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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也没有妾的父母会上门,主人家又不待见他们。

除非是公子很宠爱的妾。

但是,被公子宠爱的妾,妾入门了,或者父母来了,公子肯定会提前好打招呼,甚至公子亲自带回来,怎会自己找上门。

于是,家丁很容易就把贺母当成仆人了。

被人这么想,贺朝云正要发作,贺母却掏了几个钱出来,赔笑道:“我是朝云的娘,头一次来,想看看我家哥儿会住在哪儿。通融一下,让我去看看,我看完就走。”

家丁见到那区区几个铜钱,接都不想接。不过父母的心情他有点懂,就找了人说去禀报一下。

等了一会儿,主人家没来,却有个哥儿带着两个丫鬟走来了。

他额头的印子也开着花,结着果,明显怀了孕,穿着舒适柔软的青色旧衣,衣料却比贺朝云今天穿的,还低一个档次。

而贺朝云今天穿的,是任襄庭从前买给他的粉蓝色衣裳,用料在普通人家算是精贵的,刺绣的花纹也花团锦簇,衬得贺朝云像是天边的朝云,灿烂秀美。

贺朝云就想着,今天自己第一天进门,一定要打扮得美`美的,再次抓住王公子的心。

可是,面前来的这哥儿——

这哥儿穿得居然比他寒酸,青色的长衫看上去普通极了,还是旧的。

偏偏,这哥儿言笑晏晏的介绍自己,他地位在府里不算低:“弟弟你好,我是三少爷的妾,从前是少爷的大书童,我叫泼墨,是少爷赐的名。夫人让我过来接你,我们熟悉一下。”

贺朝云见到他的脸,也愣住了。

这个泼墨,含笑的眉眼,和他长得很像。

那次月下醉酒,王公子拉着他的手诉衷情,接着他们情不自禁——

贺朝云不敢再细想下去。

他还比不过这个泼墨。

泼墨不但眉眼和他长得像,五官不差,长得很美,是具有温婉气度的书卷美,就像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通身都有一种读书人的书卷气,温润识礼。

怀孕之后,泼墨身上雌父的慈爱气质更足了,看起来比习惯骂人的贺母温柔得多,令人心生好感。

贺朝云还以为自己全村最美,一定会受到王公子最深的喜爱,结果,王公子还有别的妾,长得和他像,气度还是他比不上的。

最恨就是同款比不过。

贺昭慕不禁问道:“王公子有多少个妾?”

泼墨微笑着回答:“提上来当妾的,是替少爷生过孩子的,目前暂时只有我。另外还有两位通房,第三位通房就是你了。”

贺昭慕:“?!”

王公子府里伺候他人不多,但,他竟然只是当个通房?

好的。

贺朝云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肚子里怀着一个,比没有怀孕的两个通房好点。

贺母也愣住了:“我家朝云连妾都不是??”

泼墨点头:“要安分不闹事,生过孩子,又得夫人同意开脸,才能提为妾。我们边走边说,小琴小琵,你们帮忙提一下包袱。”

贺母见着泼墨这个妾虽然穿得不好,却能拥有两个丫鬟,心也飘了起来,心想朝云在这,肯定能有丫鬟伺候,还挺好的。

可是,紧接着,就听到泼墨说:“其实他们俩是夫人的丫鬟,只是夫人怜惜我,把丫鬟暂时借用给我,照顾我和孩子。”

顿了顿,他又提点道:“所以,你一定要对夫人仔细伺候。”

贺母不禁问:“还要伺候夫人?丫鬟呢。”

泼墨说:“三少爷还没娶妻,又闭关准备科考,所以目前我们都在夫人跟前伺候,被夫人教导。”

贺母听得天都塌了。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回塌了。

她家朝云从不干活,也没怎么伺候过亲娘,现在一两银子就去伺候人家的娘了???

不过。

贺母又在安慰自己,县令夫人那儿肯定有丫鬟,她家朝云又怀着孕,总不会让朝云干重活。

贺朝云也是这么想的。

到了内院住的地方,贺朝云却是懵住了。

历届县令的府邸都是三进小院,是官府专门建给县令住的,不会很大。

主院是县令和夫人居住,王家三少爷只能住偏院,他有丫鬟、书童若干,再加上泼墨和泼墨的两个孩子独占一房,其余三个通房只能睡在同一间。

屏风间开三张小床,两个通房已经去伺候夫人了,房里暂时没人。贺朝云的大包小包塞在床底下,塞都塞不够,还要把屏风推一点点,才能放得完。

泼墨见状便说:“弟弟家住何处?嫁妆真多,衣裳也很精细。天呐,弟弟的手也很滑,看我,手就很粗糙。令堂的手也很滑嫩,弟弟是富贵人家的哥儿吧?”

