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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最大的赌城叫“永昼”。永昼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整个赌城划出了四个区域,这四个区域的名字很是简单粗暴,分别是东方,西方,南方,北方。
这四个区以扑克的四种花色为标志,除了这个以外,唯一的差别就在于赌注的不同。
东方是黑桃,赌的是色,也就是美人。
西方是方块,赌的是财,这就更好理解了,金钱嘛。
南方是梅花,赌的是欲,欲是什么?
欲念?欲望?或者说……淫_欲?
一般人不会上这种赌桌,因为未知的恐惧以及恶心。
因为这个区域是拿自己的身体来做赌注。
只要不死,赢的一方对输得一方的身体可以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词。
人性有多恶?
时处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二十一世纪尚且有完善的法律秩序,每天依然发生着那么多的暴行,那在这儿呢?
“我曾亲眼看见,一个人拿着细薄的刀片划开另一个人的脊椎,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剥皮。”
“剥到差不多大腿的位置,那个人就已经不行了。”
站在他面前的女郎如是说。
他笑了笑:“没有人制止吗?”
面前的女郎穿着性感暴露,她撩起耳边一缕发丝做了个暗示性十足的动作:“制止?这是这儿的规则,只要不死,没有人会多事。就算是还剩一口气,凭着这儿强大的医疗,也能从死神手上把他抢回来。更重要的是,整个苏黎世没有人敢惹永昼。”
时处拿出一根香烟递给那女郎,那女郎接过时挑逗性的蹭了蹭他的手背:“我还见过一个少年和人赌,那少年十七八岁,很漂亮,像明星一样,看样子涉世未深,估计来这儿只是好奇吧。”
“后来呢?”
女郎吐出一口烟圈:“他赌输了。未下赌桌,就被赢的一方按在赌桌上强_暴了。”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呵!那个人不尽兴,又在场内挑了六个壮汉将那少年赏给了他们。那少年最后就吊着一口气,趴在赌桌上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再后来,那个人牵来了一条狗,给那狗喂了药,他把狗牵过去让狗嗅那少年的下身,等那狗药效发作的时候,再……”
话还没说完,时处已经皱着眉说:“真恶心。”
“恶心?在这片区域每日都上演着这样的事情,甚至,这都算是仁慈的。”
仁慈?这如果都算仁慈,那怎样才算是狠毒?时处识趣的不再问。
那女郎继续说:“北方的标志是红桃,赌的则是命。”
时处皱眉。
“只要上了赌桌,能活着走下来的人永远都只有一个。”
时处垂眸,眸中情绪难辨,半晌他才淡笑着抬头,然后就在那女郎灼灼的目光中解开了脖子上一颗纽扣,露出一片形状姣好的锁骨,然后状似无意的靠在了身后的皮椅上。”
那女郎舔了舔唇。
他这才问出了今晚最重要的那个问题:“那……赌王呢?”
苏黎世是苏家城,是不夜城,更是赌城。
其实永昼之前并不在苏家的名下。
严格意义上来说,谁是赌王,那永昼就是谁的。这是苏黎世的规矩。
而现在之所以落在苏家手里,是因为现在的赌王是苏黎。
不要说成为赌王后会得到整个“永昼”,哪怕仅仅只有赌王这个称号,那也值得万千赌徒拼上一把,哪怕是拿命。
而要坐上赌王的位置,唯有一个要求。
女郎从旁边随手拿过一幅扑克牌,从中抽出四张,花色各不相同,然后那女郎将红桃拿开:“看到这三张牌了吗?每个区域连赢一百局,然后,你就可以来这儿。”
说着那女郎食指放在一旁拿开的红桃上扣了扣:“向赌王挑战。只要赢了上一任赌王,那你就是下一个赌王。”
北方的标志是红桃,赌注是性命。
他笑了笑,原来如此。
回到先前苏黎安排好的房间,苏黎还没有回来。
他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上一幅纸牌,神情恹恹。
苏黎被人叫走的时候他模糊的听到一句,说是东方出了事。
可等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见他回来,显然东方是出了大事。
他在脑海里敲了敲系统【我改变主意了。】
系统的声音一贯机械冰冷【什么?】
【我要成为赌王】
【你要杀了他。】
【不,我只是想拿到牌而已。用一副牌换一条命,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你这是威逼。】
【哦,那算是犯规吗?】
【不算。】
时处继续问【你说苏黎世这个城市是繁盛到了顶摇摇欲坠对吧?】
系统不答话。
他自顾自的说【我看是颓败到了顶,内里已经腐朽了,已经没人能救得了了。】
【也好,就让它这样衰颓腐朽下去吧。】
默了半天,系统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想成为赌王,可你没有赌注。】
时处坚定道【我有。东方赌的是色,你觉得我算吗?】
【算。】
【西方赌的是财,时处没有,可时处有。】
这句话乍一听很是矛盾,可系统知道他在说什么。
时处没有钱,可最开始他曾承诺【你将拥有世人无法企及的美貌,财富,权势,地位。】
所以,穿过来时,他给时处的身份是,上一任赌王的弟弟。
一个从小长在他国,因为赌王的意外身亡而回来苏黎世,与赌王感情淡薄,却是法律上唯一财产继承人的……弟弟。
简单言之,系统为他免除了所有的麻烦,还让他占尽了天下所有的好事。
手段可谓是极其残忍……
所以,苏黎从没有在他跟前提过永昼内的事,因为他不敢说更不会说。
毕竟,他的哥哥可是死在他手上的不是吗?
