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挑衅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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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挠了挠脸颊,表情纠结。
就像是意外翻看了父母的日记,并昂首拍胸保证不会透露一字一句,但为情势所迫,不得不打破誓言。
“乏味的工作,总会令人怠惰。而对于上帝来说,这个世界毫无秘密与一层不变,所以偶尔想要偷懒,并寻求点儿刺激,不是不可理解?”
他试图风趣地解释“三年前的上帝失踪”是上帝本人因为厌倦生活而整出的幺蛾子。
但特里忒并不领情,一把揪住亚当的领带,恼火低吼:“你的意思是上帝因为他该死的工作倦怠症,就他妈离家出走,躲在地心里。”
“天天端着红酒,坐在电视机前,拿我们人类与黑暗生物的殊死搏杀当真人秀看?”
被迁怒的亚当,高举双手,口中发出安抚的音节。
“嘿,这也不是上帝一个人的主意。”
他转头看向裴安:“上帝会如此任性,与你们世界神明无不关系。”
裴安挑起一根眉,显得很感兴趣。
亚当解释道:“每当上帝失踪或者不回应天使、信徒时,就会有如你们一般的异界来客降临。”
杨峤揉了揉眉心,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个不定时的“上帝休息日”很可能就是《浪迹》副本开启的时期。
《浪迹》一直在宣扬,每个副本都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只不过,有的世界,对于《浪迹》玩家的入侵无知无觉。而有的世界,则拥有如上帝般的高位存在,能够察觉到陌生客人的到来。
而当《浪迹》想将如这般有主的世界,开辟成玩家们的游乐场,最好的办法是与其主人达成协议。
看来,上帝选择接受合作,与智脑鸿钧共同创作剧本。并在副本开启时神隐,以便给玩家们腾出游戏空间。
同时,杨峤还敏锐地注意到一点。
在那场月下战斗中,安格列准确说出了“浪迹玩家”这个名词,而亚当和夏娃却一直以“异界来客”称呼他们。
安格列似乎比两名人类始祖知道得更多?这只吸血鬼身上隐藏了什么?
现在不是询问的好时机,杨峤将怀疑埋在心底,专注点重新转到上帝身上。
“可为何死者没有挣扎的迹象?”他提出疑问。
亚当等人因他“死者”的称呼而眼角抽搐。
“有心谋划下,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的办法很多。其中,下药是最快捷方便的手段。”
裴安拿出干净的手巾携起酒杯,递给亚当,示意返回后送去检测。
“除了你们外,谁拥有这里的钥匙,且满足我们对于凶手特征推断的全部条件?”
亚当与夏娃对视一眼,倒抽一口冷气:“梅塔特隆!”
“aha,那位‘天国的宰相’?”
裴安用塑封袋收集好证据,对于这个名字不太在意。
在他看来,“梅塔特隆”并非真正的凶手,或者说这个名字代表的身份不是凶手的真身。
副本出现异常,大概率就是因为“上帝之死”。
他有很大把握断定,是有人提前进入《猎魔时刻》,杀死上帝,造成这个副本处于半失控的状态。
凶手的真身,应该是名《浪迹》玩家。
三年饱受磨难,却是因为一场真人秀。
特里忒感到委屈又愤怒,朝旁边狠狠一踹,墙面簌簌落粉。
“人死灯灭,我就不侮辱上帝了。”
“但梅塔特隆这混蛋,你给我等着!”
“找到他以后,我一定要将那把雨伞塞进他的屁股里!”
忽然,滋啦——滋啦——白噪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装饰柜上,黑巧克力似的电子钟里传出一段录音。
温和、悦耳、微微带笑的男声向众人打起招呼,夏娃发出惊呼。
“是梅塔特隆的声音!”
裴安皱起眉头,看向亚当。
亚当明白他的意思,赶忙表明清白:“我们之前来的时候,从未听见这段录音。”
留下录音之人仿佛知晓裴安的疑问,已事先录好答案。
“对于这段录音,我设定了播放条件。”
“当有人在三分钟间隔内,说出‘凶手’与‘梅塔特隆’两个关键词,才能触发。”
录音里传出清晰的掌声,却让在场之人感受到冰冷嘲讽。
“恭喜你们,找到了正确答案。”
亚当张口结舌,半晌,喃喃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录音里发出一阵低沉大笑:“或许有人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抱歉,宝贝儿们,其实这件事情与你们大多数人并无关系。”
“我只是想借这里自由搭建出舞台,与一位先生玩一场游戏。”
“然而,上帝拒绝了我,因为他不想世界的秩序遭到破坏。”梅塔特隆轻轻一叹,带着无尽惋惜之意,“这很不明智。”
“一场游戏最怕束手束脚,难以尽兴。”
“为此,我只有先杀掉他,夺取他的管理权限。”
“justplayagame?”
听出对方话里的冷血、玩世不恭,与对这个世界的轻慢。亚当等人不由感到一阵阵齿冷。
接着,录音里梅塔特隆的声音渐渐热切起来,像是压抑不住将要开启竞赛与挑战的兴奋,在一阵急促的鼓点声中,隆重地公布了那位“幸运玩家”的身份。
“我说的便是您,裴峨眉阁下。”
杨峤吃惊地看向裴哥。
“看见这个电子钟了么?在数字归于零前,找到我,或者找到离开的路。”
“否则,这个世界就会作为一份收藏品,被我装入礼物盒子里。而你们……”录音刻意拖缓了声音,以营造一种惊悚感,“将永远停留在这里,再也无法回去。”
录音结束,空气里落针可闻.
