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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夜被窗帘阻挡在外,缝隙处,那一丝狭长的黑,像是恶魔的眼,在看着灯火通明的人间,觊觎而垂涎。
室内的摆设很简单,欧式风格,米色柔和了碎花,又有各种白色的摆件点缀其中,看起来就多了些典雅,唯一一处有些不和谐的地方,就在一张桌子上,那上面有一个托盘,托盘内是冷光逼人的各色手术用具。
“父亲,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呢?”
问话的女子年龄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相却很有攻击性,是那种过于成熟的美艳风,容易让人忽略她实际年龄的美艳,她缓步从楼梯走下来,红色的不规则的裙摆下,一双白皙美腿格外修长。
被她称作“父亲”的男人看起来并不老,反而很美,那是一种可以模糊性别的美,他显然很清楚自己的美是怎样的,并未刻意扮相成熟或者装嫩,衬衣扣解开一些,领带明明系着,却看得人想要给他脱了,侧过脸来,一侧的耳朵上,一枚微闪的耳钉更是凸出了某种‘邪’气,张扬而霸道。
这是一个走到哪里都无法被人忽视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自带bgm的那种男人,一旦出场,必然是万众瞩目,明亮耀眼。
美艳的女人在他面前,顿时如同野草一样,让人看出她的美艳不足,那过于稚嫩带起来的感觉让那张得天独厚的脸也跟着黯然失色。
“过来,让我看看。”
男人指着长桌,那是室内最显眼的一处摆设,与周围的环境不是太搭配。
女人犹豫一下,走过去,她以为是要让自己站在长桌前的位置,她在那里站定,却被男人一推,站不稳一般,直接向后坐在了长桌上,正当她有些无措的时候,男人凑过来,两人的距离接近,她能看到男人嘴角的笑弧,“来,躺下,这样,对……”
男人压着女人的肩,扶着女人的腰,让她平躺在长桌上,这是一个令人不安的姿势,可,看到男人那张美丽的脸对自己笑着,听着那略带磁性的嗓音对自己及说着,女人竟是微红着脸,一一照做了。
等她躺好,目光似乎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脸,她看着他俯身,然后——从长桌下翻上来的铐子来得迅速而冰冷,女人惊了一下,下意识支起腿来,扭动身子,晃动手臂,然而,都没有用,他绕到长桌尾端,温柔地拉着女人的脚腕,将她的双脚也固定住了,以一个“大”字型,女人被固定在了长桌上,如同将要被献祭的供品。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女人有些不解,有些怀疑,有些害怕,目光之中隐隐的惊色,也许她知道一些什么,曾经怀疑过一些什么,而现在……
“你不是早就发现了吗?我亲爱的女儿。也许,我需要一个新的养女了,纯真,无辜,洁白……”
他一边说话,一边解下女人的鞋子,端正放在桌子一侧,又随手拿起一把刀来,轻轻地划过女人的衣裳。
“嘘,不要说话,不要动,很快,你就会永远成为我的了。”
男人的食指比在唇间,一个简单的噤声姿势,就让女人的眼中又多了些挣扎和迷恋,怀疑两端的天平已经不能平衡,可倾向的却是那最不应该的一端。
再没有了呼叫的机会,女人的嘴被堵住了,竟然还是她自己主动张开的,下一刻,被手术刀割开的就不是衣服,而是皮肉了,如同衣服一样的皮肉,如蝶翼一样展开,剧烈的疼痛让女人不停地抖动,她被锁死的双手双脚让她无法大幅度地抖动,那无力的震颤……
半个小时后,男人取出了几根完全分离了血肉的白骨来,连上面附着的筋膜都认真地去掉了。
又是半个小时后,黑色的塑料袋很快整理出新的垃圾来。
“可真是漂亮的骨头啊,真好,我的女儿。”
男人打量着手上的一根骨头,不知道他做了怎样的处理,那莹白如玉的骨头看起来竟美得像是一件艺术品,浑然天成的线条不需要后天的雕琢,只需要简单的堆砌,就能让它们绽放出如玉光泽来。
仔细看,房间之中那些白色的摆件,似乎都有类似的光泽在上面,它们,是一样的……】
‘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黑色树木之上的那一圈儿墨绿藤蔓,那如同枫叶一样的叶片果然轻轻颤了下,完美体现了后半句话,至于前半句,藤蔓下的小爪子却紧紧抓着树干,不肯放松分毫。
抱紧黑木就是抱紧自己,在陆冉冉看来,没毛病,不然,让藤蔓怎么抱紧自己?现场展示缠毛球的技术吗?