贺朝云没太好意思说,支吾着应了。

泼墨又道:“来这儿睡这么小的房间,辛苦了。不过——”

泼墨又开始介绍县令家的情况,原来,府里二哥儿出嫁了,三公子正在科考,大公子已经在上一届考上了举人!如今正在京城当官。三公子肯定也是能考上的。

贺朝云和贺母一听,就乐了,三公子有当举人的大哥,害怕他考不上么。

简直是振奋人心!

贺朝云和贺母相视一笑,好像明天就能当然举人夫郎了。

泼墨又道:“书房是禁地,千万不要进,千万不要打扰三少爷的科考。如果想看什么书,可以问我,我去书房取。不知道朝云弟弟平时爱看什么书?夫人午睡前习惯听经,午睡后喜欢听话本,希望弟弟可以多分担一些。”

贺朝云支吾道:“我,我不认识字……”

泼墨温婉的神情没变:“哦,这样啊。”

他转头对两个丫鬟说:“令堂来看过了,不如就让他们送您出门吧?我带朝云弟弟拜见夫人。”

贺母其实想去见一见县令夫人,她还没见过亲家呢。

可是,泼墨温婉地赶人,儿子的没脸进门,白管事的态度,县令夫人的漠视……她也不想上赶着去见人。

目前虽然连儿婿的脸都没见着,但,有个考了举人的大哥,有个当县令的爹,三公子前途肯定是好的!

贺母被请了出去,还没到和儿子汇合的时辰,她便绕着县令家的府邸走。

越绕就越高兴。

那个泼墨看起来挺和善的,应该很好相处。朝云的房间虽然小了点,但是三公子将来就是举人大官,肯定能有大房间住。朝云还怀着孩子,参考泼墨,将来升了当妾,一定能有丫鬟照顾。就算没升妾,也不用自己做饭洗衣。

……

屋里头,贺朝云将来有没有丫鬟照顾还是两说,他拜见县令夫人,正双膝跪着,县令夫人连正眼都没看一下他!没叫他起来,就这么晾着他。

连屋里的丫鬟们,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神色。

还是泼墨提议道:“夫人,要不要请大夫,给朝云弟弟怀着的孩子把平安脉?”

贺朝云正暗暗感激着,可是县令夫人一听,就更气了,一个茶杯扔了过来,砸在贺朝云的额头上。

贺朝云都被砸懵了,额头上的血慢慢地流下来。

一屋子的丫鬟也没人来扶他。

县令夫人屏退左右,就留下忠心的婆子,接着大骂道:“无媒苟合,不知廉耻,他不配当雌父,是应该把孩子给流了。”

贺朝云:“!!!我和王公子两情相悦,要流我的孩子先问过他!”

县令夫人还是在骂道:“两情相悦,好极,我儿子去踏青,才三天没在家,就能和你相悦了。

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穿得和我差不多。我作为县令夫人,能不知道每条村的粮食收成是什么水平?

你一个农家穷哥儿,你和你娘都不干活,家里就两个人种普普通通的地,还得费钱供着读书人。

你却能穿这么好的衣服,带着大包小包过来。说吧,是怎么来的,刺绣?厨艺?雕刻?”

贺朝云抬眼一看,只见刚刚帮他提包袱的两个丫鬟,帮他把包袱提了过来。

六年以来,一件件精美的衣裳,一盒盒昂贵的胭脂在地上摊开。

县令夫人继续说:“我夫君是本县的父母官,怎会不知你家那些破烂事。

任襄庭把家里掏空了养你,六年都养不熟,你一见我儿子是个年轻的秀才公,前途更好,用别人给你买的衣服,用三天去勾引我儿子跟你无媒苟合。

这等白眼狼我们家不会养,奈何你已经怀上。

我今天把话搁这了,你要是安分,就进门当个摆设,孩子给被别人养着,免得让你养歪。要是不安分——”

