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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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漆这个人作死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些话他明明知道说出来讨打,可他就是忍不住不说,这不,此言一出,两方人就打起来了。
等到打累了,打不动了,林泽漆又凑到慕广白跟前嬉笑道:“相逢即是有缘,广白兄,这打也打了,并且咱俩打架也不是头一次了,要不赏个脸一块玩呗。”
慕广白看着他的脸,表情十分难以描述,甚至带点痛恨。
林泽漆其实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刚开始觉得慕广白是厌恶他,讨厌他,最后才发现不是,慕广白好像只是单纯的恶心厌恶他这张脸。
不过,原作中有关慕广白这个人的笔墨很少,林泽漆也觉得奇怪,就连云止这个一块奶糕作者都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怎么偏偏身为五朵宗的少宗主却提及很少,这对一本万人迷文来讲简直不科学。
所以林泽漆也不知道慕广白这是什么毛病。
刚要开口说话就看到慕广白扭过头去轻哼:“谁要跟你一块?丑人多作怪。”
林泽漆听到这话顿时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着一旁的云止问:“五师弟,我丑么?”
云止道:“三师兄,你怎么会丑呢?”
林泽漆心道,果然不是我的问题,便转头对慕广白道:“广白兄,你可听到了。几月不见,你的眼睛似乎病的更厉害了?”
慕广白半瞎的事,五朵宗的人似乎十分忌讳,林泽漆话都没有说完,有人就已经怒了:“林泽漆,你三番两次对我们少宗主出言不逊,不要以为我们五朵宗怕你!”
“对啊,不要以为我们打不过你们,我们是不想难为你们!”
“我们怕什么?”
“要打就打。”
“就是!”
众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林泽漆身边的一众师兄弟本就护着林泽漆,这下看这群人就是分外不顺眼了:“你们五朵宗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还真当你们是开天辟地第一宗了?”
“平常没人说也就罢了,还真是狂得不知道自己信什么了?”
“还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看看自己算是哪根葱!”
“打就打,谁怕谁啊!”
眼看着两方又要吵起来了,慕广白这次倒是先发话了:“你们吵够了没有,你们跟着我出来是现世来的么?丢人现眼的东西,谁再多说一句就直接滚回去。”
说罢,又冷冷的对林泽漆道:“你也管好你跟前的人。”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好像再多看林泽漆的脸一眼都是对自己眼睛的玷污。
林泽漆刚才邀他一起玩的话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可此番慕广白这个态度他就偏要作怪了。
心道,我长的不说帅绝人寰吧但也不至于丑到膈应人啊?
怎么慕广白每每一副不想看我的样子。
若是真的讨厌我我还能理解,可这人明明不讨厌我啊!
想罢,他顿时就拦了上去:“别走啊,广白兄,一块玩呗。我还没问呢,你们大老远的跑来阳朔是做什么来了,总不会是来看皮影戏的吧?你说出来指不定我还能帮帮忙。”
慕广白冷肃道:“不用。”
林泽漆道:“别这么无情嘛,你来了阳朔,那就是在我的地盘,我得尽尽地主之谊。”
慕广白看他一眼,那眼神十分奇怪,像是想说点什么来刺刺他,最后却只道:“都说了,不用。”
林泽漆撇了撇嘴,直接就问了:“广白兄,你是不是十分讨厌我……这张脸?”
慕广白垂下的手指微动,最后反刺道:“你这张脸也配让我讨厌,一副晦气样子,磨磨蹭蹭的烦死了,滚开别拦着我!”
林泽漆就爱跟人唱反调,你偏不让他做什么他还就偏要做什么,更何况,他实在是想知道,慕广白怎么就这么讨厌他这张脸,难不成慕广白的仇人跟他长的像?
就这样,他七想八想,一路慕广白往哪他就往哪,至于别的师兄弟早都去看皮影戏了。
最后跟着慕广白来到一家卖古玩的摊子前,他问那店家:“你们这是什么啊?”
那店家满脸堆笑,十分热情的介绍:“这是前人留下来的古玩,玉石珠宝,藏书孤本什么都有。”
林泽漆随手拿过一把折扇展开,漫不经心的问:“这些都是前人留下来的吗?”
