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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错,我忏悔,我之前不该说爆豪吹流批的。
他折腾我到大半夜,让我第二天一早上班差点迟到。小老弟,“克制”两个字你是说着哄我玩的吗?可累确实累,舒服也是真的舒服,我没什么怨言。
就是下次能再克制那么一点点就更好了。
而且经过这番深入交流后,我发现我更喜欢他了,啧啧。
在我的努力下,咖啡馆的生意终于好了起来,甚至还有赶超之前客流量的意思,和我预估的一样,店里来的女性客人都比较成熟,最多就是说几句俏皮话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在说俏皮话这一点上我是绝对不会输的,毕竟我是一个没有感情且脸皮厚的女人。
“哟呼,上野小姐今天的打扮很帅气嘛。”太宰少年又在上班时间溜到咖啡馆里,待会儿国木田先生肯定会把他逮回去。
来者是客,我礼貌地问:“太宰少年想要喝点什么?”
“干嘛老是叫我少年,上野小姐明明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太宰少年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因为我的儿子和太宰少年你是差不多的年纪。”我淡淡地说。
“……骗人。”
“没有骗你,我是一个带着刚成年儿子离异的悲苦母亲,就靠着这份微薄的薪水吃饭,还希望太宰少年不要为难我。”不要再赊账了,真的。
“真是的,我刚刚还差点就相信你的话了,上野小姐工作的时候也好歹认真点吧。”太宰少年作傲娇状。
我继续用毫无起伏的声调道:“翘班来咖啡馆的太宰少年才没资格说这句话。”
“谁说的,我是提前完成了任务才能来享受自己悠闲的时光,他们只是效率太低而已。”
我信你个鬼:“太宰少年是那种明明能很快搞定事情但还是要挖坑给同事跳并从中获得乐趣的人。”
“啊果然,还是想和上野小姐一起去殉情!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他这不变相承认了自己就是坑队友的那种类型吗?
我不理会他:“那么你究竟想要喝点什么呢?不能再赊账了,太宰少年。”
“……上野小姐真没情趣,好吧好吧,咖啡就好了,我今天有带钱喔。”他手里捏着一张金色的卡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我额头冒井字:“说了是不能赊账,但我可没让你偷我的卡来用,太宰少年。”我伸手想抢但被轻巧地躲开了,他简直像猫一样动作敏捷又轻盈。
端详着我那张金卡:“这种卡不是我们这边的,所以说上野小姐是从另一个平行时空来的吧。”
“是的,请还给我,这张卡里的钱是一笔相当重要的基金。”还是没抢到,可恶。
“基金?”
“里面的钱是我存了很久的安乐死基金。”
太宰少年一怔:“真有意思,给谁安乐死,宠物吗?”
“不是的,是我自己。为了能找到好的死亡方式我可是做了比太宰少年你更大的努力,全方位地搜索侦察,确定了目标是安乐死后还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挣钱,所以以后不要再提和我殉情的事了,这是对我劳动成果的不尊重。”我一本正经道。
“……对不起?”
