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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萱与陆锦行甜蜜腻歪了一段日子,方如辰想着给她放的陪护假也够长了,于是向阮萱伸出了魔爪。

方如辰早就有了把生意做到金章的打算,为此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免不了需要各种应酬。

而每次都让方如辰一个男子去和那些富商推杯换盏,阮萱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于是这日一早,阮萱就被方如辰拉着去了拜访金章的商会。

临走前,阮萱特意给陆锦行说会晚些时候才能回家,让他不必等自己,还叮嘱陆锦行要好好吃饭。陆锦行嫌她唠叨得头晕,嬉笑着把她撵出了房门。

其实,他心里甜得跟蜜似的。

“对了,晚上困了就先睡,不要总是等我。”阮萱又折返回来倚着门说。

陆锦行掀起眼皮,没好气地笑道:“知道了。”阮萱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过了会儿,陆锦行脸上的笑意还未淡去,那半开的房门陡然被扣响。陆锦行摇头失笑,心说真是没完没了怎地又回来了。

弯起嘴角笑盈盈地抬起了头,笑容却霎时僵在脸上。

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门边,气质雍容贵气,正是达伊别的额父赫纳氏。

此时他那双有气度的凤眼与陆锦行对视着,眼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蔑,眨眼睛又被隐没不见。

他冲着陆锦行颔首:“请问是陆公子吗?”

陆锦行虽然从未见过此人,但看他衣着气度不凡,也知此人定不是一般人,立即起身谦和行礼,“我是陆锦行,还请问您是?”

“无礼。”男子身旁的奴仆喝道,“见到皇......”

赫纳氏抬手打断仆人的话,转而对陆锦行说:“我是达伊别的额父。”

两人初见,赫纳氏没有摆出他皇正君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前来,反而更令陆锦行感到忧虑。

联系之前的事,略作思忖,明白这是为那王子殿下来的了,虽说很可能来者不善,陆锦行还是客气地请人进了屋。

话又说来,他们眼下还住在金章的地盘上,怎么可能将人赶走。

此时思木不在,赫纳氏的随侍差人送了茶水来,而后关上了房门。

见此情形,陆锦行微蹙眉头,终于按耐不住问道:“皇正君,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眼前的形势是谁先开口,谁就输了气势。比起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夫郎来说,赫纳氏就显得稳重许多,他不答反问:“陆公子,我听闻阮姑娘其实是入赘陆家的?”

陆锦行点点头:“是,不过是否入赘并不重要,我……与陆府早就没有关系了。”

“嗯,这事我曾听人说过。”赫纳氏抿了一口茶,这茶不如他宫的好,嫌弃的蹙了眉头,随即将茶盏放下,又略略扫了眼房中的摆设,落在书桌上名贵的红珊瑚上,眯了下眼睛。

“据说所知,阮姑娘是个有本事有志向的女子,不用依靠高门大户亦能打下一片天地,如你所言,这入不入赘确实不重要。”

陆锦行不语,面色沉郁。

“既然你们与陆家已经分了家,那么……”赫纳氏说着顿了顿,看着垂眸不言的陆锦行,“那么,再娶亦是可以的吧。”

眼下才算是入了正题,陆锦行早有心理准备,并不算特别惊讶,他看向赫纳氏狭长的凤眸,直言道:“皇正君,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必拐弯抹角,直说便是。”

在阮萱面前的陆锦行总是温软恬淡的,但不代表他能任人随意欺负。

赫纳氏见他不卑不亢,倒是瞬间多了几分赏识,“好,那我就直说了,伊儿喜欢阮姑娘,过些日子伊儿便会嫁给她,我儿贵为王子自然不可侍妾,就念在你先入门的份上,你与伊儿同为平夫吧。”

陆锦行险些被这番荒缪说辞给气笑了,他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面色更沉,扯起紧抿许久的嘴角:“嫁给妻主?我家妻主可是同意了?”

“这有何不同意的?伊儿貌美如花,想娶他的好女子数不胜数。”赫纳氏一副做了桩亏本买卖的模样,惋惜道,“若不是伊儿喜欢,你当真我会愿意让我国堂堂的王子远嫁中原吗?”

饶是陆锦行这样温软好脾气的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动怒,可他还是克制住了不满,冷声道:“妻主不会同意的。”

赫纳氏嗤笑一声,嘲讽道:“你怎知她不同意?她与伊儿都有过肌肤之亲了。”

闻言陆锦行猛然抬头,眼中盛满难抑的惊讶。

不可能的!他的脑海中疯狂否认着,一定是这人故意说来诓骗自己的。

紧握的手骨节青白微微发颤,陆锦行脸上却故作冷静道:“我相信妻主,她说过与王子殿下并无......”

赫纳氏哼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呵呵,女子多情又薄情,她们说的话怎可尽信,许是她怕你伤心吧。”

他见陆锦行眼神忧伤,显然已经有所动摇,想了想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起初赫纳氏想着若是陆锦行是个通情达理的,便不必将话说得太过,眼下发觉这人性子执拗不好攻克。

为了伊儿的幸福,身为父亲,他只能自私些了。

“陆公子,还是一事,其实你的妻主一直瞒着你……”

......

