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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身瞥了佛身一眼,闭嘴不说话。

净涪佛身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还没等他说话,那边本尊就先提醒他了。

‘开始了,回神。’

净涪佛身下意识抬头往上方望去,正正看见莲台上端坐的观自在大士往侧旁众菩萨所在一礼,询问道,“香云盖菩萨摩诃萨?”

果然是要开始了。

净涪立即持定心神,侧耳静听。

香云盖菩萨对观自在大士稽首一礼,谢过观自在大士,便抬起眼睑往下方莲池中一扫,忽然合掌,唱得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佛号声中,有无尽香气自诸天世界各处而来,在这莲池中汇聚成云,又凝结成华盖,层层叠叠地护持在众人头顶虚空。

这华盖甚是神异,纵有天光自华盖中照落,也在穿过华盖后挥洒成七彩华光。华光中,又隐隐可见一点点功德、福德之气自下方每一个人身上氤氲而起。有修行更胜者,甚至还可见脑后悬挂一片片功德光明云、福德光明云,甚至是功德光轮或福德光轮。

自然,净涪身后也悬挂了一个虚淡的功德光轮。不过比起其他人来,净涪这个功德光轮到底还是不够凝实。

净涪佛身没空去注意这些,倒是魔身看得分外清楚,又在识海世界里轻哼一声,嘀咕道,‘佛身的修行果然还是不够。看看人家......还得多加努力啊佛身。’

净涪佛身看都不看他一眼。倒是本尊难得分神,往魔身所在递了一记目光。

你差不多得了,别因为刚才佛身拿你当小孩子安慰就要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找回场子。

太幼稚了。

魔身又是冷哼了一声,转过目光不看本尊。

上方,香云盖菩萨已经以大狮子吼音与一众人等细说经文。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大城耆阇崛山。是时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过诸菩萨所行清净,是金光明,诸经之王,若有闻者,则能思维。......”

《金光明经》,亦即《金光明最胜王经》。

净涪只听了一阵,心神就已陷入了其中法理里,一时徜徉,不知天地日月。

这又与当日净涪听观自在大士说《地藏王菩萨本愿功德经》不同,当时净涪得见地藏菩萨法身,此刻却是完全沉醉,忘我忘身。

不过不论是当时观自在大士说的那部《地藏王菩萨本愿功德经》也好,这一部香云盖菩萨说的《金光明经》也罢,对于净涪的修行都是甚有助益。

总比那一部《佛说阿弥陀经》强。

净涪本尊体察了一番神魂,见佛身依然沉浸,魔身也已借助佛身的体悟全力静修体悟,探寻心魔一道的前路,开拓、增进属于自己的手段,他也便不再理会其他,也于佛身和魔身的道理拉扯分割中收拢更适合自身的体悟。

净涪三身尽皆投入修行中,是以并未曾察觉他们脑后悬挂着的那一轮功德光轮的变化。

一直到香云盖菩萨合掌,说至《金光明经》的末节,“尔时释迦牟尼佛现大神力,十方无量世界悉皆六种震动。是时诸佛皆大欢喜,嘱累是经故,赞美持法者,现无量神力,于是无量无边......”

净涪方才猛然一震,从无尽佛理中醒来。

这一醒来,都还没来得及注意自己的所悟与收获,净涪便先记起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他快速合掌,与其他听经说法的人一道,肃容合掌,虔诚礼拜,“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香云盖菩萨摩诃萨。”

香云盖菩萨一礼谢过观自在大士,又一礼拜过下方净涪等一众听经之人,方才退回诸菩萨之中。

他竟是没像其他讲经的诸佛陀、菩萨一样,暂且停留等待开解他人疑难。

但净涪没空注意这些。

他手中结印,神识全数投入到他脑后的那一轮功德光轮中,体察这功德光轮的变化。

在听这一部《金光明经》之前,净涪就已经拥有了他的功德光轮。但净涪就算猜到这个功德光轮神妙非常,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用。

他根本就是坐拥宝山而无法动用。

有时候净涪自己想来,也觉得颇为憋屈。但不说景浩界,就是净涪认识的那些人中,也没谁是真正知晓怎么催动这功德光轮的。

真真是想要请教都不知要拜哪一座神山。没奈何,净涪也只能任这个功德光轮悬在脑后,权当它不存在。

但现在不同了。

净涪稳定心神,手中法印变换,当即便见那一轮功德光轮微微一颤,就有一片功德金光洒落,而净涪自己只觉精神微微一震,连神思与心念的跳动都更清晰了几分。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当前的状态能够保持下去,再多给他三五十年的工夫,他或许能够将那个不过才是个雏形的掌上佛国再凝练完善几分。

