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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青身上还裹着被褥,菱唇紧抿成线,身体往后绷着,掩耳盗铃似得将细白光嫩的手准确无误的覆了上去。
‘哒——’
几乎是一瞬间,一只强有力的手掌骤然扣在了她手腕上。
褚青:……哦豁,翻车。
她保持姿势,僵硬的扭过脑袋,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燕七舟对上目光,呆呆的看了他几秒中,眨了眨眼睛,然后抓着那东西的手无意识的‘咕叽咕叽’捏了两下。
燕七舟:“……”
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了。
褚青只觉得手臂一紧,一瞬间天旋地转,等停下来时,人已经被压倒在了被褥上。
燕七舟几乎整个身体都在她身上,茶灰色的眼底深暗如渊,薄唇紧抿,整个表情处于崩裂的状态。
褚青:那我肯定是不能怂的,不仅不能怂,我还要骑在他头上去。
她冷睨着燕七舟:“你骗我!你根本不是太监!”这招叫美人先告状。
闻言,燕七舟双眸微眯,皮笑肉不笑的磨牙道:“娘娘何时开始,对臣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了?”
她在他面前这些年从未用过‘我’这个自称,她到底想做什么?燕七舟手下的力道隐隐加重。
褚青肩头被他压得生疼,她皱着眉头挣了一下,燕七舟阴沉的目光从她眉心掠过,那双手随之卸了一半的力。
他一松,褚青又行了:“感兴趣怎么了?我还没权利知道,这三天两头往我殿里钻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么?”
她理所当然道。
燕七舟的注意力大部分在她前半句,他身子靠的更近:“感兴趣?”
他无甚情绪的扯了扯唇。
“想当初臣向娘娘诉说心意时,娘娘说臣恶心,之后数年娘娘对臣除去有求之时,其余时候也从来都是厌恶,如今竟会说对臣感兴趣?真是奇也。”
燕七舟的话音里更多的是嘲讽,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表情,可他看到的与他想象和完全不同。
若非这张脸太过熟悉,他甚至会以为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褚青。
褚青:“你管我呢?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这假太监给我下去!”
燕七舟的墨发悉数坠在她脸侧,他微微提唇,万般柔情道:“娘娘忘了,是你亲自拉着臣上来的,如今随口一说就想再把臣赶下去?这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呢?”
他的声音微微吊着,却也不算尖细,像冬眠时候被吵醒的毒蛇,正幽幽的吐着信子,慢条斯理,却又似乎暗藏杀机。
褚青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她现在只想报上次丢面子的仇。
褚青歪头邪恶的笑了:“我让你上来你不来,现在我不要你了不行么?”燕七舟颜料盘一般的脸色,让她心情舒畅,一舒服嘴上就开始乱开炮。
“再说了,现在我喜欢太监了,上次我就是想尝尝太监的滋味,现在你是男人,我看不起了。懂?懂了就滚吧。”
说完。
褚青膝盖用力朝他大腿撞去,燕七舟却比她更快的挡住了她的攻势。
燕七舟腿抵在她腿上,情绪不明,他松开她一半的肩头,抬手抚摸在她的柔嫩的脸上。
“从前,你便是与臣靠近也会做出嫌恶之色,娘娘可知,臣这些年是怎么控制自己的?你和他情真意切甜言蜜语,臣得忍着,你为他明争暗斗,臣得忍着,你承宠受封……臣还得忍着。”
褚青面无表情:哦,你好惨。
他说着说着声色里渐渐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温柔,雪白的兰花指虚落在褚青的鼻尖,如勾勒一般的描着她的鼻锋。
燕七舟:“所以前些日子臣便一直再想,与其自己忍受折磨,不如杀了娘娘长痛化短。”
褚青呵呵一笑,不瞒你说,你前几个兄弟也跟我说过一样的话,后来他们都叫我爸爸。
燕七舟徒然话锋一转,单手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与他视线相对:“臣知道,娘娘也想杀臣。对吧?”
虽是问句,他的语气却十分笃定,好似是为了提前告诉褚青——别对我撒谎,我知道一切。
‘哈~唉’褚青打了个哈欠给他看。
燕七舟:“……”
僵持诡异的气氛,被褚青一个哈欠彻底打破了。
褚青把燕七舟的手从下巴拿下来:“我若想杀你,为何还要给你求情?你有脑子吗?”
燕七舟倒也不生气,他居高临下道:“所以啊,臣才不解娘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嗯?喜欢太监?呵……”
你呵我?褚青还没回怼,燕七舟垂下头,眼神暧昧的看着她的唇,道:“方才娘娘当真摸明白了么?”