赫纳氏走后,房间恢复了空寂。

昔日欢情愉悦的屋子此时彷如一张漆黑的兽口,失魂荡魄的陆锦行丢弃了他的身躯,任由巨口将其吞噬嚼碎。

片刻,那身躯似是从兽口逃脱,轻轻地颤抖着肩膀,无声无息的眼泪一滴滴砸在冰冷的地上。

夜深幽寂,阮萱携一身浓烈的酒气归来。

这酒委实喝得多了,那副含笑的眉眼多了几分往日看不到的轻狂疏意,一入屋子,就不管不顾抱住了她家夫郎。

“锦行,你怎么这么好看。”阮萱醉了酒,还不忘调戏夫郎,可她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大实话,捧起陆锦行的脸说得无比真挚。

陆锦行想要别开脸,抽了下身子又放弃了。

那些纷乱的情绪,经过几个时辰的整理,陆锦行已经将它们悄悄藏在了心底,加之阮萱醉着,此刻根本发现不了异样。

陆锦行吩咐思木打来热水,两人给阮萱简单擦了脸,就将人搬到了床上。

眼见阮萱快要迷迷糊糊睡着,陆锦行这才准备起身换衣裳,谁知刚站起,阮萱一个翻身坐起,勾着陆锦行的腰肢,将人拉上了床。

帷幔落下来的时候,思木顺势关上了门。

借酒装疯的事,阮萱不是没干过。她虽然半醉半醒,但极为清楚自己抱的是谁,更知道怎么才能让人沾染她身上的酒意,衬着香汗淋漓,醉心醉魂。

阮萱醉着酒耐心没有平时好,胡乱摸了一通就往陆锦行的衣襟带子上扯。

外衫骤然被扯开,陆锦行愣了愣,立即剧烈反抗挣扎起来。阮萱以为这是半推半就的情趣,便继续往陆锦行身上扑。

刹那间,亵衣已被撕散,陆锦行终于忍无可忍拼命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将阮萱推开。

推得太猛,阮萱的脑袋磕在雕花大床的架子上,痛呼一声,本来就发晕,这下更是被撞得眼冒金星,顷刻就倒在被褥上,再也折腾不起了。

阮萱渐渐睡死过去,夜慢慢恢复了寂静。陆锦行抬起发红的眼眸,不顾散开的衣裳,怔怔地发着呆。片刻后,终于抱着双腿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翌日,阮萱从宿醉的头疼中醒来,额头突突地疼,她眉头紧拢慢慢起身,晃了晃混沌的脑袋,登时觉得后脑勺一阵刺疼,一摸果然有个大包,却想不起是怎么弄的了。

再透过微开的窗棂看着外屋,已是天光大亮,然而屋里却没有其他人。

阮萱捏了下眉心,撑着床喊了声:“锦行?”

开了口才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清了清嗓子,又喊道:“锦行,思木。”

闻声,刚巧打来热水的思木加快脚步进了屋,“夫人,你醒了,我打水去了。”

“你家少爷呢?”阮萱醉成这样,醒来竟然不见陆锦行的人影,着实有些不对劲。

思木答:“少爷出门去了,说是去乐行逛逛,有封九陪着,他让您不必担心。”

“嗯,那就好。”

陆锦行确实如思木所说去了乐行,但这不过是他不知如何面对阮萱找的借口罢了。整个人失了魂魄,眉宇间愁云笼罩,哪里还有抚琴的心思。

“这位公子,这把琴不仅用材是金丝楠木,还是由咱们最好的制琴师……”

不等乐行掌柜介绍完,陆锦行便摇摇头:“谢谢掌柜,不必了。”

随后挂着一幅飘荡的身子出了铺子,走得几步,一个小小的身躯突然撞到他的腿边。

陆锦行赶紧低头,只见是个垂髫年纪的孩童。

糖渍沾在小女孩的嘴角,她仰头呆呆地望着陆锦行,随后眨了眨灵动的眼睛,“哥哥,你真好看,喏,给你吃糖!”举起手中的糖葫芦,奶声奶气的。

陆锦行蹲下身,腼腆地笑着摇了摇头,笑容里满是苦涩。

“女子三夫四侍有何不妥,我看阮姑娘应该不是那等薄情寡义之人,纵使她娶了伊儿,也绝不会苛待你。再说往后伊儿多生几个孩子,过继一个在你名下也不是不行。”

“你不能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就自私的剥夺她拥有孩子的权利。”

“陆公子,你好好想想吧。”

想想?他想得还不够多吗?

他想了一整夜,然而只要一想到她会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他的心脏就像被人死死捏住了,喘不上气来。

他似是落入了无尽的黑夜,所有的温暖都将随她而去。

可是他怎么就那么不争气,连个孩子都生不了,从前是累赘,现在更是她的枷锁。

他可以用所谓的感情把她锁上一辈子吗?万一她腻了,万一她变心了呢?

或者说……她已经变心了。

骤然钻出的想法,险些将陆锦行逼到绝路。

昨日屋中的那番谈话封九没有听见,这一路上,她发觉了陆锦行的异常,却不知具体缘由。

只是隐隐觉着,她家少庄主似乎和那个女人吵架了。

封九乐见其成,想到老庄主的吩咐,问道:“少庄主,若是你想离开,属下可以立刻带你回烈云山庄。”

陆锦行怔然抬头,眼里还蒙着水雾,他该离开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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