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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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嬷嬷话音一落,安宁郡主变了脸色,她紧紧揪着手里的帕子,明明虞怜就是被她派去的人掳去了,怎地如今会出现在皇后娘娘宫里?
此时殿内众人也面带异色,若是虞怜平安无事,那安宁郡主这是说谎了?
袁宛之看了一眼众人,顺带有意无意瞥了一眼安宁郡主,她急忙朝着皇后娘娘道:“娘娘,要不请怜怜进来问问罢,总不能让旁人污蔑怜怜的名声呀。”
皇后娘娘闻言点了点头,饶有深意看了一眼安宁郡主,这一来二去,她若是不明白安宁心中所想,那她也枉当这后宫之主了,她摆了摆手,示意嬷嬷将人请进来。
虞怜和臧凌霄一同进来时,便敏锐地察觉殿内的氛围极为怪异,原本是庆功宴,怎地出奇地安静?
两人朝着皇后娘娘行了一礼,然后便跟着嬷嬷坐在一旁,虞怜不露声色将众人的神态尽收眼底,特别是那安宁郡主的神色,瞧着倒是极为镇定。
那安宁郡主自打虞怜和臧凌霄进来,她心里就乱了阵脚,明明方才虞怜在殿内失踪,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而且是同臧凌霄一起,安宁郡主眼底闪过浓烈的恨意。
臧凌霄冷冷地看了一眼众人,然后朝着皇后娘娘道:“母后,儿臣原本不该来此处打扰,只是方才在母后的偏殿旁发现一个内侍鬼鬼祟祟,瞧着像是母后宫里的人,恰巧怜怜受了伤,儿臣替她处理好伤口,便跟着一块来了。”
皇后娘娘闻言眉眼轻蹙,太子说这话,是颇有深意的,想着方才安宁说的那番话,她心里有了计较。
她慢悠悠喝了口茶,淡淡问道:“那人怎么了?”
“回母后,那内侍说和安宁认识,让儿臣带他来见见安宁。”臧凌霄敛着眉眼,把玩着手中的佛珠,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臧凌霄话音一落,安宁郡主便立马接过话头道:“太子堂哥这话说得甚是隐晦,可别让人误会了才是,安宁承蒙娘娘厚爱,时常出入娘娘宫里,自然是认识了不少内侍宫女的。”
安宁郡主缓了缓,如今看来那人是被臧凌霄抓住了,她只要抵死不认便可,就算真的查出来是她,皇后娘娘看在父亲的份儿上也不会奈她如何。
“安宁郡主急什么,何不先看看那内侍如何说?”三公主冷笑了一声,她最讨厌安宁郡主惺惺作态,明明就是罪魁祸首,还装作一副无辜模样,让人极为倒胃口。
此时殿内众人有些云里雾里,心里皆是好奇,纷纷开口应和道。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那嬷嬷便出去将人领了进来,除了一个内侍,还有一个小宫女,两人一看到皇后娘娘便跪了下去,白着脸色,瞧着倒像是做贼心虚。
“霄儿,怜怜,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皇后娘娘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假如虞怜真受了委屈,那她自然是要给虞怜正名,毕竟是未来儿媳妇,若是现在生了间隙,以后一个屋檐下,可就不好相处了。
虞怜起身行了一礼,然后将方才偏殿的事情尽数说出,殿内众人看着安宁郡主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思,这虞怜和安宁郡主本无任何瓜葛,怎地安宁郡主会请虞怜替她诊治?
她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不给安宁郡主说话的机会,换了换继续道:“臣女拿着衣裙进了内室,正要换衣裙,就听得窗外有动静,臣女心里好奇,打开窗一看,就见得闪过一个人影。”
“这……怜怜可有受伤?”皇后娘娘担忧地看着虞怜,心里一阵后怕。
“并未,臣女被吓得惊叫了一声,唯恐是刺客,便立马跳窗追了出去,谁知刚到门口,就看到太子殿下将人制服,最后才发现是宫里的内侍。”
虞怜说罢,朝着安宁郡主那处看了一眼,继而飞快地移开了目光,然而此举还是被殿内眼尖之人看在眼里,对安宁郡主也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皇后娘娘凤目生威,示意身边的嬷嬷走上去掌那内侍的嘴,清脆的声音响在殿内,落在众人心尖直发颤。
那嬷嬷本就是受过训练,知道怎么掌嘴最痛,而且还留了指甲,这几巴掌下去,那内侍的脸上就见了血,瞧着甚是可怖。
那内侍痛得大哭:“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是……是安宁郡主逼着奴才做的,是安宁郡主的意思。”
“住口!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安宁郡主是京都有名的好心肠,知书达理,怎会吩咐你做这样的事,你如今还血口喷人,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那嬷嬷虽然如此说,但手上的力度倒是小了几分,她这是再给内侍机会,有眼力见的自然能看出来。
那内侍一把鼻涕一把泪,断断续续将安宁郡主吩咐他的事情全盘托出,说罢还从怀里掏出了一袋子金元宝,颤巍巍地递给那嬷嬷。
“娘娘,这是安宁郡主……赏赐下来的,她让奴婢将虞家小姐送去勾栏后,还会赏剩下的一半。奴才记得是安宁郡主身边的掌心有一处褐色胎记的姐姐给的,奴才不敢有半句虚言,请娘娘饶命啊。”
那内侍年纪本就不大,被安宁花言巧语哄骗,被金元宝蒙了眼,这才动了歪心思,他若是知道如今被打的如此厉害,定然不会做这种事。
安宁郡主冷眼旁观,心里虽然恨极,可如今却不能乱,她不能认。
待内侍说完,便扶着身边的侍女起身,娇柔道:“娘娘,这……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臣女行得端坐得正,这内侍莫不是受了他人挑唆,自导自演?”
