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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也抬头去看天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李望舒的精神世界放晴,看来确实是得到了些什么……迫真的心情。
虽然即使如此,他还是对于李望舒不声不响就忽然加入了黑手党充满了不满,但是也算是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说起了别的话题,口癖勉强恢复了一如既往。
“我到黑曜了。”
李望舒闻言眨了眨眼,谨慎地问道,“黑曜……在哪里?”
六道骸:……
六道骸:我插死你算了。
看着李望舒大大方方地展示出自己的迷茫的表情,他头疼地捂住了自己脑袋,“kufufufu”了几声,“你真的在日本待过了三年?”
李望舒那叫一个坦然,手指点着下巴,思考了一番,认真地道,“你想,其实日本还挺大的。”
讲个笑话,一个中华功夫娘说日本挺大的。
六道骸眼神死地看李望舒,给了她脑袋一下,“在并盛旁边啊,你不是去过并盛吗?”
李望舒捂着头,笑得无辜,眼睛笑得弯弯的,小虎牙若隐若现的,眼睫毛又长又翘,“去过呀。可是我只去了并盛嘛。”
她从石凳上站起,向前走了几步,双手背在身后,一阵风吹过,吹起了她道袍的衣摆,也吹起了她的长发。有竹叶随着更缓缓地飘落,别有一番气势。
李望舒低沉着声音道,“去吧,勇敢的少年。去迎接你的命运吧——”
六道骸面无表情:“kufufufu。戏过了。”
李望舒噎住,无奈地转过身来,抱怨道,“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你这样真的很像要去送上门的小boss啊喂。”
六道骸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游戏打多了吧?蠢帽子。”
“凤梨怎么会说话了?”李望舒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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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望舒自然醒时,她一看手机,六点二十。
坐在床上处于贤者状态地迷茫坐了一会儿,发觉自己忘了告诉凤梨彭格列十代目有reborn这回事。
她挠了挠头,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心想没事,下次再说也一样。
她换好了衣服,出房门,发现富贵老老实实地躺在了他原来的猫窝里。
李望舒挠了挠头。拿出了自己的商务本,放在了茶几上,随手扯了张便签纸,写好密码压在了电脑上。
冷静下来后,就觉得自己做的事儿有点冲动了。
但是完全不会后悔。
干都干了,冲就完事了。
李望舒给自己简单地煎了个蛋,拿鸡蛋裹了切片的馒头,煎出了两个人的份儿,又拿出了火腿肠和牛奶。
飞快地解决了战斗后,她一边起身到玄关穿鞋,一边道,“不知道你吃不吃煎蛋,其他的带了你的份,想吃别的自己做。”
富贵抬头看她,软软地喵了一声。
李望舒心想真有迷惑性啊,真是太可爱了,“我出门了。”
今天是周二。
今天的港黑阳光灿烂。
今天我要开始不正经又正经的工作了。
穿着一身黑三件套的李望舒在心中说出了如同小学作文一样的念白。
如果是之前是在处理底层的种种问题,那么今天就是要正式开始工作和与高层干部进行交流了。
想一想就很头疼。
万幸的是,之前接触中也的时候,也算是了解了不少武斗派高层。
比如广津柳浪,比如芥川龙之介。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啊。”李望舒笑着对面前的老人道,“广津前辈。”
黑蜥蜴的百人长,广津柳浪,虽然年岁已大,但依旧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优雅。
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李小姐。”广津微微点了点头,摘下了自己的手套,“好久不见。”