哪怕以他当前的境界与修为,完全无法修成真正的掌上佛国,可也能多体悟几分掌上佛国这门神通中蕴含的道理与规则,以待日后。

但净涪才刚想要继续催动功德光轮,那功德光轮就是一阵微颤,竟有崩散的征兆。

净涪立刻停下了动作。

识海世界里,魔身眯着眼睛打量此刻正在执掌肉身的佛身,语气甚是平淡,与往常大不相同。

‘你要现在调用功德光轮?’

本尊也转眼看了过来。

迎着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净涪佛身多少有些心虚。

‘没有,只是一时兴起,稍稍做了个尝试。’

净涪本尊先收回目光,只似是提醒似是警告地说道,‘以后再有类似动作,先跟我们说一声。’

这功德光轮是由净涪一身功德凝聚而成。虽然净涪这一身功德大多时候都是因佛身而来,但它毕竟是净涪三身共有之物,若净涪佛身未曾知会,私自调用以作修行,那就过界了。

净涪可以与此间所有人划分界线,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全都清晰分明。但不论是三身中的谁,却就不能如此作为。

三身虽然因念分割独立,各自修行一道,但三身一体,都是净涪。若分割得太清,则必有分裂之难。

净涪分化三身修行,只是想要精进修为,提升自身道行,不是想要分裂自己,让不同的自己纷争厮杀,磨损自身的。

在净涪真正推演出汇聚三身成就一体的法门之前,连这个苗头都不能有!

净涪佛身自也知道这样的禁忌,且这一次确实是他踩过了线,故而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多少有些赔罪的心思。

‘我记下了。’他非常坦诚地将自己的心思和盘托出,‘我大概知晓这功德光轮该如何催动了。日后我们可以用它来辅助修行,护持己身。’

净涪魔身多看了他两眼,确定他确实只是一时疏漏,并不是真的起了其他的心思,方才转回目光。

佛身微微松了一口气。

香云盖菩萨之后,自也有其他佛陀、菩萨被观自在大士请出,与莲池中听经的一众人等细说经文。

不过这诸位佛陀、菩萨到底也不全是为了与净涪他们这些人讲经而来。故而在某一位佛陀或菩萨讲解经文之时,也偶尔会有一位佛陀、菩萨甚至是罗汉金刚从座中而起,合掌与正讲经的佛陀、菩萨讨论佛理。

但凡有人来问,那讲经的佛陀、菩萨也不曾生气,只是稍作思索,便会为询问的人开解疑难。甚或有些时候,诸位佛陀、菩萨开解疑难之际,自己也因此生出了几分疑难,他们也都不会遮掩、隐瞒,而是将这种疑难摘取出来,与座中一众佛陀、菩萨或是商讨,或作辩论。

每到这个时候,池中水莲座上的听经之人或沉浸在那经文中开示的佛理中,或在诸位佛陀、菩萨乃至金刚罗汉的探讨中颇有感悟,或干脆对这些内容一概无感,只捕捉诸位佛陀、菩萨、罗汉、金刚身上散逸的法理波动,感悟其中玄奇的,不一而足。

净涪亦不曾有过拘泥,但凡是自己需要的,但凡是自己能够体悟,但凡是对自己有所帮助的,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无论是有声的还是无声的,一概都收拢过来,藏入自己的体悟中。

这样囫囵吞枣的做态,若不得法,若换了其他人,约莫就是个消化不了反搅成一团乱七八糟的结果,非但不能精进自己的修为,助益修行,而且更会连累自身,消解自己早先修行的根基。

