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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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澈过去找楼传的时候楼传不在房里,归澈暴怒之后差点把整个屋子都掀了:“小棺材你给我出来。”
旁边房间有人出来弱弱的告诉他:“楼传今日奉王后的令出宫买东西去了。”
“出宫买什么?”
“买胭脂。”
归澈知道王后惯来喜欢的那家胭脂铺,等他赶过去一问,那店家却说今天没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过来买东西。
不过,却有一个十五六的少年人过来。
归澈心下惊疑不定,准备直接回宫去堵人,他还就真不信他等不到那个小棺材,谁知道他路过一条巷子,突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惨叫。
他过去一看,眼前之景却是让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眼前一个人倒在地上,浑身血流如注,他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手指缝里却是渗出大滩大滩的血迹。
而“楼传”则蹲在地上,左手提着一条舌头,右手紧紧的捏着这个人的喉咙。
他将那条舌头举在眼前看了看,笑吟吟道:“不是都说过一百次了,我现在叫楼传,怎么还是记不住?不是说了吗?再叫错一次我就割掉你的舌头,放干你全身的血。”
那个人被割了舌头,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的蜷缩着往后退去,却被楼传又提着喉咙一把拽过来,面色惊恐到几近绝望,好似蹲在他跟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
归澈惊疑不定,喊了一声:“楼……楼传?”
“楼传”转过身来,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起,早看到是他时就漾成了一个更大的微笑,归澈看着眼前之景,眩晕感一阵一阵的袭来:“你……你。”
因为眼前这个人与其说是楼传,更不如说是长大后的楼传。
楼传今年不过十岁,单薄瘦弱,可眼前这个人,身形修长而挺拔,明显一个十五六的少年人模样,哪里能看得到之前的半分瘦弱痕迹?
楼传看着归澈,眸中跃起点点火光,却偏偏讶然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啊。”
说到这儿他笑了下:“怎么你也出宫来买胭脂?”
楼传进宫这么久,总是呆呆傻傻的样子,就算是说话声音也细弱的像猫叫,王后还在归澈跟月见里跟前说过多次,说这孩子总这样,是不是此前在外面受了许多苦看到人总是害怕的缘故。
所以,归澈一时听到楼传嘴里说出这些话,惊的一时都忘了自己站在何地,来这是干嘛的。
楼传笑道:“咦?怎么,惊的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归澈已经忘了要把楼传赶走这回事,他现在心头剧惊之下只有一个疑惑:“你……你怎么突然长这么大?”
楼传将地上那个人扔下,然后将染血的手掌举在眼前,歪头伸出舌尖很轻的舔舐了一下掌心的血迹,这一幕真是诡艳的令人头皮发麻,归澈忍住心口的恶心感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然后就看到楼传猛地偏过头来,笑吟吟道:“因为,我本来就十六岁,就是这副样子啊。”
归澈这一刻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就好像有人给他当头一棒,又好像是被什么人猛地扇了一巴掌,又或者是被什么毒蛇咬了一口,寒意一丝一丝渗进心底,他咬牙道:“你说什么?……你不是十岁么?这怎么可能?”
楼传一下掠到他眼前,笑意晏晏:“怎么不可能啊,我真的十六岁。不过,你不是早都怀疑我了吗?现在做出这么一副惊奇的样子是给谁看啊?”
归澈稳住心神也退了一步骂道:“对,我之前就怀疑你了。”
“可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恶心。”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是用了什么阴谋下作手段变成了之前的那副样子?”
想到这儿他突然愣了一下,随即暴怒道:“所以那天你落水,也是早都算计好的?你故意接近太子你是要做什么?”
说到这儿,他已是抽剑刺向了归澈。
他整个人失控之下剑势十分凶狠,基本上只要刺中,楼传绝对性命难保,可谁知道这一剑在距离楼传还有一寸的时候被楼传伸出两指轻轻捏住。
归澈少时曾拜入修真界有名的宗门学过一段时间,剑招已是十分稳了。
别说是个他从没当过一回事的楼传,就算是放眼整个始安你都挑不出来几个能与他为敌之人。
所以可以想见他此时有多不敢相信:“你……你练过……”
练过什么呢?可楼传已经不给他时间让他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出来了。
楼传掠过来一把捏住他的喉咙笑吟吟道:“这么想知道?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突然从他手中飞出几条红线直直向着归澈而去。
归澈只看到眼前几道红光闪过,紧接着,就有什么东西狠狠地钉进了他的四肢百骸。
然后他就感觉从四肢好像生出无数的根须直直扎根到了他的心脏。
他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紧接着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了。
楼传看着他终于安静了,凑上前道:“终于乖了,本来不想这么早对付你,可谁让你自己撞过来的?”
