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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芃立刻去找了严崇木,不过在此之前不忘找了连翘提前通报。
北院的屋子都是坐北朝南,本就是好位置,且处左边第一间,左为上,可以看出这位严大夫身份很不一般。
陈亦芃进门时,严崇木正一边品茶一边看书,悠闲自得。
“严大夫倒是好兴致。”陈亦芃笑道。
见她来了,严崇木收起书,唤来连翘斟茶,又用手中的书卷点了点桌子,“我只需侍奉王爷王妃,他人自可不顾。王妃如今身体康健,王爷又有你夸下海口。自然是整日无所事事。”
虽为鬼手十三针传人,不过瑞王的病症他也试过,并无好转。现如今有人说能治好,以他的性子,自然要揶揄一番。
“行啦,也别跟我在这儿打岔,直接进入正题。说吧,你那里还有多少存量?”
陈亦芃也不扭捏,神色坦然,比了根手指。心想着其实也不多,就打算卖他一万颗。
“哦?你这存量倒比我想得多,那这一颗如何作价啊?”严崇木挑起眉头。
陈亦芃思考片刻,如果拿这个时代的铜板和她所在时代的纸币对比的话,差不多一个铜板一块钱的样子。自己不是什么黑心商人,可对于这个东西要怎么卖还真没个谱。于是试探着比了个一。
“两个的话算你这个数。”
严大夫嘴角耷拉下来,轻抬眼皮:“诚心买你的东西,这要价是不是有些贵了?”
五毛钱一颗确实是有些贵,陈亦芃想了想,又比了个一,“那就10个算你这个数吧。”
严崇木这才满意地点头,“这才是做生意该有的样子,这一百粒都给我吧,连翘,取一两银子过来。”
陈亦芃还没来得及反驳严崇木错误的估量,就本能开始换算,一百粒是一两,平均一颗十块钱!
有钱人恐怖如斯!她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怎的这副样子,很惊讶吗?”严大夫一脸我是不是占了大便宜的得意表情,“说是全要那便是全要,要是舍不得贱卖,加价也不是不行,但我想要这些药衣的制作方法。你若肯忍痛割爱,我便保证,未来三年的吃穿是不用发愁了。”
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但陈亦芃还是清醒的,她一个医生怎么知道制作方法,只有现货呀。想都没想,果断干脆的拒绝了。
严崇木啧啧一声,心道可惜。
“本来想着,你要是很将这法子卖于我,便每年给你些分红,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只是你一人之力,终究有限。若是之后改了主意,可随时来找我。”
“严大夫也经商吗?”
严崇木扬起下巴,就像是那时候炫耀自己的医术一般:“哼,别瞎猜,我自有渠道。”
很快连翘起来了一两银子,将其递给陈亦芃,她没有收,这举动引得主仆二人侧目。
“严大夫之前说过我有多少你便要多少,此话可还当真?”
严崇木蹙起眉头,“自然算不得假,你不是只有百颗吗?我全要了啊。”
陈亦芃轻轻一笑,“怎会只有这么点儿?方才那个一不是一百的一,而是一万的一。”
“什么?!”
