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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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镇国公今日被安时于彻彻底底恶心了一遍,他之前还动作将虞怜许配给安时于的心思,如今像吃了苍蝇一般,心中膈应得慌。
“等一下”虞怜连忙喊住外头的小厮,继而看向自家父亲道:“父亲,他毕竟是母亲的侄儿,不如见他一面,将事情说清楚,然后让他离开罢。”
虞怜不是不打算追究,而是不想闹得太难看了,安时于毕竟是母亲娘家那处的亲戚,若是因他一人,和外祖家撕破脸,倒也不好看。
“怜怜,他做得太过分,险些伤了你,为父不要他命,已经是大度宽容他了,明早让他赶紧收拾东西滚蛋,之后再让为父在京都看到他,见一次打一次。”镇国公气得吹胡子瞪眼,虞怜可是他的掌上明珠,其他人休想亵渎。
虞瑾坐在一旁也附和着自家父亲的话,之前安时于对他们亲如兄长,如今能做出这样的事,不是品德丧失,就是性格扭曲。
虞怜哭笑不得地看着镇国公像小孩子一般发脾气,心中一暖,然后示意虞珩帮她说话。
她走过去挽住自家父亲的胳膊,软声笑道:“爹爹别气,女儿之所以想见他,是觉得他和二叔之间的关系或许更深,两人不可能突然就走到一起,他一定有把柄在二叔手中。”
“父亲,儿子也觉得最好当面问清楚,不然这事情到最后还是会便宜了二房等人。”虞珩静静地看着镇国公,心中思绪万千。
他想起那个梦里,镇国公突然失踪,而二叔则在官场之上却步步高升,春风得意,这其中也许有联系。
镇国公看着一本正经的儿女,他想到方才虞怜说的虞城北和贡穆有所牵扯之事,他思索了片刻,方凝着脸色点了点头。
安时于被小厮领进来时,他略略地扫了一眼,便看到镇国公黑沉着脸坐在上首,虞怜等人也是冷着眉眼看着他。
他朝着镇国公作了一揖,定了定心神,然后低声道:“姑父,是时于的错,此番前来是和你们告别的。”
他说罢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虞怜的方向,他自知不配得道虞怜的原谅,但是心中对虞怜却是极为愧疚。
安时于思于此低垂着头,而坐在上首的镇国公紧紧握着茶盏,若不是有他们几人在场,怕是这个茶盏就要飞到安时于的面门上了。
“你有话直说。”镇国公冷冷地将茶盏扔在桌上,茶杯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当中显得极为突兀。
安时于默默叹了口气,他知道镇国公因为姑姑的原因不想闹得太难看,他跪在地上朝着镇国公磕了头道:“此次是时于之错,不求原谅,此次之所以有此算计,是因为虞城北那处有我的把柄,不得已而为之。”
“你为何会同他扯上关系?”虞珩闻言疑惑地看向安时于,在那个梦里,并未出现安时于这个人。
安时于沉吟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然后低声将他和虞城北的渊源娓娓道来。
他之所以来京都,是因为六年前的一桩姑苏旧案,有一户人家被仇人灭门,几乎所有人都命丧火海,只有那个女儿因出门未归,逃过课一劫。
那时候他在外和父亲经商,半月后才得知此事,他赶回去时,只看到墓碑和排位。
那户人家的女儿,和他从小就订了娃娃亲,本该在十五岁那年嫁给他,然而家中却突然遭遇如此变故。
他发了疯似的寻找那个女孩,最后听说她和两个少年一起去查探此案的真相。
他跟着线索指引一路找过去,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女孩时,她已经吊死在家人葬身处的一棵树上,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素色的茉莉花的荷包,里头是她收集的证据,而那两个少年则是不见踪迹。
他着人到处调查,最后收到的消息是是那两个少年哄骗了她,先是说好要一起查案,最后却突然消失,害她走投无路,才导致了她的死亡。
安时于心中愧疚万分,然而逝人已逝,他能做的只有替他们报仇雪恨,所以他一路调查追踪,最后发现了那两个少年的踪迹。
一个是顾宰相之子顾若安,一个则是当朝太子臧凌霄,他前往京都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
安时于蛰伏了两年,在这过程当中认识了虞城北,他那时候正打算镇国公府,谁知不知何处暴露了行踪,被虞城北发现他此行的目的,以此要挟他,让他替他们做事。
他那时候心中只有报仇的念头,而且在京都的势力也比较弱,所以他就答应了虞城北的要求。
“所以,太子之死和你有关?”虞怜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过了一遍,怪不得每次只要臧凌霄出现,安时于必定也会跟来。
“是,不过并不只有我,还有虞城北,不过是不是只有他,我并不知晓。”安时于看着虞怜眼底的不可思议,他心脏骤然一痛,他知道是他辜负了虞怜。
他对她的感情不同于那个女孩,前者是心动,后者是怜爱,总归是不同的。
“可是长公主花宴那次?”虞怜静静地看着安时于,心里的疑团也渐渐解开了。
长公主府花宴之后,臧凌霄在回宫路上遭遇刺杀,那时候安时于等人估计就给臧凌霄下了毒,过不久,臧凌霄便毒发身亡。
她如今虽已经不爱臧凌霄了,但是此事还是出乎她的意料,她没想到安时于心思藏得这么深,而且下手如此之狠。
最让她心寒的是,他从始至终都在利用她,掌握太子行踪,从她和大哥处了解太子的信息,此间种种,都让虞怜对安时于失望。
