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居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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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小哥身穿黄色背心,拎着塑料口袋,站在电梯间内,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
叮咚,电梯停在14层。
门向两侧分开,刚一踏出,便有黑压压一群大汉围拥上来。
外卖小哥一下子懵了,还没想清楚是要镇定地打声招呼,还是像被非礼的女人一样放声尖叫。
便被人以关节技锁住,捂嘴的捂嘴,抬脚的抬脚,迅捷无声地拖到拐角隐蔽处,飞快脱衣扒裤。
两分钟后,壮汉中的一个人穿着外卖小哥衣服走出来。
“外卖小哥”与其他人悄无声息地来到裴哥出租屋门外。
其中,指挥官拔枪而举,侧身贴墙。
回头给了众人一个眼神,特工们纷纷掏出武器,迅速摆出突击阵型。
指挥官又给了“外卖小哥”一个眼神。
“外卖小哥”点了点头,咚咚,敲响裴哥大门。
“裴先生,您的外卖到了。”
指挟帽檐压低,遮住面孔,静候这间出租房的主人开门。
不一会儿,嘎吱一声,房门打开。
奇怪的是门口未见人影。
“外卖小哥”愣了一愣,但很快回神。
没有做多余动作,仿佛一个真正送外卖的,又敲了敲门,再次喊道:“裴先生,您的黄焖鸡米饭到了。”
同时,往屋内探头探脑。
然而,还是没人应答。
他佯做迟疑,等待走廊里指挥官给与指示。
指挥官没有作声,于是他按照原定计划进入屋内。
通过玄关时,微微侧头瞄了一眼门后,房屋主人并未藏在那里。
裴哥租的房子不大,约摸100平米,通过玄关,就能一眼望见客厅。
“外卖小哥”看见窗前沙发上,有一个人披着灰蓝色布料,背对于他。
“裴先生?”
“外卖小哥”又试探着喊了一遍,沙发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环顾四周,确定未见埋伏,他眼神一利,丢开塑料袋,整个人宛如猛虎扑食,冲至近前。
冲刺、拔枪一气呵成,冰冷枪管枪抵人后脑……竟然顶出了一个凹陷?
“外卖小哥”面色微变,神情紧绷,抓住布料掀开,只见一堆枕头。
牛皮带将枕头与沙发捆绑在一起,中间则嵌一枚椭圆形、泛着冷光的金属制品。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指挥官已经率领众人突击而入。
两人一组,秩序井然地分散向浴室、厨房、主卧、客卧等处,光速搜索遍整座房屋。
指挥官,也就是居庸关主赵鹏飞,大步来到客厅窗前,撩开被夜风吹动的窗帘,从打开的玻璃探出头去,上下左右扫视一眼。
拿出对讲机按下,伴着沙沙电流声响,询问:“铃兰,是否看见有人出去。”
东南方,与裴安所在楼宇成45度角斜对的公寓,13楼第2个阳台。
身穿作战装的女人趴在地上,身前架起狙击,左眼紧闭,右眼抵着瞄准镜,枪口微微冒着白烟。
她飞速说道:“关主,5秒前有一道影子从客厅阳台翻出,速度太快,我没能射中他。”
得知这个消息,赵鹏飞没有作色,再次询问:“谁负责追踪。”
听见铃兰回话“狐狸和老鹰”后,思考着松开对讲机。
这时,有一个瘦削男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这是个怪人,穿着民工背心与人字拖,手里却拿着一把诸葛亮的羽扇。
“下班时间早过了,又不给加班工资,回家葛优瘫、吃宵夜、抱老婆……干什么不好?”
“非要去逮那位,果然没逮住吧,这不是浪费时间,瞎折腾么?”
见赵鹏飞沉默不语,笔直地站在沙发前。
于濛的目光也顺着对方眼睛,落在沙发与枕头间的金属制品上。
弯腰蹲下,拿起金属物好奇观察:“这玩意儿有点眼熟……”
赵鹏飞道:“编号gi679033《人工智能革命》世界出产,战略级军工武器‘大陆震荡仪’,启动后可以引发一场波及数万平放公里的强地震。”
于濛一听,顿时后心湿透,一连几个“卧槽”,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去。
赵鹏飞挥手接住,翻来覆去端详:“不过这个尺寸太小,做工看起来挺粗糙,应是个简略版,威力自然大大不如。”
于濛略松一口气:“那大约是个什么威力?”
赵鹏飞踱了踱脚,轻描淡写:“我猜,大约能让我们脚下与附近大楼坍塌,死个几百几千人吧。”
于濛顿时苦了脸:“关主,别说死几千几百个人,死两三个,也是重大事故好么?”
“这玩意儿启动了么?”