“不过也好,以后,你就是我放在太子殿的眼睛,耳朵,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样等到最后,你不就自然知道我想干嘛了吗?”
归澈定定的看着他,然后眼眶中遍布细细密密的血丝,似乎整个人都在发抖,可怎么可能呢,他已经动不了了。
楼传像是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好心的解释:“不要妄想挣脱,我种到你身上的这叫傀儡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没听过我倒是可以给你解释解释。”
“你看过傀儡戏吗?傀儡在提线人的手中,提线人让它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
楼传说到这儿,心情倒是十分好:“可你放心,我倒不会让你这么绝望的。因为你过一会等到回宫,就不会记得今天的事了,你会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忘掉,你更不会记得自己已经成了我的傀儡。”
“你还是会跟往常一样说话做事,不过,在某些关键时刻你会很听话,非常听话,并且傀儡线种在你体内的时间越久,你就越听话。”
说完这些,他手掌一翻,归澈身上的红线已是消失不见了。
归澈在楼传说完这些话时已是目呲欲裂,他像是恨不得杀了这个人。
可他已经什么都不能做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楼传吃下一粒白色的药丸,重新变成了之前十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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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回宫时,天上已经飘起了雨丝,等他回到太子殿时,已是狂风暴雨了。
月见里蹲在殿前的花圃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身后一众宫人给他撑伞的撑伞,急的乱转的乱转:“殿下,你快出来啊。”
“殿下……你要是淋了雨那可怎么好?”
“殿下……”
归澈看到这一幕已是额角直跳,一下奔过去把月见里拽起来:“你疯了吗?这么大的雨你在弄什么鬼东西?”
月见里满手的泥,虽然有人在后面打伞但还是被雨淋的湿透,他隔着蒙蒙雨帘看到归澈一身怒气狡辩道:“刚才下雨我的朝华都要打折了。”
归澈直接一把把他提起抱到太子殿,月见里还在叫:“我的花。”
归澈怒气冲天:“你的花我今天就给你全拔了!以后都别种了!”
身后的一众宫人直接都吓得呆住了。
归澈虽然脾气不好,但基本上都是顺着月见里的,更遑论是这么大声的讲话,月见里突然被这么一吼,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睫抖了抖,然后不可置信,十分委屈道:“你……你……”
他你了半天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反而扭头转身就走。
归澈在原地缓缓倒退了一步,揉了揉眉心,他今天一下午去宫外等楼传都没有等到,心中憋着气,回来又看到这一幕,所以脾气一时没有收住……
晚上的时候他掌灯进了太子殿,太子殿内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喊了声殿下没人应他。
他掀开重重帷幔想要看看月见里睡了没有,那人睡觉总是不老实,他怕他晚上又着凉了。
可谁知道,掀开帷幔一看却见到楼传!
楼传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正在喂给月见里吃,那一刻他心底的恐惧胜过一切:“你在喂他吃什么!”
楼传慢悠悠的把月见里放下,然后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是你?”
归澈赶紧扑到月见里跟前,把他抱起来不住喊道:“月见里!月见里!阿里!殿下!”
月见里似乎被他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喊:“你怎么在这儿?”
归澈问他:“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月见里整个人还不太清醒:“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归澈偏头,看着楼传的目光几欲在看一个死人:“你他妈刚才喂他吃的什么?”
楼传此时看着归澈的面色十分恐惧,声音仿佛一抖就碎了:“我……我没有!”
归澈怒道:“你闭嘴,你他妈还给我装!”
月见里像是才反应过来归澈在说什么,顿时看向楼传问道:“什么喂的什么?你是在说楼传吗?”
“他这段时间都是晚上当值,是怎么了?”
归澈像是无法理解:“他在太子殿当值?”
月见里点了点头:“是母后派他过来的。”
归澈暴怒:“这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月见里蹙眉:“他过来也没几天,并且只是晚上当值,我忘了给你说吧。”
归澈看着楼传的目光恨不得将其活剐了:“很好,有本事。”
说完他直接一脚踹向了楼传的心窝:“你他妈到底用了什么下作手段蛊惑了王后,让她派你来太子殿当值!”