严崇木手里的茶杯险些没拿稳,连忙开口:“那不能是这个价了,忒贵了些。”
二人扯皮后,最终定出的价位是一文钱一颗,卖与他一万颗,便是十两银子。
严崇木一脸肉疼的付了定金。陈亦芃表示很快就会送货上门。
掂了掂手中的一两银子,她心里乐开了花,定金就有一千块呀!从此之后她就是万元户了。
*
这天,刚给陈思远换完药,陈亦芃就接到通知,可以去瑞王处诊治了。
这是背景调查通过,正式上岗的意思。
再次来到了之前的院子里。,陈亦芃心情大有不同。今日起,她要全权负责这位王爷的人身健康了,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她刚进手术室那会,踌躇忐忑又充满斗志。
这回院子里没有跪着下人,洒扫的干干净净。
那丫鬟带着陈亦芃走进去,一路还不停的叮嘱着。大意为虽然你是医者,但我毕竟照顾王爷很久了,一些事情上,你必须先咨询我的意见才可以。
这话没毛病,陈亦芃欣然同意。
临进门前,领路的丫鬟又压低声音,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要抱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往常不乏有女医官诊治,也不缺心思活泛之辈,但下场都不怎么好。”
听到这话,陈亦芃心下有些膈应。
这丫鬟怕是将她当成那些有特殊目的人了。
她侧目看了眼旁边的丫鬟,恰巧和她对视。那姑娘眼神中含着一丝来不及收回的嫉妒和厌恶,见她看来,眼神瞬间慌乱,立刻低下头去。
陈亦芃心下了然,这丫头地位不高,野心倒是不小,怕不是长久以来的照顾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她没有搭话,也没给这丫头什么好脸色,反正认得路,索性就将她甩在后面。
陈亦芃将药箱放在一旁,拉来凳子,又轻轻搭上手帕。
那丫鬟赶上来后,就在一旁站着,表情紧张,“如何?”
“不怎么好。”
陈亦芃瞥了她一眼。
原身经验其实并不丰富,只是觉得王爷身体脉象有些虚弱,却无法得出进一步的信息。因此并不能只靠切脉就做诊断,望闻问切,中西医都适用。
“可否告知王爷究竟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她开口问道。
丫鬟内心虽有不忿,但分得清轻重缓急,也知道这事不能大意,“数月前,王爷意外坠马,之后便昏迷不醒。很多大夫来看,却没有半分好转,如今越发的消瘦了。”
昏迷这么久,没有被耗干已经是身体素质惊人了。陈亦芃也注意到瑞王露出来的细瘦手腕,不露痕迹的将他的手塞进了被子里。
仅听丫鬟描述,可能是由于脑损伤引起的颅内出血导致昏迷。
可陈亦芃并没有办法去检验自己的诊断。导致昏迷的原因很多,这只是其中最有可能的。
作为一名医生,“可能”这个词不能存在于他们的词典之中,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够用药施针,因为他们的诊断决定患者的生命。
“你将情况细细与我说来,才能做更多的判断。”
丫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毕竟她也不是第一见证人,同样是传话的而已。
陈亦芃打断她:“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那个人还在府上吗?”
丫鬟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这就去请崔副将来。”
崔副将?
姓崔?
崔大哥?
想到那个布衣男子,陈亦芃不禁思索,是同一个人吗?
接到消息的崔安很快赶来。高大的男人依旧身着朴素衣衫,大步流星迈进屋子,冲着陈亦芃抱拳,“陈姑娘,又见面了。”
陈亦芃没有想到他竟是一位副将,但这也不能怪她,任谁都不会将这位身穿布衣,行事低调的男子和一位将军联系起来吧。
崔安十分客气,陈亦芃也连忙回礼,寒暄道:“崔将军客气了,上次买的小物什,幼弟很是喜欢,日日把玩不肯撒手。亦芃本打算这两日要去感谢的,没想到在这里又能见到您。”
有了崔安在,很多细节被补充完整。
原来在这次坠马之前,瑞王已经出现了一些不适的症状。但当时军情紧急,众人都以为是普通的风寒或是压力太大造成的头痛。并没有想到,在战场上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掉落下马的瑞王昏迷直至现在。
陈亦芃皱眉,“王爷之前是何不适症状?”
崔安想了想回答道:“特别容易头疼,甚至会出现耳鸣,有时候眼神也不好,头晕目眩。”
见陈亦芃神情微变,似乎有了发现,崔安连忙问道:“陈姑娘,我们家王爷这是怎么了?当真如同那些庸医所说,再也好不了了吗?”
