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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瑶看了看赵弘,又瞧了瞧他拿着的瓜,点点头道:“吃。”

而后,就看到小太子本想要喂给她,只是两人都在窗边,为了不碰到帘子,从前面送显然是不容易的。

于是,赵弘的胳膊从后面绕过了阮瑶的脖颈,捏着瓜直接喂到了阮瑶嘴边,瞧着她笑着道:“给你吃,我刚刚尝了尝,可甜了。”

阮瑶却有些张不开嘴。

太子殿下的下巴依然轻轻地搁在她的肩膀上,这会儿有用胳膊环住了她,使得阮瑶好似被他抱着,后背倚靠在男人的胸口,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人身上暖烘烘的温度。

实在是,太近了。

哪怕知道身边的小殿下没有歪心,也明白他的心思比自己想的干净得多,但,如今这姿势着实是过于暧昧亲近了些,弄得阮女官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太子则是没有发觉出异样,只管把瓜往阮瑶的嘴边又送了送。

微凉的瓜肉碰到了下唇,阮女官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吃了进去。

确实是甜的,她瞧不出这瓜到底是什么品种,可是吃上去甜香如蜜,尤其是靠近瓜瓤的地方,甜的醉人。

她便又咬了一口。

许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阮女官有些回不过神,她也忘记了伸手把瓜接过。

小太子颇有些疑惑,却不开口询问,反倒十分热衷于给自家瑶瑶喂东西吃。

于是,阮女官盯着这人捏着瓜片的手,小太子瞧着她微微鼓起来的脸颊,分明帘子撩开了一道缝隙,他们也确实是凑到窗边,却无人往外看。

待一片瓜吃完,阮瑶终于回过神来,耳尖微烫,往外瞧了瞧,发觉已经有马车挡住了两位娘娘。

她不禁小声嘟囔:“我当真不是什么合格的吃瓜群众。”

小太子则是已经松开了她,正剥着荔枝,闻言抬头问道:“瑶瑶说什么呢?”

阮瑶回了个笑,温声道:“奴婢说,这瓜真香。”

小太子也笑,把剥好的荔枝喂到了阮瑶嘴里,车舆内一片安和。

而在外面,气氛却颇为紧张。

许妃瞧着刚说了没两句就瘫倒在地的周美人,实在是又气又急,弄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

硬说起来,她与周美人之间并无矛盾。

许妃娘娘有子傍身,即使二殿下日后不能继承大统,可只要老实本分,封王后去往封地,许妃自可以安心的在封地做太后,衣食无忧。

即使现在周美人颇有盛宠,可是这宫里人来人往的,皇帝虽说不贪恋美色,可也没少在后宫纳新鲜面孔,这位周美人哪怕现在受宠又如何?

陈贵妃盛宠多年,也不见许妃有多着急上火,按理说,一位新晋美人无儿无女的,远不至于让她记挂在心。

偏偏许妃是重活一世的人,之前那辈子过得实在是太凄惨了些,弄得她重生而来处处小心谨慎,并且盼着能帮许家解脱未来困局。

最简单的法子自然是投靠赵弘,只可惜她之前做过的事情注定和太子殿下不死不休,便只能另谋他法。

不过许妃在没决定到底是要让赵昆早早的自请外封,或是想方设法把赵弘拉下来之前,太后寿宴的刺客之事好似当头一棒,打的许妃娘娘晕头转向。

因为她发现,原本对她百依百顺的有情郎,如今却成了负心薄幸。

不仅用她挡刀,还在她称病之时瞧都不瞧一眼。

许妃哭过,痛过,难受过,但她最终选择的是去找皇帝诉情,请罪,这才恢复了往日恩宠。

看上去,寿宴当夜的事应该是过眼云烟,不再追究,但许妃却固执的坚信皇帝不会轻易变心,不然上辈子也不会一直到死都待她如珠如宝。

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定然是被有心人暗中挑拨,坏了他们的情意。

重活一世本是机缘,可许妃对前世眷恋太重,从不觉得是自己有哪里疏漏,只觉得是旁人拖累,遇到坎坷便下意识的寻找两世不同。

思来想去,许妃盯上了两个人。

一个是周美人,另一个便是阮瑶。

周美人自不必说,许妃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人本不该存在的,如今突然莫名出了个周美人,许妃便把她当成了变数,自然视为眼中钉。

而对阮瑶,许妃是观察过一段时日的。

上一世,赵弘无论是做太子,又或是做皇帝,自始至终江太后都不曾出面,也未曾站到赵弘那边。

偏偏这一次,许妃回宫后冷眼瞧着,太后明里暗里给了赵弘不少回护。

原因如何尚未可知,可若是找变数,便是太子身边突然冒出来的阮瑶了。

许妃自是不会放过。

今日下车修整,碰到周美人乃是偶然,她也没想过当众给周美人难堪,只是拿话刺了两句,却没曾想这个看上去唇红齿白身子康健的周美人竟是说晕倒就晕倒,连点铺垫都没有。

演的极像,让许妃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她气到了。

可瞧着周美人做出垂泪状,颤着声音说:“不怪姐姐,不怪姐姐,都是妹妹身子弱,禁不住姐姐的训斥,妹妹这就给姐姐赔罪。”许妃便明白,自己被她坑了。

这人着实胆大,也不走章程,竟是当着面就栽到她头上来了!

