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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飘飘的,从温度来看是三四月的春风。

木棉花火红的花瓣落在地上,像一地鲜红的绒毯。

六道骸问道,“kufufufu……怎么?这个小麻雀,你认识?”

李望舒伸手接住徐徐落下的木棉,转头看向六道骸,“关系还不错。”

她手指碾着木棉花瓣,打量着眼前的靛色少年,然后下了结论,“你打不过他。”

李望舒又想了想,而后迟疑地道,“也不一定,他应该没见过幻术。”

六道骸挑了挑眉,相信她不是在无的放矢。

“为什么?”

李望舒吹落了手中惨遭摧残的木棉花,抬眼去看身边的六道骸,睫毛长而翘,眼尾竟带了几分锐利之感。

“他的体术差不多能和我平手。”

六道骸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背对着群山,正对着李望舒张开了双手,就像一个在吸引信徒的邪恶神明,“这不是正有夺取身体的意义吗?”

李望舒嘴角抽了抽,一脚踹向六道骸的膝盖,被他灵巧地一个转身躲开了。

“拜托,您老人家考虑一下自己的能力呗?”李望舒顺势收腿,架起了二郎腿,“你打得过我吗?你还想搞人家?”

“kuhahahahaha!你不是说了吗?”六道骸的桃花眼笑得猖狂,“他没见过幻术。”

“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是很有天赋的那种类型——”

李望舒双手抱胸,回忆着云雀给她带来过的印象。

云雀恭弥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为了战斗而生的男人,让人感觉他应该是毫无弱点漏洞的。

意志非常坚定,又很敏锐聪明,根本不会被骗。

“谁知道呢?”六道骸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语,笑容既狂妄又暧昧,他身后火红的木棉都不及他眼中的光芒闪耀。

李望舒无法对这样的六道骸挪开眼。

虽然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中二病,活得像个少年漫里的小boss。

但是,耀眼就是耀眼。

她道,“……彭格列十代目候补的旁边,有一位阿尔克巴雷诺。”

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请继续闪耀。

春风吹皱了一湖水,吹不乱时光的刻痕。

光阴终将会被铭记。

*********

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李望舒抬头,什么都没有。

她大概知道了,自己是在难得的梦境之中。

她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真的很久,已经有六年四个月零六天了。

十二岁的李望舒,每一晚都伴随着满地的尸体入眠,梦里没有恶心的残肢断臂,但是却蔓延着无处落脚的血液。

十八岁的李望舒,时隔六年第一次踏入梦乡,梦里是全然的黑。

这算进步吗?

李望舒苦笑,缓缓坐了下来。

通常来说,做梦的人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做梦的,就算是噩梦,梦里是不需要任何逻辑的。

但是也有一种清晰的梦,常常发生在人的兴奋能量满溢的状态下。

“我很兴奋吗?”李望舒扪心自问,“或者我临近觉醒?”

“可是我在兴奋什么呢?杀人吗?不,我不会。”

“我临近觉醒吗?”

她伸出手掌,绝对的黑暗中她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更逞论更详细的纹路、脉络。

她握拳,感受自身的存在。

其实如果把眼前看做天空,也无不可。这样漆黑的午夜,是她曾经生命中的天空。

没有光亮,也没有希望,更没有其他的更多的东西。

直到有一颗星星出现——

然后那颗星星成了她的“一番星”。

像是在映照李望舒的想法,黑暗中出现了一颗闪耀起来的行星,它是“宵之明星”,它是“启明之明星”。

紧接着,连成片的星星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了漆黑的天幕之下,洒下了微弱却温柔的星光,隐约映亮了她身下的草地。

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来人撑着一柄油纸伞,即使看不清,李望舒也知道这把伞上的图案会是什么。

那是江南烟雨与仙鹤的交融,就像她身上常穿的汉服上的花纹一样。

“夫人……”李望舒轻声呢喃。“能梦到您,也算是一场好梦了吧。”

她看不见夫人的脸,但是却直觉夫人笑了。

这位窈窕的女子微微躬下身,手落到了李望舒的头上。

李望舒浑身一颤,明明是非常轻柔的抚摸,她却几乎要落泪。

“你做得很好。碧梧……不,望舒。我本来非常担心。”

