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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江行想,这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觉得应该是。

房间里没有开灯,套房那边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外面的路灯光芒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投在唐云净脸上,让骆江行能看清他眼中的欲望沉浮,也就是在这一刻,骆江行确定没有想错。

骆江行:“你喜欢我。”

异常笃定的语气,没有任何疑惑。

然后他看见唐云净那双似有魔力勾魂的眼弯得想月牙儿,充满快乐的味道,莫名让人心情很好,想要跟着一起笑。

唐云净微红肿的唇一动:“我以为你还要再问问我,想等我亲口说出来。”

心里一块久久不能放下的大石头,这会终于落下。

他觉得人生意义在这刻有了个圆满,又重新获得个起点,他想要更高追求。

“之前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忽然不等了,选择自己说出来呢?”

“因为你的表现给足我自信,让我觉得除了喜欢我这个选项,没有别的正确答案。”

“我一直挺想问到底哪里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的?”

“啊,也没哪里,就是觉得、觉得我们两这关系,又经历过那么些事儿,你的性子不太可能喜欢我。”

“说来说去,对自己不自信啊?”

被说中心事的骆江行不说话了,也不能说是没自信,只能说在他面前,自我感觉没有资格。

唐云净了然,挪动身体到骆江行身边,肩贴着肩:“你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想做的事业很成功,也有很多人追捧你,为什么会不自信?我想不出你不自信的理由。”

骆江行似乎不太愿意说起这方面的事,大抵因为提起的是唐云净,再不想说也要解释两句。

“这些都是别人赋予我的,从头到尾,我没有在感情方面赋予过任何人,不曾试图付出,没有得到过回应,很难自信。”

“我明白了。”

也明白他平时说那些话的缘由是什么。

有时人越是缺什么,说话就会带上什么。

唐云净突然心疼了,骆江行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以后你想到任何和我有关的,都可以说,不要憋在心里,知道吗?”他放软语气问。

骆江行看着他:“那我们现在的关系……”

唐云净牵起他在地上的手,十指相扣:“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两情相悦就该做情侣。我知道我们两结婚证都领了该被称之为夫夫,但那是父母他们做的事,和当初我两没关系。现在嘛,按照我们自己的节奏来,先从恋人做起。”

骆江行的目光落在他手指上:“你说的对。”

“等到时机合适,我们一起回去,找你爸拿回结婚证。”

“……拿回来做什么?”

“离婚。”

骆江行浑身一震,满脸震惊:“你不是、不是说交往,那怎么还离婚?”

这吓得都结巴了。

唐云净发觉他在和自己有关的事上一点惊吓受不得,笑了笑:“先离掉再重新办。那都不是我两本人亲自去办的结婚证,拿到手里有什么意义?”

“哦,这样。”骆江行松了口气。

唐云净看的好笑:“你以为是什么?我说话不算话,对你始乱终弃?”

“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就是、就是多少有点不安。”

“其实,不离也成。”

骆江行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改口,茫然得看着他。

大少爷懵懂表情实在过于可爱,看的唐云净蠢蠢欲动,不期然上手捏住大少爷的脸颊,凑过去笑着说:“要不是有结婚证在,大概我们也不会相遇,更不会相处同个屋檐下那么久,你说呢?”

骆江行很想说,你说话就说话,掐我脸干什么?

但看在他爱不释手的份上,骆江行忍下了,说话似有漏风:“都随你,只要你要我。”

唐云净松开手,又摸摸他的脸:“要。”

骆江行有千言万语想说,对上他那双含笑双眸,所有的话都忘了,好半天憋出句:“有点晚,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回家。”

唐云净表情有那么瞬间不自在,骆江行不知道为什么。

几分钟后看见里面唯有的一张大床,骆江行明白了。

“你介意和我睡一起?”骆江行在某方面向来是直来直往,很多误会源自不打直球。

唐云净愣了下:“怎么会。”

“那你刚才表情不自在,是因为没想到这么快和我睡一起?”骆江行又换了种方式问。

唐云净一噎,心想,我总不能直接和你说,睡一张床,我怕我的手不听话吧?

有时候有些话在某种场合说出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唐云净不想这时候说点过于刺激的话,免得这个夜晚真的变得不寻常,他没打算和骆江行发展的如此迅猛。

对此问话,他回答:“从小到大,没和人同床共枕过。”

“我也是。”骆江行说,说完才想起点被遗忘的东西。

他现在和唐云净不是简单的合作伙伴,也不是以前单纯被强制放在同个结婚证上的人,他俩心意刚互同,亲过抱过,又睡在一张床上,情难自控,水到渠成得发生成年人该有的事。

刚才唐云净的不自在是源自这个?

