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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兵马中有不少勋贵子弟。他们或意欲积累战功,或为了磨练家中子弟,皆对这场必赢之战寄予了厚望。然而,在这样的翘首以盼下,十万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联系之前的天降异象,就像天谴一般。

京城弥漫起一股悲哀、恐惧的氛围。

失去亲人消息的人,能想到的,也唯有求助于国师。他们登上茗香山,聚集于山门前,一边哭泣,一边下跪磕头,只求国师能力挽狂澜,将他们的亲人带回来。

偌大的宿燕观,挤挤挨挨,竟再无立足之地。

谢嘉树静静立于峰顶之上,眺望山下百姓。山风吹的他衣袂飞舞,飘然若仙。

张真人立于他身后,一语不发。浓烈的情绪是会传染的。此刻,他终于深刻意识到,他被封国师,肩负着怎样的责任。

他知恶人手段通天,他无力对抗,可作为修道者,背负如此多人的期待,他又怎忍心袖手旁观,事事都寄希望于谢嘉树?

谢嘉树似看出他的心思,忽道:“我去西北,你守在京城。”

……

靖安侯府主持中馈的是柳氏,然三房毕竟是庶支,迟早要分家出去。故而,谢嘉树去宫中当值后,黛玉也开始接掌府中中馈,日子过得很充实。

靖安侯如今淡出朝堂,谢嘉树成了府里的当家人,各管事对待黛玉自然殷勤服帖,不敢有丝毫怠慢。黛玉当家理事进行的极顺利。

这一日,谢嘉树从茗香山归来,天色已暗。

他抬步进屋,见黛玉仍伏于案前,核对着账册,不由一阵心疼。

黛玉听到动静,便放下账册,起身迎他。观他神色,不由轻笑,解释道:“这些原也不难,只是我刚接触府中之事,难免生疏,需勤勉些。过两日也就好了。”

她一直是极认真之人。

谢嘉树点点头,安慰道:“也不必急,慢慢来就好了。”

黛玉仰脸望着他笑。夜风撩起她额间垂落的一缕碎发,沾在她莹润如玉的面颊上,唇角微翘,眉眼弯弯,像个孩子般纯稚可爱。

谢嘉树便感觉那缕发丝仿佛挠到了他的心尖一般,情不自禁将黛玉拥入了怀中。

两人相拥半晌,谢嘉树才踟躇着道:“我想去西北一趟。”

黛玉一愣,瞪大了眼。

外面的纷纷扰扰,她自然也有所耳闻,满心不忍。但乍听到谢嘉树的决定,还是有些怔愣。

谢嘉树感受到她身体一僵,用手轻抚她的背,徐徐解释道:“十万条人命,太重了。西北损兵折将,困守都城,本不足为惧。但今冬天气严寒,西北毗邻鞑靼,若放鞑靼入关,朝廷来不及调军,后果不堪设想。以如今情势,朝廷不能失去这些兵马,他们的家人亦不能。我要亲自去看看情况。”

黛玉只觉心惊肉跳,攀住他的手臂,离开他的怀抱,抬眸望他:“你对谋事之人,可有眉目?”

十万条人命,她无法说出任何挽留之语,可她实在太担心了。

她身负修为,自然明白,既能让十万人消失,又不遭因果反噬,是何等困难。

她深恐,谢嘉树不是对手。

谢嘉树见她脸色发白,双眸聚起一层湿漉漉的雾气,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着,难受极了。他将她软软的身子重新抱住,不住拍抚,连哄带保证:“别怕,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黛玉半晌没动。突然,她抬手攀住他的脖颈,紧紧贴着他,坚决道:“我不信,我和你一起去!”

谢嘉树几乎是立刻脱口:“不行。”

黛玉开始耍赖,两只白玉般的手不住轻摇他的肩膀:“求你了!我如今修为也很高,还有仙力,能够自保的,我和你一起去!”

谢嘉树分明要断然拒绝,可听着她的软语相求,再被她柔软的身体蹭着,只觉心旌神摇,言行就有些无法自控。

他伸手,一把托起她的臀,像抱孩子那样将她抱上榻,艰难地寻着理由,声音低哑道:“……祖母不会同意的。”

黛玉勾住他的脖颈,柔声道:“让小木人用障眼法扮成我的样子,留在家中,瞒着祖母!”

谢嘉树:“……”

黛玉继续补充:“小木人的记忆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是皇长孙,按照储君培养的,主持中馈不在话下!”

谢嘉树被她说的意动,捧住她的脸,低声问:“你就这么舍不得我?”

