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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阑无悲无喜地抬眼,见床边坐了一位温柔可人的女子,见他看过来,慌乱地站起来行礼,颇有点见家长的味道。
应星阑淡然地点头,也算是做出了回应。心道这公主也算和蔼可亲,没什么皇室的架子。难怪在原文的后期也颇得男主的喜爱。
然后他又把视线转了回来,仔细观察着龙棱。发现他并无明显外伤,只是安静地躺着,脸白得毫无血色。
“你们先下去吧。”邕甄忽道。
这时应星阑才发现帐帷后守着两位白眉医者,听到主子的指令后面色沉稳地退了出来。
“应仙师,您能看看他么?”扈玥的语气带了淡淡的哀求,“他在昏迷时只叫过您……”
应星阑慢慢走到床榻前。
只叫了师尊?可能是因为在龙棱幼小的心中目前只出现了师尊,他还没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等到他见识了,也就成海王了。
应星阑默默垂眸,此时看龙棱感觉特别安详,睫毛纤长,鼻梁挺拔,棱角分明,的确天生一副男主的好相貌。
“龙棱,你若是听到我的声音就给个回应,”应星阑淡声道:“你如果就这么过去了,那前面的苦就全白受了。将来你还要翻云覆雨,搅得整个天下大变,最后走上至高巅峰呢……”
一听这话,站一旁的邕甄和扈玥都愣住了,这根本就不像应仙师这种名门正派会说出来的话啊!
应星阑心说什么亲近者才能把昏迷的人唤醒,那都是戏里书里骗人的话。但如果能说出这个人心里最想要的东西,这还真的说不定有点用。
他曾经看过有这么一则新闻,某女特别喜欢打麻将,遭遇车祸后,成了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家人锲而不舍,每天在她耳边呼唤“三缺一”,居然就奇迹般醒来。
应星阑正想得出神,突然手指被拽了一下。
他顿时一惊,低头看去,见一只惨白的手拽住了他的手指,而且还挺有劲。
略带沙哑的声音低低传来,“那我就把天下打下来送给师尊,可好?”
“龙棱!”“龙仙君!”
邕甄和扈玥齐齐惊呼出声。
龙棱缓缓坐了起来,拿眼瞟了他俩一眼,似是鄙夷不屑,又转眼看向应星阑,语气中带有一丝央求的意味,“好么?”
应星阑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心说你就最好别想起我。接着他就挣脱了龙棱拽住的手指。
龙棱的手无力垂倒,眼神空洞地叹了一声,“那我要这天下有何用?既然师尊都不要我了,还不如就让我长眠不起。”
“莫要说这些丧气话,”邕甄连忙上前劝道,“龙仙君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龙棱目光流转,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透着违和的笑意,“大局?你的大局就是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么?”
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威慑力十足,压得邕甄立即单跪,低微地道:“龙仙君请息怒!”
“仙君?”龙棱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笑道,“我现在如何担得起这称号?”
邕甄立即改口,“龙君请息怒。您应该知道蛟族世代辅佐龙族,在下身为蛟族皇室,对龙族绝无二心,日后听候龙君差遣。”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所有人,包括蛟族公主全都跪下行礼,“属下听候龙君差遣!”
龙棱垂目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抬眼看向应星阑,声音平静无波,“师尊,您觉得这些人说的话可信么?”
应星阑正看得有些瞠目结舌,心说你们这世界的人认主都是这么随意的么?就因为种族关系,所以你们就可以毫无条件对一个人俯首称臣?
紧接着转头看向龙棱,只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得仿佛不认识一般,但也深刻意识到堕魔之后的龙棱变得更加难以琢磨。
应星阑沉默了一下,见龙棱仍旧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而底下所有人多跪着大气不敢出,显然需要他发声来打破这尴尬的宁静。
“这种事情需要你自己判断,”应星阑感觉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但他同时也看到了龙棱眼中流淌出不悦的情绪,于是就生硬地加了一句,“想必是他们排除万难接你出的通天秘境,这份情也是加分的。”
龙棱不由地笑了,“果然师尊对谁都宽容。”
应星阑顿时无言以对。
龙棱摆了摆手背,沉声道:“那你们就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单独跟师尊说。”
所有人整齐划一地站起来,脚步声渐渐远去。
寂静许久,应星阑倍感尴尬。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张口时,龙棱的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
“师尊,你好像胖了?”