杨峤关注着裴安,发觉对方竟然在走神,这很不同寻常。
像是一个不祥的征兆。
过了好一会儿,裴安转向杨峤,深灰色的瞳眸倒映着年轻人的神情。
“你有什么想法?”
这份危险是冲着他来的,杨峤是受他牵累。
别看裴安貌似在征求杨峤意见,但实际上一旦男孩表现出紧张或不安,他就会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人塞进去,留下充足的水和食物,让人躺到自己通关。
杨峤忽然感到一阵后脊发凉。
不得不佩服,每到关键时刻,他的“裴哥潜台词解读雷达”就会全功率发动。硬是从那与平时一般无二的眼神里,读懂了对方。
“这人对于毁灭世界的描述还挺诗意的。”杨峤装着傻,露出他最能引发母性关爱的微笑。
裴安深深看了他足有半分钟,终于移开目光。
杨峤憋着的那口气缓缓松懈,小幅度地扯了扯领口,好悬笑容就维持不住……他有点儿委屈,自己就那么靠不住么?怎么一旦遇到严重点儿的事情,裴哥就想丢开他?!
裴安不曾解释,也不想解释。
将电子钟装入塑封袋里,率先走向电梯。
几人愣了愣,追随在他身后。
电梯攀升,凝望玻璃外的建筑与长桥,裴安忽然发声:“伊甸的势力如何?”
亚当顿了顿,回答道:“遍布美洲与欧洲。”
“经济实力?”裴安问。
被搔到痒处,亚当略微有些自得:“在世界所有财阀中,名列前三。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他凝视眼前之人,眼睛灼灼发亮。
当所有人都陷入低沉之时,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提出恰当的计划,简直是最提振士气的事情。
裴安道:“在这个城市最为黑暗、贫穷的街区里,买一块地给我。”
摩拳擦掌欲干一番大事的亚当,表情微微一滞:“你要做什么?”
裴安回眸,玻璃外的晚霞,在他虹膜里留下金色的余光。
“hewannada`sd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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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纽约某街区,发生了一件地震级的消息。
在这片烂泥里求生活的边缘人,站街女郎、瘾君子以及盘根错节的黑帮们被搞得鸡飞狗跳。
街区核心地段被名为“伊甸”的集团收购推平,似乎要修建什么。
见到被卡车源源不断拖来的各种高档建材,黑帮们不禁眼红心热,手痒痒起来。
但还不等他们出手,恐吓、勒索点儿小钱,就被一位拥有宝石蓝眼睛,笑起来甜得像是薄荷糖的年轻人,和一名大白天打/黑伞裹围巾,面容苍白冷峻的中年绅士,领着半军事化的保镖团队,一一登门拜访。
期间有伴以红茶糖果的亲切交谈,也不缺乏枪/械的啼鸣和骤然迸溅的红色液体。
光天化日之下,有尸体被从家里脱走。
凶手文质彬彬地对幸存者们表示歉意,并雇佣了清洁工人,替他们清理被打乱的屋子和擦洗染血的地板。
而警车就停在街边,大腹便便的警察们靠在车门前抽烟聊天,就如同曾在他们欺辱那些边缘人时那般视而不见。
整个街区的黑帮无不战战兢兢——这群具有敏锐的危机嗅觉的鬣狗与鼹鼠,一脸牙酸地将刚探出毛皮的利爪又给缩了回去。
他们惶恐地等待着结果,然后……老天,他们看见什么?
一座崭新的、漂亮的教堂,在街区中央拔地而起。
这群上城区的阔佬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只是为修一座教堂?
好吧,这可能又是有钱人的怪癖。
黑帮大佬们捏着鼻子认下了他们的新邻居,并打定主意决定不会踏入那座教堂一步。
然而这个誓言之坚持到教堂广开善门的一日。
白色石阶被正午的太阳晒得滚烫,雕刻有号角天使与葡萄藤的大门虚掩。
神父靠坐在供奉神像的祭台前,周围簇拥着野百合、鸢尾与铃兰花。
乌发梳至脑后,清晰展露出饱满的额头,与端丽的轮廓。
他不苟言笑,垂眼阅读着书籍,胸口摇晃着银色十字。肃穆的黑袍在披在他身上勾勒出一条嶙峋脊线,显得清瘦高挑,又冷静自持。
头顶的玫瑰彩窗洒下一片光影,落于优雅交叠的双腿,显得梦幻不定。
站在门外窥视的人们咽了口唾沫,目光顺着腿部线条的起伏,来到神父——或因神秘或因罪恶——戴有面罩的面孔。
神父注意到一切,挑起漂亮的眉,用仿佛未曾睡醒的朦胧眼神,散漫地朝门外投去一眼。
黑帮们脑袋轰然一空。
……一看见这个眼神,就想起上千曲火辣的jazz。以无数种典雅又慵懒的意象比喻这个男人,像是湿润的矢车菊,烟灰色西装领夹,martell的琥珀色气泡,午后飘窗前被晒得融成蜜糖的猫……
教堂大门瞬间敞开,涌入一大帮满身大/麻与硝烟味儿的“虔诚”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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