楼传这个身体本来就只有十岁,又是瘦瘦小小的一只,归澈急怒之下根本没有收力,一脚把楼传踹出去三尺远,楼传当即就喷出一口血来躺在地上不动了。
月见里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唰”的退去,变成全然的冰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归澈,唇动了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直到他目光再次触及躺在地上的楼传时,像是被烫到了般瑟缩了一下,尔后就急急要下榻去。
归澈却将他一把拦住:“他刚才给你喂药了!他根本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我现在就要把他扔出宫去!”
说完,他直接走过去跟拖着块破布一样拖着楼传就要往外走。
月见里瞳孔皱缩,鞋都没穿就跑过去从归澈手里夺下楼传:“你疯了吗?他才只有十岁。”
说完他紧紧的把楼传搂在怀里,不住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到时,楼传已经不行了,只出气不进气,太医看着楼传胸口一个发黑发紫的脚印摇摇头:“伤的太重了,肋骨都踢断了两根。”
“太子殿下,恕我多嘴问一句,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不过一个十岁的孩子,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事要置其与死地?”
月见里披着衣服,唇色白的厉害,归澈眼眶猩红,将衣服强硬的披到月见里肩上:“你过来看看太子,他刚才被那小孩喂了东西。”
这次月见里没有再拒绝,可等到太医检查完,说出太子殿下没有吃任何东西,身体无碍的时候,归澈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绝境的困兽:“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我知道了,他故意的!”
月见里忍了一晚上,此时闭了闭眼,沉声道:“够了!阿澈,你几次三番容不下他,他到底是哪里碍了你的眼?”
归澈笑了下,近乎失控的一把握住月见里的肩:“我容不下他?他碍了我的眼?啊?你就是这样以为的?啊,是我眼瞎吗!是我眼瞎吗?我明明亲眼看到的他在喂你吃什么东西,为什么都不信我,为什么偏偏都不信我!为什么?”
“他不是好人,他心怀不轨,他接近你别有目的,他仗着年纪小故意装的呆呆傻傻来蒙蔽你们所有人的眼睛,他今天是故意引我失控,为什么没有一个信我的!为什么!”
正这时,只见楼传幽幽转醒,声调虚弱道:“殿下,你不要怪……”
话都没说完,就又晕了过去。
王后知道这事后,罕见的发怒禁足归澈一个月,等楼传醒了之后更是百般怜惜。
归澈的一个月禁足解了之后就有点沉默寡言,月见里问:“你可不可以对我说说话?”
归澈不说。
就在归澈以为这人快要生气时,谁知道月见里却突然坐在他身边拉他的手:“那上次是我不信你,你生我气应该的,换我我也生气,那我哄哄你吧。”
说完他十分认真的看着归澈,语气罕见的示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不喜欢他,我不会再让他来太子殿了,他现在在母后跟前。”
“因为他长的像林泽漆,但是又比林泽漆乖,所以母后很喜欢他,我暂时不能把他送出宫去。”
归澈心底的那点郁结顿时消散:“算了,随他在哪,只要不在我眼前晃悠,我也不管他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直到夜郎来人。
夜郎来的那个使臣说了好漂亮一通话,最后众人翻译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他们的太子殿下林泽漆最近触了他们国君的霉头,再加上这位殿下实在是祸国殃民,夜郎已经招架不住了,而始安是夜郎的好朋友,就先把他们的宝贝太子送来始安一段时间,希望始安帮着教育教育,最好再送回夜郎的时候足够一表人才人模狗样。
众人接到这个消息,愁的三天连饭都吃不下。
可愁归愁,还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得说夜郎的宝贝太子愿意来始安做客,始安实在是荣幸之至!
林泽漆来的第一天,就让月见里十分不痛快。
因为林泽漆想要这段时间跟他一起住太子殿,人家给出的理由十分充分:“我十五岁,你十六岁,我们年龄相当,我是太子,你也是太子,我们身份也相同,想来一定有很多的共同话题,我们住一起不好么,我可以聊天逗趣给你解闷?”
月见里冷冷的看着自己殿前林泽漆搬过来的乱七八糟一堆东西,眼中的火光简直要迸出来。
林泽漆见势不好顿时甜甜的喊了声:“哎呀,殿下,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可不应该啊,我上次来的时候你不是去拜师学艺了么?”
“再者,我上次来的时候才十三岁,那时候还小,不懂事所以总是惹祸,直到现在你们对我的误会都颇深,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十五了,我保证不再惹事生非,更不再遛鸟抓鱼,虽然洛河里面也没什么好抓的。”
月见里蹙眉怒道:“你还好意思说?”
