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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襄庭身上还穿着婚服,用料比他上辈子在村里成婚的精贵许多。

绣纹不再是鸳鸯,而是麒麟仙鹤等瑞兽,暗示着身份。

面前高门大户,红灯笼高挂在雕着飞龙的彩绘石檐下,两个壮硕凶狠的门卫守在门前,腰间还挂着一柄长刀。门卫抬起下巴看着他,嘴里还挑剔不已:“马车都在等着,还不回你的驸马府去。”

任襄庭记起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具身体据说是一位长得极美的男子,因为太美而闻名天下,出生书香世家,父亲是已故书院山长,门生遍天下,又老年得子,因为太老而托孤,没怎么教任襄庭如何写文书,临终前拜托一众弟子照看任襄庭。

因为任襄庭太美,师兄们又太爱写文赞颂他的俊美,任父在儒林之中也颇有名声,于是任襄庭就被当今皇帝好奇而召见,一见心喜,连声赞扬终于有配得上他儿俊美的人物了,把任襄庭赐婚给镇国将军贺昭慕。

但是贺昭慕一心练兵,无心婚嫁,大婚前没见过任襄庭,连大婚的今天,都没出席婚宴,借口

缉捕山匪而带兵外出,让任襄庭和空气拜堂。

现在已经是大婚之夜,又派了马车把任襄庭送往将军府隔壁的小院落驸马府,完全没有见任襄庭的意愿。

任襄庭想起这些记忆了,只觉得奇怪极了。

师尊为何躲他?

是不知道他已经是他了?

怎么可能,师尊人都在红尘镜外为他护法。

而这位镇国将军也十分奇怪,如果不想和他成婚,和他的皇帝爹说一声就是,镇国将军军功显赫,料想皇帝不会逼迫他。现在又和他成婚,又不拜堂不召寝,实在奇怪。

任襄庭便对门房说道:“都大婚了,总不能连将军夫郎一面都没见上。”

门房低声取笑:“你以为你长得俊美就行了?你胳膊都没我脖子粗,神武威严的将军如何待见你?你要想违令进入将军府,先把我们打败。”

任襄庭当即道:“可,这个容易。”

小童弥生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扯了扯他的衣服,赶紧道:“公子!别!将军府的门卫都是战场上杀人下来的!不要硬闯!”

门房笑着说:“那是,我得听将军命令,不让你进门,就算你的驸马,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任襄庭扯出自己的袖子,轻描淡写地道:“放心,我会,你还要替我的夫郎守门。”

虽然和师尊同名,但是,是不是师尊本人,总得要见一见才是。

夜色昏暗,红灯笼之下,门房一身黑衣看不清晰,任襄庭大红婚服却是看得清楚。红`袖挥舞之间,隐约的灯火把任襄庭的脸映照得莹白俊美,下颚线条刚毅冷肃。几声惨叫响起,两个门卫连刀都没拔`出,就已经应声落地。

府里冲出一队上过战场的兵将们,杀气凛然,刀剑的寒光在黑夜中亮起,任襄庭把小童推出府外,自己一人冲入刀阵之中。

广袖挥舞之间,麒麟仙鹤等金丝银线绣出的瑞兽在灯火下闪闪发光,好像在刀尖跃动,危险又惊险,但是竟然毫发无伤。将军府里的人见到是婚服,借着灯火认出是任襄庭,纷纷停了刀剑,喊着同袍们跳出战圈:“别打了!收起刀剑!是驸马!”

有人不信:“驸马那文弱书生,能在我们的围攻之下毫发无损?我去——的确是驸马。”

“??哪??”

“去禀报将军大人!”

任襄庭这才让人把他的小童接进来,心平气和地道:“劳烦转告将军,既然大婚,总不能连将军一面都没见上。是将军身体有恙,还是对我不满想要和离,还是什么?我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去驸马府。”

黑暗中,小童瑟缩地扯着任襄庭的衣袖,小声道:“公子,你什么时候如此厉害了。”

任襄庭温言:“不怕,他们打不过我。”

府里的杀人如麻的护卫们:“…………”

的确,刚才门卫都被打倒了,刀剑围攻之下连驸马爷的衣袖都没削破。

谁说驸马爷是个手无搏鸡之力的文弱貌美书生?万岁爷的眼光能看错吗!原来武艺也如此高强!

