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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哥惊讶着何生楝的太太竟然也是码农,也很快给出了解决建议。
何生楝说了声谢谢。
现在旁边听电话的白思禅抿着嘴笑。
她脸颊绯红,眼睛亮晶晶地问何生楝:“你不还说没有问题能够难得倒你,瞧啊,现在不就歇菜了吗?”
何生楝解释:“可能因为长时间没接触了。”
白思禅想憋笑“你说什么都对……噗哈哈哈哈。”
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何生楝掐着她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力气不大,掐不疼她:“敢笑你小叔叔,嗯?”
他心里面还惦记着这件事情呢。
什么远房小叔叔……
一提到理亏的事情,白思禅立刻求饶,乖的和兔子一样:“我错了,下次保证改!”
何生楝不答,刚刚老戴那边已经用语音把解决方法说了一遍,何生楝暂且放过了白思禅,先帮她把难题给攻克掉。
何生楝敲代码的时候,白思禅不想打扰他,在后面转悠。
她从书架上发现了一本相册集,拿起来晃了晃,问何生楝:“我可以看看这个相册里的照片吗?”
何生楝头也不回:“看就行。”
在她这里,没有什么什么秘密是不能告知的。
白思禅半躺在沙发上,高举着相册,掀开了第一页。
第一张照片,就是一个皱皱巴巴的小孩子,被包裹着,眼睛闭着,头发稀疏。
说实话,还……挺不好看的。
右侧,是个稍大点的小娃娃,长开点就还好,眼睛黑葡萄一样,安安静静地盯着镜头。
手掌一点点,攥成小拳头,脸颊圆圆的。
让人忍不住想戳戳他的脸颊。
白思禅问:“这是你小时候的照片吗?”
“嗯。”
何生楝应了一声,手指敲打键盘,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你往后看,差不多到初中时期的都在上面。”
白思禅往后又翻了一页,乐了。
这有张全果的耶。
白思禅下意识地就要掀过去,控制不住好奇心,又悄咪咪地翻了过来——
她看一眼,就一眼。
再说了,长大后的她都见过,这样小小的……看一眼也无所谓的吧?
白思禅的心狂跳,手指按着相册的边缘,认认真真地看。
说是全果其实也不太恰当,小男孩大概一岁多点的样子,脖子里套了个花环,笔直地站在沙发旁,一脸茫然。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形下,拍出了这张照片。
而且……还被保留了下来。
白思禅兴冲冲地往后翻——她很好奇何生楝年少时期是什么模样,是那种板板正正的学霸?还是那种运动型的阳光大男孩?
——都不是。
小学期间的何生楝还比较规矩,眉清目秀的小正太,照片永远是保持微笑的,因为身高,虽然毕业合影站在最后排,但也是正中间的那个。
一眼就能认出来。
但到了初中,这种微笑就少了很多,看向镜头时的眼睛里只有漠然;初中时期的照片很少,大多是和朋友的合照,或者抓拍,最后一张,是一个……赤橙黄绿青蓝紫长头发的朋克少年?
白思禅呛住了。
她还是靠那张阴郁的脸,认出了这是现在挽着袖子在敲代码的她的男人。
何先生,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啊!
献宝一样,白思禅从沙发上起来,乐颠颠地拿给何生楝看影集:“你那个时候真的是留着这样的头发吗?”
何生楝罕见地红了下耳朵。
他松开鼠标:“这个是假发,和好友打赌输了,需要戴着它一星期。”
白思禅笑了:“那老师没管你啊?”
白思禅读的初中,男生发不过耳,女生发不盖肩,要求还是挺严格的。
何生楝摊开手,微笑:“优等生总是会有一些特权。”
比如说戴着夸张的假发,老师只会觉着他是因为学习压力大而想发泄;训导主任见了,也只会叹一句学习不易,好好的人审美都给逼得扭曲了。
倒没有人给他处分。
白思禅捧着影集,意犹未尽:“你还有其他时候的照片吗?我想看耶。”
何生楝将代码运行一遍,没有error。
很好。
老戴能力毋庸置疑,可以考虑给他调薪了。
保存,退出,关掉电脑。
他合上屏幕,问白思禅:“你明天是去公司还是去学校?”
“该上班了。”
白思禅很诚实的回答。
她这请假加休息的,要是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虽说请假也会扣除相应工资。
何生楝也不难为她:“那你今天早点休息,相册改天再看。”
白思禅乖乖地点头。
还好,没让她还那一次。
白思禅拿了自己的睡衣去洗澡,她一走,何生楝也跟了上来。
白思禅转身,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何生楝异常淡定:“给你看看对比。”
白思禅一头雾水:“什么对比?”
“和照片的上的对比一下,”何生楝说,“你也好好瞧瞧,自己的男人这些年有什么变化。”
——和一两岁时的自己有什么好对比的啊!
就是又来找理由耍流氓!