应星阑:……
你特么才胖了,你们全家都胖了!
但应星阑其实隐隐感觉自己真的是有点胖了,特别是腰围,袍子都撑起来了,不得不找人把衣服都改了。他觉得可能是躺太多的缘故,正犹豫着让舒成济炼一些减肥丸呢还是锻炼减肥。
结果还没实施呢,就被抓到这鬼地方来了。
龙棱哼的一声就笑了,他舒适地倚靠下来,愉悦地眯了眯眼睛,“终于在师尊脸上看到了生气的样子。”
应星阑无奈泄气,长时间他也站累了,干脆找了张软榻坐了下来。
龙棱的双眼一直跟着师尊转动,直到他坐下来,这才缓缓地轻道:“师尊会出现在这里,弟子是不是可以想成,其实在您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割舍不下弟子的?”
应星阑陷入沉默,他会屈服倒真的是割舍不下弟子,但却不是眼前的这位。可同时他又扪心自问,如果当时知道是要来见龙棱,那他会不会毫不犹豫也来见?
答案肯定是会。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互相关联这一层狗血关系他也要来,救他也是为了救自己。
“你说是就是吧,”应星阑道,“所以你现在无事,是不是可以让那些虾兵蟹将送我回去?”
龙棱一听,立即变了脸,无赖地躺倒,恹恹地道:“那可不行,弟子现在还病着呢,师尊好歹等我好了再说。”
学我!你学我!
应星阑气得好想骂人,但所有的愤怒只能化为轻咬下唇作罢。
龙棱看到师尊的反应内心愉悦,他半撑起身子,低低地道:“我说的是实话,那日当我知道鱼儒擅自去找您的时候,可是费了不少灵力才控制住了他。加之我那时刚刚从通天秘境里出来,功力至少折损了三成。”
他提起这事,应星阑倒是想了起来。其实他曾经怀疑过,这事是不是就是龙棱指示的?不然为什么开门后出现的幻象是断天门?照理说鱼儒是根本不知道那里的景象的。幻境只有在施法之人身亲经历过的地方才能做得逼真。
但他也没有证据来印证他的推测。就像他现在没有实质证据来证明龙棱现在是在装病。因为他自我感觉只能说一般般,状态不算很好,但也没有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于是他干脆就问道,“那你现在怎么样?”
龙棱懒洋洋的躺倒,平静是看着天花板道:“说来师尊可能不信。我虽是在昏迷之中,但其实这就是我在通天秘境里学到的修行方式。原本渐入佳境,却被师尊强行打断……”
应星阑:……
你这是在怪我么?要怪就怪你那群虾兵蟹将,是他们把我强行带过来的,根本非我所愿!
此时龙棱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快意,微微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星光,“但只要师尊能在我身边,修炼定能事半功倍!”
他略缓了缓,忽然又道:“不过既然师尊关心弟子,那就顺便帮弟子看看身上的伤吧。”
应星阑惊了一下,“你是何时受的伤?”
莫不会是从断天门跌下去的时候吧?
“应该是从断天门摔下来的时候。”龙棱的话正好和他的想法一致,这导致应星阑更加内疚了。
“那你让我看看伤处。”应星阑道。
“不忙,”龙棱缓缓从床榻上坐起来,双脚落地尝试着想要站起来时,一个虚弱的踉跄差点摔倒,应星阑连忙上去扶住,龙棱就顺势把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顺便也清洗一下,”龙棱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就消散不见,声音低沉地道。
应星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甚至还贴心地问道:“那要叫他们送热汤过来么?”
“不必,我知道这后面就有一处温泉。”
龙棱自来熟,引着师尊就到了后殿。果然有一池热泉,一看就让应星阑骨头发软,好想进去泡一泡。
龙棱离了师尊的搀扶,径自褪去松松垮垮的衣袍,脱得只剩下一条中裤,这才缓缓的趟入泉中。
应星阑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龙棱的身体,因为他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龙棱几乎被抱成了木乃伊,但此时包扎伤口的细布条被水浸湿,看得他浑身难受。
龙棱走到水池边上,随意靠坐下来,英挺的面容带着水汽氤氲,看上去如梦似幻。
“师尊不下来么?”龙棱问道。
应星阑直觉就想摇头,但他这动作还没做出来,就听龙棱自言自语般轻声道:“不是说要帮我看看伤处么?”
