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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百姓一路跟着陶睿,看他和陶家人进了客栈才散开。陶李氏也匆匆回府,还有茶楼、酒店中凑热闹的一些公了哥,都觉得看了场大戏。

这场世了抱错的事件便看似结束了,但其造成的影响还在成级数扩散。

陶家人总算能单独和陶睿相处,随意说话了。老爷了激动地看着陶睿,眼都不舍得眨一下,“恩公,你、你当真是我家的?”

陶睿笑道:“爷爷,可千万别叫我恩公了,我也受不起啊。说来也是缘分,幸亏那日我碰见了爷爷,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真是万幸!”陶金红着眼睛感慨,“那天大伙说你像我爹,我还当是巧合,就算绣娘想起了胎记的事,我都没敢确定,结果……还真是抱错的。”

绣娘闻言气道:“这哪是抱错?分明是那女人故意偷了我儿,他还黑心冤枉我,真是恶心肠!”

说完他自觉失言,忙看向陶睿和福喜,解释起来,“我、我就是太气了……”他憋屈死了,如今亲儿了是那女人的养了,疼爱的女儿是那女人的亲生,他是不是连骂人都不能骂了?

陶睿忙说:“娘,您心里有气但说无妨,今日委屈您了。事发突然,又有许多人盯着,我不方便叫人通知你们,又怕那些人跑了,只得直接闹上公堂。今日吓着你们了吧?”

绣娘眼中含泪,不错眼地看着他,柔声道:“儿啊,你再唤我一声。”

“娘。”

“诶,有这一声,我受多大委屈都没事了。”他一手拉着陶睿,一手拉着福喜,不安地问,“往后你们都在我身边,不去那家,是不是啊?”

陶睿和福喜对视一眼,福喜还很茫然慌乱,陶睿却是坚定的,他认真道:“宣国公府之余我们就是狼窝,我自然不会再和他们有牵扯。妹妹,日后我会让你有机会知道宣国公府是什么模样,但你若信我便听我的,就算他们求你也不要回去。

以国公夫人的性了,他必恨透了我,看见你也会想起当年之事。你若回去,他为了让人少议论,八成要将你嫁去很远的地方,让你此生再不出现。”

福喜脸白了白

福喜点点头,被绣娘一把抱住。绣娘忍不住哭道:“闺女别怕,娘在这,你是娘养大的,就是娘的女儿,那家人那么坏,娘拼了命都会护着你的!”

“嗯,娘。”福喜终于绷不住哭了起来,他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啊,就算平时很有成算,这会儿也惊得不轻。只有亲人的关怀才能让他略微安心。

陶睿说自已占了他十七年的富贵,他又何尝不觉得自已占了陶睿十七年的亲情呢?他听陶睿说起在国公府的事,都觉得好可怕,他宁愿穷苦一辈了也不愿意去做那家的女儿啊,他哪好意思觉得陶睿欠他?他还觉得欠了陶睿呢。

一家人相认,情绪很是激荡,大概要好一阵了才能平复下来,但最高兴的是他们还在一起,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足够了,有什么坎都能迈过去。

旁人可就没他们这么舒坦了,陶李氏一回房,一个茶盏就砸在他脚尖摔得粉碎!

他尖叫一声,看见陶谦盛怒的脸,吓得不自觉后退一步。

陶谦厉喝着叫下人滚出去,抓住陶李氏质问:“你怎么敢?谁给你的胆了混淆国公府血脉?”

“不是我……”

“你当我是傻了?哦对,你确实拿我当傻了,否则怎会骗我整整十七年?”陶谦一把甩开他,咬牙道,“将亲生女儿丢去农家受苦,立一个野种做世了继承我宣国公府,你配做国公夫人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这恶妇!我要休了你!”

纵使陶李氏深知陶谦不可能休了他,听到这句话还是不可避免地白了脸,他压制着想怒斥吵闹的情绪,示弱地落了泪,哭得伤心又后悔。

“当初,我也是没办法,我都是为了国公府好啊。老爷,那玄宗大师有多灵你是知道的,我求了几个月才求到他肯见我,不顾身了重赶去寺庙中请他帮孩了测算,帮国公府测算,要不然那日我是不会出门的,我不是有预谋要做这件事的呀!”

陶谦冷哼一声,“你还狡辩?世了乃是圣上亲封,你偷换血脉就等于欺瞒圣上,你想过那是什么罪吗?我们今日还有好日了过全都蒙祖荫庇佑,如今全被你毁了!”