不过净涪既然有胆子这般做,依照他的性格与行事作风,那他必定是早就在最开始之前已经找好了解决的办法了的。

或者说,起码也会有一个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案。

果不其然,在净涪尽情捕所有他能感知到的玄妙、法理的时候,净涪魔身与本尊谁都没有只在识海里沉寂,纷纷出手。

他们与同时回归识海世界的佛身一道,以三才之势占据识海世界,同时持定一心,全力摄取自净涪佛身那边传来的玄妙与法理,帮助净涪佛身梳理消化所得。

得了净涪本尊与魔身的全力相助,净涪佛身便是吸取得再多,也仍然没有逼迫到他本身,反而让他精神越加澄澈旺盛。

而净涪佛身此时也像饕餮也似的。但凡他心神有所空余之时,都必会尽力摄取自己所知、所感,将那些法理拉入自己的体系之中,在魔身与本尊的帮助下快速吸纳消化,增进己身。

正因为佛身这一遭狼吞虎咽般的撕咬吞噬,他这一趟实在收获良多。不知不觉间,他座下的那朵三品水莲莲瓣上就爬满了金色的纹路。

纹路缠绕弯曲,隐隐有着几分金婆罗花的影子。

不错,正是昔日阿难尊者从世尊释迦牟尼佛手上接过禅宗一脉衣钵时候收下的那朵金婆罗花的模样。

不过此刻净涪座下的那朵水莲只是爬出了金婆罗花的纹路而已,还远成不了真正的金婆罗花。

只是这朵三品水莲变化归变化,净涪却全然没有察觉,他的心思都还在捕捉那些法理、神韵上,忙碌得完全顾不上其他。

反正这个地方不会有外敌骚扰,还有诸位佛陀、菩萨、罗汉、金刚在上首高坐,哪怕他们什么都不说,仅仅只是显化身形于此世,也自有无穷妙理显化,供他参悟修行。

他此时不静心修行,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净涪佛身饕餮一样吞食妙理、禅意,将自己目光所见尽皆收入囊中的时候,净涪本尊与魔身也没得到丁点空闲。这不仅仅指净涪本尊与魔身需要一刻不停地帮助佛身消化、梳理自身所得的忙碌,还包括净涪本尊与魔身自己的所得。

净涪佛身这一趟收获良多不假,但作为三身一体的净涪本尊与魔身,自身增益也是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不过是此刻身在普陀山,周身又满座佛陀、菩萨,净涪本尊与魔身不舍得浪费这样难得参悟的机遇,也不好太光明正大地检察自身而已。

但净涪三身一体,即便只是净涪佛身自己一人的进益,也一样能够推动净涪本尊与魔身的修行与体悟,更何况净涪本尊与魔身也不是真的只看着,什么都不做。

在净涪如此这般一刻不停的忙碌中,这一场普陀山法会终于也走到了最后。

被众佛陀、菩萨、罗汉、金刚里里外外簇拥在正中央的观自在大士垂目一扫,合掌唱了一声佛号,“南无释迦牟尼佛。”

这佛唱声如同洪钟,不论这普陀山上的众人都在忙活着什么,也都被这佛唱声安然唤醒过来。

净涪眨了眨眼睛,异常灵醒收摄心神,静等上方观自在大士嘱咐。

观自在大士轻轻一笑,顿时便又有天花洒落,天音渺渺。

那天花、天音落在莲池中一众人等的身上、耳中,自然补足他们早先耗去的精气神三宝,令他们又恢复到自身的最佳状态。

“这一次普陀山法会已近末节,”观自在大士道,“我有意请阿难尊者与众生说法,不知阿难尊者意下如何?”

莲池中一众人等尽皆惊了一下。便连座中许多佛陀、菩萨都偏过头去,看向就坐在观自在大士侧近的那位菩萨。

这一位尊者可不同寻常。

他既是世尊释迦牟尼佛所传心传法门的衣钵继承者,也是多闻第一,他们佛门许多经典都是由这位阿难尊者诵出,对于佛门法脉的传承实可谓居功至伟。

说起来,在诸佛、菩萨随同观自在大士一同降临莲池的时候,所有人就都看见阿难尊者了。但他们都以为这位尊者不过是随同过来参加法会的,真没想到观自在大士会想要请他在法会上讲经!

阿难尊者微微一笑,迎着这一众佛陀、菩萨惊喜的目光点头,唱了一声佛号,“南无大慈大悲观自在菩萨。”

净涪也自望向那位阿难尊者,见得这般情况,再顾不上其他,只全力收摄心神,静等这位尊者开讲。

要知道,若撇开世尊释迦牟尼佛这尊本师,这位尊者可是他们禅宗这一脉实打实的祖师!