护卫们派人把任襄庭冒死闯入将军府却差点把他们都打败的消息传入内院,良久,才终于有人传话出来,请任襄庭入内。

小童弥生在外面紧张地等待着。

任襄庭撩起婚袍,跟着前面的婆子入内。

婆子一边带路一边说:“将军本来要就寝,可是你深夜闯进来,将军大人得穿戴一番。”

言下之意对任襄庭很是不满,金枝玉叶的将军都没召寝,任襄庭竟然打进来。

神奇的是,还居然打赢了,外面的上过战场的兵将们都对他没法子。

婆子禁不住往后瞧了任襄庭好几眼。

这一看就不得了,任襄庭五官深邃,面容冷峻,她抬头一见,见到任襄庭那轮廓俊美的下颚,就好像见到世间最完美的造物,连领口里若隐若现的喉结都十分动人。

任襄庭忽然出声提醒:“小心。”

婆子连忙把脑袋转回,眼前就是一面灰白色的墙,要不是任襄庭提醒,她就一头撞上去了。

婆子闹了丑,低头继续赶路,不敢再出声。

心里却想,这位驸马不和她吵架还提醒她,脾气好,又长得俊美,又能打,还是万岁爷赐的婚,将军为啥不召寝呢?

婆子默默地把任襄庭送到贺昭慕门外,里面有几个哥儿伺童接引,为任襄庭开门,撩开珠帘,引到坐在厅堂圆桌边坐着的贺昭慕处。

贺昭慕与上辈子的相貌,蓝眼和麦色的肌肤都没了,有着他冰雪般莹白的肤色,以及深邃的黑色瞳孔,与他的师尊长得一模一样。

连清冷坐在桌边,冷着脸抬眼看他、不发一言、看起来极其疏远的模样,也如出一撤。

不知从何时起,在入红尘境之前,师尊突然对他非常疏远,清冷出尘,不多说一句。

后来更是雪顶仙泉里观他练剑也不去了,甚至说闭关五百年不见人。

不过闭关不到五十年,师尊就突然出现,带他到红尘境里历练,任襄庭当时还挺惊奇的。

贺昭慕未叫任襄庭就坐,任襄庭就自然落座,坐在贺昭慕的对面。

贺昭慕秀眉微皱,似乎是对他不行礼就自来熟的落座感到不满,不过还是招手,让伺童来给任襄庭上茶。

都和师尊当过一辈子夫夫的人了,任襄庭认出是师尊,语气熟稔之余,还有几分委屈:“为什么不见我?”

贺昭慕清冷的面容不变,似乎对任襄庭的委屈无动于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你年少时的武艺师傅。”

贺昭慕这么一说,任襄庭的记忆忽然浮现起这么一砸。

原身五岁时,贺昭慕曾经来过书院,教他玩弹弓,把叶子上的飞虫弹下来。

任襄庭顿感微妙:“这也算师傅?”

贺昭慕道:“自然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不会召寝于你。而你竟然硬闯,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连召寝都说得坦坦荡荡,毫无羞涩之意,更让任襄庭确信这是他师父。

任襄庭追问:“那你为何接旨与我成亲?”

