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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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天气逐渐变得冷清清,已是秋日,天空乌云密布,屋外突然下起了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凉意。
一个身着黑衣的高大男子大步朝着房内走去,脸色铁青,薄唇紧抿,一双狭长的凤目翻涌着噬人的冷意,他怀中鼓鼓囊囊的,用宽大的披风全部罩住,只露出了半截细白的胳膊,似乎抱着一个女子。
来人正是容濂,他好似捧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少女,然而怀里的人似乎不舒坦,时不时嘤、咛一声。
他低头一看,看着少女紧紧靠在他怀里,像一只猫儿似的,让他心痒痒。
他抱着少女进了屋内,此时屋内烧着一个矮桌大小的碳鉴,暖和无比,这是容濂的宅子,就在镇国公府旁边。
容濂将少女抱到榻上,将披风拿开,那少女正是方才在安时吃院内吃酒的虞怜,许是沾了一些酒意,姣靥生粉,眼角藏娇,小嘴嫣红,像一颗待人采衔的樱桃。
他如今方才有机会细细端详虞怜,他和她,已经将近三年未见,从她死在他怀里,到她和他先后重生。
他看着躺在榻上的少女,沉静的眉眼,她重生一世,心里藏着前世的她给她的痛苦,如今还要被亲人算计,他恨不得将那些人全都处理掉。
然而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她的二叔如今还是镇国公的亲弟弟,若是一不小心,就可能将镇国公府所有人牵连进去,前世他为了这个局,将她冷在一旁,谁知竟造成了不可挽救的结局。
重来一世,他必定要将虞怜好好放在心尖,这不仅是他欠她的,还因为,他不能没有她。
虞怜带给他的情意和爱,已经在前世那十几年里,深深融入到他的骨血之中。
只是目前形势逼迫,他不能大张旗鼓回来,只能以容濂的身份处世。
加之前世他给虞怜带去的伤痛太多,若是以太子的身份去接触虞怜,怕是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所以,一切只能徐徐图之。
臧凌霄伸出大手碰了碰虞怜的眼睫毛,他前世曾经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看着她,好似隐忍不发的兽类,要将领地拓宽,才有资格护着心爱的人。
她眼底的情意不加掩饰,好似要将虞怜吃进肚子里去。
此时突然有风,一旁的烛光摇曳,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屋内,那人站在角落,和阴影融为一体,她朝着容濂恭敬道:“主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容濂一想到方才安时于对虞怜生了那般不堪又肮脏的心思,他眼底铺着一层寒意,他收回手,细细看着虞怜的眉眼,摸索着腕间的佛珠“将此事告知虞瑾,再过一刻,将她送回去。”
那暗卫点头,然后身影飞快一闪,消失在窗外。
容濂看着虞怜安静的睡颜,小姑娘乖乖的躺在榻上,也许是前世的习惯,睡觉的时候极为规矩,好似睡梦中也不轻松,不过十五岁,心里却藏着二十几岁的痛苦。
他眼底露出心疼之意,伸出大掌摩挲着虞怜柔软的小手,男人的手掌温热,将虞怜的小手紧紧包裹着。
此时虞怜正在睡梦中,她梦见自己躺着草地上晒太阳,不知为何刮起了一阵冷风,她猛得打了一个哆嗦。
然后想拿一旁的披风披在身上,谁知一转头,就看到一只大手压着衣角,她压根就没力气与之抵抗。
容濂看着小姑娘紧皱着秀气的眉头,他正疑惑,然后就听到虞怜轻轻哼了一声,扯着他握在掌间的手。
他看着虞怜气得嘟起了小嘴,像蜜糖一般光滑细腻,不由轻笑了一声,他记得前世曾经
吃过一口蜜糖,是在大婚当天。
那日两人都吃了酒,小姑娘灵动天真的眉眼在龙凤呈祥的喜烛之下显得极为勾人,所以情到深处自然浓,他然后就wen了上去。
如今他借着一旁的摇曳的烛光,看着榻上的少女,心口涌出一阵莫名的痒意,这般想着,他便想亲上去。
此时虞怜在梦里还在和那只压着她披风的大手斗智斗勇,谁曾想眼神竟然出现了一张人脸,她心底一惊,一巴掌呼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容濂目光有些滞凝,虞怜这巴掌来得实在突然,他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看着小姑娘收回了手,小嘴嘟囔了一句:“让你吓我!”
容濂想到上次她在桃林里甩了自己一巴掌那副娇横的模样,薄唇微勾,忍不住以手遮着眉眼,轻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醇厚低沉,落在这昏黄的屋子里,显得暧昧极了。
此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内侍尖声道:“主子,怎么了?”