比起急切但也仍然称得上镇定的净涪来说,这莲池中的许多人心神就更为噪杂纷乱,一时难以平静。

要知道,阿难尊者修的是佛门心传禅宗一脉。而禅宗较起佛门其他各脉而言,要更为随性,更讲究于禅定中增长己身智慧,窥见本真。大家也都不是寻常人,自然知晓禅即定,定即静的法理。但凡修士,倘若能做到心静、身净、神定,那不论是修的什么法门,走的什么道,都将大有裨益。

这如何能叫他们不心动?如何能叫他们平静?

阿难尊者也是知晓座中众人心中所想,此时丝毫不急,而是垂眸静静等了一等。

观自在大士也能察觉到莲池中隐隐的躁动,笑看了垂眸静坐的阿难尊者一眼,手中法印一变。

莲池中原本异常安静的朵朵水莲莲瓣摇曳,当即就有一股清净水汽自下而上,包裹着座上之人的身体,帮助他们清定心神。

这股清净水汽自也出现在净涪周身,帮助他抚平自身的气息。

当这股清净水汽入体之时,净涪自己也有些惊疑。

他自觉自己心情还算平静,但原来其实还是紧张了吗?

净涪自嘲一笑,却不曾分神,学着上首观自在大士结出大士手中法印。

法印一成,又有无尽清凉水汽从座下水莲源源不断上涌,又在净涪周身来回冲刷,洗去他所有的急切、躁动,让他心神尽量真正且完全安定下来。

聪明的自然也只有净涪一人,在净涪动作的同时,莲池中也有许多人动手结定法印,借助水莲抽取莲池池水的力量,平定己身。

毕竟这里是普陀山,毕竟是观自在大士挑出的法会所在,这座莲池极不普通。纵然有许许多多的修士同时借助水莲之力抽取水汽,莲池池水也不见被如何消减削弱,还如早先一般,任由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微风搅起细且长的涟漪,安定而自然。

不过也少有人能分神注意到这一点罢了。

阿难尊者等了等,到得莲池中的那股急切焦躁之气散去,他方才合掌,唱了一声佛号。

佛号悠悠,落在这莲池中,也落在水莲上的每一个人心中。

霎时间,莲池之上的空间异常平和,便连时间,仿佛都停滞了下来。

只一声佛号,竟已镇压此间时空,还是普陀山的时空。

诸位佛陀、菩萨俱都是明眼之人,如何看不出阿难尊者这一手之下隐藏着的神威?

但这些佛陀、菩萨为阿难尊者显露出来的冰山一角震慑的同时,也难免有些惊疑。

阿难尊者这是......怎么了?

大家都在佛土中修行多年,对彼此就算不了解,也都必定有所耳闻。更何况是阿难这样极得世尊释迦牟尼佛宠信的尊者?

传闻中这位尊者虽然神通广大,但也向来低调,不会随意掺和什么琐事。但今日......和往日大不同啊。

诸佛陀、菩萨中,唯有几个神通广大或是与阿难尊者相熟的佛陀、菩萨通晓其中缘由。

他们对视一眼,却都只是一笑。

开玩笑,难得阿难这回愿意站出来,他们不多看一阵热闹怎么行?谁知道错过了这一回,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有下一次。

阿难尊者不太理会这些家伙,他微微掀开眼睑,便有一道剔透明净的金光漏出,遍照诸空。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意。”

他先唱了一首开经佛偈,便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竟然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居然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果然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一时,许多人心神都是一震,随即又在座下水莲的帮助下快速稳定心神,凝神听讲。

净涪早早沉入经文要义之中,浑然不知世事。

在他随身褡裢之中,那镌刻着《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经文的贝叶经颤动,一点金色佛光从经文的第一个文字升起,流转得几个呼吸,又非常自然地随着阿难尊者的声音往下一个文字落去。

经了第二个文字的金色佛光比第一个文字的佛光要亮了些许,不过只得丁点,很不明显。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当这点佛光自第一个文字流转过最后一个文字之时,那早先只得一点的金色佛光已经成了一片再璀璨不过的华光。

华光夺目且耀眼,完全破开了净涪随身褡裢的拘禁,出现在净涪身侧。

此时的净涪还自闭目沉浸于经文之中,全然不知晓自己的随身褡裢里都发生了什么。

但这金色佛光破开净涪的随身褡裢不假,却全然没有破坏随身褡裢的禁制,也完全没有影响到净涪的体悟,只是静静地飘在净涪的身侧,一动不动,如同此刻莲池上方依旧漂浮着的香云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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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各位亲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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