再想想自己说的话,骆江行脸僵了。

怎么办,他好像说了很多非常不解风情的话,大概率会让唐云净觉得他是没情调的钢铁直男。

骆江行想说点别的挽救下自己跌到谷底的形象,然而唐云净没给他这个机会,兀自去了浴室。

骆江行坐在沙发上找沈巡求救。

-骆江行:江湖救急。

-沈巡:?咋了,发生什么你解决不了的大事吗?快说出来让我听听。

骆江行打字的手顿了下,模糊掉姓名和细节,简短而要的用我有个朋友做开头把事情说了遍。

尽管沈巡知道一般我有个朋友代表的往往都是他本人,也不敢堂而皇之摸老虎屁股。

-沈巡:这还不简单?简直就是送命题啊。

-骆江行:?

十几分钟后,洗漱干净的唐云净穿着洁白的浴袍出来了,他看眼已经脱掉大衣,先一步窝在被子里的骆江行,倒也没说话,掀开另一边被子,顺手打开电视,想在临睡前看点儿助睡眠的。

全息屏上面的电影起初很正常,昏暗的夜,朦胧不清的月亮藏在枝头,稀疏的月光洒落下来,照不进深藏树林里面的小洋楼里。镜头在慢慢往前推,顺着小道到了小洋楼二楼窗户。

唐云净在这时调整好坐姿,盖好被子,看向屏幕,好巧不巧,骆江行也关掉通讯器,和他一起看。

二楼正对着楼梯拐角,上面挂着副月色荷塘盛开的装饰画,画旁两道身影被微暗的灯光投影的交叠缠绵,影子影影绰绰,动作不停,能看出那两人在做什么。

唐云净:……

他就随手打开电视,酒店还提供这种影片?

他扭头想和骆江行说句话,再装作不经意把全息屏给关了,然而这时,消失已久的电影配音冒了出来。

炙热猛烈的两道呼吸声,像鼓手踩着街拍在敲打似的,缠绕成片,时而急促,时而难耐,那声音听着不痛苦,反而透着种说不出来的欢愉。再配上此时镜头推过去看见的画面一并食用,但凡身边坐着喜欢之人,无一不如坐针毡。

唐云净呼吸都停了一瞬,他想关掉,但理智却想看到更多,也想知道骆江行会有什么反应。

在学校宿舍住过的男孩子,不可能真的一无所知,唐云净还和宿舍人关系不错,基本大家做什么,都喜欢一起。其中自然难逃自历史传承下来的看片儿。

唐云净第一次被墨菲拉着参加这种集体活动,内心很抗拒,架不住宿舍人热情相邀,他只好硬着头皮看了一点。当时舍友放的是男女,唐云净没有任何反应,接着他的舍友换了男男。

也就是那时候,唐云净才知道他真正性取向,好在同性结婚早已习以为常,没人会戴有有色眼镜看他。

思绪飘得有点远,唐云净拉开来的时候,上面的电影尺度逐渐变大,战况越发激烈,澎湃刺骨的热浪似乎要冲破屏幕洒在两人身上,电影里如同火燎的呼吸声落在四周,房间里静悄悄的,显得这种声音越发的撩拨人心,像要勾起人深藏心底的欲望,床头边的小夜灯也散发出暧昧的灯光。

唐云净喉咙不自觉动了动,眼见余光瞥了眼骆江行。

骆江行眉头微皱得看着屏幕,露在外面的肌肤有着大片的粉,粉色蔓延进黑色睡衣里面,瞧不见了。

唐云净想,他为什么要皱眉?是觉得这样很奇怪,还是太难理解了?

“净净。”骆江行转过头看他,嗓音微哑,还带着点疑惑。

唐云净趁此机会关掉全息屏,这部搅乱两人心神的电影戛然而止,房间里安静下来,那种让人心浮气躁的声音消失了,唐云净心跳渐渐平复下来:“怎么了?”

回答骆江行问题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沾染了情.欲。

“那样真的会很舒服吗?”骆江行问。

唐云净卡壳了,这个问题太尴尬,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骆江行靠了过来,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越过唐云净的腰腹落在另一边,声轻如蛊惑:“你很紧张。”

唐云净咽了口口水,不太敢看他:“没有,不是睡觉吗?”

“嗯,睡觉。”骆江行答应着,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唐云净垂眸看了眼,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落在他腰上,温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滚烫,骆江行也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两人躺在被窝里,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唐云净觉得正面躺着让他总不自觉想看骆江行,又加上刚才的电影作祟,他心底生出的邪恶念头让他没法直视,只好换了个姿势,背对着骆江行。

殊不知这个姿势更方便了骆江行,唐云净感觉到他往自己这边挪了点,后背便贴上温热的胸膛,腰被紧紧搂住,被头发遮挡的后脖颈有炙热呼吸扑过来,接着一阵温热,是一个吻。

“晚安。”

唐云净心砰砰砰跳,骆江行他、他是不是不行?

