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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禅迷茫地看着何生楝。

酒精侵袭了她的大脑,她晃了晃脑袋,捂着额头问:“何先生,你为什么一直在蹦来蹦去的?”

像是个猴子哎。

何生楝捏住她不安分的手,搁在自己脸颊上,逼问她:“何先生是谁?”

他到底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占了便宜。

要是她说出个其他人名或者何仙姑夫之类的,自己就……就再放她一马。

白思禅全然不知他的险恶用心,乖巧回答:“何生楝啊。”

何生楝摸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问:“何生楝和你是什么关系?”

白思禅眨了眨眼睛。

她睫毛很长,如同颤动的蝶翼,忽闪了一下。

“他啊……”白思禅歪了歪头,“他是我老公啊。”

这还是何生楝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

嗯,真好听。

他哄着白思禅:“乖,再叫一声。”

何生楝口干舌燥。

白思禅身上依旧是那股淡淡的香气,如蜜似瘾,何生楝不得不换了个姿势,分开腿,跪在她身侧,才不那么难受。

再叫一声,他就开吃。

脖子不太舒服,白思禅侧了侧脸:“老……老东西?”

“……”

何生楝纠正:“不是这个,是老公。”

白思禅笑了,颊边酒窝盛满了糖,她伸手,勾住了何生楝的脖子:“哎,我的乖老婆!”

何生楝怔住了。

呦,小姑娘还会调戏他了。

何生楝问:“思禅,你想不想做些有趣好玩的事?”

白思禅迷迷糊糊问:“什么?”

何生楝说:“一种有益于身心健康,还能调节激素平衡的运动。”

白思禅反应不过来。

若是平时倒还好,问题是她现在已经是个醉猫了,连最简单的算术都要思考很久,更何况是何生楝这义正言辞的欺骗。

她开口:“那我们快点开始吧……我想睡觉了。”

这话如同一道赦令。

何生楝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唇,开始动手。

如同剥开一朵初开的花蕾,何生楝生平做这种事情,又是疼到骨子里的小姑娘,他怎么可能忍的住。

只差最后一步之际,白思禅软软地开了口:“我想吃芒果。”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生楝刚刚拿到小雨衣,哪里还有心思去给她找芒果;他压低了肩膀:“芒果没有,要不要吃肉?”

领证的那晚,她喝醉了酒,就是这般,要吃红烧肉。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给她买,白思禅就扒住了他,又抓又挠,还重重地咬了他好几口。

当时何生楝险些没有克制住。

要不是看在她当时神志不清,且对他一无所知的份上,哪里还会留她到现在。

白思禅不知有诈,乖乖地张开了嘴巴,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何生楝叫了声“思禅”,也开始了自己的运动。

……

因着何生楝毫无经验,白思禅疼的都掉了眼泪,委委屈屈地叫着不吃了。

芒果不好吃,游戏也不好玩。

何先生是个大骗子!

何生楝不得章法,此时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做。

白思禅哭闹起来,声音依旧是软绵绵的招人疼,让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

……

事毕。

白思禅出了一身的汗,脸颊红若桃花,眼睛里似是笼了一层迷雾,望着何生楝:“……骗子。”

软绵绵,可怜巴巴的控诉。

餍足后的何生楝抱着她,去了浴室,轻手轻脚地放入浴缸之中,为她清洗。

水是温热的。

哪怕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白思禅的手依旧是凉的,何生楝摸了摸,心想今后可得给她好好地补一补。

这身子骨也忒弱了点。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原本只是想尝一尝,但遏制不住的,他加深了这个吻;白思禅几乎透不过气来,手指搭在他肩膀,软绵绵地推拒:“……我不想吃猪头肉了。”

猪头肉:“……”

何生楝再三告诉自己,不要太过分。

思禅还小,要适可而止。

他自己换好床单,收拾妥当之后,才将白思禅抱回床上。

不忘给她涂上润肤霜。

因为买通了梅霖,何生楝了解到她惯用的一些品牌,都买了回来。她惯常涂的身体乳是甜甜的奶香味儿,日子久了,身体上自然而然的也带了股香气。

这大概就是腌入味了吧。

刚把小姑娘的手放进被窝里,旁侧的小桌上,手机铃声响起来。

是白思禅的手机。

床上的白思禅动了动手指,皱皱眉。

怕吵醒了她,何生楝拿起手机,走到另一侧接听。

“思禅,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上厕所上了这么——”

应该是组里的同事。

何生楝说:“你好。”

手机彼端的人愣了一下:“白思禅呢?”

“她喝醉了,在休息。”

“那你是?”

“我是她老公。”

手里另一段的周泓愣住了。

她心里面惊涛骇浪——没听说过白思禅结婚了啊?还有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像何先生啊!