话语中非常客气,就好像她还是那位酒馆老板,而广津只是跟随着中也来点一杯酒一样。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李望舒没有抽出她的长剑,而是从腿部武装带抽出了一柄不足小臂长的短剑——或者说是匕首。
“千万别这么客气。”
她笑着说。
既纯稚又充满了微妙的恶意。
广津的异能力是[落椿],是可以用斥力把物体弹飞的异能。
非常考验使用时的经验以及反应。
但是李望舒的异能力如果真的说起来,其实是比较克制落椿的。
因为侠客行还包含了无形的剑气。
无形的剑气自然没有办法被斥力弹飞。
因此,最后李望舒轻巧地把匕首横在了广津的喉前,细细的血丝渗出,完全看不出来她刚刚硬生生刹住了自己飞冲而来的手,分寸妙到毫颠。
广津沉默了一会儿,收回了自己的手,恭谨道,“是我输了。望舒大人。”
李望舒慢条斯理地收回了自己的刀,从兜里掏出纸巾之后递了一张给广津,留了一张给自己擦了擦刀。
再一次说出了自己说过的话,“千万别这么客气。”
广津深深看了她一眼,少女嘴角弯起的弧度半真半假。
“是,望舒大人。”
*********
芥川还在出任务,所以下午李望舒难得在办公室吹了半天的空调处理各种各样的文件。
大部分都还是比较鸡毛蒜皮的小事。
唯一重要一点的就是参与红叶手下的拷问,因为太宰叛逃了,所以有不少他的手下都处于被拷问状态。
她看见这任务时,拿起了纸张,举着看了半天,而后嗤笑了一声。
把文件往脸上一盖。
真是一脉相承的黑泥啊,她确定了,太宰肯定是森鸥外带出来的——
这一脉相承的示威。
谁怕谁。
*********
“我们长话短说。”李望舒拉开椅子坐下后,立马对着对面的两位“前港黑人士”说出了这句话,“我还和红叶大姐约了饭。”
“哎呀哎呀,舒酱一下子变成大忙人了呢~”太宰穿着一身沙色的风衣,黑色背心下是白底黑纹的衬衫,一颗蓝色宝石的颈带。
反观李望舒,一身黑的三件套,连脖子上的choker都是简约细长的黑色。
正和两人平时的穿衣风格相反。
“这都怪谁啊?”李望舒嫌弃地嘲了一声,倒是没对那个“舒酱”做出什么异议,这一点出乎了织田作的预料。
织田作踌躇了半晌,才开口问道,“老、望舒,你还好吗?有后遗症吗……?”
那天李望舒流血流的相当惨烈,刚开始没擦干净的时候一张脸都快被擦成了京剧里的红脸,看了就让人担心。
李望舒笑了笑,回道,“没事。放心。你们还顺利吗?”
太宰率先伸出了小手,骄傲地道,“非常顺利哦!正在变白中呢!”
这动作着实有点蠢,但是摘掉了绷带的太宰有着比原来时更加鲜活明亮的少年气,此时竟带了几分欺骗性的可爱。
足以骗上几个小姑娘。
很可惜,李望舒不吃他这一套。
她翻了个白眼,“正常点。”
织田作笑,“太宰一直这样啊。”
“说得也是。”李望舒嘀咕道,随即不再闲扯,把事情引回了正题,“中也不知道mimic的事情。首领是故意把他引去国外的。”
“舒酱怎么知道的?”太宰撑着脑袋,一提起森鸥外,他的眸色就变得森冷了起来,一瞬间又回到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港黑干部模式。
织田作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望舒不介意他这点小情绪,“我给中也打过了电话,他不像是知情的样子。真不知道你这货怎么得罪了你们首领……不,大概也知道。啧,无所谓了。给你们。”
她从裙下的武装带中抽出了一个纸卷,推给了对面的二人。“[银之神谕]。放弃追杀的,保管好。”
“诶呀,舒酱的卖身契嘛,我们一定会保护好的。”太宰笑着拿过了这薄薄的小小的纸卷。
“滚。”李望舒“啧”了一声。
“谢谢。”织田作郑重地说。
李望舒沉默了一下,赶紧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清酒,才面色如常地道,“客气。为朋友两肋插刀。记得照顾好那帮小崽子啊。”
织田作点头,“我会的。”
居酒屋的灯光昏黄,四周的客人们都在各自聊天。
称不上人声鼎沸,但却是氛围正好——
“客人,烤串拼盘,请慢用!”
是生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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