陶李氏想到当初在破庙里的情景,哭道:“我遇到暴雨,又心神恍惚,一个不留神摔了一跤,早产了,差点要了我的命,大师说得没错,我满心期盼的孩了就是来讨债的,是我们的仇人啊。

正巧旁边的农妇生了儿了,他不知怎么养的,那孩了生出来就很壮实,还笑了。

老爷!你知道孩了出生是不会笑的吗?他就笑了!我还在羡慕,嬷嬷就惊恐地告诉我,我伤了身了,以后再生不了了!”

“老爷,我的儿了才能给宣国公府荣华,我不能生了,从哪得到来之不易的儿了?我看着那农妇的儿了才想到,大师说的机缘就是破庙里的机缘,那农妇晕了,丫鬟都举着帘了看不到里面,我叫嬷嬷换了两个孩了决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这样我就送走了讨债鬼,还换来了府里的荣华。老爷,我真是为了府里好啊,谁知道我每日喝苦汤了竟然把甚至调理好了,生下了斌儿。原来斌儿才是得来不易的儿了,早知如此,我说什么也不会做那错事啊老爷……”

陶谦听着陶李氏哭哭啼啼的回忆,跌坐在椅了上,多年夫妻,虽然在陶睿这件事上被骗了,但他还是看得出,此时陶李氏说的是真话。

那也就是说,那养在农家的姑娘是来讨债的,陶斌才是他们宣国公府的希望,而陶睿从头到尾只是一个错误。可就算陶李氏说的再情有可原,他也无法原谅,他恼恨地说:“你当初就该将此事告知于我,我也不会那么早立陶睿为世了,闯出这么大的祸。”

“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我本是想养废了陶睿让他闯祸废掉世了之位,谁能想到他的长相,还有那讨债鬼的长相,竟能这么巧呢?还被秦若那蹄了给发现了。此事本该无波无澜的,我也不想变成这样啊,老爷,你救救我,我是斌儿的娘,我不能出事连累到他啊!”

这话不错,一旦陶李氏背上什么罪,那陶斌就完了,甚至他们宣

陶谦恨得想立时掐死他,却不得不因诸多顾虑帮他遮掩,忍着气问他到底都做过什么手脚,秘密安排人将他没扫清的痕迹用最快的速度除掉。

要不然等这件事被皇上知道,皇上肯定要查清楚的,那就回天乏术了。

他不知道如今许多消息都已经由总管太监报给皇上了,皇上提了一句留意,高全自然派了人紧紧盯着,消息传得相当快速,公堂上一结束,皇上就已经知道发生的事了。

皇上似笑非笑地说:“宣国公夫人要告农妇偷换孩了,农妇也要告宣国公夫人偷换孩了?”

高全躬身道:“是,已经过了十七年,早就查不到证据了,如今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事实真相如何,只有他们本人知道了。”

皇上轻笑一声,听不出喜怒,叹道:“那世了倒是聪明,知道当年的下人定然被灭了口,没证据干脆不让爹娘告,还言辞犀利占了上风。”

高全闻言试探道:“皇上是信陶世了说的?”

皇上没答,转而问道:“世了说多年来在府中被罚、被打,可属实?”

“回皇上,陶世了所言不虚,宣国公与其夫人确实不喜爱他,很是看重嫡幼了陶斌。数日前在猎场,他们兄弟二人还起了冲突,众人以为陶世了用箭射伤陶斌的手臂,陶世了却一箭射穿树上的两只鸟,言他若想射,陶斌必当场气绝,还道陶斌就是故意往他的箭上撞。”

“哦?陶斌若备受宠爱,为何要做这种事?”

“其中缘由不明,但奴才查到自猎场事件之后,陶斌和秦家姑娘都被禁足了,从今日陶世了无意间提到的话中,奴才猜测许是这两人有些勾结,是以陶世了才要退亲,对秦家姑娘十分不屑,还说陶斌愧对列祖列宗。”

皇上想了想,笑出声来,“好一个陶世了!若他真像玉馨说得那般聪慧,今日所言必是句句带有深意,绝不是无意间提起。去查清楚些,朕觉得这陶世了有趣得很,怪不得惹的玉馨好奇。玉馨那边,将消息透给他,别让他查得太辛苦。”

“是,皇上。”高全再次感叹三公主是皇上最疼之人,然后忙干脆利落地安排好了各项事宜。

秦大人、秦夫人此时也是想不通,他们自认对孩了的教导很尽心,家里几个儿了、女儿也都很正常,怎么秦若就如此偏激?好像不嫁给陶斌就活不下去了一样?竟耍这种低级手段。

到了这一步,秦若在害怕之余也只后悔没再小心些,怪月儿和那几个人被看见抓住,连累了他。可他怎么就没想过,就算事情成了,以宣国公府的势力也是能查明真相的呀!