许妃入宫以来便被皇帝维护,多是住在行宫,甚少回来,一心情|爱的许妃娘娘或许知道些构陷手段,但是她却不善于争宠,加上她刚刚被皇帝冷待过,心里还后怕着,便没了之前那股子超然骄傲的劲儿。

可越是如此,许妃越要端起架子来,根本不理会周美人的小心思,直接道:“住口,放肆!”

谁知道周美人眼泪掉的更狠,扑簌簌的,看上去可怜极了:“妾知罪,姐姐宽仁大度,还请莫要牵连妾的宫人。”说着便要往地上跪。

一旁的嬷嬷宫人赶忙跟着跪下,一时间跪了一地,都在求着许妃娘娘开恩。

尤其是领头的一个老嬷嬷,嗓门大的厉害,一边磕头一边嚷嚷:“娘娘啊,我家主子身子孱弱,经不起这般罚跪,求娘娘高抬贵手,放过我家主子吧!”

许妃在家是娇养着的,进宫后便是高位,哪怕是董皇后都不曾与她为难,何曾见到过这般架势?

宫里的妃子谁不是要脸面的,自是没法做到周美人这样没脸没皮。

许妃被这老嬷嬷的嗓门惊得退了两步,而后便回过神来,赶忙道:“快去拦着,莫要惊了圣驾。”

话音刚落,许妃身边的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陈贵妃款款走来,皱着眉道:“吵闹什么,都闭嘴。”

结果,刚刚许妃斥都斥不住的周美人立刻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而老嬷嬷也老实的跪在地上,安静的趴着。

许妃不由得心里一紧。

她自是知道在这后宫之中,陈贵妃的权势比自己大得多。

许妃仗着皇帝宠爱,素来瞧不上后宫女子满口姐姐妹妹的做作样,尤其是陈贵妃这般人前人后两张面孔的,她皆是能躲则躲,能避就避。

可如今看来,陈贵妃在这宫内的威望比她强了许多。

而她,这许多年来好似也没攒下什么。

陈贵妃却是没有看许妃复杂的神情,而是直接走到了周美人面前。

刚刚那嬷嬷的嗓子实在是过于透凉,陈贵妃听了个真切。

她根本不用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能猜到前因后果。

无非就是哭求跪一条龙,最后反咬一口,实在是不新鲜了。

也就是许妃这个常年在外面养病的妃子见识少,不然在宫里多呆呆,没事儿去御花园里多走走,这种戏码在低位妃嫔甚至是宫女内监里都多得是。

因着太后娘娘没来,董皇后又因为董家之事称病不出,故而现下就是陈贵妃位份最高,此事也该是她处置的。

不过陈贵妃可没心思提点许妃,她也不太想要责罚周美人。

毕竟周美人是皇帝最近的心头好,关系正热乎着,即使这般粗陋的手段瞒不过皇帝陛下的眼睛,可人心都是偏着长的,陈贵妃冷眼瞧着皇帝宠着许妃这个蠢货这许多年,哪怕许妃有些阴谋算计皇帝也都当没瞧见,就知道陛下是个偏心眼。

既如此,今日之事便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

再说了,眼前这俩一个是那老皇帝的新欢,一个是他的旧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她可不愿意当那个恶人。

于是陈贵妃低头看了看周美人,对刚刚发生之事只字不提,现下声音温婉关切的问道:“妹妹这是身子不爽利了吗?”不等周美人回答,陈贵妃就自顾自道,“既如此,总不好车马劳顿,围猎之地也是扬尘扬沙的,倒不如趁着还未到地方,妹妹先行回宫歇息,养好身子才是。”

此话一出,周美人哪里还敢拿乔,赶忙扶着宫女的手站起身来,垂着头软着声道:“劳烦姐姐记挂,妾刚刚许是……冲了风,不碍事的。”

陈贵妃笑了笑,温声道:“当真?可莫要忍着,若是哪里病了痛了,陛下也是要担心的。”

周美人立刻回道:“妾自会小心,定不让陛下和姐姐为妾忧心。”

陈贵妃点了点头,又对着一旁站着的宫人们说了几句,让他们好生照顾周美人,而后便扶着宫女的手转身回了自己的马车。

至于许妃,陈贵妃除了一开始和她互相见礼外,便是连个正眼都没瞧一下。

待回到马车上,三公主笑盈盈的给自家母妃斟茶,而后好奇地往外瞧了瞧:“外面完事儿了?”

在亲生女儿面前,陈贵妃便松快许多,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后,淡淡道:“嗯,不是什么大事,许妃惯是蠢笨,闹出些动静来倒也不稀奇。”

三公主微微偏头:“可是父皇还是头一遭没有出来帮她。”以前许妃和父皇可是如同话本里似的,就算未曾张扬,但许妃做下的蠢事知道的人不少,却能一直安然无恙,谁人不知是有父皇包庇?

