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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很多人说过沈佳鱼是个好妹妹,对沈岸风不离不弃。
但很少有人说,沈岸风是个好哥哥。
认识或者听说过沈岸风的人,都觉得这人又痞又混,是全北城少女的噩梦。
鲜少人知道,沈岸风对这个唯一的妹妹有多好。
可以好到,以命换命。
从很多年前,沈佳鱼收获了很多同情的目光。
每次沈佳鱼都笑。
哪怕那些目光让她如芒刺在背。
有时候,让人觉得可怕的不是所有人都害怕你,而是所有人都同情你。
幸好,倪奇的眼里没有。
他的眼里,多的是欣赏。
沈佳鱼抱着矿泉水,礼貌地谢谢了倪奇。
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往往能通过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用意。
她想倪奇一定明白,她不想要他的欣赏。
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欣赏。
不知道从何时,沈佳鱼有了一种特异功能。
当一个男人对她有欲/望的时候,她会敏锐闻到那种气息。
那种,润湿,黏/腻,让人不舒服并想呕吐的味道。
沈佳鱼后退了一步,倪奇是个不错的朋友。
但也仅仅能是朋友。
肩膀上一暖,冷冽的气息从后面涌出。
易迟过来了。
“佳鱼,你朋友?”
易迟很少这般占有欲的姿态,起码在外人面前,他并非这样。
他习惯冷淡,习惯漠不关心。
今夜,有些不同。
他的手,攀在她的肩膀上。
像是依附,但更像是占有。
“这是倪老师,我夜校的老师。这是我……”沈佳鱼抿了抿唇,笑得很甜,像新婚夫妻蜜糖一般的甜,“我老公,易迟。”
倪奇眼里闪过一丝愕然,仅仅一瞬间,他伸出手,友好和这位五官俊朗非凡,气质冷然的男人握了手。
男人的手冷冰冰的,和他的眼一模一样。
倪奇社交性笑了笑,转头和这对小夫妻告了别。
车子离开的时候,他朝后视镜看了一眼。
男人松手之前,狠狠揉了揉女人的脑袋。
宠爱,无可奈何。
随后,男人很自然接过了她手里的书包。
像是看了一场让人牙酸的偶像剧。
倪奇想。
挺好的。
沈佳鱼这种软软的甜妹,配上这样冷冽高傲的男人,正好合适。
车子消失在街角不见。
沈佳鱼的手里被放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
是她的书包。
还有他的包。
沈佳鱼满头问号,“刚刚不是……为什么要我……”
刚刚不是十分绅士?
变脸神器?
“因为软了。”
“???”
“手软了。”
易迟越过她,面色冷漠,转身走入大厦。
很多时候,沈佳鱼都明白易迟性格捉摸不透。
时而高冷,时而幼稚。
但总体来说,是一个理性的人。
用易迟的话来说,有限的时间不想浪费在没用的恋爱上。
他更喜欢赚钱。
很多年前,他说过这样的话。
很多年后,他依然不忘初心。
刚结婚的时候,沈佳鱼脑补了太多。
总觉得易迟会拿着霸道总裁的剧本,对她强取豪夺,虐恋情深。
后来相处久了,她才发现。
霸道总裁是很忙的,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
更多的时候,易迟回到家,累得像条狗一般。
今晚的易迟也是。
回家之后,他就躺在沙发上了。
易迟身材保持不错,可能还没到发福的年纪。
不然按照他这幅葛优躺,早就是凹凸大肚了。
易迟有偏头疼。
沈佳鱼觉得是用脑过度的原因。
果然,她放下包的时候,就发现易迟在按眉心了。
“头又疼了吗?”
“嗯。”
易迟这一声,特别低音炮。
沈佳鱼觉得自己的心没出息跳了跳。
易迟躺了一下,发现没用。
起身去拿药。
还没动,沈佳鱼已经端着一杯水,拿着药盒站在了他面前。
“这种头疼药有赖药性,以后还是少吃点。”
“嗯。”
易迟点头,答得十分乖巧。
然后拉过她的手,舌尖一卷,含走了她掌心药丸。
哼。
明明说的不谈恋爱,但撩妹技能倒是稳步上升嘛。
沈佳鱼喂他喝了半杯水,发现他真的很累。
累得靠在她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
“很累吗?”
“嗯。”
“饿不饿?”
沈佳鱼现在不但拿了妻子的那份工资,就连厨娘、家政的工资都一起拿了。
“中午你送的便当,吃完了。还不饿。”
“你一个人吃的吗?”
“嗯。”
“可是……”
她做的三分人。
沈佳鱼拿来毛毯,轻轻盖在他的膝盖上。
“很辛苦的话,为什么不停一下?”