“无事,让暗卫将她送回去。”容濂冷声应道,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西洋钟,一刻钟竟到了,他想了想,最后还是俯身在虞怜的眉心处落了一wen。
他如今不便出现在镇国公府中,因为再过一两个时辰,镇国公府就会乱成一团,此时他的小姑娘安安静静睡着便好,那等腌臜之事,就由他来处理。
………
虞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她疑惑地看着周围,猛然想起昨日去安时于院内用膳,然后最后被他打晕,之后自己就没有记忆。
怎么如今她会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的g上,她盯着头顶的幔帐,百思不得其解。
她昨日是留了一手,先是假醉,然后让暗卫偷袭安时于,将安时于打晕,然后她趁机逃跑,最后在将此事告知父亲和兄长。
而她昨日在昏迷前,只记得一双玄色的长靴和那个人周身熟悉的香味,并不是安时于所带的香囊的香气。
虞怜正疑惑,步兰此时便走了进来,她看着自家姑娘呆呆坐在榻上,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还好姑娘事先留了一手,这才没遭道上,她心里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姑娘,您怎么了?”
虞怜转头看向步兰,沉默了半晌,然后疑惑道:“我昨日怎么回来的?水儿呢?”
步兰看着虞怜的神色心中一跳,她走过去给虞怜递擦脸的帕子,然后连忙扬起笑脸道:“还好姑娘昨日事先留了一手,是暗卫将您送回来的,水儿也一并送了回来,如今正在小厨房煮汤呢。”
虞怜看着步兰眼底的笑意,她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裙,已经全部换过了,她心中一顿“步兰,我昨日那套衣裙洗了吗?”
“已经洗了。”步兰看着虞怜的脸色,心中觉得奇怪,怎么姑娘一大早就问她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虞怜叹了一口气,也只能先将此事按下不表,如今眼前最重要的,自然是要先解决安时于。
她随意擦了擦脸,然后不紧不慢问道:“安表……安公子那边情况如何?”
“姑娘,昨夜……昨夜您回来后,约摸两个时辰过后,安少爷那处就传来的消息,不知是哪个小丫鬟看到安少爷和……”
步兰顿了顿,看了一眼窗外,然后凑到虞怜耳边低声道:“安少爷和大小姐睡在同一张g上,然后就吓得跑去找国公爷……”
虞怜听着步兰说完昨夜事情的来龙去脉,忍不住笑出声来,安时于和虞念轻竟然会睡在一处,而且闹得这么大。
她一点也不同情两人,一个娘家表哥利用她进了国公府,一个亲堂姐自前世到今生都在算计她,如今一个成了接盘侠,一个则是失了清白,虞怜只觉得内心爽快极了。
然而转念一想,为何虞念轻和安时于会睡在一处,虞念轻就算是带人去捉奸,也不可能被安时于骗到榻上去啊。
“姑娘,昨夜国公爷递了话来,说这几日府内不清净,他让您这几日去庄子上散散心,等他处理好这些事,再将您接回来。”
步兰一番话打断了虞怜的思路,她自然不愿意插手,毕竟这关乎府内小姐的名声,最后还是只能让祖母和父亲处理。
“好,那我收拾收拾,去给祖母和父亲请安,然后便出门。”虞怜应了下来,她透过窗子看院内的桂花,团团金黄,散发出醉人的香味。
她圆圆的杏要露出笑意,她在这府内呆得太久了,如今有父亲和兄长护着她,她也不应该只想着前世的痛苦,纠结过去,应该多去瞧瞧这个世间万物。
不过在这之前,她要去看看安时于和虞念轻的惨状,与其背后开心,她很愿意当着两个人的面笑的开怀。
“如今他们在何处?”虞怜拿着一枝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步摇朝着云鬓比了比,漫不经心说道。
“如今国公爷和二爷,还有二夫人带着两人去了老太太的院子,因大小姐失……失了清白,而安少爷又是国公爷的侄子,所以二夫人便想去老太太的院子要一个说法。”
步兰说着,眼底显了几分笑意,虞念轻对自家姑娘的算计更为恶毒,竟然想让安时于夺去自家姑娘的清白,如今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虞怜收拾妥当,特地穿了一身大红色的齐xiong襦裙,她带着卢嬷嬷和步兰到老太太的院子时,外头站了不少丫鬟婆子,她隐约听见里头有人的哭泣声。
守在院子门口的婆子看到虞怜款款而来,急忙笑着迎上去道:“老奴见过二小姐,老太太早就猜到您要来,让老奴带着您去偏房吃点心看戏,老太太说剩下的事情交给她便可。”
虞怜闻言愣了愣,继而眉眼弯弯朝着那婆子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那婆子去了偏房,她刚到偏房,便知道老太太口中的“看戏”是何意思了。
这偏房和正厅处有个隐蔽的小窗能从里头瞧见外面的情况,此时正厅内父亲和老太太阴沉着脸坐在上首。
而二叔和虞氏则是坐在一侧,前者脸色不愉,后者拿着帕子擦泪,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
她继而瞧向跪在地上的安时于和虞念轻,两人皆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如何,虞怜不用想都知道安时于的内心感受。
虞念轻早就失、身了,而且他还亲眼看见了那个活色生香的场景,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如今自己也摊上了虞念轻,年纪轻轻就成了父亲。
虞怜看着安时于,心里到底是叹了一口气,毕竟是母亲的娘家人,如今母亲去世,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和母亲有关的人,却还是为了利益而来。
她正感慨着,就听到虞念轻泣不成声,哭得哀婉动人“是轻儿的错,轻儿不该让怜怜一人去安表哥的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太子:新马甲真好!
怜怜:手里拿着小皮鞭,等着马甲掉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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