一定是自己喝醉了吧。

她说:“……那再见。”

“再见。”

旁边的吕绮轻蔑地说:“现在的女大学生啊,啧啧啧……”

还没毕业呢,就结上婚了。

白思禅变成已婚身份,对吕绮的威胁力自然少了很多。

至少邻组的单身男同事不会再把主意打到白思禅头上。

周泓面色凝重。

她没有告诉吕绮自己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测。

白思禅为什么喝醉?还不是因为吕绮偷偷往里面放了酒;若是白思禅不追究还好,可若是追究……那可就难办了。

周泓不敢妄加揣测,但也知道,以后要对白思禅客气一些了。

万一她背后真的是何先生呢?

何生楝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复回了床上。

白思禅感受到热源,主动地靠了过去,抱住他,如同抱住一个玩具熊。

嗯……

就是今天玩具熊有点硬啊。

何生楝怀里抱着一团软绵绵绵的小姑娘,爱不释手地捏捏,抱抱。

白思禅困极了,睡的也沉;何生楝揽着她,睡的也十分安稳。

次日清晨,白思禅刚刚清醒,就感受到了身下的不舒服。

疼倒不至于,只是有种被撑开后的奇怪感觉。

她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赤、裸的胸膛。

流畅的肌肉线条,匀称的美。

“醒了?”

他问,声音慵懒。

“啊。”

白思禅愣了片刻,才反映过来:“昨天晚上——”

何生楝把玩着她的手指,贴到唇边亲了一下,唇角上扬,是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容:“这次你可真的要对我负责了。”

他展露给白思禅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脸的无奈:“你昨晚兽性大发,不仅咬我,挠我,还非得要——”

白思禅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涨红一张脸:“你不要说了。”

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何生楝安静地看着她。

白思禅移开手,扯住被子,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挪了挪腿。

嗯,还是有一点点痛的。

像是被划破了一道伤口,还未来得及愈合,内里的软肉又被重重地摩擦。

何生楝说:“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负责,”白思禅点头,“你别难过,我不是那种拔那什么就无情的人。”

她缩在被窝里,小小的一团,却告诉他自己会负责。

何生楝说:“我这人很死心眼。”

“看出来了一丢丢。”

“我认定的人,就不会变。”

白思禅侧躺着,被子往上拉,遮住她的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眼睛在外面。

她轻声说:“我也会从一而终。”

绝对不会像父母亲那样。

猛然记起一事,白思禅伸手去够自己的手机,可惜距离太远,手短,她努力往前伸,依然触碰不到。

何生楝拿了过来,递给她:“怎么了?有什么要紧事吗?”

白思禅看到屏幕上的时间,惊了:“——今天上班要迟到了。”

已经九点了。

何生楝下床,站起来,去拿自己的戏衣服,安慰她:“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别担心。”

白思禅震惊地抬起脸:“你帮我请假?”

天,那样岂不是要暴露了啊。

何生楝站在衣柜前,在两条裙子之间犹豫不决。

听到了白思禅的疑问,他继续给她打定心针:“我拿你手机发的短信,只说你发烧了。你喜欢粉色还是嫩绿?”

“嫩绿。”

何生楝的衬衫扣子只扣到一半,转身将那件嫩绿的裙子递给她:“需要我回避吗?”

白思禅涨红了一张脸:“需要。”

哪怕昨夜两人已经无缝隙接触过了,但白思禅依旧不适应在他身体面前暴露身体。

何生楝去了卫生间洗漱。

白思禅飞快地穿上裙子——

她也终于看清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指痕,还有吻痕,红红紫紫的一片。

她从小皮肤就敏感,在同一个地方硌的久了,就会青青紫紫一片。

只是看上去恐怖了点,其实已经不疼了。

但腰和腿不舒服,撕心裂肺倒不至于,更像是跑完一千米之后的状态。

肌肉酸疼。

白思禅小心翼翼地换上了嫩绿色的连衣裙。

但遮不住脖子里的痕迹。

她脖子上,也被啃了一口。

白思禅有些懊恼。

何生楝走了出来:“怎么了?”

一出来,就看到小姑娘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发呆。

白思禅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惆怅:“总不能顶着这个出去吧?”

何生楝俯深,一手撩起了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块痕迹。

他说:“你就假装这是刮痧。”

“掩耳盗铃,”白思禅放下头发,想了想,将头发分作两股,散在肩膀:“这样的话,不仔细看,你是不是就看不出来?”

何生楝点头。

白思禅这才稍稍放了下心。

何生楝妆若无意地问:“你昨晚怎么会喝酒?不是不能喝的吗?”

