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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暖风习习,绿荫藤下,传出润朗的女声,绵绵入耳。

那声音初听平淡,若仔细听上一阵子,便能听出些别样之处。

竟是变着嗓子和语气,像是演绎着不同的人物。

话本子里的故事本就有趣,尤其此时由阮萱演绎起来,比自己读还要有趣。

一旁的思木亦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捂着嘴笑,更不消说陆锦行这边了。

毕竟说书人的每个字都是为他所读。

陆锦行嘴上虽说对阮萱看这类杂书有些不赞同,真到故事由阮萱讲起,他却听得极为认真,有时候还会仔细揣摩剧情评鉴几句。

这时阮萱便会停下,耐心的同他讨论一番。

又当读到“那女侠将小公子揽入怀中,慢慢贴了过去……”,她还会刻意观察陆锦行的反应,只见那耳朵尖尖总会微微颤动,带着点儿薄红,着实有趣。

这人冷然别扭的性子,有时候恼人心忧,有时候又别有一番趣味,她倒是不嫌,只觉心疼又欢喜。

既然知晓陆锦行内心是喜欢的,阮萱便如此陪他读了几日,直到为香膏制作的事情忙碌起来。

近几日,不知是制作香膏的原料还是加工过程出了问题,做出来的香膏成品总是有各种瑕疵。

既然签了协议,产品出了问题,阮萱自然没有甩手的道理,便在方如辰的安排下去了制香作坊。

与制香师傅沟通一番,才发现是配方比例出了问题。原来阮萱之前都是少量制作,而大批量生产就得考虑室温、材料差异等方面,因此阮萱算是彻底忙碌起来。

这外出的日子也就更多了,甚至有时深夜才归,回来以后亦是倒头就睡。

陆锦行这边倒也没有多加过问,毕竟阮萱先前已经同他说过想要做香膏买卖的事,他便没有多想。

只是他不在意,府里总有些多事之人时刻关注着阮萱的行踪。

饶是阮萱每次都担心有人跟踪特意绕路,还是被殷正君的人发现了端倪,虽说他们绝对查不到方如辰那儿,却是坐实了阮萱出入青楼这回事。

汀兰苑内,香炉中的烟丝幽幽盘旋而上,许是初燃的缘故,房里的气味尚不浓烈。

此时一人端坐镜前,竹文瞧着铜镜里映出的那张尖细如柳刀的眉眼,见那眉又被描高了几分。

竹文斟酌道:“正君,您看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老夫人?”

闻言,殷正君却是手上一顿,转身骂道:“你个蠢货,告诉老夫人后好让她为那小贱人主持公道吗?那是小贱人活该,连自家妻主的心都管不住,平白长了那副勾人的模样。”

殷正君对镜欣赏着眼尾被他特意上挑的妆容:“不过你可以去同那小贱人说说,瞧瞧他的反应。”

“我倒想看看,小贱人听到自家妻主钟情青楼男子时,他是否还能端着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做作姿态!”

而后殷正君又教了些竹文说话的技巧,方才让他离开。

往后的几日,竹文先是在府中放出一些风言风语,再趁着阮萱外出、思木不在苑中的时候,偷偷进了颐景苑。

刚进院子,便听琴音悠然,只见那眼盲之人仍是那副清淡无尘的模样,当场就忍不住嘲讽起来:“哟,三少爷可真是好兴致。”

突然而至的声音,打断了陆锦行的琴音,他收回抚琴的手,蹙眉叫了声:“思木。”

半晌,没有等来回应,他便自己起了身,准备摸索着回屋。

“诶,三少爷你可别忙走啊,我今日特意来这儿,可是有事需得同你说说。”

谁不知竹文是殷正君的人,他口中说出的夹枪带棒的话,陆锦行听得还少吗?

对此陆锦行厌烦不已,并不给竹文半点回应,仍是慢慢向厢房的方向走去。

竹文嗤笑道:“三少爷,你这样漠不关心可不行,好说也有了妻主,可得对自家妻主上心些,别等她领了男子回来方才着急。”

“再说就算少爷你不在乎,哪日赘妻纳了侍妾,老夫人和正君可丢不起这个脸面。”

听到与阮萱有关,陆锦行终于停下脚步,回身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少爷,好歹咱们主仆一场,我便直说了。”竹文走到陆锦行身边,“我听人说,少夫人近日频频进出倚春阁,还同里面一名叫如悠的公子有说有笑,听说还想要给他赎身呐。”

谣言这回事儿,自然是可劲胡编才对,竹文在殷正君的点拨下有了不少进步。

“……倚春阁?”陆锦行极少出府,当然不知道倚春阁是何地方,又听得“赎身”二字,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我可真是糊涂了,竟是忘了三少爷不知那是何处,这倚春阁啊,可是上京城里最红的青楼,那如悠公子正是阁里的头牌,长得可谓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无数女儿家为他一掷千金,只为求见他一面。”

