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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果,你应该很难接受。”
森鸥外神情严肃,几位高级成员中,只有中原中也分化成了omega,他没有明说,而是让中原中也单独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桌上的化验单末尾处清清楚楚的几个字母——“omega”
中原中也捏着这个报告单,紧蹙眉头,心跳莫名跳的飞快,一度忍不住想当着首领的面把它挫成灰。
强忍着不快,中原中也将检验单折叠起来纳入口袋,深吸一口气,问:“森先生,那其他人呢?”
森鸥外的表情凝重起来,他也想告知中也,但如今的情况太戏剧化,实在不知从何开口。
他并非不想让中也知道事实,但此时说明更无异于雪上加霜。
中原中也见首领露出为难的神情,忽然单膝跪地,自我检讨道:“抱歉森先生,我忘记了,这一定是组织机密。”
——
港黑的晚上没有任务,中原中也写完述职报告,下楼去草地躺着看夜空了。星光熠熠,似乎每晚都是不一样的风景。
这是他除了喝酒和打宰之外最惬意的放松方式。
一道颀长的影子忽然凑过来,欠揍的语气随即传入耳里:“小蛞蝓不要闷闷不乐,是omega就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啊。”
中原中也这几日本就身体不适,懒得搭理太宰治,以“这里青花鱼味太重”为由,走了十几米后在另一片草地躺下。
“chuya~”太宰治再次蹭过来,顺手递来一瓶红酒和两支高脚杯,“你不觉得,今晚月色很美吗?”
中原中也挑起一边眉头,在月色和红酒的加持下,他竟然和太宰治探讨起了分化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宰治没有犯嘴贱的毛病,整体讨论下来还挺和谐。
“你问我分化了什么啊?那你先说你是什么。”中原中也难得精明了一回。
“我是omega啊,中也。”
刚送到嘴里的红酒差点喷了。
“……啧。”中原中也姑且忍了会,但嘴角硬压不下去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太宰治正以为计划得逞,一只手忽然又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化验单拿来,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了我?”
“因为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所以扔掉了。”太宰治的表情简直委屈的不行,眸光好似含着泪,十分的omega。
这下就连中原中也都信了,他仔细回忆了下那些对分化结果不满意的人,基本都是这个表情。
难道太宰真的没有骗自己?
太宰治泪光闪闪,用力点头。
中原中也无奈的捏了捏抽疼的眉心,那就麻烦大了。要知道,双黑组合两个omega,传出去要被笑死了。
一开始还抱着恶意,现如今知道了都是omega,他对太宰治甚至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明天过后,等森先生出差回来,大概又要被请去喝茶了。
“那么中也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吗?我可不希望你和我一样……”
太宰治话音未落,中原中也抡起拳头暴打了他一顿。事后还踩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说:“你觉得我会是娇滴滴的omega吗?混蛋青花鱼?”
“老子当然是alpha!”
“哦~”
“中也不是omega,那我就放心了。希望中也以后对我手下留情哦,不要正面上我。”太宰治语气随意,虽然听不出一点诚意,但中原中也觉得还是有真实性的。
但过后,中原中也躺在床上浑身酸疼,悔不当初——真实性个鬼,信太宰治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一件事!
“谁想上一条青花鱼啊!”中原中也露出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站起来又想给他补一脚,结果被太宰治伸腿一绊,正面扑到了他怀里。
“草……!”中原中也寻思着怎么给他来一招致命打击,太宰治就灵活的从他身下爬了出来。
“chuya真是的,仗着自己是alpha,就想正面扑倒我这个可怜的omega。”
“谁正面扑倒你啊!神经病!”
第二天,这一幕不知道被谁拍了去,又被谁传到了森先生那里。
偌大的办公室,森鸥外微弯指节,表情凝重的轻扣桌面。中原中也忍不住道,“森先生,您要说什么?”
“这段时间,你还是离太宰远一些吧。”
中原中也活动着手腕,看着森先生敲桌子,自己的手也莫名酸了起来。不对,他这段时间浑身都很酸……
比起这个,他更没想到森先生会说出这种话,毕竟他可是说过“钻石要用钻石打磨”,让自己远离太宰,这可是头一遭。
“我离他还不远吗?除了出任务,其余时间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到东京大楼。”
习惯了中原中也这种嘴硬心软的语气,森鸥外干笑一声,拉开抽屉将钢笔丢进去,“那么中也,你知道太宰分化成什么了吗?”