“对,都是真品,你手上拿的这个是……”
那店家还没说完,林泽漆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一转就笑得十分可爱的问:“这些都是前人留给你的么,那前人没有说给我留一个?”
那店家一时愣了愣,表情真是活久见,十分难以描述,最后看了看林泽漆旁边的慕广白:“这……这……”
慕广白道:“他脑子不好,你不用理会他。”
林泽漆笑的前仰后合,最后从那摊子前离开林泽漆还在说:“你知道我刚才想到什么吗?”
慕广白骂道:“有病,谁稀罕听。”
林泽漆跟上去:“我就是有病,反正随你怎么说。我给你说,我刚才想到之前在博物馆遇到的一个孩子。”
说完博物馆三个字他顿了下,然后皱眉解释道:“博物馆就是一个征集,陈列所有古董的地方,但是博物馆不属于个人,他是属于……宗门,就跟你家的藏书阁差不多。”
解释完他就道:“上次在博物馆我遇到一个小孩,大概五六岁,他指着一件古物问我,这些都是前人的吗?”
“我说是啊,他又问我,前人都死了吗?我说,是,都死了。”
“哈哈哈,广白兄,你知道那孩子后来问了个什么?他问我,那这些东西现在放在这儿是前人都送给我们了吗?”
“我说,你也可以这样理解。然后那个孩子指着一个东西说,这个东西好漂亮我也想要。”
“我说,不行,这是属于宗门的。”
“然后那孩子就睁着眼睛可怜兮兮的问我,是前人说的不能拿吗?可这么多东西,前人没说也给我一件吗?”
“哈哈哈,要命要命,真是可爱死了!你说他怎么那么可爱!”
“你不觉得好笑嘛?”
“广白兄,给点反应嘛。好不好笑,可不可爱?”
慕广白转过头来,终于给他分了点神色,语气却夹枪带刺:“大可不必,我觉得你倒是挺好笑。”
消停了一会林泽漆又哼道:“话说,你们来阳朔做什么来了?”
慕广白还没说话呢,他身后一个弟子一路听林泽漆说话好玩,此时不免回道:“我们是要去虚林。”
那人刚把话说完慕广白就停下脚步:“轮得到你多嘴?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再胡言乱语一句你就直接滚回去!”
林泽漆皱眉道:“他不就说了这一句你至于犯这么大火?”
慕广白看着他,脸上痛恨之色更加明显:“不想听?是我求着你听了?”
眼看着林泽漆再回一句两人就要吵起来了,林泽漆不想跟他吵,心道,算了算了,他有病我不跟他吵,让让他也无妨。
不过这人要去的虚林是个什么地方?
他怎么从没听过?
这晚跟慕广白分开后,他就去跟看完皮影戏的师兄弟汇合了,一行人本来要在外面浪一晚的,可谁知道门内一个弟子下山来急急报信,说是刚放出来的消息,大长老知道刚考核完弟子们一准跑没影,所以今晚查房。
若说考核考典训诣词让林泽漆深恶痛绝,那么查房一项则让林泽漆恨之入骨!
因为大长老查房的标准是什么?
是房间要整洁干净,最好一尘不染!
床榻上不能有被子!
桌子上不能放东西!
纸篓里不能有垃圾!
这标准简直让林泽漆无法理解,床榻不放被子放什么?桌上不放东西放什么?纸篓里不丢垃圾丢什么!
想是这么想,但林泽漆半点也不敢怠慢,紧赶慢赶的赶紧回了宗门。
因为查房被记之后是要挨罚的,若是一般的罚林泽漆也不放在心上,可要命的是,这是要让他扫茅厕!
这如何忍?
话说回来,顾随之住在清河台,而林泽漆跟沈淮安,寒将,云止,年雪里五人则住在离清河台最近的浮云台。
浮云台上,犹数云止跟林泽漆的房间离得近。
林泽漆正看着自己一团乱的房间无处下手时,云止就进来了。
他十分不好意思的问:“三……三师兄,要我帮忙吗?”
林泽漆眼睛一亮:“五师弟,你来帮我真是好极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收拾,无处下手!”
云止看着他桌上地上,反正到处都胡乱丢着的书,笑了下然后十分自然的伸手整理:“以后这种事情……三师兄你……你都可以叫我。”
说完问:“哦,三师兄……你有没有没洗的衣服,待会大长老也要检查的。”
林泽漆不可置信:“这也要查!”
