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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宗。

寒将如果前一晚不巡夜,那第二天上早课总会绕过大半个浮云台去喊林泽漆起床,然后看着林泽漆把衣服穿工整,头发绑整齐再一块出门上早课。

为此,林泽漆苦不堪言,并且控诉多回。

但是毫不奏效。

今日寒将如往常一样去喊林泽漆,可站在屋外敲了许久的门竟然没人应答。

寒将皱着眉,然后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可进去一看才发现屋子里没人。若是房间没人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这房间十分干净整洁,十分不像是林泽漆的做派。

他微微蹙眉往出来走就迎面碰上云止。

云止奇怪道:“二师兄,你怎么从三师兄房间里出来了?”

寒将冷淡道:“我喊他上早课。”

云止看一眼林泽漆的房间问:“三师兄还没回来吗?”

寒将挑眉。

云止解释说:“小师弟这几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大师兄罚去思过崖思过,然后昨夜下大雨,三师兄放心不下就去思过崖看小师弟了。”

寒将略一皱眉道:“三师弟昨夜未归,那为何他的房间如此干净?”

听到这话,云止笑了笑:“我昨晚给三师兄过来送奶糕,三师兄走了之后我看他房间乱糟糟的便顺道收拾了一下。”

“之前大长老查房也都是我收拾的。”

寒将眸光微动,静默片刻,就在云止以为他这二师兄要说什么出来时,谁知道就见寒将直接拂袖转身离开了。

云止若有所思的看了寒将的背影好一会儿,突然就跑上前去问:“二师兄你要做什么去?”

寒将面色不变,语调平静:“思过崖。”

云止问:“二师兄你现在赶去后山,你不上早课了?万一三师兄已经带着小师弟下来了呢?”

.

寒将与云止到思过崖时,率先看到的就是立在洞口的那把油纸伞。

云止将油纸伞撑开道:“这是昨晚三师兄打的那把没错了,看来三师兄还没有离开。”

可谁知道,洞里根本就没有林泽漆的人影。

云止嘟囔道:“房间也不在,思过崖也不在,也不知道三师兄去哪了?”

寒将垂眸,若有所思。

.

而此时的虚林却是天翻地覆。

年雪里还昏迷不醒,甚至高烧愈加严重,林泽漆一边得护着他一边还得缠斗。

无数的怨灵前仆后继而来,他握着剑,只觉得全身的灵力近乎枯竭,眩晕一阵一阵的袭来,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看了一眼上空的黑雾,不止没有消散的迹象甚至还有越演愈烈的趋势。

他将涌在喉咙口的血生生咽下去,对着一旁五朵宗的人说:“传说虚林有数十万恶魂,估计待会这十万恶魂都要醒了。咳……再拖下去我们一个都活不成。你们之中谁最厉害?”

有个修士道:“我。”

林泽漆压低声音道:“好,待会你带两个人在前面开路,剩下几个,你们带着我小师弟跟你家少宗主先走。你家少宗主眼睛看不到,你们带着他走就行,别让你家少宗主知道了。我在后面断后。”

那人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可突然一只怨灵扑上来。

同一时刻,四周都响起了“嗬—嗬”声,这声音悚然至极,而在这声音的引召下所有的恶魂更加发狂。

再抬头一看,只见虚林之上的黑雾开始翻涌,下一刻,无数的怨灵直直向林泽漆等人涌来。

林泽漆本就伤重,猝不及防被怨灵扑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他痛嘶一声,旁边的慕广白在混乱中听到他的声音,却一时分辨不出他到底在哪个方位,只能一遍一遍叫道:“林泽漆!林泽漆!林泽漆,你在哪!”

“说话!林泽漆。”

林泽漆爬起来道:“我没事。”

就这一刹分神的功夫,只见一只怨灵已爬上了他的后背,下一刻就要给他当胸穿过。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紧接着,就是一股极强的灵力波动,这灵力强大到直欲毁天灭地。

林泽漆眯眸去看,就看到天空不知几时多了一道口子,这道裂口参差不齐,就像是有人正在徒手撕开,林泽漆看到那裂口里显出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等他想要看的再清楚一点时,却被强大的余波震在一边。

他吐掉含在口里的血水慢慢站起来。

等他再看时,就见眼前突然多出来一个人。

这人身姿颀长,红衣黑发。目射寒星,唇若丹霞。

若说林泽漆的容貌是少年侠气,丰神俊逸,那么此人便是风月无边,妖气冲天!

两人明明不应该有半点相似的地方,可偏偏,这人长的最起码跟林泽漆有六分像!

用二十一世纪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不知道哪里像,但就是很像。

林泽漆心底已是惊讶至极,他可不会认为他俩只是凑巧长的像。

这人是谁?

来做什么?

林泽漆的疑惑同样也是众人的疑惑。

可这人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定定的看着林泽漆,皱眉道:“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

慕广白眼睛受损虽看不见此时是怎么一副情景,但他却在此人出声时就全身紧绷,如临大敌:“楼传!”

林泽漆愣了一下才愕然道:“楼传?你就是魔尊?”

楼传停下脚步,像是才发现此地还有旁人。

他将目光挪到了一旁的慕广白身上,恍然大悟道:“哦,在这儿还能碰到故人,可真是有缘。”

慕广白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痛恨疯狂,好似恶心透了这个人:“故人?你他妈的也配说故人这两个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没爹生没娘养的杂种!你来是要做什么!”

林泽漆知道慕广白说话不中听,但是这个不中听一般也就是不冷不热的刺你几句,无伤大雅,更不会说多么难听的话。

但像刚才这样痛恨的咒骂是从没有过的。

一字一句,好似真的要把这个人恨出血来。

楼传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阴沉沉道:“多年不见,你嘴上功夫还是这么厉害。”

林泽漆再听不出来这两人认识他就可以重新投胎了,可是慕广白跟楼传这两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是怎么认识的?并且看样子认识还不是一天两天,似乎还结了什么大仇?

林泽漆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楼传不阴不阳的笑了两声:“至于我来这儿,我自然是要接回我的人。”

话音刚落,只见楼传骤然出手逼近慕广白,声音怎一个森寒形容:“今天这大好的日子,倒是你一个死人在这儿给我煞风景!”

慕广白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目呲欲裂,浑身都开始发抖。

就好像淌着脓的暗疮突然被人扯掉遮盖着的纱布,又好像藏守多年的秘密一朝被人戳破。

慕广白声嘶力竭,近乎恳求道:“楼传!”

楼传却充耳不闻,只是笑吟吟道:“真是可怜呢,你一个死人,这么些年为了维持这副皮相不坏一定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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