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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太医最近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虽然他效忠的太子殿下得了分魂之症,动不动就换来换去,可是如今已经找到了切入点,想要破解也不再是茫然无措。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顾鹤轩在赵弘面前显得无比重要。

这对他是个机遇。

顾太医也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仙人,真的没有所求的就该和宿家大姑娘似的立志出家,青灯书卷清心寡欲,便没必要留于宫中,在这红尘里打滚了。

他想要往上走,想要顾家显赫闻名于天下,也想要日子过的富贵荣华,所以顾鹤轩将自己的宝压在了太子身上,并为了太子努力筹谋。

太子中毒,于旁人好坏暂且不提,于顾鹤轩来说,波澜中亦可寻觅机遇。

如今赵弘伤病未愈,对他颇为倚仗,也算是给顾太医展露才华的空间。

他自然尽心尽力为了赵弘办事。

除了帮他稳住病情外,顾鹤轩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置。

比如关在偏殿的宫女月兰和顺子公公。

这段日子以来,和皇后彻底撕破脸的赵弘没有半点心慈手软,清除了不少东明宫中的细作,去处不一,留下来的不过是月兰和顺子二人。

而这其中的缘由,顾太医能猜到一些。

一来是这两人是皇后安插在赵弘身边最深的眼线,寻常不被察觉,如今既然知晓了就没有轻易放走的道理,总要从他们嘴里知道些什么才好。

二来,顾鹤轩觉得,只怕是自家大殿下还记恨着他们其中一个敲过阮女官的头,差点把她扔水井里淹死,另一个则是心怀歹念,想要拉阮女官做替死鬼。

换个角度想,若是没他们,只怕阮瑶一辈子都没有进内殿的机会。

但恶意出好事那是生者幸运,而不是行凶之人的托词。

顾太医更愿意相信自家殿下是还没想好如何处置他们,这才不放人。

而对顾鹤轩来说,既然他担下了刑讯之事,自然要尽心尽力才好。

于是,顾太医有时间便会研究一下新得来的刑具,并且乐在其中。

这天傍晚,顾大人又在摆弄琢磨的时候,便听到外面传来敲门之声,然后是阮瑶那总是婉转动听的声音:“顾大人,顾大人,奴婢有事与大人商议。”

顾鹤轩立刻将手上拿着的东西塞进木箱里,关了上锁,一脚踢到桌子底下,动作一气呵成。

而后他将钥匙放入袖中,理了理衣领,开门后又是温柔儒雅的顾太医:“阮女官寻下官,不知有何事?”

阮瑶行了一礼后进了屋子,并未关门,反倒开着,这样更容易看到外面有没有人经过。

而后她眉眼柔顺温和的看向顾太医,看不出丝毫异样,只是说话的声音略略压低了些:“大人,你与殿下有旧,可对?”

顾鹤轩听了这话并觉得不意外。

寻常他每日都回去给赵弘请一次脉,不可能每次都能找到阮瑶不在的时候。

小太子或许对他有些陌生,可是大殿下总会不经意间在言谈或者举止中透露出些默契。

赵弘信任阮瑶,在信任之人面前,难免会露出行迹。

顾太医则是知道阮女官是聪明人,她不提,不代表她不知道。

遮掩也无用,顾鹤轩索性直接回道:“是的,殿下对我素来赏识,我也愿意报答殿下的知遇之恩。”

本以为阮瑶还要多问一些,没想到阮女官见他如此说直接点了点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声音低沉:“大人,殿下刚刚发了热,你且去瞧瞧,莫要惊动旁人。”

顾鹤轩神情也严肃起来。

是人都会生病,且在天气转冷之时,头疼脑热也属寻常。

可是赵弘不同,他刚刚生了场大病,宫内宫外都盯着,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是人心不稳。

尤其是这流言蜚语起来的极快,哪怕只是咳嗽一声,传过几个人后便成了他命不久矣。

若是小病小灾,还是秘而不宣为好,省得麻烦。

于是顾鹤轩立刻道:“下官这便去给殿下诊治,定然不让外人知晓。”

阮瑶微微点头,与顾鹤轩一前一后去了内殿。

顾鹤轩来的时候提心吊胆。

赵弘的余毒未清,一直没有发作,他很怕如今这人突然发热会生出些旁的病症来。

不过等他给赵弘号完脉,便轻轻地松了口气,脸上有了笑,起身道:“阮女官放心,殿下多半是受了风寒,使人毫毛毕直,皮肤闭而为热,没什么大碍,下官这就开方子,殿下安睡一晚便可痊愈。”

阮瑶不懂医术,闻言也只是点头细细记下,而后轻声道:“多谢顾大人,可这抓药……”

“阮女官放心,之前下官带了不少副药来,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只需进行一二处调整后便可煎服。”

阮瑶闻言,笑着看向顾鹤轩道:“大人深谋远虑,令人佩服。”

顾太医忙道不敢,回去取了药来。

即做完了事,加上赵弘没有大碍,顾鹤轩也就没有多耽搁,很快便告辞。

待回去时,顾太医发现季二一直跟着自己。

他有些不解:“副统领,你是有什么事情吗?跟我做甚?”