白思禅犹豫了一下,告诉他实情:“我一直喝果汁,但不知道为什么杯子里会有酒。”

何生楝目光一沉。

白思禅说:“也可能是不小心洒进来的呢。”

她和何生楝都清楚,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她只是找个借口,不要让何生楝迁怒其他人。

何生楝说:“下次别参加这样的聚会。”

白思禅答应了。

因为何生楝给她请了假,白思禅今日不用去上班;但有别的事情等着她——

祝杏好不知从哪里听来了风声,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她,颤着声说小白小白人生很美好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啊。

白思禅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早餐是冯妈煮的荷叶莲子羹,菜色是脆藕和椒麻鸡。

何生楝坐在她对面,听着白思禅在同祝杏好讲电话。

祝杏好都快急哭了:“这么大事,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那个继母一肚子坏水,现在肯定得意疯了吧?小白白,你现在在哪里啊?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白思禅安慰她:“别着急,我现在住在——”

她侧脸看了何生楝一眼。

何生楝夹了块脆藕,放在口中。

白思禅说:“我在何生楝家里。”

何生楝纠正:“也是你的家。”

白思禅脸一红。

手机那段的祝杏好没有听到何生楝的这句话,依旧忧愁无比,心事重重:“小白,你这是羊入狼口啊!虽说你们俩领了证,但何生楝已经被社会千锤百炼过了,心眼比马蜂窝的眼都多,你可别傻乎乎地被骗了啊——算了,反正你俩该干不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

白思禅:“……”

祝杏好继续长吁短叹:“你说何生楝也真是好手段啊,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啃了你这么只小绵羊。”

白思禅不敢瞧何生楝的表情,说了句:“杏好,我在吃饭,吃完饭再找你好不好?”

“那你先吃啊,多吃点,回来你掉一斤肉我就打你一下。”

结束了和祝杏好的通话,白思禅放下了手机。

何生楝仿佛没有听到刚刚祝杏好说的话:“一会儿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一趟。”

白思禅乖巧无比地点头。

说真的,今天要是叫她去做什么,她也没那个精力了。

真的很困,还有些宿醉未醒的头痛。

她向祝杏好诚实地汇报了自己如今的情况——

被何生楝收留,两人在尝试交往阶段,这婚姻关系也将保持下去。

祝杏好惊的合不拢嘴。

好久,她才说:“要是你那个继母知道你和何生楝在一起,恐怕肠子都悔青了。”

“还有啊,”祝杏好告诉她,“昨天晚上杨知礼去了你家。”

“然后呢?”

“然后今天杨知礼被他爸爸打断了一条胳膊。”

“……”

手机那边传来祝杏好的声音:“狗子,给小白说句话呗。”

片刻后,传来杨知礼懒懒散散的声音:“没啥好说的。”

祝杏好的声音又清晰起来:“我和你讲哦小白,你知道杨知礼昨晚上做了什么事情吗?你父亲过生日呢,请了一大帮子人过来。杨知礼过去了,没瞧见你,从你姐姐那里了解了情况之后就爆发了。先是骂了一顿你父亲薄情寡义,又说姜蓉这是鸠占鹊巢,小三上位……”

白思禅听得冷汗都下来了。

难怪杨知礼会被他爸爸打断胳膊。

背景里听到了杨知礼恼怒的声音:“好了!别说了!”

祝杏好止住这个话题,往外避了避,小声问:“你还真的打算和何生楝这样下去啊?”

白思禅很诚实:“如果真的让我选择一个伴侣的话,他挺合适了。”

祝杏好啧了一声,又说:“可是他那个年纪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浪漫的心思吧?你确认你受的了?”

“反正我也不浪漫嘛。”

祝杏好想想,还真是。

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俩还真是一对。

何生楝今日早早地处理完了事务,在电话上一本正经的向许庭取经,寻求追求女孩子的方式。

许庭这几天出公差,忙的脚不沾地,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许庭问:“是上次那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

何生楝承认了。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啊,对爱情都充满着美好的向往,”许庭与他说,“你得浪漫一点,晓得不?烛光晚餐,鲜花美酒,你都得安排上。”

何生楝认真听着,在心里默默地美酒两个字划掉。

烛光晚餐,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他回家之后,没有惊动白思禅,先是看着人装扮好餐厅,才去了卧室。

白思禅萎靡不振地侧卧在床上,手里拿本书在看。

何生楝从她手中将书抽出,微笑着叫她:“思禅,该吃饭了。”

“嗯?”

白思禅从床上爬了起来,长长伸个懒腰。

像极了刚从洞穴里跑出来的小兔子。

何生楝拉着她的手,走到餐厅前。

刚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一阵玫瑰花幽香。

室内一片昏暗,唯有蜡烛燃着明晃晃的光。

白思禅微怔,转身问何生楝:“餐厅的电路坏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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