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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他心情很好的坐在花园里修剪花枝,然后和系统懒洋洋的聊天。
【听闻永昼来了两个人,一来就要求和苏黎赌。】
【唔,好像带了许多黄金与美人。】
【系统,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
系统机械道【给你什么反应?】
时处笑道【其实我就是想说,现在不想活的人这么多了吗?】
系统缄默。
【唉,说会话嘛。】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说说话嘛,你这样一天说不了几句话多无聊啊!】
他剪下半截多余的枝丫,继续喊【系统?统统?】
【……】
时处继续锲而不舍的问【你们做系统的,都这么高冷吗?】
还是不说话?
好吧,他睡一会。
他看着远处的喷泉,半眯着眸子想,这阳光真不错。
他这样想着,就渐渐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眼睛刚睁开就对上一双含情凝睇的眼。
他在这种目光下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又是这种目光?
他冷着脸往后退了半分:“先生,请你自重。”
那人仿佛才惊醒过来,垂眸收敛了那些热烈的情感,颇为局促的绞紧了手指:“我……我不是……”
时处不说话,只冷冰冰的盯着他看。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想拉他的手,时处厌恶的皱眉。
那人似乎也觉得不妥,但看着时处的眼睛,到底是渴望战胜了理智,他紧紧抓住了时处的手腕。
“你叫什么名字?”
时处低头看着扣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面无表情的说:“拿开你的手,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那人目光贪恋,却是更加放肆的说:“我刚才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你。”
呵!
喜欢他的人能排满整个苏黎世。
“你是苏黎的人吗?我向他把你要来好不好?”
“我会对你很好的。”
时处脸色顿时难看。
是不是现在随随便便谁都可以来折辱他?是不是真的只要苏黎一句话,他就能立时沦为这些人的掌中玩物?
就算他知道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他还是觉得……恶心。
他嘲讽的对系统说【我佩服于这个人的勇气。】
【他如果真对苏黎提出这个要求那才好玩。】
系统这次倒是开口了【你讨厌他。】
时处的语气简直凉到了骨子里【讨厌?不,我只是恶心他,恶心这个地方。】
他突然恶意的笑了笑【那我就让这个人倒霉好了,顺带着再虐虐苏黎。】
【……】
他慢慢凑近这个人,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笑了开,就像是冰消雪融,连带着他的眼角眉梢都是一派春和景明。
他缓缓俯身在那人耳畔说:“好啊!”
_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空阔的大厅内却是亮如白昼。
巨大的屏幕前只坐着一个男人,他身姿挺拔,面容冷肃,穿着却是极为考究,身上的衬衣熨烫的服帖,全身上下寻不出一丝褶皱。
可此刻,他却仿佛极为疲惫,只将后背陷进身后真皮的座椅。
黑色的瞳孔内却仿佛聚攒了毁天灭地的恨意,整个大厅内静的听不到一丝声音。
屏幕上不断重复播放的画面像是一出无声的默剧,直到最后,定格在了那俯身微笑的男子身上。
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个姿势真像是一个吻。
本来无声的大厅却在这一刻响起了空荡荡的声音,带了股消沉的温柔,屏幕上的那个人说:“好啊。”
靠在座椅上的男子,在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仿佛不能忍受,只将手掌覆上了面颊,牢牢捂住了眼睛。
半晌,他弯下腰来,大片的水渍划过指缝,划过他的脸颊,而后,一滴滴,落在地面。
时处正翻着一本诗歌集苏黎就回来了。他继续不为所动。
系统出声【合上你的书。】
【没办法,文艺青年的人设不能丢。】
【……】
可等了半天,苏黎只是站在那儿,半晌都没有动作。
他觉得奇怪,抬头看去,却见苏黎正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哦,看样子他大概是知道了他今天做的好事。
并且,应该顺利的虐到了他。
时处微笑。
【接下来,就是他虐你了。】
系统及时提醒。
【……】
没关系。
他重新低头看诗歌集,对苏黎连半个眼神都欠奉。
默了一会,苏黎走过来抱他,浅浅的吻了吻他的唇,时处忍着厌恶没有推拒。
“我带了东西给你。”
他附和道:“什么东西。”
“一个小物件。”
在苏黎拿出他口中这个小物件时,时处的脸色就变了。
确实是个小物件,还是一个很可爱的小物件。
一座很可爱的兔子骨雕。
看得出雕刻的很精致,外面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整个骨雕在灯光下发着莹莹的白光。
系统善解人意的解释【这是一块人骨。】
这是今天那个人的半截手骨。
时处忍住呕吐的冲动,让自己的面色看上去不那么难看:“我不喜欢兔子。”
苏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好,那扔了吧。你不喜欢兔子,那你喜欢什么动物?”