白思禅说:“我不习惯和人一块洗澡。”
“没事,那我帮你洗。”
反正他已经替她洗过很多次了。
可能何生楝比她还要更加了解她的身体。
譬如后腰上的一粒小米痣,小小的,淡淡褐红色;肩胛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小指甲一样的长度,也不知是怎么弄伤的。
她皮肤在情动时会泛出红色,眼睛也会雾蒙蒙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会再慢慢给她展开。
无论是她身上的哪一点,柔软的发或者小巧玲珑的手指,或者纤细的腰肢。
何生楝都爱的要命。
白思禅拗不过他,最后还是放他进来。虽说已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但白思禅依旧放不开,不敢看他。
何生楝让她帮忙给自己洗,她也只会低着头,手掌软绵绵无力地擦着。
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肌肉,他的背。
……真是要老命了。
何生楝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腕,沉声说:“别擦了。”
再擦下去,还真的要出事。
何生楝草草冲洗了身体,先一步离开了浴室。
白思禅穿上浴巾出去后,发现何生楝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松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上床,躺在了何生楝身侧。
可能因为刚洗过澡,他皮肤微凉;白思禅伸手上去,自后面揽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满足地睡了过去。
这样的婚姻生活……也不赖嘛。
白思禅依旧是跟着何生楝去公司,然后在停车场分道扬镳。
幸好没有被别人瞧见。
一直到坐在自己工位上,白思禅才松了口气。
公司实行的弹性工作制,快九点半了,吕绮才姗姗来迟。一瞧见白思禅,她愣了愣,继而说:“白大小姐可总算是过来上班了啊。”
白思禅说:“前几天学校里有点急事。”
周泓拉了拉吕绮,叫她别再说下去。
她还未告诉吕绮自己的猜想。
毕竟万一闹出个乌龙可不好。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交好总比交恶要好;就算白思禅背后没有何先生撑腰,也不要与她关系闹僵。
吕绮性子张扬,也不懂得什么叫做低调,一张嘴巴更是没有把门的,心里想什么,丝毫不加以掩饰。
吕绮被周泓扯了两次,没好气地问:“怎么了啊?”
原本周泓还想告诫她一下,见她这个样子,心也凉了凉;心想着若不是你比我资质老,又是一起工作两年的同事,我才懒得理你。
她只说:“我测一下你假期前写的那个工具。”
吕绮饶是气肠小了些,但对待工作还是不敢马虎的。她暂且把白思禅的事情抛在脑后,开始着手工作。
午饭前白思禅怂兮兮地给何生楝发消息,坚决不能再去他办公室吃饭,就算是把她开除了也不去!实在太危险了。
何生楝回——那我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好。
出去吃饭也偷偷摸摸的,白思禅趁着人都走了,才坐电梯去了停车场;何生楝早就候着了,把她拉到了车上。
别的事情不说,先把她按住亲了一通。
何生楝怀疑自己中了白思禅的毒,不接触便心痒的要命,只有切切实实地拥抱住她,才能缓解自己内心的焦灼。
她才是解药,医他的心疾。
白思禅趴在他身上求饶:“……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若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何生楝还真的能在这里吃掉她。
他最终也只是搂着白思禅。慢慢地平复呼吸,压下去心里的悸动。
何生楝说:“你体力太差了。”
“天生的啊。”
“得加强锻炼。”
白思禅抱怨:“那太累了。”
何生楝给她扣好安全带,慢条斯理:“下次我陪你。”
白思禅不知有诈,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她心思单纯,想着有人陪她一起运动,就不那么无聊了。
公司附近可吃饭的地方虽然很多,但白思禅担心会被公司里的人瞧见,决意要去远一点的地方吃。
可好巧不巧的,与白思玉撞上了。
说来也是凑巧,白思玉今天调休,被姜蓉硬压着出来“见个朋友”。
白思玉不疑有他,谁知见了面落了座才反应过来,这竟然是自己亲爱的母亲组织的相亲。
姜蓉眼中温文尔雅的成功人士,其实相貌平平还离婚过一次。
白思玉有轻度的感情洁癖,谈过女友倒是无所谓,但结过婚这件事让她很不爽;再加上沟通起来也不顺畅,白思玉连饭都吃不下,只想赶快结束这个令人尴尬的相亲。
她心里面门儿清,姜蓉好攀比,还不是瞧见白思禅与何生楝恋爱,才想着让她也“高嫁”一次。
白思玉对自己这个母亲已经失望透顶。
偏偏姜蓉还坐在旁边,和那个成功人士相谈甚欢。
成功人士还挺傲慢,言语之间还瞧不起白松的那点小家产。姜蓉也傻乎乎地陪着笑,似乎没听出他言语之间的炫耀之意。
白思玉百无聊赖地看着门口的方向,瞧见了白思禅与何生楝。
白思禅精神尚好,精神不见颓色,自然而然地站在了何生楝身旁。
像是云杉旁边的一株俏生生蔷薇花,娇小而动人。
俨然一对璧人。
瞧见了白思玉,白思禅伸手挥了挥,脆生生叫了“姐姐”。
姜蓉听见了,脸色稍变。她想拉住白思玉,但已经来不及了。
白思玉离开座位,快步走过去,捧着白思禅的脸,心疼地说:“瘦了。”
姐姐肯定是太担心她才这么说。
白思禅早晨刚称了体重,比之前要重上两斤呢。
白思玉摸完了白思禅,又看向何生楝,颇有长姐风范:“多谢何先生照顾我家思禅。”
何生楝微笑:“也谢谢你多年来照顾她。”
白家人里,也只有白思玉这个姐姐是个纯善的了。
姜蓉带来的那个“成功人士”几步并做一步走了过来,满面堆笑地看着何生楝:“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何先生,真巧啊。”
全然没了刚刚的傲慢之态。
他已经听到了方才几人的对话,纳罕这家人看起来不显山露水的,竟然还和何生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姜蓉强撑着笑容:“是挺巧的。”
成功人士说:“既然遇上了,那不如一起吃吧?我再——”
何生楝淡声打断他的话:“抱歉,我太太胆子小,怕生。”
白思禅为了配合他的话,特意往他身边靠了靠,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白思玉:“……嗯,我妹妹胆子确实挺小的。”
说着,白思禅扯住白思玉的手,问:“姐姐中午可以陪我吃饭吗?”
姜蓉说:“不行,你姐姐还要——”
“行了行了,”白思玉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直白地说,“我和你们又聊不到一块去,在这里坐着也是浪费时间。”
姜蓉拉着她的胳膊,拽到一旁,惊异地问:“你不想嫁给他了?”
白思玉嫌恶地把手抽出来:“要嫁你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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