反过来,他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杀兄之仇不共戴天”这句话呢?
他开始沉思。
苏黎赶过来时,时处已经睡了。
他关了灯,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着他。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除了时处清浅的呼吸,他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
他脱了外套,上床将他揽在怀里。时处不适的动了动,但没有拒绝。
他吻了吻他的发顶,心底一片柔软。口中不可抑制的喊出来:“时处……”
这两个字,仿佛被他放在心尖上,辗转了千百次,终于吐露出来,带着细密的痛意。
时处朦胧的睁开眼,脑子还不太清明,只是懒洋洋的问了句:“你回来了。”
“嗯。”
“哦。”
“睡吧。”
“哦。”
——
时处被人用枪抵着后心挟持了。
最可怕的是,苏黎今天早上不在,走的时候叮嘱过不准人打扰他,所以,他可以预见,在苏黎回来之前,都不会有人发现他失踪了。
或者说,苏黎更变态一点,时时刻刻监视着他,在他身上装什么定位窃听器倒是有可能发现他失踪了。
站在永昼楼顶的天台,他看着昨天一面之缘的女郎,意料之中的笑了笑。
“你真不怕死。”
“你混迹永昼这么久,难不成还没摸清我昨天是跟谁来的?”
女郎转到他身后,暧昧的亲了亲他的发梢:“苏家的独子,苏黎嘛。”
时处笑的勾魂摄魄:“你不怕苏家?”
“怕啊,但一想想是为了你,我就不怕了。”
时处面上带笑,可脑海里已经开始疯狂的敲系统【系统系统系统……】
【在。】
【我这是被挟持了吧?】
【是。】
【感觉还有点刺激呢?】
【……】
时处这才问要紧的问题【这人到底是谁?能从苏黎的眼皮子底下把我带过来,不会只是一个女郎这么简单吧?】
【他是男的。】
【……你说什么!!!】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站着的女郎,她身材高挑火辣,全身上下无一不透露出四个字,性感撩人!
可现在系统来告诉他,这是个男人!
【卧艹!!!】
系统的嗓音依然冷冷冰冰毫无人气【他是这个世界通缉的头号杀手,代号十三。为了躲避通缉追杀而剥了一副女郎的人皮制成了这副绝好的身躯,然后潜伏在永昼长达两年之久。】
【这个世界的医疗已经发达到这种地步了吗?不不不……不是,我是说,他真的是个男的?你昨天怎么没说?】
【因为你没问。】
【……!!!】
时处枯了。
他近乎僵硬的看着面前十三继续说:“别怕,我知道你哥哥是上一任赌王,因苏黎而死,你想报仇吗?”
“别急着回答,我知道你和你那位哥哥没什么感情。可就我所知道的,是苏黎一直在强迫你,你想离开吗?你想报这一年来所受之辱吗?”
“我可以帮你。”
真心动啊……
时处食指动了动:“你想从我这儿拿到什么?”
十三笑容中透出隐约的疯狂:“我想和你做_爱,我想要你。”
嗯???!!!
【系统,这个人怎么肥四?】
【你昨天勾引了他。】
【所以呢?】
【你早该想到今天。】
时处面上看着一派淡定,他牵唇笑了笑:“你怎么帮我?”
十三以为他同意,面上显出狂喜之色,然后……
时处就看着十三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开始脱衣服,脱完衣服然后从腰侧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下穿着的这张人皮……最后撕下戴着的人_皮面具。
时处看着面前赤条条站着的年轻男子,黑发黑瞳,笑的一派妖娆,像是吐着毒芯的蛇,正冷冰冰的注视着他的猎物。
时处在这目光下打了个冷颤。
十三套上衣服,然后俯身对着时处做了个极标准的绅士礼:“初次见面,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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