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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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止走后林泽漆一夜好梦直到—
被舔醒。
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扑了他一脸口水,睁开眼睛一看,噫,好大一只狗!
这狗毛发黑得发紫,是那种罕见的深紫色,腹部露出的一点毛却是纯白,毛发油亮,四肢修长,无论是以狗的标准还是人的标准来说,这都是一条十分漂亮的狗。
林泽漆瞬间清醒,立马嫌弃的退了半寸,伸手一摸自己满脸的口水更嫌弃了:“团子!”
团子回应他的是极为兴奋的一声—“汪!”
紧接着,就蹭的一下扑到林泽漆怀里了。
林泽漆被撞的翻倒在榻上,心道,这条蠢狗,都说过一百遍看到他不要这么激动,不要这么激动,虽然他长的美,但是也经不起这一撞啊。
他慢悠悠的爬起来,团子还绕着他兴奋的转圈,他随意一指桌上:“昨晚给你留的奶糕,去吃吧。”
他下榻穿好衣服随手绑着头发,这才想起来重要的一件事情,团子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
他昨晚反锁门了吧?
不会又忘了吧?
他刚转头看向门口,像是为了应验什么,门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了。
团子前腿还支着桌子吃奶糕,听到这一声响动,动了动耳朵,然后猛地跑向了门口,尾巴摇的十分欢快。
林泽漆头顶明晃晃的飘起了两个大字,狗腿!
不用说,来人肯定是他的二师兄寒将。
寒将这个人,怎么说呢,此前他的表妹倒是形容了一个字,绝。
之前说了,原作是一本披着万人迷皮的无cp文,只要文里面出现过的人,无论男女基本上都喜欢主角。
但寒将除外。
因为这个人从小长在寺庙,在十二岁之前,一直都是个和尚。一日日晨钟暮鼓,在佛前诵过三千遍莲华经,直到十二岁那年,他自愿舍戒归俗,之后便来到天玄宗拜在了顾随之的门下。
林泽漆还记得看到这段时他那表妹十分怅然道:“看看,人家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对自己的人生有了多么清晰的规划,再想想我的十二岁,就像一头碌碌无为的猪,哎,人和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大佬不愧是大佬。”
林泽漆为他的表妹第一次找准自己的定位而高兴,然后反过头来也不免觉得,这寒将当真是全文唯一一个,不为主角所动的大佬。
硬是凭着一己之力在万千炮灰中横扫出一条路来,做了全文最大的反派。
别的人都想着要得到小师弟,可寒将不一样,他要搞事。
走阳关道的时候,他是正道弟子的楷模表率,过独木桥的时候,他又成了所有人苦难的根源。
原作中写到后期,他的尊长称其为孽障,他的师兄称其为畜牲,他的师弟称其为败类。
反正,说寒将是个什么东西的都有,但就没有一个人把他称之为人。
叛出师门自废灵根堕下深渊,最后硬是从深渊爬了出来的一个人。
尤其后期奉行的原则更是,我若是不快活了,那天底下的人就都别活了。
黑化之路可谓是极其的……带感。
林泽漆想了这么一通,寒将已经走了进来。
不同于林泽漆的丰神俊朗,寒将虽俊美,可俊美之中却是邪气横生,给人一种阴鸷,乖戾,却又不可侵犯的迫人美感。
虽然天玄宗的大师兄是沈淮安,但这个人性子温润,为人随和,所以众师兄弟对他并不怎么害怕,反倒是寒将这个二师兄,整个天玄宗上下,就没一个弟子不怕他的。
但林泽漆除外。
因为他这半年过来越来越觉得他这位二师兄与原作中的寒将根本不是一个人,眼前这个,也就这张脸能唬唬人。
他笑嘻嘻道:“哎呀,二师兄怎么过来了?早知道你要过来,我就该穿的再体面一点了。”
果然,他说完这句话,寒将的目光停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好看的眉一点点皱起。
林泽漆刚才随手洗了把脸,也没怎么擦,此刻水珠还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滴,额前的头发濡-湿了一些贴在脸上看起来就没有半分端庄可言,他刚才随意套上的还是昨天那套衣服,这衣服昨晚也不知道被他塞在哪,此时看起来皱皱巴巴,视线再往下移,等看到林泽漆没有好好穿鞋的脚,寒将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林泽漆心道,要命要命,都怪我刚才多什么嘴,看吧,二师兄又发病了。
寒将这个人眼里,绝对容不下不整洁,不干净的东西,重度洁癖加强迫症简直能把人逼死。
林泽漆甚至十分怀疑,寒将如果哪天黑化,那原因一定是因为看到他穿的衣服不够干净整齐。
就比如说,林泽漆记得他刚来这个世界,好不容易挨到三个月一次的休沐,那天就撺掇着一帮师兄弟偷溜下山喝酒。
那晚闹到半夜,其中有个师兄大手一挥去客栈订了十多间房,说今晚大家就不用回去了,喝个痛快。
可林泽漆还念着他刚猎来养在笼子里的三只野兔,他今早走的时候就喂了几片白菜,那万一明天回去饿出毛病来怎么办?