“你看这红灯。”
赵鹏飞指了过去,简易版大陆震荡仪上有一个小灯在不停闪烁,像是一只红色的眼睛。
“说明它已经开启,并与控制器连线,只要那个人愿意,随时可以启动。”
于濛咂舌:“那位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赵鹏飞道:“你忘记了《人工智能革命》副本是谁打通关的么?”
周围,居庸关的特工们听得傻了,一人忍不住问道:“头儿,你不是说,我们要对付的人不会很危险,只是很难缠么?”
赵鹏飞冷哼一声:“我不信他真会启动。”
“如果闹出人命,他就不是特殊观察对象,而要被建档立案,划归为高危反人类重罪犯了。”
就在赵鹏飞指挥特工将大陆震荡仪装入箱内,准备带走时,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我不信他会启动,除非他想变成高危反人类重罪犯。”
磁性、平静,带着些冰凉质感,犹如这夜间的风。
特工们顿时警觉,十双眼睛齐刷刷转向,盯住墙角窗帘。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居庸关赵鹏飞。”
于濛拔出枪械,警惕着靠近,撩开窗帘,发现一部手机。
屏幕亮起,声音公放,显示为通话中。
赵鹏飞冷笑一声,转身坐入裴安的沙发里,翘腿凝视手机。
仿佛那部手机就是裴安本人,两人正面对面谈话一般。
“你会么?”
赵鹏飞以为裴安是要与他谈判,但当头迎来一句毫不客气的斥责:“问出这种问题,你这关主该被退货回稷下学宫,回炉重造。”
“你啥意思!”脾气火爆的赵关主额间青筋一凸,当即就要拍沙发而起,但被于濛被背后抱住。
手机里,裴哥语调依旧平静:“难道不是么?”
“你虽口头说我不敢启动大陆震荡仪,但心里却认为我是会那样做的人。”
“作为经常找我麻烦的人,你成功让感到厌烦,也多少让我有了点儿兴趣去了解你,赵鹏飞。”
说着,手机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响。
“居庸关主赵鹏飞,辽宁人,军方家族出身,16岁进入稷下学宫,师承王子师。”
“作为社会学与犯罪研究学大师,你的老师自成一套独特理论,其中最经典的是‘犯罪感染原理’,认为某些特殊罪犯具有一种磁场或是病毒,可以影响、感染甚至侵蚀周围的人,使得他们走上同样道路。”
“实例便是汉尼拔、莫里亚蒂与《电锯惊魂》里的竖锯等人,一些邪教首领也可归于此类。”
“身为他的得意门生,你自然认可这个理论,所以才格外关注于我,并想方设法找我麻烦。”
“只因一个理由——我曾经与世界通缉令上排名第一的致命级反人类重罪犯关系密切,同出同入,所以你认定我是一名潜在的高危罪犯。”
赵鹏飞沉默了,半晌没有回答。
但不作回应,也是一种答案。
“所以,你说这么多,是想解释你跟那个致命级重罪犯不是一路人,你也不会引发地震?”
孰料,手机里传来一声斩钉截铁的“会”。
然后,被特工提在手里的大陆震荡仪“咔”的一响,红灯变绿。
嗡鸣响起,瞬间扩散,震得屋内众人捂耳蹲下,面露痛苦。
墙壁、地板、天花板、门窗渐渐开裂,蛛网裂纹瞬间铺满整个空间,粉尘簌簌而落,玻璃、木料与合金破裂声接连不断。
“你疯了……”
他虽然对裴安很是警惕,但是从未想过仅仅因为这种小冲突,就造成市区建筑大规模损毁与众多无辜人员伤亡。
赵鹏飞几乎红了眼睛,刚刚嘶吼出声,大陆震荡仪绿灯“咔”又转红。
大楼震荡立即终止。
居庸关的特工们满身粉尘,东倒西歪,摇晃着跌坐在地,后怕虚脱得不行。
这时,屋外走道里,传来纷乱脚步和夹杂方言的叫骂。
然后有人用力敲门,那力道那声音显得怒气十足。
“狗日子,大晚上不要玩重金属摇滚,房子都要给老子震塌了!”“就是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好莫得公德心啰!”“娃儿才睡着,又给吓醒了,哭得老娘脑壳痛。”
屋内静悄悄的,特工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们可不敢开门,万一被揪出去批/斗,第二天报纸该怎么写?
“成都热心群众将廉租房深夜里开趴震塌楼房的十几大汉扭送派出所,据说打开房门时,他们个个衣衫不整脚软,脚软体虚,场面一度马赛克……”
部门里的人还不得笑死他们?
于是,特工们跟一群埋在木屑里的仓鼠球似的,战战兢兢。
一直等到门外居民发泄完毕,各回各家,各抱各娃,这才重新回归谈判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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