“怜表妹,臧凌霄死有余辜,他是当朝太子,既然答应将那无头案查得水落石出,为何最后又突然离开?最后害了一条人命!”安时于将所有错归结于臧凌霄,他不愿虞怜陷入对臧凌霄的怜悯和怀念中。
“安表哥,此事你可真的查过?他为何突然离开?你心怀仇恨,犯下大错,可想过最后结果?”虞怜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之前对安时于的怨气,如今听到真相,却只觉得造化弄人。
她前世含恨而死,如今重来一世,也是为了复仇而来,她没有资格去责怪安时于,只是安时于年少冲动,到底是轻率行事了。
“并未,我只想让他偿命。”安时于像泄了气一般,喃喃自语。
“此事事关重大,虞城北那处我自会查探,只是杀人偿命,你也逃不了。”镇国公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安时于,心中怒气消了几分,但还是不愿他继续留在镇国公府。
谋杀太子,安时于必定会为此付出代价,8他被虞城北忽悠,成了杀人的刀,虽然有苦衷,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然而你们还需注意虞城北,他野心不小,不仅要坐上你的位置,还意欲争夺家产。
除此之外,据我所知,虞城北所养的外室,身份并不是袁州瘦马如此简单,那个女子手段了得,估计动了进镇国公府的念头。”
虞怜自然知道,只不过她倒没想到,那女子隐瞒了她的身份,不过无所谓,只要能让二房永无翻身之日,就可为之所用。
安时于说完,便起身告辞,他所知道也就这么多,若不说出,怕是就没命说了,这是他欠虞怜的。
镇国公见安时于走后,便也将虞怜赶回院子,他打算和虞瑾两兄弟讨论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虞怜知道自家父亲是为了自己着想,也不强求,提着灯笼回了院子,月色极美,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草木的香气,然而她却没有赏月的心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过了四五日,她这几日她都在想如何应对虞城北之事,正当她靠在窗台上发呆时,步兰便捧着一个精致木盒走了进来。
“姑娘,外头有个小厮送了东西来,说是容公子送过来的诊金,问您前几日的药粉可还有?”
虞怜听步兰一言,这才记起来,容濂为了救她而受伤,如今正在府内养伤。
她本该去看看他,毕竟是救命恩人,这几日忙着府内的琐事,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步兰,你让小厨房炖份药膳,然后从私库当中取一棵人参备着,等会跟我出去一趟。”虞怜急忙下榻,随意将木盒丢在桌上,然后去了偏房准备药粉。
虞怜这厢顾着准备东西,完全忘了外头有个小厮等在门外,那小厮左顾右盼,久久不见人来,他又怕空手回去,惹得主子生气。
最后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看到身着一身男装的虞怜带着丫鬟朝他走来。
虞怜看到那小厮丧着脸,这才意识到自己让人家等了很久,她不好意思地看着那小厮笑了一声。
那小厮本是宫里内侍,他看着眼前的少女,想到她以后就是东宫之主,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按下不表,然后无意识地朝着虞怜行了一个宫礼。
虞怜前世在宫中待了好几年,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心中不由疑惑,为何一个赶马车的小厮竟然会学宫中礼仪?
她满心疑问地上了马车,差不多过了两刻钟就到了容府,那小厮在外头说了一声:“虞小姐,到了。”
虞怜这才反应过来,这外头赶马的哪里是小厮,是宫中内侍,声音尖细,带着内侍独有的腔调,这是内务局特别训练出来,专门伺候宫里主子的。
容濂到底是何身份?不是一介武夫吗?
她满心疑问,跟着小厮进了容府,她四处打量了一下,发觉这府内的景致极有格局,不知为何有几分眼熟。
虞怜跟着那内侍左转右拐,便到了容濂的住处,此时容濂正坐在院内的亭子处下棋,一身窄袖玄袍,依旧带着玄铁面具,看着精神头倒是比前几日好了不少。
“容公子,身体恢复得如何了?”虞怜走过去朝着容濂行了一礼,然后将准备的药粉放在了桌上。
容濂远远就听到了脚步声,左等右盼终于将人等来了,他借着低头下棋,敛了眼底情意,继而朝着虞怜沉声道:“多亏你的药粉。”
“公子谬赞,你本是因我才受的伤,这些药粉只能止血,其他效果甚微,你可请了大夫来看?”虞怜干笑了几声,然后示意一旁的步兰将药膳端过来。
容濂闻到一股香味,然后就看到虞怜笑着打开了盖子,指了指那个瓷锅道:“这是药膳,对治愈伤口有所帮助,算是我的心意了,望容公子莫嫌弃。”
“自然不会!”容濂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药膳,又看了一眼虞怜,脑海里涌出不少前世的回忆。
前世怜怜也是这般温柔体贴,为他洗手作羹汤,这般想着,容濂不由自主心神荡漾,然后伸出大掌,覆在了虞怜的绵软的小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怜怜:我好心给你送药,你却摸我手?
太子: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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