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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林家提亲也不能着急,在此之前李伯诚还要正式上门拜访。
中午,李伯诚来学校接林念去国营饭店吃饭,顺便问了这个问题。
林念一愣:“要去我家?”
“肯定要见过家长才行的。”李伯诚说了几个日子,问林念觉得哪天合适:“你要是没空我就一个人去。”
“一起去吧。”结婚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林念盯着碗里的米粒,过了会说:“就明天,我爸妈应该都在家。”
“好。”李伯诚点头,又问林父林母喜欢什么。
林念想了想:“不如就把你带回来的香肠送一点过去?”
“那是给你的。”
“我吃不了那么多。”
其实李伯诚带回来的香肠并不多,也就三四斤而已,吃不了多久。
李伯诚开口,刚想这么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临时改口:“那好,除了香肠还要带其他的吗?”
“不用了。”
林念吃完饭,放下筷子,对他实话实说:“带再多东西我爸妈都不会喜欢你的,因为首先,他们就不喜欢我。”
大概是早就接受了,林念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淡定,却让听到的人有些心疼。
李伯诚悄悄捏紧了手心,想要抱抱她,碍于在外面却什么都不能做。
林念见他一直没动筷子,问:“吃不下了吗?”
“没有。”李伯诚缓缓呼出一口气,拿起筷子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
学校中午有将近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吃完饭还可以回去休息一会。
两人出了饭店右转,走上小路。
小路上人迹罕至,二人暂时都没说话,中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近,直至肩挨着肩。
靠的这么近,互相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林念看着地面,李伯诚看着她,手指悄悄移动,抓到了对方的手指。
林念脸上的温度陡然升高,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抽出来。
她的默许给了李伯诚勇气,于是更进一步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念念。”
林念应了一声,声如蚊呐。
李伯诚说:“我会对你好的。”
林念咬着唇,耳朵红的快要滴血。
对于未来她其实并不确定,但并不惧怕去面对:“那要以后才知道了。”
“嗯,我做给你看。”李伯诚又把手抓握紧了点,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林念抿着唇,嘴角荡出一道梨涡,甜的李伯诚心里发颤。
“先别说大话了,先想想怎么过我妈那一关吧。”林念说着有些愁:“她可能会提一些比较过分的要求,你到时候别理她就行。”
李伯诚点头:“好,都听你的,我们不理她。”
.
要见父母当然要趁早,第二天两人七点就出发了,带上两斤香肠,坐上公交车去锅炉厂。
到达锅炉厂时八点不到,大多数职工都去上班了。
林念带着李伯诚走到自家门外,抬手敲门。
门内传来林母的声音:“谁啊?”
她走到门口把门拉开,见到林念的瞬间就拉下脸,阴阳怪气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妈。”林念叫了一声,往边上让了让介绍身后的李伯诚:“这是我对象。”
林母往后面一看,还得仰着脖子才能看清李伯诚的脸:“什么……”
她张嘴就要讽刺,李伯诚往前走了一步:“婶子好,我是李伯诚,第一次见面,这是给你带的礼物。”
林母刷地闭上嘴,一方面是因为看到香肠,另一方面是因为李伯诚看起来有点凶。
她接了香肠,让两人进来。
林念看了一圈,没见到林传民的身影:“爸不在家?”
“厂里叫他去加班了。”当着外人的面,林母对林念的态度好了不少。
关上门,她让两人坐下,扭头喊:“芳芳!”
林芳从屋子里出来,扫了林念一眼,问:“什么事?”
“去和一杯糖水。”
李伯诚忙拒绝:“不用了,我不渴。”
林母本来就是客气下,闻言立马道:“那就算了。”
林芳顺势停下脚步,转身走到林念边上,问:“这是妹妹对象吗?”
林念当作没听到,李伯诚也没有反应。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使得林芳的尴尬表露无疑。
她心里恼火,故意道:“要说长得漂亮就是不一样,二丫你这么快就找到对象了。”
“行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林母训斥了一句。
林芳从流产后脾气越来越古怪,加上家属院一直有人传言说是林芳举报了王荣武,觉得她太狠毒。
林母被林芳连累着在外面受了不少白眼,心中早有怨言。
林芳撇嘴,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起身就往房间跑。
林母也不管林芳什么心情,坐在两人对面,仔细打量着李伯诚,问到:“小李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
“比我们二丫大十岁啊。”林母一听就有点嫌弃,又问:“你现在在干什么?”
“在当兵。”
二十九岁,又在当兵。林母很快想起去年听到的一件事。
她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李伯诚说:“去年经人介绍认识的。”
果然如此!
林母脱口问道:“你还没退伍?”
李伯诚心中一转,回答说:“还没有。”
“那什么时候退?”
“这个暂时不清楚。”
林母本就有点看不起他,一听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伍就更嫌弃了。
一个大头兵能有什么前途?不退伍连彩礼都拿不出来吧!
林母当场拒绝,借口说:“我觉得你跟二丫年纪差的太多了。”
从进门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的林念突然开口:“又不是你结婚。”
“你什么意思?”林母一听她说话心里就冒火:“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看看外面哪个好小伙子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
林念了解自己的亲妈,知道与她争执这个问题根本没用。
所以直接问:“你说的为我好,也包括在外面跟人说我不能生吗?”
林母对上女儿的眼睛,心里一阵气短。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她撇开眼推卸道:“那都是秦关琼跟人瞎说的。”
“那您帮我解释过吗?”
当然没有,毕竟这个谣言的源头就是她自己。
林母有点心烦:“事情都过去了,你总是提这个干什么?”
林念说:“既然当初你当初没为我考虑,现在也别操心了,我挺好的,李伯诚也好。这次回来,是想告诉你我们准备结婚了。”
林母听完最后一句,立刻反对:“我不答应!”