黛玉对上他炙热的目光,咬了咬唇,轻轻点头。

见她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关切、不舍,谢嘉树虽心中欢喜,却还是忍不住要叹气:“太危险了。”

黛玉双目不闪不避,牢牢盯住他,倔强道:“就是因为危险,才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谢嘉树心中激荡,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忍不住低头吻住她。

他的身体才满十九岁,血气旺盛,又食髓知味,平时与黛玉靠的近些,就要想入非非。可黛玉年小,他总怕伤了她,多有忍耐。此刻被她全心全意在意着,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求。

黛玉被他吻的几乎窒息,还不忘挣扎着道:“说好的,你不许偷偷去,要带着我……”

谢嘉树褪去她的衣裙:“……我再想想。”

……

是夜。

谢嘉树睡梦中忽然感觉到周身弥漫起一股燥意,意识不断下沉,恍惚间看见了一片红色大火,连绵大军被火光吞噬,无数人面色扭曲,发出痛苦嘶吼。

红衣袈裟的僧人眉目冷淡地立于高空,平静地注视着人间炼狱般的场景。

他欲出手阻止,却难以动弹。

渐渐的,火舌仿佛蔓延到他身上,要将他也一同焚烧。

忽然,红衣僧人轻笑:“终于将你引来了。”

随即一只苍白的巨手向他伸来,牢牢锁定了他,仿佛在捕获猎物一般。

谢嘉树急剧催动体内灵力,净化青莲迸发出一道金光,将他包裹起来。

红衣僧人目露讶色。

下一刻,谢嘉树从梦中惊醒,仍心有余悸。他忽然意识到,这人比他预计的更加厉害,并且已盯上了他。

梦中火祭十万人的场景,不管是否已经发生,这个人都太过可怕。

他立即以梦中所见,重新掐算。

这十万人,仍有一线生机。

谢嘉树立刻松了口气。

这些年太过顺利,让他生出了些许自负,竟差点想要带黛玉去涉险。

美色惑人。他轻轻叹息,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周幽王会烽火戏诸侯。

……

翌日。

谢嘉树步入小木人房内之时,他正坐在自己的专属小床上睡觉,脑袋一点一点的,十分憨态可掬。

听到开门声,小木人警觉地睁开圆眼,见是谢嘉树,兴高采烈地飞过来:“谢嘉树,你看我是不是又长高了?”

小木人更换身体后,一直在长高。谢嘉树配合地比划了一下他的高度,然后摸摸他的脑袋道:“嗯,长高了很多!”

小木人露出笑容,骄傲的挺起小胸脯。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他警惕地看向谢嘉树:“你今天突然这么好,是不是有事要我做?”

谢嘉树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九叔叔?”

小木人疑惑道:“当然记得啦。九叔叔还比我小两岁呢,却每次都喜欢装长辈样子!”

他曾经忘记过,如今那些旧时记忆,却仿佛历历在目。

谢嘉树:“……”他现在比你大很多了。

谢嘉树沉吟道:“我要离京一段时间,但预感有人要对他不利。想让你保护他一段时间。”

他昨夜掐算之时,发现太子也有一劫。他忽然忆起十几年前突破之时,曾见到太子病重景象。

前往西北势在必行,临行前,他思来想去,唯有将太子托付给小木人了。

小木人听闻要保护九叔叔,义不容辞道:“好,包在我身上。”

……

谢嘉树当即携小木人去东宫。

十万大军凭空消失,对于朝中的震荡不容小觑。

太子近日压力甚大,几乎忙的焦头烂额,见到谢嘉树来了,表情才有所松缓。

他正要让谢嘉树坐,忽见他取出了一个精致的木偶,递到自己眼前。

太子的表情顿时十分微秒。他伸手摸了摸木偶的脸,艰难道:“这木偶工艺可真好,像活的一样,是送小嫂子的?”

这样说好像也没错?

谢嘉树轻轻颔首。

太子面色大霁。他几乎以为是谢嘉树见他愁眉不展,送木偶安慰他。

他可没这样的喜好!

幸好是他想多了。

东宫是小木人长大的地方。他离宫多年,如今故地重游,不禁有些兴奋。见到暌违多年的九叔叔,更是喜上眉梢,忍不住想要和他打个招呼。

可见他长得这样大了,又有些不高兴。

就像被小伙伴抛弃了一样。

谢嘉树见状,将小木人放在了桌案上。他正要与太子说明来意,就见小木人趁太子侧身坐下之际,快速揪了一下他的头发。

太子一愣,捂着被揪疼的地方难以置信地看向谢嘉树。心中更是惊疑不定,谢嘉树不可能这么幼稚吧?

谢嘉树:“……”

谢嘉树哭笑不得,立即将事情前后始末解释清楚,最后道:“这个木偶,是徒宁。”

太子怔住了。

他与徒宁名为叔侄,但年岁相当,从小一起长大,其实更像兄弟。

他完全没有想到,还会再见到他。

小木人有些羞涩,哼唧了一声:“九叔叔。”

太子目光定在他脸上,仔细分辨着他熟悉的眉眼,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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