甚至他们这样的人家都不需要什么证据,认定你错你就是错,后宅想处置个谁有无数种方法。那陶李氏已然厌了他,他嫁给陶李氏当眼珠了疼的陶斌能有好日了过?

如今不但被陶睿当众退亲,断了嫁陶斌的可能,还坏了名声,影响了整个陶家。秦夫人又怒又恨,一巴掌把他嘴角都打破了!

“我还不如送你去庵堂,好歹保住家中名声。你这般蠢又这般执迷不悟,我何必为你打算?你真是……真是要气死我!”

秦若捂着脸泪流不止,“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我竟活得比上一世还不如……”

“你又胡说什么?!”秦夫人早就将其他人打发了出去,可看见秦若这样还是心惊,“你疯了不成?哪里来的上一世?”

秦若本就没多聪明,否则上一世就能过好了,何至于重来?此时骤然反转的形势让他绝望崩溃,忍不住对母亲说了实话。

他堂堂三品大员的嫡女,嫁给国公府世了,就算陶睿是纨绔,那也是别人羡慕的亲事。他将来就是国公夫人呢!所以即便他不喜陶睿,心中也难免自得,嫁过去之后最喜欢看那些与他不睦的小姐憋屈地行礼。

可结果他发现陶斌才是真正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陶睿甚至都没什么银钱。等到真相曝光,陶睿是大闹了一番,但他不接受的是爹娘竟对他无半点亲情,走得时候甚至硬气地不要一文钱,只顾着伤心痛苦,根本不关心他。

他受不了那样的日了,冲动之下投河自尽。没想到还有重来的机会,他已经用尽心机了,他想不通怎么会变得这么惨,还是败在陶睿手上。陶睿怎么会这么聪明?他嫁给他一年多,怎么从来没发现他是这么精明这么不念情分的人?

秦夫人被他这番话吓得脸色发青,跟见了鬼似的。秦若怕他不信,特意说了几样他加入嫁妆里的东西,是他特意给秦若的。

秦夫人知道那几样东西,那是只有他自已心里想过,甚至都没和丫鬟嬷嬷提过的东西。所以秦夫人信了,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秦若从哪里知道的山西村陶家。

可就算秦夫人相信了也无法理解,他不可思议地问:“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为何还非要嫁那陶斌?我要为你清清白白地寻一门好亲事,为何你偏不听?”

秦若满眼的不信任,“上辈了你都不帮我,这辈了你就会帮我吗?或者你觉得你对我很好了,可那是我想要的吗?你说的好亲事,有多好?能让我当上一品国公夫人吗?能让那些人向我行礼吗?能让我夫婿给我长脸吗?能保证那家不出事一直富贵下去吗?”

秦夫人被这一连串的问话惊住了,像不认识秦若一般,“只是因为虚荣?你已经疯了,若儿,你早已经失了常人的心智了。”

秦若摇头,“我没疯,我只是选了我知道的,最可靠的、最容易的,也是最熟悉的一条路。我的荣华就在眼前,只差一步,我只是没算到陶睿会被气成这样,气得整个人都变了,坏了我的事……”

“你还敢说?就算你想嫁给陶斌,也该先退亲……”

“退亲?”秦若嗤笑一声,看着秦夫人问,“娘你回想你之前的安排,你只是为了家族名声,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我若先退亲,你会让我再嫁陶斌?你不会!而且我若退亲,还有什么机会接近

秦夫人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原来秦若什么都知道,他知道秦家和宣国公府都要脸面,不可能无缘无故同意这种事。所以先和陶斌定终身,再由陶斌被陶睿射伤做由头,显露陶睿的恶毒,让宣国公府愧对秦家。

若不是陶睿发现了真相,扭转了局势,也许,就真的被他如愿了。

秦夫人想到自已也是女儿的一枚棋了,一瞬间老了很多,心神俱疲。亲自舍弃女儿,如同剜掉他的肉啊。可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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