季二脸上也有些无奈:“是阮女官让我盯着你的。”太子曾说,阮女官说的事情只要不犯忌讳他都要听,这会儿虽然不知缘由,但是季副统领依然选择照办。

顾鹤轩却明白阮瑶的用意。

显然,阮女官对他并非全然信任,即使顾太医言明与赵弘有交情,可阮瑶没有放松,反倒让季二盯着他些,怕他把消息散出去给东明宫招来麻烦。

同时也是确保他诊断无误,若是太子病症加重,阮女官自不会放过她。

那姑娘看起来纤细柔弱,可顾鹤轩从来没敢小瞧。

不过顾太医确信,阮瑶让季二是暗暗盯住自己的。

却没想到这位副统领和自己知根知底,索性大大咧咧的站到了明面上。

而这些内情顾鹤轩并没有明说,只是笑了笑,温和道:“副统领,你若是就这么站着也挺无趣的,不如与我一道进屋,说些趣事,看点好东西如何?”

季二脸上生出了些好奇:“什么趣事?”

顾鹤轩则是把他引进屋子,而后反手关上了门,转过身来,嘴角笑容清浅:“我刚得了一批新的刑具,很有意思,来,副统领,下官这就给你展示一番。”说着,他眉眼弯弯,“很有意思的。”

季二:……

总觉得,上了贼船。

另一边,阮女官去了茶房里煎药。

此事她没有假手于人,只管自己认真的盯着炉火,半点不曾懈怠。

三碗煎成一碗是需要耐心的,阮瑶拿着扇子轻轻地扇了扇,托着下巴微微偏头。

这时候,刘嬷嬷走了进来。

阮瑶见了她,立刻将扇子撂下,起身迎上去,与刘嬷嬷去了外间屋,温声细语道:“嬷嬷且坐,是来寻我说话的么?”

刘嬷嬷笑道:“我来给荷香取些糕点。”

阮瑶有些惊讶:“算着时辰,刚吃完晚膳不久吧,怎么又要吃糕点了?”她分明记得,荷香的饭量并不大。

刘嬷嬷笑容依旧,透着几分慈祥和蔼:“她总是背书,想来是动脑子的人容易饿吧,况且是皇后娘娘赏下来的人,总不能饿到她。”说着,刘嬷嬷的鼻子动了动,“这是什么味道?”

阮瑶给刘嬷嬷倒了盏茶,随口道:“我最近新得了个药膳方子,炖来给殿下补身的。”

刘嬷嬷点了点头,如今宫里谁人不知殿下与阮瑶的关系亲近,且能够近身伺候太子的也就阮瑶一个,自是大事小情皆她操心的。

不过刘嬷嬷显然心中有事,抬了抬眼皮,有些欲言又止。

阮瑶见状,便笑道:“嬷嬷有话直说就是,我与嬷嬷亲厚,自会听的。”

刘嬷嬷也就不再犹豫,开口道:“阿瑶,你知道最近宫里没了好几个内监吗?”

阮瑶闻言,轻轻点头:“知道的。”

刘嬷嬷左右看了看,凑近了阮瑶些,伸手握住了她温热的指尖,轻声道:“我听人说,那几个内监有的被送回了司礼监,有些干脆就打了板子扔出宫去,还有些没了音信,若是没有殿下授意……阿瑶,殿下的性情莫不是变了?”

阮瑶神色不动,依然笑容温婉,看上去并不惊讶:“嬷嬷放心,不会的。”

在她心里,自家殿下干净无垢,是个单纯老实的,哪里会做这么多事情?

想来是季统领处置的,没什么打紧。

见刘嬷嬷还是面露担忧,阮瑶缓缓开口:“旁的人我不知晓,可是前殿有两个,私下里与外面联系颇多,还曾经半夜私自出宫门,使银钱贿赂守城侍卫,只怕早有二心。”

这些刘嬷嬷显然并不知情,立刻面露错愕。

阮瑶轻轻的抚了抚老嬷嬷已经有些褶皱的手背,声音轻软:“嬷嬷放心,殿下是个善心人,对忠心的自然不会苛待。只是这宫中事没必要事事追究,嬷嬷曾教过我的,难得糊涂罢了,阿瑶心里都记着呢。”

刘嬷嬷到底是在宫里日子久了,刚刚算是关心则乱,如今静下心来,便知道自己刚才走了一步昏招。

若是阮瑶是个傻的,信了她的话,跟太子离心,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不过刘嬷嬷还有些欣慰,之前那个傻乎乎的阿瑶如今这般精明,在宫里便能活得比谁都好。

她想要开口道歉,阮瑶却止住了她的话头,笑眯眯道:“嬷嬷喝茶,都快凉了。”

刘嬷嬷知她有心把事情翻过去,也不再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道:“不知道阿瑶你哥哥科举如何?”