第二天两人回到阅江,忙碌生活渐渐清闲下来,冬天不紧不慢的来了。

阅江的冬天在温度上体现的并不明显,不等到新年,是不会感受到真正冰冷。所以这种天对唐云净而言,还算友好。

公司落成,为他减轻很多负担,养殖塘这边很顺利,农田没再种农作物,唐云净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养护下,等来年春天再种东西。

鱼塘和虾塘里面的东西成长速度放慢下来,产量减少,就意味着资金变少,这对唐云净而言不是好消息。

或许,他需要另外寻找个新的养殖物种。

他看着骆江行在和服装设计师沟通,换季时候,唐云净随便从商场里面买了几套衣服回来,旨在穿的舒服。这落在骆江行眼里,那是不能忍的事,每件衣服就给有它不同的使命。

比方,睡衣,就该在睡觉的时候穿。

高定西装,就要出席重要场合穿。

情趣内衣,就得在上床时候用。

要说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后有哪方面改变,大概也不是很多?

唐云净觉得变化不是很大,依旧是骆江行做饭,他吃饭洗碗,一到晚上,两人互道晚安,各回各房,连个晚安吻都没有,早上见面也还是一句早上好,他照旧晨跑,骆江行也照旧锻炼,忙工作。

真要说哪里不同,也就他注意骆江行的时候变多了,还会想偷袭某人,尤其在对方认真工作时候。

当然了,这些都是想想,没有付之行动。

他并不知道骆江行会不会喜欢他这样。似乎那晚在酒店住过回来后,明明该如胶似漆的两人,现在反而冷下来,比原先距离更远了,这是怎么回事?

骆江行表面上在做正事,心思全游走了。

那晚电影对他冲击很大,向来被传为玩的开的校霸同学实际上没那么功夫看这些东西,他要学着管理星球,面对各种临时状况,还要看水云岛的各项报告,忙的找不到北。能在学校里面露面,那都是他挤出来的时间。

所以那晚的东西在他这就是打开新世界,还是关不上的那种。

没能得到唐云净回答的那句话,后来他也认真揣摩过,猜出唐云净可能和他一样,没接触过这方面。

身为向来包容唐云净的那方,骆江行自问有义务先弄懂,免得等回头真用上的时候,一无所知。

想象总是沾着酱汁的美味大餐,现实是难啃又没几两肉的鸡肋。

骆江行看那玩意儿不过两分钟,忍不住关掉,辣眼睛。

教学视频不能看,理论知识还是能看看的。

骆江行在过去那段时间里积攒许多知识,却都没能用到唐云净身上,他发现他没做好准备,和唐云净更进一步的准备。

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推进,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更好。

这成为骆江行现在的难题。

两人同在一间房,苦恼着相似问题。

唐云净待不下去了,走过去趴在骆江行肩膀上:“还没说完呢?”

骆江行毫不避讳的把聊天内容给他看:“新出几个款没我喜欢的,我就让他给你重新设计。”

大少爷的要求果然很高,唐云净笑了笑:“你这么为难他,回头他撂挑子不干了。”

“他不会的,明年时装周还指望我帮忙,不可能在这时候撂挑子,合作好几年,谁还能不知道谁?”

“你啊,别总仗着合作关系欺负人。”

“没欺负他,该给的钱都会给,不苛待。你的事忙完了?”

唐云净‘唔’了一声:“其实我没想工作的事,我在想你。”

骆江行心里一甜:“怎么突然想我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得到手就不在乎了?”

骆江行一听:“你当我是渣男?”

人在自己后背上,骆江行扭头看非常不方便,干脆把人拉到面前按在自己大腿上,再禁锢着他的腰,免得话没说完,人先跑了。

唐云净倒也没挣扎,这是自那晚后两人最亲密的时候。

“我还在想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骆江行说。

唐云净回想了下,好像是这样,他这边想着骆江行怎么回事,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问题。

看来这件是真的需要多交流,他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巧了,我也因为这个原因。”骆江行双手落在他肩膀,见不得人沮丧,很认真又很耐心的说,“既然我们两都是恋爱小白,那就一步步来,都是新手,没有谁嫌弃谁。这步路走的不对,重头再来好了。咱两有的就是大把时间,还怕谈个恋爱都谈不明白吗?”