月见里这么一说,林泽漆倒真想起来了,他还真跟月见里有过节。
说来也是巧,月见里自小拜师在天玄宗顾随之门下,每年都得过去天玄宗三个月,那三个月正巧他就在始安做客。
做客回去的途中,说来也是缘分,他就正好与修行回来的月见里撞上了。
当时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哎,这位小兄弟请留步,我感觉此物与我有缘。”
对,没错,他当时看上月见里身后背着的一把剑了。
但月见里显然没见过他这么狗胆包天的,再者,他说这话一听就非常不正经,感觉要打劫一样,所以,始安的这位心眼比针眼还小的太子殿下就怒了。
他顿时就解释:“哎哎哎!你可别误会,我不是要打劫,我是要买,你这把剑卖不卖?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听听,这是多么欠揍的话,所以他当即就跟,月见里身后的归澈打了个鼻青脸肿,还是后来才知道,他想要“打劫”,呸,抢劫的是始安的太子殿下。
啧啧啧,真乃奇缘!
而现在月见里不就不同意跟他一块住么,反正他也有办法。
而月见里这边真是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林泽漆这样的人!他竟然去给国君与王后告状了。
虽然国君与王后也非常不乐意林泽漆带坏了他们的宝贝儿子,但林泽漆好歹是客人,你说说,这客人都告状告到主人跟前了,就算是无理的也变成了有理的。
所以,月见里的太子殿就只得给林泽漆分出来一半。
当天晚上,月见里的意见薄记了林泽漆满满三页。
第二天归澈来太子殿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因为林泽漆穿着个单衣,绑着个头发就到处乱晃,并且半点不拿自己当外人:“哦,阿澈你来了啊,你是找见里的吧?估计他还没起床呢,你先随便坐不要拿自己当外人。”
听到这话,归澈的眉心已是隐隐跳动,正这时,就见月见里抱着个意见薄走了出来,脸色岂止是一个阴云密布,可林泽漆瞎了一样半点看不到,直接凑过去笑问:“殿下昨晚睡的好不好?”
他见月见里没理他,又去看人家手里拿的那个本子,奇道:“咦?殿下你拿的什么啊?”
归澈一大早过来就被气的头疼,顿时道:“你的生死簿。”
林泽漆半点不觉得归澈的语气不好还是怎么的,反而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亮了:“生死簿?”
月见里还没反应过来,手里拿的意见薄就被林泽漆夺走了。
林泽漆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只见上面写—
“我真不知道林泽漆是个什么人,他竟然还好意思跟我住一起?他那句这位小兄弟请留步,我感觉此物与我有缘我还能再记一百年,昨晚睡觉了他都要凑我跟前问我我们始安哪里好玩,还说他来的真不巧,早来几个月的话还能赶上洛神节,洛神节一定很好玩,还问我大家是不是都要在河里面沐浴然后祈福之类的。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可这个人好像十分没眼色,我都白他了他也看不到,还十分吃惊的问我那男女沐浴是分开的还是在一起的?这个问题我真是不想回答,因为我知道我们始安国的女孩子都很邋遢,反正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女孩子沐浴,但这事有关国体我自然不会告诉他的,所以我说当然在一起。可他更吃惊了,我觉得他甚是讨厌!必须得记下来!”
然后这段完了后面又跟着一小段,墨迹的颜色更深一点,似乎是不同的时间写的—
“哦,他还说我没意思。”
林泽漆看到这儿,已是笑的不可遏制:“哈哈哈,殿下,你还记这些的吗?”
“真是看不出来,你那么一个人,竟然私下里有这么多的真心话。”
说完他合上,只见封面赫然三个大字《意见薄》
月见里周身的寒气已经往外冒了,林泽漆愣是没看见,他捧腹道:“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意见薄,太有意思了,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他笑完才发觉月见里神色十分不对,好像十分愤怒,又好像被他戳穿了什么有点委屈,他心底一惊,顿时急呼要命:“殿下,你别生气嘛,我就是说着玩的,我没觉得这意见薄有什么不好,更不是嘲笑你的意思。”
可他真是越描越黑,月见里抽了他手中的意见薄转身就走。
归澈甩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也跟着月见里走了。
林泽漆万万没想到,这月见里气性如此之大,竟然整整七天不跟他讲话。
可这显然是他见识浅薄了,如果他知道月见里动不动对归澈冷战一个月三个月就会觉得这实在不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好多人都在猜剧情,但是,像什么把月见里人为培养成林泽漆的性格之类的,这这这……这也太荒诞了!
还有一个就是,这不是前世今生啊,一直都只有这一世啊,从三百年前到现在一直都是一世啊!
不过主角没了记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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