云止点点头:“要查的。”
说完立马贴心道:“不过,三师兄你可以先放我房间,大长老查我的房间一般不会太严。”
这倒是,大长老对待沈淮安,寒将,云止,年雪里等人那叫一个宽和,噫,这么一想,好像他们一脉唯一就他一个不入大长老眼?
林泽漆想想此前几次查房,大长老就差把他的房间掘地三尺了,云止能这样说真是再好不过了,真是一块贴心的小棉袄。
他正想着就听到云止弱着声音问:“三师兄,我都忘了问,今天吃饭的时候你急急跑出去找小师弟是有什么事吗?”
林泽漆心道,今天吃饭的时候云止还说我最近都跟二师兄小师弟玩,跟他都玩的少了,还问我,以后能不能跟他一块玩?
今晚又提起小师弟,这意思虽然隐晦,但是也很明显了,就是觉得我最近跟小师弟走的太近了?所以叫我离小师弟远点?
他顿时觉得自己想的很对,云止一向喜欢小师弟,虽然平常这份喜欢藏的深,不会轻易叫人给知道了,但他知道啊。
这一片痴心,他怎么也得尽力给成全了。
虽然大师兄也喜欢小师弟,但是看起来喜欢的似乎没有五师弟深?
他这么一想顿时道:“五师弟你放心,我今天考典训的时候喊小师弟考完一起去吃饭,结果我给忘了,还是吃饭的时候你提起来我才想到,我怕小师弟还在原地等我,所以我才急急跑出去看的。”
说完又保证:“我以后肯定会给小师弟说,让他多陪你吃饭陪你玩的。”
云止抬起头来看他,奇怪道:“我……我为什么……要小师弟陪我玩?”
林泽漆轻咳一声,道:“放心,师兄都知道的。”
云止:???
云止似乎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到林泽漆问:“哦,五师弟,你知不知道虚林啊?”
“虚林?”
林泽漆解释:“就今晚我们遇见的,慕广白,他们一行人是要去虚林,咱们阳朔有这地方吗?”
谁知道,云止的关注点却完全偏了:“三……师兄,那个,慕广白,你们怎么认识的?”
林泽漆道:“他是五朵宗的少宗主,你应该听说过,至于怎么认识的,两个月前五朵宗不是有个比试,我们就那时候认识的。”
云止似乎不太高兴:“哦。”
完了又加了一句:“若是上次我去就好了。”
林泽漆心道,还有人喜欢比试的吗?
但看云止地模样似乎十分后悔,便安慰道:“总还有机会的。”
云止皱着眉,良久才道:“三师兄,我听说慕广白,脾气似乎很不好?”
林泽漆道:“嘿,何止是不好,简直差劲的要命!”
云止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说那么多话,还要跟他一起玩?”
林泽漆道:“多么?”
云止点点头,又道:“五朵宗近些年来十分霸道,多个门派都对其颇有微词。并且……并且他们还跟我们之前生过龃龉,所以……所以我们跟他们,还是少交往的好。”
林泽漆心道,你都只是听说就知道他们霸道了,若是亲眼看看那还更不得了?
他想玩就听到云止又问:“三师兄,这几天怎么都不见……你跟……你跟团子玩?”
团子?
林泽漆轻哼:“那条蠢狗。我再也不跟它玩了。”
云止很可爱的问:“怎么了?”
林泽漆道:“自打奚仲回来,团子就一直想要想法设法把我介绍给那条蛇认识做朋友,可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蛇了,怎么跟它做朋友?听说这两日,团子又异想天开跑去触了大长老的霉头,现在被大长老罚关禁闭呢,估计还得几天才能出来。”
他语气间一派幸灾乐祸,云止好笑的摇了摇头。
.
大长老进来的时候,林泽漆堪堪把最后一块抹布洗干净晾起来。
大长老的脸依然板正的如一块棺材板,示意后面跟着的弟子进来检查,一个地方都不要放过。
林泽漆心道,今天可是云止师弟帮我收拾的,岂一个干净整洁可以形容,你就算是想要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正想着,就听见一个弟子喊:“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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