“我说了,现在不需要你操心,你答不答应并不重要。”
林母再一次后悔当初生了林念,捂着胸口后悔:“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坏呢?”
林念神色冷淡:“是你不知道。”
她起身,拉着李伯诚就准备走。
林母心理清楚小女儿说到做到的性格,心里顿时慌了。
“等等!”她喊住两人:“说两句你就要走,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脾气。”
她习惯性指责,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哪有人不经过父母私自结婚的?这像什么话?”
林母说:“结婚不是小事,我得跟你爸商量下。”
林念挑眉,转身又要走。
林母连忙补了一句:“就算真要结也不能这么草率,总得让他家来人谈吧?”
目的达成,李伯诚顺势道:“您哪天方便见面呢?”
林母想往后拖,扫了眼林念又打消了这种想法:“下个礼拜六吧。”
林念皱眉。
李伯诚总共就二十天假期,按照这种拖法,拖到猴年马月才结婚啊?
她正要拒绝,手背就被人拍了下,扭过头边上的人正对她使眼色。
李伯诚对林母说:“好,那就下周六。”
定好了双方父母见面的时间,两人也没多留。
出了锅炉厂宿舍,林念说:“我妈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答应,到时候又拖怎么办?”
“没事,我有办法。”李伯诚安慰道。
“什么办法?”
他卖了个关子:“暂时保密。”
林念鼓了鼓嘴巴,小声哼了下。
她又问:“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正常的儿女都不会那么对父母,林念想解释原因,又被他拦住。
“一点都不凶。”
“真的?”
“真的,你刚刚特别厉害。”李伯诚悄悄牵住她的手,眼睛含笑看着她,夸赞道:“要不是有念念,咱们可能就没办法结婚了。”
林念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胡说!”
李伯诚没反驳,轻轻捏了下她的手指。
林念嗔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分一些,随后笑容收敛:“其实他们不同意也没什么,好多下乡的知青结婚之后才写信告诉父母呢。”
“我们又没下乡,当然要按照流程走。”
李伯诚说着,把林念带进国营商店。
林念问:“你要买东西?”
李伯诚嗯了一声,环视一眼往其中一个地方走去。
这是个卖手表的柜台,手表在这个时候是贵重物品,买得起的人少。所以营业员也清闲,看起来都快睡着了。
“同志。”李伯诚敲敲桌子。
营业员被惊醒,抬手搓了搓脸,眼睛扫过李伯诚的手腕,问道:“给对象买表?”
“对,你这有哪些表?”
临城靠近上海,经济比较发达,商品的种类也比川省要多。
除了上海表以外还有好几种进口表:劳力士、欧米茄、浪琴等等。
进口表不需要工业卷,但是价格比上海表要贵得多。
李伯诚看了一圈,瞧中一块浪琴手表,标价要三百块。银白色的表盘小巧精致,特别适合女性佩戴。
他看表的时候,林念一直在悄悄拉他的衣服。
李伯诚一把将她的手抓住,对营业员说:“就要这一块。”
今天出门之前他就想好了要带林念来买表,所以带足了钱。
数了三十张大团结交给营业员,接过手表,笑着对林念说:“走吧。”
林念跟在他后面,一出门脸色就冷了下来。
她心里生气,步子迈的飞快,不想跟他说话。
李伯诚叫了她两句,都没得到回应,就接受了现实,拿着手表委委屈屈跟在后面。
两人回到小楼的房间,林念关上门,对他说:“下午去把表退了。”
李伯诚没应,打开表盒取出手表,拉住林念的手腕给她戴上。
“你……”
“怕我花钱?”
林念瞪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
一块表三百块,她不吃不喝都要一年多才能攒齐!
李伯诚被瞪了不仅不生气,反倒是像立了一等功般高兴。
他伸手拉着林念的手,捏了下她的指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到其中一页:“看看。”
“什么东西?”林念皱眉,低头瞄了眼。
这是一本存折,李伯诚翻开的是存着最后一页,上面显示他最后一笔取出了五百块,余下的存款还有……
林念看了眼后面的数字,又看了一眼,倒吸了口起,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这是你的?”
“要不然呢?”李伯诚笑得有些得意:“说了能养得起你。”
他军龄长,提干又早,之前几年一直在国外参战,工资水平节节升高。
作为军人,李伯诚吃住都在部队,根本花不到什么钱,他又几乎不往家里寄钱,这么多年下来攒下了一笔令人咋舌的存款。
他又指了其中一行,对林念说:“这是我一个月的工资。”
林念看过去,他手指的地方写着两百六十块。
“这么多?”
李伯诚说:“这是军龄补贴加上偏远地区补贴合在一起,所以比较高,往后如果换了地方就会降下来。”
“降到多少?”
“一百五左右。”
林念:“……”
她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部队的工资这么高?”
“职位高了工资当然会高。”李伯诚像个开屏的孔雀般炫耀:“我现在拿的是十五级的工资。”
和李伯诚认识后林念特地去了解过部队的一些情况,十五级的工资,那是正团级啊!
不是说他当了十几年的兵都没提干吗?
她看了看李伯诚衣服上的两个口袋,李伯诚随着她的视线低头。
军官的衣服有四个口袋,而士兵的是两个,他如今的衣服只有两个口袋。
李伯诚解释:“这是我找别人借的衣服。”
说他自私也好记仇也罢,反正李伯诚从来没忘记当时家里粮食不够吃时,父亲和继母决定饿死他这件事。
他失落时没办法倚靠家里,那风光后家里也别想靠过来。
既然当时决定放弃他,那就当没生过吧。
“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说,不是故意骗你。”李伯诚把存折放到林念口袋里:“念念,我想对你好,也有能力这么做,所以别拒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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