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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你。”王壑斩钉截铁的说道,“她的言谈举止都是在模仿你,除了相貌不同,别的都是你,我透过她喜欢的就是你。”

二月春风,万条垂下绿丝绦,朝阳公主叹了口气,说道:“表哥,我也喜欢你。”

王壑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

朝阳公主走过来,靠近他的怀里,俏皮的抬头,笑着反问道:“不喜欢你我为什么会嫁给你?”

王壑沉默了一会儿,自责道:“表妹,我不该怀疑你。”

朝阳公主从他怀里出来,笑着说道:“表哥这些话留在以后说吧,我们有的是时间。再有半个月我们就回平南王府了,要等下半年再回来,我可以去找母后了。”

“好。”王壑点点,目送她离去,深情不改的样子。

朝阳公主的身影消失在宫门,王壑敲了下马鞭,问向身后的心腹说道,“那个郑照住在哪里打听清楚了吗?”

心腹躬身道:“属下打听清楚了,他住在平安巷。”

王壑道:“朝阳已经意动,再放任他们接触下去就是心动了。这个人不能留在京城,走吧,我们去见识下名满京华的郑三公子。”

平安巷里,静听斑骓。郑照和卫昀恒对弈,余光笃在整理发冠了。下马的时候被挤得脚不沾地,发冠都歪了。

卫昀恒捏着棋子道:“明日就是礼部为新科进士设的琼林宴,必然热闹非凡。认同乡,认同年,拜房师,拜主考官,估计酒要喝到晚上了。”

琼林宴又称恩荣宴,会试和殿试的所有考官都要参加,由内阁首辅主持。

余光笃瘪嘴道:“等琼林宴完了,我们还要去鸿胪寺学礼仪,就官场上的那套,据说要到晚上才会放我们回家。接着二十日,去礼部领冠带朝服,二十一日上表谢恩,还要给家乡官员写信拉关系,顺便提醒他们建牌坊,二十二日到拜谒孔庙,行释褐礼。”

卫昀恒听出了他的抱怨,便说道:“虽是繁文缛节,但易冠服就表明从此我们就不再是平民了。出则舆马,入则高堂,上一呼而下百诺,见者侧目视,侧足立,此名为官。”

“就是麻烦,不像做生意,立约给钱交货。”余光笃说完一拍脑袋道,“对了,拜谒孔庙的时候要刻石立碑,一般都是公推楷书好的人来写,这人必定是乱萤了,写完碑文还要署三百个进士的名字,可累了。”

郑照正思索棋局,闻言笑道:“如蒙不弃,正该练字。”

余光笃被他这句话逗笑了,笑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委委屈屈的说道:“可惜我的名字离乱萤和长风太远了。”

“同进士,如夫人。长风是状元,会授翰林院修撰。乱萤是二甲进士授,也会授给事中、御史、行人这些京官。你们两个在京中,定然会常见。我估计放外职为知县之类了,按我爹的计划,八成要花钱托关系给我补个好缺,不知道会在哪个县?从七品要升到六品,十年都打不住,至此以后难得再见你们了。”

卫昀恒说道:“小鱼莫要说丧气话,还有庶吉士呢。”

非翰林不入内阁。一甲三人直接进入翰林院,二甲三甲进士则需要通过翰林院的馆选,争夺二十个庶吉士名额。虽然庶吉士无品,要在翰林院学习三年再授官,但为了能进内阁的机会,几乎所有二甲三甲的进士都会参加翰林院馆选。

余光笃摇摇头,:“我多半考不上,定是要外放的,乱萤兄应该能考上。”

“我不考。”郑照摇头道。

这话一出,卫昀恒和余光笃都惊讶的看向他,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是为了做官,这是他们从小便知道的东西。卫昀恒问道:“非翰林不入内阁,乱萤为何不参加馆选?”

“当官要早起,我起不来,吏部授官我也会辞,”郑照落下一粒棋子,“长风,我赢了。”

卫昀恒低头一看,气息已尽,大龙死得不能再死。确实输得惨烈,但棋局的输赢他不是很在意,只问道:“乱萤,不走仕途,你准备干什么?”

