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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望舒越想越觉得自己名字起的好,充分地点明了她对生活的期望,也暗示了自己对于钱财的渴望,更突出了新来的小猫咪对她的重要性。非常符合她的气质。
很好,很好。
刚刚喜提“富贵”一名的猫咪,试图从李望舒的怀里逃脱,被老板一把捞住,强行按在了怀里。
李望舒美滋滋地抱着猫咪上楼去了,怀里的猫咪一只爪子撑着脸,看起来就像在怀疑猫生。
*********
第二天。
李望舒早起给自己和猫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
吃完浑身神清气爽地下了楼,入目满是昨天疯狂打架之后留下来的狼藉。
李望舒:……
失策,忘了这码子事了。
怎么搞?重新装修吗?
用特殊方法也太显眼了,不太行啊。
李望舒缩成一团坐在椅子上,脚踩着椅子边缘,犯愁地看着前方的地面。猫咪大爷一样地趴在她脑袋上。
——吃了好的之后,富贵认命一样地跟好了老板。
要不然干脆把这个店卖了,重新盘一家店开咖啡屋吧!正好甜点什么的,她差不多已经可以出师了,趁机再学学怎么炮出美味的咖啡——
想想就很让人心动啊。
她放空着看被破坏得七七八八的地板,不着边际地想,就是怎么脱身有点难搞。
虽然本来想找的东西一直没找到,也差不多打算要离开了,但现在毕竟刚成了别人的朋友,就这么溜了可能不太好?
她伸手,把三花从自己的头上拎下来,放到了怀里,双脚顺势落到了地上。
先发动了侠客行,破坏了店里所有的监听器——太宰留下来的战利品。
随即拨打了一通跨国电话。
电话“嘟”过了很久才被接起。
“哥哥。”听着对面传来的声音,李望舒不由露出了一个微笑,她微微低着头,有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错落有致地铺在她的脸上。
“嗯,好久没打电话。”
“对,还在港黑。只是捅了一点小娄子。”
“被港黑里面的人查出身份了,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离开横滨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下一步的话,我想去小狼那边开家咖啡屋,我就是想尝试一下做咖啡。啊,就是香港的那个,李小狼。”
富贵忽然跳上了吧台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猫儿眼,静静地看着李望舒。
李望舒自己心里有鬼,受不了富贵这通透的猫儿眼,就好像它在问她,真觉得只是为了尝试一下做咖啡吗?不是本来就想跑路?也不是因为和人交了底感觉心虚想跑路?
但她说的是中文啊,日本猫不应当听得懂中文,这是外语范畴!
电话那头无奈地低笑了两声,“没关系,哥哥不就是给妹妹填篓子的吗?不离开也无所谓,你开心就好。”
“真的吗?”李望舒半趴在吧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富贵的背毛,总之不看富贵的美貌脸蛋。
也不知道这是谁家养的猫,这么乖顺。她本来还以为是野猫,真是失敬。
半晌之后,电话那头的声音更加无奈了,但无奈中的纵容意味却能被听得非常鲜明,“……当然是真的,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上次的酒收到了吗?最近过得好吗?我想问的很多。不过成熟的家长要给孩子自由空间,为爱打钱就够了,省着产生逆反心理。”
“但是别担心。我在的。——我们都在的。”
李望舒看着街外笑容明媚地女孩们,她们好像没有什么阴霾,浑身都是纯粹的阳光,能够轻松地快乐,轻声道,“是的,我知道。”
挂断了电话,她在阳光中坐了一会儿,摸上自己戴着的项链,顺着领口拉出来,是一个圆润的玉珠,透过光来看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剑影。
李望舒握紧了玉珠,从里面抽出了一柄剑。
看起来是把好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富贵站直了身体,探出了小脑袋,似乎在好奇地观察这是个什么东西。
李望舒见状低头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捏起了它的爪子,“好啦,既然好奇,那就拿它给你削指甲吧,虽然我没干过,但是又快又好。”
猫咪顿时像是听懂了一样,拿大尾巴一扫李望舒的脸,优雅地跳下了吧台,走到一边趴着去了。
李望舒笑了笑,没有强求。
手指缓慢地梭巡过剑身,李望舒反手一刺,将剑身刺出,快到能看到残影,犀利而锐利,阳光下的微小灰尘都被挥动离去。
“是时候该捡起来了。”
李望舒松开手,长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回玉珠中,又成了珠中一抹小小的剑影。
“富贵,带你上街逛逛?”李望舒从椅子上跳下来,蹲到富贵面前。
富贵屈尊降贵地睁开了半只猫眼,“咪”了一声,算作是回应。
“好嘞,我们这就出发。”李望舒当它同意,一把抱起富贵,出门去了。
*********
马上就要溜到福冈了,李望舒打算好好地逛逛横滨。
她在横滨呆了一年多了,也没逛过太多地方。
一直都呆在港口黑手党的地界老老实实地卖自己的酒。
这回她特意远离了这个范围,四处闲逛,顺便看看有没有认识富贵的人。
富贵一直很乖地待在李望舒怀里打瞌睡,简直就像她养了很久的猫一样,这么乖的猫,不像是野猫。
但一直都没有什么线索。
逛到下午的时候,她在路边看见了一家咖啡店,正好想要歇歇脚,索性就推门进去,她看了半天菜单,要了一杯听说最甜的焦糖玛奇朵。
咖啡店的老板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举止自带一种儒雅,从他抬起的手上甚至都能闻到一股香气。
咖啡的香气。
李望舒满怀期待地坐在座位上,等着自己的咖啡。
最后,一位漂亮的黑发小姐端着带有咖啡的盘子走到了她的面前,“请用。”
“谢谢。”李望舒微微颔首回礼,低头看见焦糖在奶泡上拉出了一个漂亮的q版猫咪拉花,她笑了起来,转过头来看向老板。
“很好看。”
老板一边擦着杯子,一边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李望舒心满意足地转回来,捏着把手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点,就像喝了彩虹一样缤纷,咖啡的甘苦味,热牛奶的香醇,奶泡绵密的口感以及焦糖甜蜜的口感。会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受到安定。
这家店的老板,做咖啡很厉害呢。
想学。
这时有两个人在她身旁经过了,身上带着微弱的血腥味儿。
专心品尝的李望舒神色不变,依旧拿着杯子,眼神却已经飘到了那两个人身上。
……一男一女,看起来体术不强——
被放下的杯子磕在盘子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
“最近常去酒馆看看吧,中也。”太宰坐在又大又软的椅子上,手里拿着几页纸。
“哈?为什么?”到太宰办公室里来找他出任务的中也奇怪地问。
“我感觉老板是想跑路嘛。”太宰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打火机,从边角点燃了这几页纸,目光凝视在这几张逐渐被火舌吞没的写了字的纸。
“哈?为什么——你在烧什么?”中也皱眉,纸烧焦的味道飘到了他那里,有点难闻。
“直觉。”太宰松开手,看着纸张在落地前化作了灰烬,“没什么。走吧。”
中也抬头看了一眼火灾警告,居然没响。该不会是坏了吧?
太宰已经丢下他出了门。
说起来,新任干部快要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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