虞怜听着安宁郡主这番话,知道她这是不认了,其实认不认不重要,重要的是让皇后娘娘看清楚她的面目,妄想踩着她的尸体,夺太子妃之位,那要看她同不同意了。
“是呀娘娘,安宁郡主为人最是和善不过,这……不会是有心人故意污蔑,想要栽赃郡主?”此时站在另一头的李忆雅开了口,只要能踩虞怜一脚,让太子殿下看清楚虞怜为人,她就乐意。
“娘娘,这都是臣女的不是,要不就算了,臣女也没受伤,若是惹得安宁郡主不快,臣女心里倒是过意不去了。”虞怜擦了擦眼角,极为内疚地看着皇后娘娘。
如今步步紧逼定会物极必反,她以进为退,就算皇后娘娘看在敬王的面子上放过安宁一马,那皇后娘娘心里就会对她有所愧疚,横竖没什么损失。
“母后,怪我非要拉着怜怜去外头透气,不然也不会听见贵女说安宁想嫁给太子哥哥的悄悄话,也不会一时心急就应了安宁郡主的要求,更不会跟着安宁郡主去了偏殿。”
三公主这番言语看似是自省,实则一语点破安宁郡主做这件事的目的,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殿内众人瞬间议论纷纷,看着安宁郡主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深意。
皇后娘娘知道虞怜这是不想让她为难,她心里稍微欣慰了一些道:“本宫既是皇后,便要给怜怜一个交代,不然以后说出去皇家威严还何在。”
那嬷嬷说完便走到安宁郡主身边,低声道了一句:冒犯了,还不待安宁郡主说话,便一把将她身侧的侍女拉到偏殿,细细搜查。
她翻开掌心一看,果真有一枚褐色胎,一搜那侍女的身,袖子里藏着半袋金元宝。
嬷嬷将人和金元宝带到殿内,殿内众人看了皆是变了脸色,
安宁郡主定定地看着那袋金元宝,还来不及说话,那侍女便跪下来哭道:“都是奴婢擅自主张,皇后娘娘责罚奴婢吧,郡主什么都不知。”
“娘娘,这……这臣女不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是臣女之错。”安宁郡主见状连忙跪了下来,说着侍女的话头说了下去。
虞怜静静看着这一幕,知道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让安宁吃亏,她笑了笑不说话,如今咄咄逼人反而不好,等人出了宫,就好办了,毕竟是皇家人,就看皇后娘娘如何定夺了。
皇后娘娘叹了一声,看着面目沉静的虞怜和脸色苍白的安宁,只得让嬷嬷将人带下去处罚,谋害国公之女的名声,这命是保不住了。
更何况,这若是没有安宁的指使,那侍女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等事,这安宁伸手还伸到她的宫里来,以前还觉得安宁为人娴静大方,如今一看,怕是披了一张面皮罢了。
“安宁,这件事是你的人做出来的,合该由你道歉。”皇后娘娘冷冷地看着安宁,眼底皆是不容反对之色。
皇后娘娘话音一落,殿内众人皆是沉寂一片,方才帮安宁说话的人也噤了声,虞怜不露声色扫视了一圈,如今一来,安宁的娴静的名声怕是保不住了。
安宁郡主狠狠地揪着掌心,指甲划破了嫩肉,渗出丝丝血迹,她压根没想到,虞怜会翻盘,并且与臧凌霄给当众打她的脸。
“对不起,是我教导无方,差点酿成大错。”她平复了心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安宁郡主看向虞怜,眼眶含泪,瞧着楚楚可怜。
虞怜并未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敛了眉眼坐在一处,安宁郡主原以为虞怜会愤愤不平,准备好的一大筐话也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皇后娘娘见状叹了口气,虞怜此番没有闹大,已然是给了她脸面,何况安宁的确是做错了,若不是因为敬王,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臧凌霄将这过程尽收眼底,借着袖子宽大,偷偷握住了虞怜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她绵软的掌心,趁着虞怜还未看来,便连忙收回手,故作正经道:“母后,儿臣有话同您说。”
经过这个闹剧,这庆功宴自然是开不下去了,她勉强笑着对众人道:“此次让大家看笑话了,这时间也晚了,大家早些回去罢,本宫也乏了,就不留你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会替怜怜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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