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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使用的材料和技术上可以确定,这些画都是同一个人的作品,但前三副和其后的风格相差太大,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太宰治几乎立刻意识到,作画的人是故意将阳光而美好的三幅画放在前面的,用以隐藏带有阴暗气息的其他画作。
就像他,如果不是习惯了不忽视任何线索,动手将这些画作都查看一遍,如果只看了前三副就不再翻动,绝对不会发现在这三份干净美丽的后面隐藏了怎样的晦暗。
除了他这种习惯检查所有的人,以及对画画有热情的人,剩下的就只有心血来潮的人会在看到这些画的时候,翻到第三幅之后。
那么,这些画的主人,特意隐藏这些画的那个人,具体是想防止谁发现这些画?
为什么不直接将那些画销毁,而是刻意画出三幅风格明媚的画摆在前方做伪装?
可以猜到两点。
第一,销毁画作的时候会有被发现的风险,所以画作的主人不想冒险。
第二,画作的主人相信一点,相信ta所想要防止看到这些画作的人是个没有太多好奇心的人,ta相信那个人哪怕看到了这一排木板产生了些许好奇,也会在看一两副顶多三幅画就不会再继续看之后的画作。
还缺少一个最主要的动机,画作的主人为什么不想让那个人看到这些阴暗的画?
最简单的解释是,ta不想被那个人发现ta的阴暗,紧张感束缚住ta让ta不敢冒险销毁画作,自卑感驱使ta进行伪装,恋慕心让ta试图在那个人面前伪装出阳光明朗的性格。
最终,太宰治收起了这些不确定的猜测,将画作按原本的顺序归回原位。查看过其他后,从橱柜的抽屉中拿了一枚回形针就走出了休息室。
现在他用作撬门的工具就是那枚回形针。
找到第一扇无法打开的门后,趁着图书馆意识被费奥多尔绊住的时机,太宰治将掰直的回形针插入了锁孔。
鼓捣一阵后,太宰治脸上的跃跃欲试和玩闹一样的乐趣笑意收起来了。
将回形针收回到袖子里,太宰治面无表情的走向下一扇门,机械漠然的去尝试拧动其他房间的门把。
就像被老师安排了放学后检查教室门是否都关好的学生,一股子不情愿但还是继续完成任务的感觉。
不用多尝试,太宰治已经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些门根本不是上锁了那么简单。或者说,这些门锁都是假锁。
他使用的回形针完全没有找到锁孔里面的可以活动的零件,锁孔里面甚至没有齿口。
所以,这些不能打开的门是用门锁以外的方式锁上的。
图书楼的楼梯是双向的,爬到半层位置的转角台阶后,前后两个方向都可以向上爬到二楼。楼梯将图书楼分成了对等的左右两边。
左右两边的布局很简单,两边都是由一个t形走道分成三块,两边的t形走道竖边底部相对,形成对称。
而t形走道横边所分出来的那块区域的房间都是无法进入的。
除了t形走道外,还有一条外围走廊包围着所有房间。
太宰治跟着外围走廊绕了一圈,发现两边t形走道横边所分出来的那块地盘的房间不仅房门都打不开,而且都没有窗户。
明明左边一方开窗后对面是宽阔养眼的草地,右边一方开窗后对面是芬芳美丽的花园,都是很好的风景,但占了这么好方位的两个区域的房间却都没有窗户。
建筑石料严密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不透风的石墙。
全部都是封闭的密室吗?
太宰治走下楼,推开图书楼的正门走了出去。
他想确认一件事。
之前他从外部抬头看图书楼的时候,似乎看到图书楼虽然是平顶楼,但二楼顶部并不是完全平整的。
走出图书楼后,太宰治转身抬头看图书楼顶部,并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方便看得更全面。
果然,他没有记错。
图书楼二楼顶部边缘处有一个台阶的高低差距,左右两边边缘和外围走廊一样宽的位置比其他地方矮一个台阶。
如果他没猜错,左右两边没有窗户的密室实际是在那高出一个台阶的位置,开了小天窗用以透气。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太宰治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费奥多尔的身影。
费奥多尔和他一样从图书楼的正门走出来了。
这很难得。因为如果要出入图书楼其实并不需要从正门通过。
或者说,住在图书楼后方的住宿楼的他们,进出图书楼只要使用图书楼的后门就够了。
正门这边只有一片空阔的地面,毫无装饰……不对。
太宰治的视线落到了正门的门檐上。
“纯白色的面具?”费奥多尔同样抬头看着门檐。
一般来说,门檐这种位置要么什么装饰都没有,要么会挂个牌匾或者标志性的图徽。
然而这栋简洁干净没有多余装饰物的图书楼,却在门檐的位置挂了一个纯白色的面具。
费奥多尔是俄罗斯人,对日本的风俗并没有太深入的了解,所以在他眼中,这只是个纯白色面具而已。
虽然眼部和唇部的开缝略窄,佩戴后会缩小视野且不方便进食,但仅做个装饰物倒没什么缺点。只是有些简陋而已。
作为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太宰治开口解释:“这是无垢之面,追傩仪式上振子佩戴的面具。”
追傩仪式费奥多尔稍有了解,这是起源于俄罗斯邻国的一种驱鬼仪式。
振子这个词虽然没有听说过,但可以猜到是驱鬼仪式上驱鬼的一方,毕竟鬼会被直接称为鬼。
既然这个纯白面具是追傩仪式上使用的无垢之面,也就代表这是佩戴用的。
如今出现在门檐上……费奥多尔看向太宰治。
这是不是有点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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