贺昭慕站起身来,把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厅堂里挂着的五国地图,语气豪迈:“我国律例,年三十前必须成家才可当兵将,我不能违反律例,就这么简单。因此,我更不会召寝于你,我要上阵打仗,不想怀孩子。当然——”

贺昭慕转过脑袋,看着任襄庭:“你要纳妾,府里哥儿你随意;要银子,府里按月例给。”

厅堂里还站着几个貌美哥儿,哥儿们听到这话,瞟了任襄庭好几眼,脸色微红,纷纷垂下头。

任襄庭点头:“懂了。”

贺昭慕微微惊讶:“你真懂了?”说罢,他又试探道:“那今日大婚之夜,我是不可能与你就寝,哥儿你随便挑。”

任襄庭的确是懂了。

虽然师尊与上个世界变化很大,但是师尊与他志同道合。

上辈子他在京城,熟读兵书,偶尔剿灭山匪,没领兵打过什么大仗。

但是这辈子,五国争雄,他有的是机会带兵,更好地体验人间生活,精进剑阵。

师尊大概也是如此想法。

而在军营里,召寝也是不合适,怀孕也不好打仗。

不过奇怪,师尊为何让他挑哥儿就寝。

要是,是上辈子的师尊,应该抓紧时间和他亲热,甚至把哥儿们赶出去才是。

任襄庭便道:“我不要其他人,我和你一起上战场。”

贺昭慕:“啊?你?”

任襄庭想了想,顺应人设,道:“有何不可,我的弹弓技术是师傅您教的,刚刚也能突破刀阵,成功闯进来。而且——”

任襄庭说着,从桌边站起,快步走到贺昭慕身边,趁他一个不注意,捧住他的脸,把贺昭慕的唇捧到自己嘴边。

四目相对,贺昭慕仿佛被震住,面容震惊。可是上辈子多次和合过的魂魄已经发出兴奋的浪潮,勾着任襄庭亲过去。

见师尊没拒绝还很欢喜,任襄庭便亲了过去。

耳边传来哥儿们倒吸的声音,任襄庭吃着那温软的唇,盯着贺昭慕颇为震惊的眼,胸膛感受到贺昭慕要轻轻推开他的力量,然而贺昭慕魂魄的颤抖深深地席卷着他,勾着爪爪要勾着他继续吃。

任襄庭便继续吃他的唇了。

哥儿们躲出屋外去,纷纷带上了门。

贺昭慕连脸都染上浅红,一双桃花眼勾人的朦胧,仿佛一汪深潭被春风吹乱,嘴里发出小声的抗拒,同时手在坚持推开他:“不能——”

任襄庭退开,回道:“好。”

然后唇分。

贺昭慕双眼微微一瞪,有种不可置信的神色,仿佛刚刚亲得不够。

任襄庭接口:“不能就寝,我知道,我们要上战场,有孕不方便。但总能亲一亲。”

贺昭慕回过神,微怒道:“你就是这样亲你师傅的?”

任襄庭看着他,仿佛能透过他那张微怒的脸,看到不满的不能和合的魂魄。

任襄庭不解:“师尊你装什么啊,上辈子亲亲能算什么。”

贺昭慕:“…………”

贺昭慕背过身去:“你这么拆穿我,没得体验了!”

任襄庭想了想,想着师尊既然喜欢,他便改口道:“既然如此,那是我的错,我明知亲亲不对,但还是想亲师尊。”

贺昭慕把脸埋在手里,美好的身段背对着任襄庭。

任襄庭走上前去,沉声道:“我还想抱抱师尊。”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羞涩而欢喜的“嗯”。

师尊人设又破功了。

任襄庭默默地抱着他不说话。

贺昭慕又道:“你出去红尘镜以后,也要这么对我,他无数方法避开你。”

任襄庭圈着他问:“如果我们出了红尘镜,你还是你吗。”

时至如今,任襄庭有些懂了。

其实红尘镜的第一辈子,他就奇怪,为何师尊完全不清冷,反而令他想起师尊贤惠体贴的一面,还更为热情奔放,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样子。

而这辈子,师尊还明明白白的引导他,连弹弓这种借口也用上了,只为解开师徒之情的困惑。

是他的师尊,也不完全是他的师尊。

贺昭慕的声音闷闷的:“我是他,他是我,只是,他在闭关,羞于见人,羞于勾引徒弟,要杀了时时刻刻想勾引你的我,我就跑出来了。你呢,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任襄庭还拥着他:“你是他,他是你,你说我喜欢谁?”

顿了顿,任襄庭把师尊满布茧子的手握在掌心,道:“出去之后,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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