“因为要赚钱养家。”
虽然养家和养你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词语。
但沈佳鱼硬生生从这句近乎呢喃的话中,听到了自己如擂鼓一般剧烈的心脏。
易迟,这很犯规呀!
药性发作后,易迟眼里清明了许多。
不过也不再那么迷糊可爱的男人了。
他闹着饿了,要吃东西。
沈佳鱼本想笨鸟先飞抓学习,于是掏手机,想给易迟点外卖。
易迟脸上的冰渣层层往下掉,“你就是这样应付我的?打发狗吗?”
“……”你的确很狗。
“我要吃新鲜的。不然……扣工资。”
“……”
说起扣工资就生分了。
沈佳鱼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一般时候,易迟是很好打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吃食要求不高的原因,沈佳鱼做的东西,他往往十分捧场。
不过今晚倒是不是。
沈佳鱼连续给他下了三碗面,他都不满意。
沈佳鱼叉腰,“所以,你是想和我吵架,还是想吃其他的?”
大半夜,易迟闹着要吃蛋包饭。
花费的时间比面条多了好几倍。
易迟动勺子的时候,沈佳鱼正专心致志地看老师留下的课件。
“以前没看你这么认真?”
沈佳鱼头也不抬,“以前只顾追男人,所以现在悔不当初。”
勺子和盘子的碰撞声停止了。
沈佳鱼也十分尴尬。
她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我那是懊悔没好好学习……没其他的意思。”
过去的那段经历,于两人而言,都像□□一般,随时就炸得人粉碎。
“是吗?可我记得你那个时候是上了大学的。”
在易迟的严厉要求下,沈佳鱼哭着吊车尾上了北城大学的二本线。
真是喜大普奔。
沈佳鱼脑子不好使,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谎言。
“所以,后悔当时找我了?”
易迟放下勺子,抬眸,表情似笑非笑。
说不上是认真,还是戏谑的表情。
但沈佳鱼回答得很认真。
“没有。”
尽管后来的回忆,并不是太完美。
但那个时候的易迟,是她遇见的最好的男生。
是她——
不够好。
洗盘子的时候,易迟一直靠在身后的墙上。
他一手玩着易拉罐,一双眼如孤狼一般,一直盯着她。
沈佳鱼脆弱的蝴蝶骨微微颤了颤。
“你……”
“我其实很好奇。”
不知道何时,易迟从身后靠了过来。
冰冷的易拉罐顺着她的后背脊线,缓缓地往下滑。
沈佳鱼浑身发颤,声音也是。
“你……好奇什么?”
易迟靠了过来,热呵呵的气哈在她的耳边,吹动了落下的细碎头发,缓缓钻入她的内心。
“你好像很怕我。”
如干涸泥地里的鱼儿一般,沈佳鱼快不能呼吸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往旁边让了让,又说道:“厨房很脏,你快出去啦!”
易迟靠在流理台边,手指一勾,单手拉开了易拉罐。
“最开始我以为你怕所有的男人,不过我看你和那个老师在一起谈笑风生,相处不错。所以……你只怕我?”
“我……我才不怕你。”
“是吗?”
易迟似笑非笑。
的确有些奇怪。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沈佳鱼这傻鱼胆大包天。
以前是,现在也是。
不过,他非迂腐的男人。
虽然分手那年,心的确有些不甘。
但不至于记恨一个姑娘到现在。
只是,沈佳鱼比他想得过得更不好。
重逢后,他从王琛口中知道了这些不好的来源。
那一刻,他甚至阴暗地想,以沈佳鱼的美貌,应该不至于这么辛苦。
可她偏偏就这么辛苦。
然后又偏偏嫁给了他。
“那是我的错觉了?”
沈佳鱼正擦手的时候,感觉易迟靠了过来。
很亲密的靠近。
贴着她的背,把她牢牢抱在怀里。
“还是,你怕这样的我?”如一只求怜爱的大狗狗一般,易迟趴在她的肩膀上。
语气可以算得上温柔。
但是做出的事情,就不甚那么温柔了。
他轻轻一笑,侧头亲了亲她的耳垂。
她如被针扎一般,全身可怕地战栗起来。
偏偏身体很沉很重,怎么也动不了。
而易迟已经贴着她的身体,往前动了动。
他的声音低音炮,就连喘/息,也带着那种沉沉的,让人着迷的感觉。
他舔着她的脖子,像是在考虑哪里好下口一般。
“所以呢,这样的呢,你怕吗?”
在咬上她脖颈的瞬间,他一掌把她推向流理台。
整个人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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