郑照道:“闲着。”

人总要做事情的,卫昀恒不理解他,却也没有再问。

郑照笑道:“或许离开京城,天下那么大,山川河流,风月草木,我都还没有看过呢。”

只有被禁足,被关在高墙里面,不能走出大门的时候,人们才会发现自己对外面的渴望,才会知道虚假的自由也在安慰心灵。

但是如果他跟拂娘说的话,拂娘肯定不同意。

“乱萤书画皆妙,也不该浪费在经济仕途。”余光笃指着自己说道,“不像我只能听我爹的话,不听话万一老爹把家产给别的兄弟了,我都没地方去哭。”

那些小白眼狼们趁他不在爹身边,指不定都说了什么坏话。居然有敢说他继承家业有碍仕途,什么他在官场,兄弟在生意场,互相扶持庇护挺好。呸,好个香蕉棒棒锤啊,那帮小白眼狼得肯定天天说我哥是某某,仗势欺人,赚得钵满瓢满,而他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三人正收拾棋子棋盘,忽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响动。

“你们不能进去,私闯民宅,我会报官的。”平湖叫喊着,似乎有人闯了进来。

当湖推门跑进来,气喘吁吁道:“有个黑脸的家伙,带着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闯进来,说要找少爷。”

余光笃瞧他慌成这样惊讶的说道:“你慌什么慌,这屋里面有三个新科进士呢,谁能把我们都吃了,怕什么?”

这京城里一个牌匾掉下来能砸到三个进士,郑照起身道:“既然拦不住,就请他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地,一个黑靴子迈过门槛。

“请就不用了。”

郑照看向来人,男子年约二十,腰上带刀,拇指上有个玉石扳指。虽然没有盛气凌人,但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扳指用来拉弓的,这人身上有贵气也有悍气,郑照到:“敢问尊驾是……”

“王壑。”平南王世子。

皇上正要削藩,他们三个还没选官授职的进士跟平南王世子有联络,那是纯属找死。卫昀恒立即对郑照拱手道:“乱萤,我先告辞。”

“长风慢走。”郑照点点头,又对还在蒙圈的余光笃说道,“明日琼林宴,小鱼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乱萤……” 余光笃担心的看着他,似乎是不想走。

郑照摇头道:“回去。”

余光笃一步三回头的也走了。

王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离去,对郑照说道:“郑乱萤,我来找你只为一事,请你离开京城。”

他确实也想离开,可是……

郑照问道:“为何?”

“这件事情我本不该同你说,但你也许想知道。”王壑坐到了上首,“殿试决定名次的时候,皇上想要给你一甲第三,公主拦了下来,你才到了二甲。”说着他看向郑照,等待气愤出现。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郑照道,“世子说这个是为什么?”

他清楚自己的水平在何处,公主把他贬落二甲是任性,皇帝把他选为探花又何尝不是任性?

对他坏的任性是任性,对他的任性也是任性,两个任性没有不同。

如何来算,这场殿试都不是公平,也没有可计较的。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运转的,看清楚了就快点加入其中一起跟着运转起来。

可是,看清楚了却不想呢?

王壑一直看着他的脸,见他神色冲淡,没有一丝愠色,不禁气笑了。他转着下拇指的玉扳指道:“因为公主讨厌你,不想在京城再看见你。镇西王府正想给小世子找个老师,我可以推荐你去,正五品。”

长乐宫,朝阳公主正和白猫在皇后面前争宠。

“母后这是我小时候的床,你怎么给它睡了?”朝阳公主气鼓鼓的说道。

皇后抱着白猫,笑着摇头道:“你怎么这般小气,你又睡不下了,拿出来给它睡又怎么?”

朝阳公主撒娇道:“这张床是我的嘛,就是扔了也不能给它睡。”

“你啊,从小就吃独食吃惯了。”皇后把白猫放了下来,“也不知道千岩怎么受得了你这脾气的。”

千岩是王壑的字。

提到了王壑,朝阳公主便坐回了榻上。

皇后见此颦眉问道:“千岩对你不好吗?”

“好,当然好。”朝阳公主道:“我对他笑笑,他就喜不自胜。”那五个人里他是最好拿捏的,坦白一样的话,只有他在一瞬间表示了态度,没有丝毫纠结。

皇后不知道发生何事,只拉着朝阳公主的手劝说道:“我知道他性子闷,只会舞刀弄枪的,没有赌书消得泼茶香的情趣,可是他老成稳重,可以依靠。”

朝阳公主摇头道:“诗画小道,与声色犬马一样,不过为了娱人,我本来就不喜欢。读书也是为了经世致用,表哥乃将帅之才,我心悦之。”

皇后闻言不禁松开她的手,摇头道:“朝阳,这不是心悦。心悦是情不自禁,是牵肠挂肚,是……”

“母后!”朝阳公主打断她,“我是父皇独女。”

皇后惊愕的看着她,明白了她的意思却仍然不敢置信。

朝阳公主走到皇后膝前跪下,趴在她的怀里说道:“如果父皇驾崩,谁会继位?我们会是什么下场?母后,这话我只敢同您说,我不能指望别人施舍好心。”

皇后推开朝阳公主,第一次见女儿的眼睛里看见了明晃晃的野心。

“礼法不容我,母后,我只有靠别的。比如在藩王们逼父皇削藩逼得举兵自保的时候,给他们一张鲜明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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