许是竹文编得太过,陆锦行听出一点纰漏。

“既是头牌,那赎身的价格应该不便宜,我家妻主恐怕没有那么多钱。”

“这……”竹文那不大聪明的脑袋转了下,“许是如悠公子喜欢上了少夫人......反正许多人都瞧见两人勾勾搭搭的样子了,少爷你还是留心些。”

“再说她没钱,咱府里可有,可得小心别让歹人骗了去。”

竹文怕多说多错,丢下几句话便走了。

虽然陆锦行是个死心眼,但他并不蠢笨。既不会全然相信竹文带着编造成分的话,也不会否定里面关键的信息。

纵然只是捕风捉影,却也得有点影子来捉,陆锦行不得不仔细将这些话分析一番。

那么,她去青楼估计是真的。

至于她是否想给那如悠公子赎身,这点无法肯定,许是竹文从别处听来的,又或者在殷正君的授意下故意说的。

可是再多猜测与怀疑都抹不去陆锦行内心的自卑和忧虑。

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她与那如悠公子之间是真的吗,他们之间有感情吗?

想到这种可能,心里顿时空落落的,身子也在秋风中瑟瑟发冷,赶紧进了屋。

通过这几日加班加点的研究,香膏方子终于落实,阮萱总算是松了口气,也有时间陪她家夫君了。

回家的路上一直乐呵呵的,还特意带了陆锦行喜欢的芙蓉糕回来,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人。

刚进了屋,便见自家夫郎秀然身姿坐在榻上,有点呆呆的,却很可爱。

窗棂透出的微光落在他的身上,更像是镀了柔光,阮萱瞧着,心里霎时就软成一团。

她快步走过去,献宝似的将芙蓉糕剥开油纸后放在他的面前,又随手拿起昨天读到一半的话本子。

“锦行,前几日你不是说想吃芙蓉糕,正巧今日顺道路过就带了些回来,快尝尝。”

“《折春枝》讲到哪儿了?今儿有空,我们把它读完罢。”

陆锦行却好似没有听见,久久没有回应。

“锦行,你怎么了?”阮萱也察觉了陆锦行的异常,心道今早出门时不都好好的。

给了旁边的思木一个询问的眼神,思木见状也是费解地摇了摇头。

阮萱只得拉了拉陆锦行搁在几案上的手,轻声喊道:“锦行?”

许是手指传来的温软触感烫了心,陆锦行回过了神,怔怔地抬起头:“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阮萱想了想,“方才叫你几声都没应,若是有烦心事或者缺什么,直管同我说,可别憋在心里。”

闻言,陆锦行沉默片刻,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快尝尝我带回来的芙蓉糕,听掌柜说是新出的桂花口味。”

阮萱说着将糕点外的纸皮剥开,竟是递到了陆锦行的嘴边:“阿......我喂你。”

从前都是放到陆锦行的手里,这样略显亲密的行为还是头一遭,陆锦行也是愣了愣,半天张不开口。

“快,糕点得散了。”

陆锦行瞧不见,也不知阮萱说的是真是假,只得朱唇微张,露出口中一点儿粉白。

那粉白跟着主人的心不安地颤了颤。

见此,阮萱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赶忙将糕点喂入那小口中,顺道拂过那片软柔的嘴角。

还是读书吧,别乱撩!

阮萱安好悸动的心神,不敢再做投喂之事,认真读起了话本。

然而那糕点入了陆锦行口中,却是既有软糯的甜腻,又有难言的苦涩。

他总会忍不住去想。

她也是这般对那位如悠公子吗?也会喂他吃糕点,同他说故事,甚至是将他抱入怀中。

会……吻他吗?

越想越乱,越想越离谱,陆锦行根本不知道故事说到了哪里,只顾沉陷于三分怀疑七分苦涩的思绪中,难以自拔。

蓦地,似是终不敢再深想下去,他猛地站起了身。

阮萱亦是惊讶,放下书:“锦行?”

“我累了。”不待他人搀扶,他便转身向床榻的方向走去。

生怕他被磕着,思木赶紧上前。

阮萱却先一步扶住陆锦行的手,打了个哈欠:“还别说,我也困了,我们一起歇歇。”

思木那边很机灵地关上了门。

将陆锦行扶好躺下,这次阮萱却久久没有离开,盯着眼前舒朗淡然的眉眼,弯了眼睛:“锦行,能让我躺躺床吗?思木不晓得去哪儿了,懒得麻烦他弄地铺了,榻上又冷得很,我就躺一会儿,好不好?”

她静静等着陆锦行的反应,只见他慢慢挪动身子,还真让出了半边位置。

虽然两人中间隔着足以再睡个人的宽度,阮萱心里还是美得睡不着。

侧身瞧着那睡得乖顺的人,淡然的眉眼,白皙如玉的下巴,阮萱还是没忍住搭上了那柔韧的细腰。

规规矩矩,没有半分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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