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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还在吗?】
冗长的静默过后,系统才出声答了一句【在。】
时处瞳孔失焦一般盯向最上方的水晶吊灯,慢慢的说【已经一年了,那副牌……他不会给我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卧室外有人极为恭敬的喊了声“先生”,接着卧室门被人推开。
他微微侧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穿一身裁剪得体的铁灰色西装,眉宇微蹙,周身笼着一层淡淡的倦意,若是不知道这是哪儿,只这样看着,他倒真像是某个重要的管理,刚从某场重要的会议上下来。
他轻轻抬眸瞥向时处,黑色的瞳孔仿佛漩涡,其中汹涌的暗潮几乎要将人溺死,似乎是怕自己这副模样惊到时处,男人揉了揉眉心,缓步走过来抱他。
其实他长得极好,整个五官轮廓很是风雅俊秀,尤其是穿着这身西装走过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冷肃的端庄。
时处一瞬间僵硬了身子,只觉得自己就是块木头,可很快,他就一把推开了抱着他的人,一字一句仿佛忍着极大的恶心:“别碰我,苏黎!”
苏黎仿佛早已习惯他如此,默不作声抱起他走向浴室。
时处撑着洗手台,只觉得屈辱至极,尤其是后脖颈处贴上来一张冰凉的唇。
有人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边,带着一股幽幽的冷香,时处模模糊糊的想,那大概是沐浴露的香味。
“抬头。”
大脑还未来得及思考这项指令,身体已经本能的抬起了头。
他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突然映出的自己,熟悉又陌生,他忍不住稍稍后退了一步。
苏黎禁锢在他腰间的力度更加收紧,他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声音缱绻又温柔:“时处。”
时处一阵恶寒,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的,镜子里显出他一时空洞的眼神,无措而厌恶,他平息了一下心绪,冷淡开口:“你什么时候会给我牌?”
牌牌牌!!!
又是牌!
这一年来,他已经无数次从时处嘴里听到这个字。
他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他,临走前时处指着他面前摊开的一副牌问:“苏先生,你可以把这副牌送我吗?”
他当时毫不在意的说:“好,送你了。”
可等他快要将那副牌递到他手中时,他能很明显的感到眼前青年快要压不住的喜悦与紧张。
这个发现让他笑了笑,一副牌而已,喜悦紧张什么呢?
他将快要递到青年手中的牌抽回,饶有兴味的说:“我改变主意了。”
然后,他就看到青年眼中突然出现的一丝愕然以及微微的失望。
后来无数次的试探,答案一点点趋近于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他要从他这儿拿到一副牌。
可任他再怎么调查,他也无法知道,他要这一副牌的目的是什么。
可本能的,他觉得自己不能给他这副牌。如果他真给出这一副小小的纸牌,一定会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心底突然涌起的不安让他感到一阵的烦躁,他不答话,只是一下将青年翻转过来,推倒在洗手台上。
时处忍着腰间的剧痛,看着苏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苏黎被那目光刺痛,可他只能恶狠狠的吻上他,底气不足的说:“别这样看我。”
时处闻言微微一笑:“好啊!你给我牌,我就再也不这样看你。”
苏黎惊醒,大力撕扯着时处的衣服,纽扣一颗颗崩掉,散落在洗手台下。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突然泛起一丝凉意。
时处咬紧牙倒吸一口冷气,声音很是冷淡:“要做吗?那就快点。”
这句话似乎激起了苏黎的怒意,他看着眼前青年的目光几欲喷火,他永远都是这幅样子,冷冷淡淡,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无论说什么话也一直是冷淡平静的样子,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在他心底掀起波澜。
他闭了闭眼睛,心底突然漫上绝望。
可下一秒,他就把他从洗手台上放下来,用力将他禁锢在一处墙角。
时处背靠着墙壁,肩头的衣服已经滑到了臂弯处,他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屈辱的事情,他紧紧的闭上眼睛,只求他能快些。
可苏黎偏偏不如他的意,他俯身在他的耳畔,仿佛是诱哄着他:“看我。”
时处不为所动。
苏黎继续贴在他的耳畔絮絮说一些话,可时处觉得自己头脑浑浑噩噩,已经听不太真切了。
苏黎仿佛有极好的耐心,一点点从他的耳畔厮磨到他的锁骨,他看着那细嫩的锁骨,狎昵的咬了一口,便感到身下人一瞬间的僵硬。
他闷笑一声,直接将时处身上挂着的那碍眼的衣服脱掉。
灯光暧昧昏暗,打下来的光落在青年身上,映的他肌肤如白瓷一般细腻,苏黎只觉得腹下有团火一直烧到了心口处,他架起青年修长的双腿圈到自己腰间,他更近的逼近他,只呆了般盯着他看。
他还是合着双眼,可面上却腾起一抹嫣红,也不知是羞是怒。
他鬼使神差的开口,姿态很是卑微:“时处,你看我一眼,我就不欺负你了。”
时处仿佛听不到一般,面上更是没有半分变化。
他又一次被忽视的这样彻底。
他手下再不留情。
—我是分割线—
等到稍有些清明过来时,他才看到那个几乎渗血的牙印,很是突兀的印在时处雪白的脖颈上。
他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温情的吻了吻时处的额头眉眼,口中一个劲的低喃自己错了。
等他摸向时处的额头时,才发现他额头冷的惊人,上面布着一层冰冷的汗珠。
他一个激灵浑身都清醒了几分,急急唤:“时处?”
时处全身都是青紫交错的痕迹,唾液还沾在他的身上在灯光下更是显的万分淫_靡。他紧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看起来毫无生气。
苏黎看着他这副模样,突然冷的他心底都打了个突。
全身的情_欲都退了个干干净净,他急急把面前的人抱起来,疯了一样喊:“时处……时处……”
他心上仿佛被什么人扼住,他无法呼吸,只能感到一阵细密的冰冷的疼痛。
他抓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几近失控:“你带上人过来,时处晕过去了。”
——
时处再次醒来便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从床上坐起来,没有想象中满目的白色。
并不是在医院。
一年之内,因为这事情晕了三次,说来也不知是可笑还是悲哀。
他敲了敲系统【系统,系统?在否在否?】
【在。】
他这次毫不犹豫的说【我要强制演绎。】
系统向来平静的声音这次却带了点笑【好。】
时处觉得有几分狼狈,当初是谁对这什么强制演绎不屑一顾的,看吧,现在就打脸了。
【我要……勾引。】
系统还是那么的惜字如金【是。】
时处闭了闭眼,想起此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不过来到这个地方一年时间,却已经遥远的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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