这么一想,那可不成,他铁了心也要回去了。
可一众师兄弟笑他有病,说是这个时辰回去一准碰到巡夜的二师兄,二师兄去益城三个月这几天刚回来,谁没事找事非的去他跟前晃悠招惹他?不是作死是什么?
林泽漆来这世界的时候这位二师兄就已经去了益城,所以他还真没见过这位传说中的二师兄,但是没见过不代表没听过啊。
他们的师尊顾随之虽然是天玄宗的宗主,但顾随之不管事,管事的基本上是大长老。
传说啊,当年司掌戒律堂的堂主抱病退位,这位二师兄硬是凭着一张俊脸打动了大长老,让大长老逾矩将戒律堂交给他执掌。
传说这位二师兄司掌戒律堂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照佛门的二百五十条清规戒律制定出了一套门训。
美其名曰,对弟子的行为举止加以规束,更有大宗风范。
而这门训当首第一条便是,衣冠不整者罚。
第二条,姿容不端者罚。
第三条,身染脏污者罚。
……
此后,整个宗门一片怨声载道,都将这二师兄称为行走的戒律条。
但林泽漆才不把这些当一回事,照这么说,他这半年过来犯过的门训还少吗?
他当时看着自己满身的狼藉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更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能有这么巧就碰上巡夜的二师兄,就算是碰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衣服脏了点吗?
嘿,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话说他前脚刚迈进山门,后脚就被一道淬了冰的声音冻在了原地:“站住!”
林泽漆回头一看,哎呀,这人身形颀长,穿一身黑衣逆着月光而站实在是非常有感觉,长的嘛,至于脸就不过多描述了,反正他觉得他最帅!
当时他都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看到这位二师兄将他周身扫视了一通,然后一字一句道:“门训第一条,衣冠不整者罚,门训第二条,姿容不端者罚……”
就这样林泽漆也忘了这人到底数到第几条,反正他是听的目瞪口呆,最后一声“实在失仪!”炸响在他的耳畔时,他才反应过来。
然后他们就打了一架。
打完架他一只靴子都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就在他准备就这样光着脚走回去时,这二师兄又喊住他了:“站住。”
他懒洋洋的回过身去笑道:“哎呀,这打都打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明天要去给师尊告状反正我也不怕。”
谁知道寒将脸色白了青,青了紫最后落在了他光着的脚上,气息不稳道:“你准备光着脚在地上跑?”
那语气,好像他踩在什么脏东西上,十分嫌弃。
林泽漆心想,我的鞋子还不是跟你刚才打架甩掉的,但他转个头看到这位二师兄一尘不染的长靴,笑的十分赖皮,然后慢悠悠的走过去,两只脚吧唧往寒将的鞋面上一踩道:“我就这样啊,怎么了?”
寒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后慢慢低下头去,直到看到自己鞋面上两个黑乎乎的脚印时,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伤害一样不动了。
林泽漆弯着腰在一旁笑的不可遏制,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等他直起身来时就看到寒将阴沉的一张脸。
他心底直呼要命,这是惹毛了?
他撒腿就跑,寒将还在身后喊着:“站住!”
他心道,我才不傻呢,这个时候站着不是等死么?
可谁曾想寒将紧追不舍,林泽漆跑不动了停下来:“你至于么,不就踩你一脚吗?那我让你踩回来还不成吗?”
寒将死死的盯着他的脸,那表情严肃的实在是难以形容,活像看什么污秽的东西。
林泽漆也不准备跑了,他反正心想,二师兄如果敢打我我明天就去师尊跟前哭,我要哭塌师尊的清河台,看谁吃不了兜着走!
他这么一想的功夫,谁知道寒将竟然说:“你的脸上……沾了灰。”
啊?
林泽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寒将就已经走到他跟前,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给他擦了擦脸。
等到林泽漆迷迷糊糊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才反应过来,所以说,刚才二师兄追他一路,就是想要帮他擦去脸上的灰?
这……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不过,这,这追他一路就为了给他擦个脸,哎呦,仔细想想还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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