“鉴于我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所以接受你的道歉,请把卡还给我,不然我就要去找你们社长告状了。”
对待像太宰这样的皮皮少年果然还是要用带有一点恐吓性的手段,听到我要去告状,他才乖乖把卡还给我。
“这样才对嘛,哎,今天我来买单好了,喝了咖啡后要好好工作才行,毕竟,”我注视着眼前的太宰少年,他的头发有一点卷,长得也好看,时不时作出孩子气的动作会给人无害的错觉,但那永远冷冽的眸子却能很快让人明白那些错觉也仅是错觉而已,“安逸的死亡可是很花钱的。”
我用老母亲般的语气说。
捏着要回来的金卡,我的意识有些恍惚,这张卡是小学时妈妈打给我生活费的专用卡,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死了。
特地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本子,上面写了多种多样的死法,但又因为怕疼一一划掉,最后在新闻里看见了安乐死的报道,不过所需费用太昂贵,安乐死普及的国家也很少,我开始一点点往卡里存钱。
每当遇到糟糕的事时我就会默默告诉自己,等到钱存够那天我就可以体面地死去。
卡里的钱现在终于存满,但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渴望去死,我有了喜欢的人,我想他应该也有一点喜欢我,希望我今后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可我心中的不安感,恐惧感还是没有完全消去,这张卡里的钱也从来没有动过,我总觉得它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郑重地把卡放回去,我拍拍钱包:“希望没有能启动你的那一天。”
下午一点的时候我碰见了天使少年,就是那个叫中岛敦的孩子,他看起来很疲惫,大概是刚跑完业务回来。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公司是做什么方面的业务,和太宰聊天的话总被绕到奇怪的地方去,我索性不问他。
给中岛少年端去食物的时候我顺嘴说:“辛苦了。”
他立马从桌子上爬起来:“上野小姐!你……这个打扮是……”
“嗯,提升客流量的小妙招,成效显著。”
“确实很酷,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不过怎么不穿原本的服装呢?”中岛少年的视线扫过我烟蓝色的头发最后落在我的条纹西装上。
“接到了客人的投诉,说我穿那种服装很丑而且表情恐怖,我也觉得自己穿那个东西很难看。”不过投诉什么的真有点伤人。
“投诉什么的也太过分了,上野小姐不用理会那种莫名其妙的人。”中岛少年为我打抱不平。
这个天使程度和海藤有的一拼,我真喜欢这样可爱善良的男孩子。
趁现在客人还不算多能和他多唠几句磕,我坐到他对面:“今天的工作量很大吗?我看你很累的样子。”
中岛少年面露尴尬:“也不是很大,就是中途太宰先生制造了点小麻烦。”
我懂了,中岛少年这么累就是在后面给他收拾烂摊子。太宰少年,我没有看错你,真是坑队友的一把好手。
“我稍微有点好奇,你们的公司主做什么方面业务啊?”
“公司?”天使少年露出困惑的表情,接着了然道,“上野小姐才刚来这边的世界所以不太了解,我工作的地方不是什么公司,而是武装侦探社。”
“武装侦探听起来好像一个神秘的组织,不过具体是怎么运作的呢?”
“就是接委托帮别人办事,主做什么业务我也说不清楚,毕竟接到的委托种类都各不相同。”中岛少年摸着头笑,似乎为自己不太确切的回答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业务范围这么广也是多亏了大家的异能都很厉害。”
“异能?”对了,老妈让我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提到过这个东西。
“上野小姐那个世界里的人是没有异能吗?”他露出有些好奇的眼神。
“我们那个世界叫做个性,应该和你说的异能差不多。”
“那上野小姐的个性是什么?”
我不自在地掐着自己的小拇指:“抱歉,我只是一个没有个性的废柴。”
他比我想象的反应要激烈,不过激烈的方向却与我设想的出入:“不好意思,随便就问别人的私事,而且没有异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请不要用废柴这种词来称呼自己。”
“中岛少年,请务必让我请你吃饭。”
“唉?!”
和天使少年的交谈中,我了解到了他们侦探社每个人的异能都不相同,名字都非常的华丽,最特别的应该是太宰少年的[人间失格],也就是异能无效化,感觉和相泽老师的个性差不多。
“那你的异能是什么?”一直都在说其他社员的异能,中岛少年却没有提及自己。
“我的异能叫做[月下兽]。”
这个世界是不是专门有个异能力起名组织?怎么每个人的异能名都这么好听?
“是可以变成动物的意思吗?”少年,我注意你身后的那根带子很久了,真的很像一条尾巴。
“上野小姐真是一猜就中,确实是这样。”他有点不好意思。
“那是变成什么样的动物啊?”是猫猫吗?还是狗狗?
“是老虎。”
别看我长成这个大鹏展翅的样子,但我很喜欢毛茸茸又可爱的东西,好想看看他变身成大老虎的样子,一定很好rua。
不过人家也和我不是很熟,而且在咖啡馆里变成大老虎会把客人吓走的,所以还是:“可以变出一个爪子给我看吗?”