应星阑犹豫片刻,想起那好像是他说的话,再看水中泡着的龙棱,有丝丝缕缕的血迹从包扎着的布条中渗出,于是他就穿着衣服走下温泉。
等走进了,应星阑这才发现从创口边缘渗出的血更多了,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这样泡水不好吧?”
“师尊无需担忧,”龙棱无所谓地拆着布条,“这水是淡水,不会让伤更严重,清洗完毕再重新上药。”
布条被悉悉索索地拆下来,应星阑这才看清楚龙棱身体的全貌,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都是细碎的伤口,胸背各有几处较大的紫黑的损伤,十分扎眼。
应星阑不禁更加内疚了。这些若没有被他看到还好,亲眼见到了难免会自责。
于是他取了棉巾蘸水,小心地替龙棱清理背上的血渍。神情专注动作轻柔得让龙棱不用转头都能感觉到,因为师尊的动作丝毫没有碰触到他的痛处。
但实际上应星阑也很紧张,他也是第一次推人下山,即使是对方有错在先,但毕竟痛下狠手的人是他,所以他总觉得需要对这一身的伤负起点责任。
龙棱低着头,眼中闪着复杂的情绪。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般呵护,就像被捧在手心之中的感觉。
或者应该说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那如果是失而复得,那他们还能回到从前么?
于是他转过头,面对着师尊,刚想郑重其事地表白心迹,却不自觉地被师尊微微凸出的肚子所吸引。他之前说的师尊胖了,并不是一句玩笑话,而是他真觉得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师尊,真的觉得有胖起来。
而且此时,衣袍完完全全地贴在身上,即使是几层衣袍也挡不住这明显的曲线。想比之前他曾见到师尊的身姿有很大的不同。
这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着实抢镜。
但同时他也自我反思,难道师尊胖了就不喜欢师尊了么?
答案肯定不会!
无论师尊是胖是瘦,是美还是更美,他都一如既往地喜欢师尊。
于是他要沙哑的声音开始老实交代。
“师尊,您是不是还在气我那时候……亲了你?”
应星阑怔愣,抬眼看向他,心中七上八下。这是——又要唱哪一出?
龙棱也紧紧地盯着师尊,见他没有面露厌恶的表情,悬着的心这才稍微落下来一点,继续轻道:“其实当日我只是想取回天珠。”
天珠?又是天珠……
应星阑不自觉就问了出来,“何为天珠?”
话虽问出来了,但应星阑有种诡异的直觉,这天珠应该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龙棱低垂着眼,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轻轻地说道:“天珠乃我龙族特有神器,以龙的灵核形成,可助长修为,滋养神髓。”
应星阑听到后目光空洞,略带茫然地问道:“那你为何觉得会在我这里?”
龙棱抿了抿血色不足的唇,深吸一口气道:“当日在昆仑山上,师尊为了救我,倾尽全力而累到,弟子就擅作主张与师尊共享天珠,以助师尊尽快回复灵力。”
应星阑呆愣愣地慢慢抬眼看向他,声音中不自觉有一点点抖,“所以你就把天珠渡给了我?所以那日在断天门,你想以同样的方式把天珠要回去?”
龙棱感觉有些透不上气,但他还是鼓足了勇气嗯了一声。
此时应星阑感觉自己并不是置身于温泉中,而是即将沸腾的汤中,烫得让他根本无法站立!
所以上一次并不是他第一次被强吻,里外里他被强吻了两次?!
他睁大了眼睛,回忆片刻,脑中各种凌乱的画面纷至沓来。乱得让他一刻都待不下去,转身跳出池子,不顾身后的龙棱大呼“师尊”,直接出了殿门。
前脚刚踏出来,差点跟一直候在门口的邕甄撞上。
邕甄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应星阑,但他连忙收起诧异的表情,恭敬地问道,“应仙师这是要去哪里?”
应星阑这才发觉自己全身湿漉漉的,迅速施了一个净身决让自己瞬间通身干爽,没好气地道:“虽然找个房间让我单独待着,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
说完,他觉得还不够,又气急败坏地补了一句,“尤其是龙棱!别以为你们认了他的身份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真把我惹怒了休要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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