她下意识抓紧了手下无辜的青草,乖乖地低着头。

“我离开的比我想象的要早啊……”夫人收回了手,语调像是最温柔的溪水和缓地流下,“留下你一个人,很抱歉。但是,你成长的真的很好。长风做得很好。”

“哥哥他确实很好——”

李望舒抬起头,握住了夫人的手腕,轻声地道,“您也很好。请不要抱歉。以及,是我的错觉吗?您似乎不是我梦里的景象。”

“确实。”夫人抽出自己的手腕,转而握住了少女的手,“我是残留下来的一抹魂灵,并非你的幻想。”

夫人轻声地说。

“你已经能够很坦然地面对自己,即使是再次前往了相似之地。我很高兴。所以……我能够放心地离开了。”

李望舒无声地笑了,没有做出挽留。

放心离开,也算是恢复自由了吧。没什么不好。

夫人拉着她的手,引到了自己的伞上。

李望舒不明所以地接过了伞,随即被双手捧起了脸。

“愿你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李望舒能感受到温热的唇瓣在自己的额头上摩挲,话语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什么奇妙的韵律,随着言语一同散发而出。

光芒自夫人的身上溢出。

李望舒终于能看清夫人的脸了。

她还是六年前的模样。

笑容不浓不淡,却会是最平易近人的模样。

眉眼并非绝美,却会是最叫人难以忘记的脸庞。

她自后向前散落成万千光点,散落于整片空间。

天光乍破,太阳缓缓升起,草地在阳光下变得近乎透明。她仿佛嗅到了空气中的阳光的味道。

李望舒微微抬手,油纸伞搭在肩上,拢出了身后的一片阴影。

眼睛被阳光刺出了眼泪。

*********

李望舒起床时近乎惊醒。

抬手一摸手机,已经七点二十了。

她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心,没有半点起晚了的难过,反而哼起了歌儿。

她走到镜子前一看,撩开头发帘儿,只见额心处多了小小的一朵云纹。

吉祥如意。

李望舒放下手,满脸笑意地转身而去,就像褪去了暗藏在心里的阴霾。

新的一天,又是新的开始。

*********

港黑首领办公室。

“说起来,听说李先生有一位妹妹。”

森鸥外双手交叉,笑意盈盈地对着面前视频中的年轻男子。

那正是李家的现任家主、李望舒的哥哥,李长风。

视频里的李长风轻笑了一声,“那孩子总是喜欢到处游玩,不过也多亏了她,不是吗?不然还真是没办法促成这样的交易呢。”

这位年轻人的日语,出乎森鸥外意料的流畅。

他本来已经找好了中文翻译,结果却发现是想多了。

“是啊。望舒真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感觉无论什么交给她,都会完美地完成呢。”

森鸥外微笑,敏锐地发现李长风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非常细微,几乎可以被看成错觉。

年轻家主的所有表情都是完美无缺的,他的吐出的话语也是毫无破绽的。

“哦?那望舒就拜托给森先生来照顾了。请对她好一些。”

两人隔着一个屏幕,千里距离的脸庞笑意虚假得分外相似。

*********

视频结束后,李长风厌烦得直接关了电脑。

和身旁的护卫抱怨道,“望舒怎么跑到港黑去了?这事还没告诉我。”

护卫沉默了一下,然后提醒道,“大小姐在外面是绝对自由的。”

言外之意是,他也不知道。

李长风扁起了嘴,刚刚还完美无缺天衣无缝的家主壳子裂了个缝,透出些鲜亮的少年气来,“啊呀,烦死了。那老狐狸不会给望舒下套吧?”

护卫不再插嘴家主大人不满抱怨的碎碎念,眼观鼻鼻观心地做一个好雕像。

“不知道望舒和他定了几年的合同……啧。大概是五年?”

李长风自顾自地嘀咕着,而后转头对护卫道,“醉里。四年后,你去横滨找望舒。”

姚醉里没问为什么,而是弯身道,“是。家主。”

李长风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伸臂张开手指,像要抓住阳光照射下显露无疑的灰尘。

“去一个黑手党待着……你还好吗?”

他看见玻璃中自己不清晰的人影,分辨不明自己眼中的担忧,但是他知道,这绝不只是担忧李望舒的人身安全。

李长风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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