“这……这……”
“不好意思,我提了无理的要求。”
“没有没有,我只是第一次听别人提这样的要求一时有点诧异罢了。”他说着发动异能,右手变成一只肥肥壮壮的虎爪。
还是黑白相间的老虎!
“可以摸摸肉球吗?”
“可……可以。”他把手心翻过来露出鼓鼓的肉垫。
我把自己的手搭上去轻轻捏了捏,手感棒呆,再摸摸绒毛。
好了,我身价不一样了,我是摸过老虎的女人。
和中岛少年聊天真舒服啊,说话贴心,还给我虎爪摸,他走的时候我都有点舍不得。
“拜托了,请让我见到一次中岛少年完全变成大老虎的样子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默默祈祷。
这一天过得非常开心,得到了店长和矢崎小姐的夸奖,还和很多漂亮的女士打情骂俏(不是)。只是回家的路上又开始下雨,湿漉漉的,走路的时候步子带起路面的雨水弄湿我的裤脚,又濡湿我的短袜,我讨厌雨天。
雨势大起来时,我正走到离咖啡馆不近不远的地方,有点尴尬。
吸取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冒险在大雨里瞎走给自己身上再添新的伤口,就近选了一家面包店作为落脚点,刚进去就感受到了扑鼻而来的面包和蛋糕香,并不过分甜腻,反而勾起了我肚子里的馋虫。
买点面包当做明天早餐好了,这样想着我拿起了叠在面包架旁的托盘。
正当我往托盘里放了第一个奶油夹心面包时,店门又被推开,一个穿着红色洋裙的金发小女孩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走进来。
“都怪林太郎说要出来买洋装才会碰上大雨,现在我的鞋子还有裙子都湿了,林太郎是个大笨蛋!”
爱丽丝跟我印象中一样,还是那么凶,森医生作为父亲也太过溺爱她了。
“森医生,下午好。”我和他打招呼。
“哦,是奈奈,你怎么会在这里?”森鸥外发现我在这里明显有几分诧异。
“在这边找了一份工作,该吃惊的是我才对吧?原来森医生不是我那个世界的人。”老妈,你都是找的些什么人和我相亲啊。
不错,我和森鸥外是在相亲时认识的,可人家明显对我不来电,反而他女儿爱丽丝还挺喜欢我。
“是奈奈!”爱丽丝小跑过来,价值绝对不菲的小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很好听的声音,她抱住我的腰,“你都好久没陪我玩过了。”
“爱丽丝不可以给奈奈添麻烦哦。”森医生好脾气地笑着。
“也不知道想给奈奈添麻烦的到底是谁。”爱丽丝朝他做了个鬼脸。
他们两个人说的话我有时是真的听不懂,这应该是父女相处的时间长了产生的特殊心灵感应。
我腾出一只手去摸爱丽丝的头,和森医生搭话道:“您今天下班格外地早。”
“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待会儿还得赶回去处理事情,只是趁着休息的时间带爱丽丝出来逛街买裙子,没想到还遇上了大雨。”森鸥外叹气。
听起来有点倒霉,而且待会儿还要回去加班,明明都这么晚了:“今天晚上又是一台大手术吗?”医生果然好辛苦。
“没错,是一台大手术,后辈都很优秀,只是有些地方还是要自己来才行。”
我干巴巴地安慰他:“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谁让森医生的医术这么高超。”我一开始还以为当院长就不用参加手术只用管理人员,定期召集开个会啥的就好,没想到,还是那么辛苦,钱真难挣。
记得一开始和森医生相亲时,我还挺对他有好感,他举止言谈都很优雅有风度,对我这样的木愣子也没表现出不耐烦的意思。
只是后来我和他约会时他总是放我鸽子,用的借口都是临时有手术,有一次我打电话过去还是一个听起来就很成熟的大姐姐接的,貌似还听不太懂我问的话,我这才明白可能人家一点都不喜欢我,之前的那些也是借口而已,就没再厚脸皮地去约他。
之后手机摔坏了,联系方式也丢了,就没再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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