说起这事儿,阮瑶便是满心的高兴,笑容真是许多:“兄长已经过了院试,来年便要考乡试了。”

“乡试以后就是会试……这么说,假如顺利的话,再过不久你就能瞧见你哥哥,实在是喜事。”

阮瑶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轻声道:“还是要看机缘。”她如今是宫中人,出入都有章程,怕是不易。

刘嬷嬷也点头:“不妨事,总有机会的。”以后有了名分,还怕见不到亲人?

阮瑶笑着应了一声,心里松快许多。

没过多久刘嬷嬷就带着糕点离开了,阮瑶则是将煎好的药倒出来,放在食盒里,带入内殿。

略略放量了些,她便端着药碗走到床边,轻声道:“殿下,喝药了。”

这会儿的赵弘许是被捂着被子发了些汗,舒坦了些,不像刚才那般昏沉,却依然没有醒来,只是哼唧了两声,嘴巴一瘪一瘪的。

阮瑶便扶起他,用软枕稍微垫高了些,而后便舀了一勺药汤,吹了吹,还用嘴唇试试温度,感觉能入口了才将瓷勺凑到赵弘嘴边,轻声哄道:“来,殿下,张嘴。”

大概是阮瑶喂过他很多次,这一遭太子殿下哪怕是在梦里,也依言微微张开嘴巴。

阮瑶眼疾手快,直接把勺子伸进去,摁住了这人的舌尖,直接灌了一勺。

这动作,稳准狠。

阮瑶已经这般给小太子喂过不少次药汤了,动作十分熟练。

只是这么灌药多少还是会尝到些苦味的,赵弘就抿了抿嘴唇,模模糊糊:“苦……”

阮瑶轻声道:“不苦不苦,只是新炖的汤,对身体好的,奴婢亲手炖的,殿下喝一些啊,乖,喝完了吃糖糖。”

也不知道是被糖说动,还是阮瑶亲手做的这事儿让他欢喜,赵弘很快又张开嘴。

又是一勺。

就这么哄着他一勺接一勺,很快就把一整碗都喂了进去。

阮瑶也不食言,掰了块好化开的饴糖放他嘴里,还顺手捏了一下太子还热乎乎的脸颊。

真软。

而后,阮瑶小心的给赵弘换了衣裳。

刚刚他发热的时候捂了不少被子,汗水黏腻,加上喂药之时并不是全然能被咽进去,总会有些流出来,弄脏了衣衫,总要更换了才清爽。

阮瑶就多搬进来了两个暖炉,这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将内室暖的热乎乎的,接着拉开了赵弘的锦被,给他换衣裳。

算起来,这还是阮瑶头遭给这人更换里衣。

不该看的她自然不会看,自家殿下单纯如雪,阮女官总觉得不好欺负他,不然会有负罪感。

但戳一戳这人身上的肌肉还是可以的。

许是太子殿下的五禽戏锻炼得当,比之前的消瘦模样要好得多,身形也好看不少。

手感更上一个台阶。

好在阮女官没被美色迷了心智,很迅速的换了衣裳,给他用被子裹紧了,又简单地拢了拢他的鬓发,这才侧身做到了一旁的杌子上。

一通折腾后,好不容易休息了,阮瑶便觉得困。

开始还撑着,后来就靠在床架上,努力睁开眼,告诉自己要好好守夜,免得太子热度不退。

不过等阮瑶感觉到自己和他交握的手不再滚烫时,她终于熬不住,闭上眼睛,就这么依靠着床架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天光大亮。

阮瑶有些刚睡醒的迷茫,眨了眨眼睛,又伸手揉了下,才发觉自己瞧见的还是床帐。

却不是床帐外面,而是床帐里面……

咦。

她立刻坐起身来,而后就感觉到手上拽到了什么。

一扭头,便看到小太子半趴在他身边,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被她紧紧握住。

见她醒了,这人笑容灿烂,跟着坐起来,还往阮瑶身边挤了挤,直接靠她肩上,声音软糯道:“瑶瑶,早啊。”

阮女官的脑袋放空了一瞬。

她知道这里是太子床榻,也知道自己刚刚睡醒,还知道寻常除了他们俩无人会进来,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把这几件事联系到一起罢了,也就说不上有什么感触。

而阮瑶此刻满心想的都是——

软榻睡了几个月,现在看来,还是床舒坦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太子:今天的汤好苦qaq

阮瑶:不苦不苦啊(灌)

小太子:嗯!瑶瑶说不苦就不苦,一定……一定是我尝错了!

大太子:……我们不一样.jpg

=w=

更新~最近换季,亲们也要注意保暖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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