“我知道,我有分寸,请首领放心。”
中原中也对森鸥外微微躬身,抓下帽子抵在胸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那么森先生,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中原中也的背影,森鸥外叹口气,中也真的不怕和太宰待一起会怀孕吗?还是太年轻了……
之后太宰治消失了几周,中原中也以为这家伙真的被森先生调离了港黑本部。
这家伙本来就口无遮拦,怕不是得罪了森先生,不过这样也好,他跟太宰治一直互看不顺眼了,但双黑组合就这么破裂,心里也莫名也像空出了一大块。
某天夜里,中原中也刚洗漱完准备睡觉,皱着鼻子闻了闻后襟,发现自己身上那股奇奇怪怪的酒味又来了。
他没管那么多,扒了扒通红的眼眶,淡定的脱下手套冲洗伤口,这段时间两个人的任务交给他一个人做,疲乏的很,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去做。
结果回去的路上,手指又不小心被生锈的铁器剐了下,还出血了。被红叶大姐强制拖去打破伤风疫苗。
“打疫苗期间,中也不能打抑制剂哦,不然两者相冲,身体可能会产生一系列副作用。”红叶大姐这么叮嘱自己,中原中也乖乖点头,于是这几天便没去医疗部拿抑制剂。
为了防止抑制剂被滥用,港黑都是实行这种管理措施,透明化又方便快捷。
但没打抑制剂期间,中原中也的身体也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反应。红叶姐说有什么异样及时告知她,但性别不同,他不好开这个口。
几天后,中原中也几次站在森先生办公室门口,抬手欲扣响他的门,还是放弃的转身离开了。
再怎么说,自己都不该拿私事叨扰森先生,森先生为了港黑上下的公务早就繁忙不堪了,身体不适自行忍着就好。
结果这一忍就忍出了毛病,身边认识的人的发情期都靠抑制剂平安度过了,就他一直没有动静。
“chuya……”
正想着,背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紧攥着的白色药膏直接挤了满手,“靠!”
用这种病娇又邪魅上扬的语气恶心他的,不是太宰治还能是谁?
“太宰?你大半夜翻窗进来扮鬼?”
惊讶于他眼底悲伤的神色,中原中也后退几步,还来不及问,太宰治跨步上前直接捧住他的脸,来了一记法式深吻。
太宰治嘴里伏特加的酒味和自己身上的酒味混为一体,中原中也觉得酒的辣味呛进了喉咙管,才吻五分钟,就被迫软了半个身子。
太宰治什么时候喝这么烈的酒了……又跑酒吧去勾搭美女了?把任务全丢给自己做,这家伙真够可以的……
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会允许太宰治吻他呢?这个问题只有中原中也自己心知肚明,还不是因为喜欢他,喜欢这个混蛋。
两勾银丝自嘴角拉伸而出,窗外一轮明月皎皎,蝉鸣的夜晚薄如糖霜。
纤长的手指在后颈处轻轻摩挲,鸢色的忧郁瞳孔眨了下,他勉强挂起了一丝笑容:“chuya——”
“alpha对alpha,似乎并不会有什么吧?”
——所以,临走前要标记他吗?
第二日清晨,太宰治捧起中原中也没佩戴手套的左手,和捧起酒吧里那些女人的手完全不同,仿佛像对待至珍之物。
“chuya,我真的滚了。”
太宰治侧过头,突然又用回了一贯嫌恶他的语气,“我这次再也不会回来了,啧……如你所愿,你这只一米六的小蛞蝓,内八字大小姐,我一辈子的狗。”
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喝很多的酒,然后开一瓶你最爱的柏图斯庆祝,最后去横滨肆意地飙车。
毕竟知狗莫若狗主人。
用棉签给他的左手细心上了药,缠上绷带,一缕橘发掉在太宰治手里,枕边躺着一只橘色的鸢尾花,绿色的根叶娇滴滴的,嫩的仿佛能掐出水。
那是他出任务时路过鸢尾花园摘下的一朵,明艳靓丽的颜色瞬间吸引了他,回港黑后放在玻璃罩里细心养着,很久都没有凋零。
那是十五岁那年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一抹最靓丽的色彩。
后来叛逃了很久的太宰治才想起来,鸢尾花的花语。
名为,想念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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