“我心里有些想法,但还是不能给你定话。王爷受伤部位是要害,不可轻易妄动,用药都要再三斟酌,可能还需要与严大夫探讨一番。”
崔安的目光黯淡下来,“王爷当初为了救我才不慎坠马。出事后我便护送他回平安城,如今也快两个月。请遍了全大褚的名医、太医院众官员,可都没有什么起色。听说你遇过相似案例。如今也没有法子了吗?”
陈亦芃咬了咬下嘴唇,“每名患者的情况不一样。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才行。”
“可我已经将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于你,当时我就在王爷身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我所要知道的不是这个信息啊,我想要知道是他脑子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
关于瑞王的病情,陈亦芃有两个猜测:一个是瑞王之前感冒头痛,坠马之后头部重击导致脑出血,血管破裂所致昏迷。二是是瑞王脑子里边有东西,很可能是脑瘤,正是这颗脑瘤在受到重击的时候压迫了血管,导致颅内压升高,颅内血所致昏迷。
两种情况都会导致昏迷,但是治疗方法天差地别。
如果是后一种的话,那么以古代的医疗条件来说,瑞王就是死路一条。
要是有什么辅助设备,能够看一看脑袋里面的情况就好了。
陈亦芃无比怀念ct和核磁共振。
又想到潜意识中的医院,陈亦芃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医院那些设备能不能拿到现实中使用,又该如何使用。
最后她也没给出个治疗方法来,还说要去找严医生商量。
崔安心下失望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崔将军,王爷昏迷这么久,我也见了不少大夫,可没有哪一位像陈姑娘这样问完动都不动就离开,还需要找其他大夫商量的,这不是太过无能么,王爷生命岂能儿戏?!”陈亦芃刚一走,丫鬟就凑到崔安跟前,一脸愤愤不平的告状。
后者只是淡淡道,“她有自己的诊断,你做好份内之事,之后要是再敢妄议陈大夫的决定,我便将此事告知王妃。”
想到王妃的雷霆手段,那丫鬟脸色扭曲一瞬,连忙低下头掩盖自己的表情,道:“奴婢知错。”
崔安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陈亦芃想去严崇木那里和探讨下瑞王的病情,但是连翘说严崇木今日一早便出门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只得回屋,独自思索。
种种细节都从脑海中闪过,却始终不敢做出诊断。
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局限性,作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没有外部辅助的条件下,她的能力发挥不到万分之一。
只有配合专业的设备,她才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优势。
也不知道医院那些门现在能不能打开。
带着一丝忧虑,陈亦芃意识下沉。
一睁眼又来到了那个亮到刺眼的环境。
沿着走廊,陈亦芃与一个个门擦肩而过。
直到停在了影像科的门前。
试着推了推。
出乎她的意料,门被很轻易地推了开。
嗯?
推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上次进来的时候可是把所有的门都推了一遍,确实都推不开。难不成这些门只有在她需要的时候才会打开?
陈亦芃走了进去,顺着指引来到一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巨大机器。
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大个机器搬出去也没地儿放,又没有电源,也用不了呀。
可是不搬出去要怎么用呢?
能把瑞王搬进来吗?
似乎有些天方夜谭,但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先试着把茶杯带进去,但是她发现失败了。
会不会是因为死物呢?陈亦芃问厨房借了一只兔子,试着带了进去,发现居然可以。
看来对了,在抓着昏迷的兔子,并且产生想要把它带到医院去的想法时,这只兔子真的出现在了医院。
可这里能作用于现实世界吗?
陈亦芃试着在医院里用小刀划了下手指,发现并没有办法伤到自己。
目前她的状态就像是一团意识体,虽然能拿住刀子,但刀子直接穿过了手指。
陈亦芃又用兔子试了试。
轻轻划开兔子的皮毛,划破了一个小口。
当她拎着兔子耳朵再次出现在现实世界时,兔子身上出现了同样的伤口。
好家伙,薛定谔的医院,唯物与唯心主义的交汇处没跑了。
陈亦芃表示接受良好,都穿越了,还有什么不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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