时处觉得胃里面难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偏偏苏黎还在锲而不舍的问:“你喜欢什么动物?”
他忍住心底的烦躁,随意说:“猫吧。”
苏黎浅笑:“好,那下次给你雕只猫摆在床头。”
……
出乎他意料的,今晚苏黎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将他圈在怀里抱着睡。
甚至还心情颇好的时不时同他说两句话:“你喜欢小孩吗?今天永昼收了一个六岁的小孩,你若觉得寂寞了……”
时处冷冷的打断他:“我不喜欢。”
“……好,不喜欢就算了。”
过了一会他又开始说:“今天拍卖场来了一幅古画,你要去看看吗?”
时处面无表情:“不去。”
“……好。”
过了好半天时处兀然笑了声:“我喜欢牌,你会给我牌吗?”
这话一出,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时处心底冷笑,却是慢慢撑起半边身子,然后一只手圈上了苏黎的脖子。
苏黎浑身顿时僵硬,眼尾红了一圈,从喉间滚出低沉的两个字:“时处。”
时处埋首在他的脖颈,慢慢抬头,却是一寸寸移到了他的耳畔,呼出的鼻息就喷吐在苏黎的耳际:“那我不要牌了。给我一把军刀吧。”
“万一哪天我被你逼急了,我就一刀割断你的喉咙,你说好不好。”
“好。”
疯子!
系统叹为观止,半晌才幽默的说【高明。】
时处没什么情绪的说【你这是在跟我说什么冷笑话吗?】
【……】
确实高明,因为今晚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拿到军刀。
这地方别说是刀了,就连稍微锋利一点的东西都没有,他估摸着苏黎是害怕他自杀。
呵!
如果他偷偷弄一把军刀也不是说弄不到,但那样太危险,随时有可能被发现不说,苏黎这个人疯起来那可是要人命,不划算。
更何况,他就是要苏黎亲手把这把刀递到他手里,以后他还要光明正大的带在身上。
这样才好玩不是。
可如果一开始就提出要军刀,依着苏黎的性子不仅不会给,说不定狂暴之下能把他给当场办了。
所以,他就看情况提出牌的事。
牌嘛,苏黎能给他才怪了。
他只是想要借牌来提高苏黎的心理阈值,从而顺利拿到军刀罢了。
说的时候你还得光明正大的说出,要这刀就是为了杀他的。
依着苏黎的性子,你这样说,他反而会给你。
他漫不经心的给系统说【古人已经给你说的很明白了,用兵之道,攻心为上。】
【……】
第五天,他去了永昼。
期间有个不长眼的扑在他身上,他干脆利落的割断了那个人的喉咙,飞出来的血溅上他的手腕,他慢条斯理的在水龙头下冲洗手上的血迹。
几天不见的十三用枪口抵着他的额头,语气却是十分怜爱:“又一个人,因你而死。”
十三笑了两声:“你可真是个灾星。”
时处皱眉:“你是准备用一发子弹来给我做见面礼吗?”
“啧,这样的美人,我可舍不得。”
“那就收起你的枪,从我眼前滚出去。”
十三笑的浪荡:“别啊,我只是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时处擦干手上的水渍,转身微笑:“是嘛。其实我也挺想你的。”
“尤其是在苏黎的床上,我总是分外的想你,你倒是来看看我啊!”
十三眼神微动,欲要扑过来抱他。
时处躲开,然后用冷冰冰的军刀贴上了他的脖子,他手下毫不留情,十三的脖子立时见血。
“我可没有闲工夫跟你在这儿调_情,如果不想死的太早,就不要总是在我跟前晃。不然……”
他说着,手下使力,轻薄的刀刃更深的嵌进十三的脖子。
十三脸上还是挂着笑,只不过这笑比之之前更带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时处收刀,冷冰冰的说:“滚吧。”
等到十三的视线完全看不见了,他才掏出手帕,慢吞吞的开始擦拭染血的军刀。
擦完之后又仔细的洗了遍手才回到原来的地方。
【这才是十二级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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