唐云净忍不住笑了:“那也不好说。”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骆江行问。

唐云净想了会:“可能都没有。”

“我就不勉强你一定承认我能行。那先来说说咱两现在的问题。”骆江行擅于发现问题,也精于解决,但感情上面,他还是初次,尽力而为。

“没有热恋期。”唐云净说。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好解决,热恋期是说两个人每天都黏黏糊糊在一起,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分开。

他和骆江行各自有事业,忙起来连家里的三只宠物都顾不上,别提顾个大男人了。

真要黏黏糊糊,在他俩心里都会觉得双方很多余。

哪怕骆江行没回答,唐云净也察觉出这东西不适合他们。

骆江行也尝试提出来:“太过平淡。”

该怎么说呢,就和唐云净前面想的一样,他俩都确定恋爱关系,肢体接触还停留在那几个吻上面,牵手拥抱,似乎并没有太多正常时候,这些在之后压根没有过,更别提更亲密无间的事。

唐云净最近也看过不少关于情感方面的论坛,对一句话记忆犹新:买可乐是促进情侣关系必不可少的一个重要环节。

生气吵架和好良药,没事做做神清气爽。

当着骆江行的面他是说不出来的,显得他多渴望似的。

他的手出卖主人思想,冷不丁掀开骆江行毛衣下摆钻了进去。

骆江行打了个激灵,却没在第一时间阻止他,而是问:“你做什么?”

唐云净的手里面探索的差不多,停留在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上面:“我男朋友还不能摸了?”

骆江行红了下脸,这是两人确定关系到今,唐云净第一次这么说,别说,听着很顺耳。

就是这腹肌上面的手,有点让人难以忘怀,还勾得人蠢蠢欲动。

“不然,我们去德卢约会吧?”骆江行眼睛里亮晶晶的,谈恋爱近一个月,两人过得像老夫老妻,还是晚年分房睡,不再有性生活的那种,骆江行觉得该调换种模式,他和唐云净还都是不到二十五的年轻人。

“刚宫桔不是给你发了个半天日程吗?我看了,一个小时后他接你去德卢,你要去华捷西河进行为期一周的访问,忘了?”

骆江行恹恹的:“没忘。这不是想把你哄开心吗?好不容易和我聊聊这方面的事,总不能发现问题,又不去解决。”

“解决问题的方法很简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唐云净慢条斯理道。

骆江行来了兴趣。

唐云净微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再坐直身体,发现他刚下去的红晕又上来了。

唐云净忍俊不禁,这都多少次了,骆江行还纯情得像个少年郎,弄得他像个经验丰富的老流氓。

“好不好?”他推推骆江行的肩膀,想要得到个肯定回答。

骆江行感觉两个耳朵都在发烧,偏偏唐云净不放过他,他胡乱点头:“好,你想怎么做都行。”

“我觉得自己特别像童话里带坏小王子的大坏蛋。”唐云净低声逗着骆江行。

“谁家童话里的小王子身边会有大坏蛋?”

“我家就有。”唐云净俯身吻住骆江行,缓慢厮磨。

骆江行让他这个吻勾出些火气来,揽着腰的手变成了掐,将人挪到面前来,反被动为主动,唇不期然顺着往下,钻进柔软的毛衣里面。

唐云净心跳如擂鼓声,眼眸含水,被咬住锁骨的时候,他轻哼了一声。

骆江行当即停住了,从毛衣里面抬起头:“小王子想吃了大坏蛋。”

唐云净白净的脸颊终于染上了粉色,嫣红的唇瓣微翘:“如果你觉得时间来得及,大坏蛋倒是不介意。”

骆江行下意识看向客厅里挂着的钟,离宫桔说来接他的时间不到半小时。

半小时…连新手上路的前戏都不够,更别提吃上正餐。

骆江行深深叹了口气,将被自己扯乱的衣服重新收拾好,气不过在唐云净唇上咬了口:“你故意的吧?”

唐云净吃疼:“我想为平淡生活找点乐趣,你不想吗?”

他的手落在早早硌着他的东西上面,唇角挂着丝不怀好意的笑,特别的坏。

骆江行稀罕得看着他,像是刚认识一样:“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在这上面,你这么主动。”

“现在知道了,后悔吗?”唐云净舔舔唇,他并不羞耻,面对自己的男朋友,还要藏着掖着吗?更何况,两人都放不开,总得有一个站出来,不然这份感情最后怎么走下去?

骆江行哼笑,突然挺腰顶了他两下:“净净,我不是天真无邪的傻白甜。”

唐云净腰都软了,低笑道:“那最好,就怕你傻白甜的任由我欺负,那多没意思。”

骆江行盯着他:“你最好在我出差这一个星期把重要的事都办完。”

唐云净听着这郑重其事的话,忍不住想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约架。”

“可不是在约架吗?”骆江行说,“不过是约妖精打架而已。”

唐云净垂眸笑了,看见还没消下去的地方,抬眸:“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唐云净:就,算了,你们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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