等她再长长一些,再稳固一些,有着富余的长度了,或者真的可以留出一段来,缠个藤蔓球娱乐一下自己。
【你对这个反派怎么看?】
经过一个世界的磨合,系统自认为对陆冉冉已经有了很多了解,这就是一个懒惰且嘴馋,最爱投机取巧的家伙,总之,她的缺点,罄竹难书,可既然不能散伙,那只能换一种方式来“教导”。
这一次,系统特意延长介绍前情的时间,尽可能跟陆冉冉达成某方面的一致意见,之后再做事,应该就不会让系统更加憋屈了。
被她惹生气,还要主动原谅她,甚至为她开脱,找到她可能喜欢的方式诱导她按照自己的意思,积极地完成任务。
只要想到这句话的长度,系统就觉得自己很不容易。
‘用眼睛看。’
给了个标准答案的陆冉冉恨不得在藤蔓的叶片上直接长出一个眼睛形的花纹来表示自己这句话的真实可信。
【……咱们可以好好说话吗?难道你不想去下一个世界了?不想当人了?这一次的任务你也看到了,对方是个切切实实的大反派,正常人,哪里有喜欢收藏人骨的,再有被他取骨的人,不是流血致死的,就是活活疼死的,还有半途中被吓死的,之后尸体再被分尸处理,这样残忍的反派,难道真的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系统苦口婆心,这是它调整了顺序,精心选择出来的一个反派。
年代上,精心挑选了陆冉冉熟悉的年代,让她不至于因为新世界的好玩儿而忽略任务,这一点上,陆冉冉可以说是有先例的,本来,吸取教训,系统不应该再选择这种文明程度相差不多的世界,但,系统想到的是,她都玩了一个世界了,这一个差不多的世界,总也没什么她感兴趣的了吧。
就算有,应该也不会再耽误任务到那种程度了。
最后竟然是反派自杀了断,真的是系统的耻辱,所以,他们走那一圈儿到底做了什么,促进了反派的悔悟,从而让他自惭形秽地自杀吗?
呸,他们的任务又不是为了大慈大悲,反派的悔悟毫无用处,自杀而死的结局,只能说勉勉强强是结果一样。
念在是第一个任务,肯定有不适应的,所以,也就勉强说得过去吧。
算陆冉冉完成任务了。
第二个任务,可不能再走这个模式了。
系统痛定思痛,冷静下来之后特意挑选了这一个,已经成熟的反派就是这种罪恶滔天,死了白死类型的。
罪行上,这第二个反派季俏可谓是人神共愤,杀人不过头点地,任谦杀人干脆冷静,并不给受害者更多折磨,他就不一样了,他在享受活着取下受害人骨头的过程,肌肉的每一次抖动,筋脉的每一次颤动,就好像是琴弓拉动,琴弦和声而鸣,为他的动作在伴奏,让每一块儿被取出的骨头都具有天然的艺术性。
那是痛苦的艺术。
这些活着取出来的白骨还要被他用作艺术雕刻,让它们最终如同精美的艺术品,有了新的意义和价值。
这种人,这种心态,就是个变态!
没救了,死了吧!
经过精心整理的影像放出来,系统觉得陆冉冉看到后一定会有着这样的想法,这种观念上得到了认同,那么,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时间上,这一次系统准备故意拖后,免得看到还未作恶的反派,陆冉冉又有什么不忍心,尤其是这一次的反派简直是男色代表,看看那些受害者就知道了,对方都把你捆在桌上不能动了,竟然还让张嘴就张嘴,几个意思啊!
这么乖的吗?
只要把影像中的受害者想象成陆冉冉,系统就无限火大,只觉得好容易冷静下来的脾气又有燥起来的意思,它的宿主不会那么没用,也被男色迷住吧?
‘你说得很有道理。’
不知道系统播放的“反派资料片”是不是预设了什么跟宿主的联动机制,每次看的时候,都让陆冉冉不自觉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的位置上,如果第一次还能说是因为同为女性,有种不自觉的同病相怜,那这一次的感受未免也太强烈了吧。
如果系统留意,就会发现陆冉冉的瑟瑟发抖真的不是故意跟它演,而是不自觉就如此了,如同那些受害者的害怕都被陆冉冉感同身受了。
这滋味儿,啧……反派该死——只要不是自己杀。
今天的陆冉冉依旧很有原则地坚持着,只是不跟系统说了,同样封闭了心声,不让系统窥屏。
系统没有发现陆冉冉隐藏的心思,以为达成了共识,很是高兴。
【好,那么,现在,穿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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