贺朝云深深低下头,抱着肚子在抖。

都被夫人知道了。

只能先忍着,求三少爷怜爱他了。

县令夫人下完马威,把丫鬟们重新叫进来,让贺朝云站在一旁伺候。

夫人看账册他就斟茶递水,夫人吃饭他布菜,夫人午睡他捏腿……

等到夫人午睡完毕,贺朝云又被打发去打水端盘子,给夫人洗脸,接着,还要给念话本的泼墨斟茶递水,看着夫人和泼墨边聊边吃点心。

连泼墨都看不下去了,又提醒道:“夫人,他还怀着呢。”

累坏了的贺朝云感激地望了泼墨一眼。

岂料,县令夫人却道:“泼墨你又发善心,哥儿的体魄堪比男人,哪有这么容易累。房里的小丫头们哪个不比他站得久。累坏了我还高兴,有这样的雌父,生的孽种我还不想要,人也不想养。”

这么说着,县令夫人又给贺朝云派了新鲜活儿干。

擦窗花。

一个婆子看管着他擦窗花,一边指点着:“小心点擦,仔细点,很多尘的,擦不干净你得仔细你的皮。”

……

结束了一天劳累,贺朝云从来都没这么累过,但又不敢生病。

夫人对他这个态度,很明显,他死了更好。

一天下来,他连夫君的人影都没见到,夫君也没来找他。

同屋的通房也不知道晚上去了哪儿,他回来时,房里已经没人了。

贺朝云累瘫了躺在床上,闭眼时,不禁想起任襄庭。

任家一向任劳任怨,帮他们建石屋,买衣服胭脂,出钱出力。任襄庭隔三差五就送东西给他。要是没有遇到秀才公,他也曾想过,嫁给任襄庭之后,过的会是什么日子。

不愁肉,不愁菜,不愁弄人做家务,还不用伺候挑剔的婆母,晚上有英俊的男人□□,要什么就送什么,把家底掏空都要送他。还只有他一个,等他六年都不娶通房不娶妾。

但是,如果嫁过去,一辈子都只能当平民,哪有举人夫郎威风。

任父屋里那流脓的味儿,想必很难受。

任襄庭也坏得很,等他放弃了婚约,才去抓野猪,早前又不见他抓,明显是气他。

贺昭慕嫁过去以后,还不是要做饭洗衣,照顾断手断脚的任父。这么一想,贺朝云心里又好受多了。

第二天一早。

两个通房神情餍足,扶着腰回来,倒头就睡,睡前,还要打着哈欠故意聊天给贺朝云听:“少爷真的太猛了,还好有你分担,才受得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那通房说罢,转头问贺朝云:“哎你就是未婚先孕的朝云弟弟吗?长得真美啊,可以多教教我们怎么让少爷把持不住不?本来我们昨天就该见面了,可惜少爷把我们召过去。”

“不可以!”连没怀孕的通房都要奚落他,贺朝云气得马上出了房门。但是他出了房门也没事干,只能去伺候夫人。

唯有夫人睡着以后,他才能吃冷却的午饭。吃着吃着,一滴泪就落在碗里。

“你咋哭啦?”一把清脆的声音问他。

贺朝云抬头一看,发现是同村的小姑娘,贺朝云马上收住泪,强硬地说:“我没哭。”

小姑娘嘻嘻的笑:“那就好,那我的炸面筋不分给你了。”

接着,贺朝云才后知后觉的,闻到一股油香。

只有用猪油炸的面筋,才能有这种香味!

小姑娘见他羡慕,自己吃得也很愉快,但就是不分给他,还要说起任襄庭:

“任叔叔抓了几十头小野猪,他的婚宴给每家都分猪油了!我们家分得的猪油多得不得了,只好浪费用来炸面筋吃。他们家还要养猪,以后全村都不愁肉吃了。对了,我亲眼看到任叔叔对你的堂弟很好,你也安心了。”

贺朝云听得难以明白:“什么我安心了?”

“我回乡了嘛,看到昭慕叔叔额上的花开得可美了,还不用在家干活,就坐在外面绣花聊天,等任叔叔送饭给他吃。

任叔叔还带了他斗笠,亲手给他戴,说他本来生得白,别晒伤了。

我爹也挺任老叔叔说,襄庭叔叔觉得昭慕叔叔很美,娶了三生有幸,不用昭慕叔叔干活,要把他养得白白嫩嫩的。

你不要的婚事真的很好,你可以安心了。”

贺朝云听不下去了。

怎么连同村的丫头都要故意来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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