如今倒是新鲜。

陈贵妃笑了笑,她见惯了帝王凉薄,只是到底是自家女儿的父皇,便没说什么,只管道:“周美人瞧着不像是个好相与的,颇有些心思。”

赵令容并不在意:“这宫里有心思的娘娘多得是,倒也没什么稀罕的。”

陈贵妃笑了笑,温声道:“你是公主,自是不用理会这些。”

待车队重新前行,三公主才开口道:“母妃,我听闻皇祖母给了太子哥哥一篮子瓜果。”

陈贵妃端着茶盏,随口回道:“怎么,你馋了?”

赵令容笑着偎在她身边,道:“女儿还不至于那般贪嘴,只是以前皇祖母对哥哥弟弟们素来一视同仁,如今怎的有了特殊?”

陈贵妃闻言,并未立刻开口,先将茶水饮尽,而后才放缓声音道:“这自然是太后娘娘心中有所打算了。”

赵令容微愣:“母妃是说,太后娘娘已经站到太子哥哥那边去了?”

陈贵妃自不会把话说绝,现下便只是伸手拍了拍三公主的手背,轻声道:“如今形势未明,还是要再等等看看,不过令儿放心,母妃定然护你周全。”

三公主笑着搂着自家母妃的腰,倚在她怀里。

过了会儿,赵令容轻声道:“不过瞧着许妃娘娘这次回宫后颇为低调,连二皇兄也不太露面,怕是不想争了?”

陈贵妃轻轻一笑:“若能如此自是好事,只可惜,她以前做下的蠢事不少,就狠毒过一次,偏就因为这一次,便注定和太子站不到一起去。”

三公主好奇:“何事?”

陈贵妃则是摇了摇头,没有再提。

而在另一架马车里,小太子正专注的解着九连环,阮瑶则是拿着推拿的书册坐在一旁看的认真。

虽说之前去藏书楼是为了找分魂之症的典籍,可她也确实是想学学推拿之法,无论是对太子还是对自己都有益处,便看得格外认真。

小太子则是很快就解开了九连环,想要炫耀一下,却看到自家瑶瑶认真看书,他便乖巧的没有打扰。

伸手捏了块糕吃,觉得香甜软糯,想夸两句,抬头看到阮瑶依然在看书,他就依然没有说话。

从一旁的小柜子里取了个布球出来,原本是为了安郎准备的,但是因为上面的穗子是阮瑶亲手打的,于是小太子便截了胡,自己留了。

穗子好看,他想问问阮瑶如何打的,结果阮瑶还在看书……

一直到马车停下,阮女官才把书本撂下,一抬头,就瞧见正蹲在对面眼巴巴盯着自己瞧的赵弘。

她微微一愣,见这人嘴角微抿,好似有些委屈,阮瑶赶忙坐过去,伸手在他背脊上摸了摸,哄道:“殿下怎么了?是不是坐马车坐的累?”

而赵弘抬起头,看了看她,便开口道:“九连环我解开了,糕饼很好吃,这布球我很喜欢。”

阮瑶:……???

三个完全不一样的事情被组合到了一起,阮女官一时间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不过一口气说完的小太子显然很高兴,也不等阮瑶说话,就笑眯眯的对着外面道:“可是到地方了?”

季二的声音传来:“是,殿下,到了。”

而后赵弘就拉着阮瑶要下马车。

之前两次出宫,无论是大殿下还是小太子,都是他先下去,并且也都是他主动去搬踮脚的矮凳来摆放好,然后才伸手扶着阮瑶下车。

阮女官觉得不合规矩,可太子殿下乐此不疲。

不过这次,她抢先一步下了车去,留了句:“殿下,有外人在,要谨慎些的。”

小太子动作顿住,没有和她争,只是鼓了鼓脸颊。

又是规矩,好麻烦,要是以后能和瑶瑶出去住就好了。

只是不知道瑶瑶喜欢什么样的院子,要多少钱,对了,还要把安郎和它娘带走。

心里虽然嘀嘀咕咕,可是下马车的时候,太子殿下还是端起了架子,神色淡淡,仪态自然。

只是他忘了自己手上还攥着个东西。

结果刚一把手放在阮瑶手上,原本抓着的布球一时不慎掉了下去。

小太子想要伸手去捞,可他站在马车上,根本来不及弯腰,布球就已经滚到地上。

偏巧马车旁边的草地有个坡度,布球刚一落地就晃悠着细细的穗子,咕噜噜地跑远了。

若是寻常布球,小太子自是不在意的,可这是阮瑶做的,他便顾不得旁的,立刻抓住了阮女官的手:“瑶瑶……”

阮瑶赶忙对着季二道:“烦请副统领把球追回来。”

季二领命,扭头就要去追,但有个白色的影子比他反应更快,“唰”的一下冲了出去,直直的扑向了布球。

待追上了,它咬住球,又跑着回来,专门把球放在了阮瑶面前,尾巴摇得飞快。

阮瑶先蹲下拾起布球,而后才抬起眼睛定睛看去。

咦,这不是哈士奇……嗯,瑞兽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太子:球!

瑞兽:嗷呜!

阮瑶:……这是,本能吗

=w=

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哈士奇的凝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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