褚青:“……”摸这个是还有什么说法吗?没听过啊。
“什么意思?”她老实问。
燕七舟:“臣有没有那能力,有没有骗你,娘娘试试便知道了。”
褚青还在懵逼,只觉得下颚被对方再次挑起,而后温热的唇便粗鲁的吮了上来。
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宛如破城而入的侵略者,炽热而疯狂的想要占有。
几天前他明明还想杀她,可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呢?又想要证明什么?燕七舟自己也说不清。难不成还真的指望褚青对他有情不成?
可褚青确实没有推开他,不仅如此,她承受着他。
于是,燕七舟攻势更为狂烈。
许久,褚青从即将窒息的束缚中,被解救出来,她面色绯红的轻喘着气瞪着着燕七舟。
你妈的,然后呢?
燕七舟不甚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她牵着褚青的手:“娘娘玉颜诱人,想来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的住你的诱惑,可惜……”
褚青自己往那儿摸的时候还没这么羞耻,现在被他自己带过去,反而有点脸红了。
但触及那里的一瞬间,她微微怔住。
艹,软的。
她方才能感觉到他的想要,他每一个亲吻和呼吸都充斥着渴求,尤其是现在他更不可能毫无反应。
正常男人当然是不可能的。
燕七舟:“臣确实是残缺之身。”
褚青收回手时掌心还是烫的,她沉默了一会儿,燕七舟目光冷漠的注视着她,笑的异样:“怎么?娘娘是在后悔方才说的话了?”
他说完这话,褚青终于把他一开始到现在,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整明白了。
燕七舟这是变着法的刺·激她,想要看到她对他厌恶的反应。因为他不相信,也可以说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丝自卑。
她决定下一剂猛药:“后悔什么?我现在就是喜欢太监,尤其喜欢你,到今日我才明白,这宫里宫外只有你是真心对我的。阿七,往后你与我在一起吧,我不要皇上了。”
我就问你,扛不扛得住吧。
……
床榻上,燕七舟和褚青背对背睡着。
褚青是真的睡着了,而燕七舟却睁着眼精神了一晚上,他一个晚上都在告诉自己——褚青定有所图,她肯定有更深更狡诈的盘算。
但那句‘阿七,往后你与我在一起吧,我不要皇上了。’却像一支破风的箭屡屡刺破内心的警惕。
他似乎没有办法……
身后徒然有了细小的动静,腰上一紧,燕七舟身体微僵垂首看去,褚青的手虚虚的抱着他,均匀的呼吸贴着他的背心。
燕七舟的心一下软了,再等等吧,会不会她真的有可能喜欢上他了呢?
-
次日,殷宗忙完公务到褚青殿中看望,一阵嘘寒问暖,连皇后都特意派人送了补品来。
这些倒也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殷总似乎被她的段子迷住了……
“有一对男女互相都有好感,女子提议玩个游戏,叫谁先动谁输。于是两人都不动了,片刻,女子道,我输了,我心动了。这时,男子却说:不不不,是我输了,我激动了。”
她非常平淡且无起伏的说完,殷宗愣了一瞬,然后赏了她一个爆笑:“哈哈哈哈哈!爱妃!再来一个!”
褚青:“……”
她起初其实没在意,想着毕竟以后要在人家手下讨生活嘛,那就搞两个笑话,浑话哄哄吧,结果,殷总这傻逼在她床前哈哈哈哈了一下午。
等她警醒过来,发觉不妙的时候,殷总说:“爱妃,朕看你精神不错,今晚,朕不走了。”
褚青:“……”
褚青:不要慌,他只是馋你的段子。
她愣是在澡房带了两个小时,期间殷宗还派人给她送来了侍寝羞耻装。
深呼吸了几个回合,褚青走进内室,见殷宗居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拉下了床帐,褚青紧了紧身上半透明的红纱,揉着脑壳:“哎呀,皇上,臣妾可能还没好全,泡了一会儿澡,突然觉得头好晕啊,还有点想吐呢。”
说着还真干呕了两声。
有理有据,表演自然(自认为)。
好歹是一国之君,我都这样了,你不能那么禽兽吧?
床帐动了动,从里头探出一只手,接着里面的人掀开床帐露出脸,但不是殷宗。
“是臣。”
燕七舟目光深沉的从床上下来,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而后从披风架前取了披风将她套住。
褚青裹着披风撩开床帐,看到床上昏迷的人:“……你把皇上打晕了?”
燕七舟自若道:“没打,药晕的。”
褚青:“……”默默竖了一个大拇指,也只有虚幻世界敢这么扯了。
察觉到燕七舟逼人的视线,褚青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这狗比真的疑心重,还想着看她是什么反应呢?
褚青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下,恶毒道:“药量会不会不够啊?他会不会突然醒啊?要不我们干脆他弄死吧!”把佞臣和奸妃的人设做到极致!
燕七舟:“……”
他果然不再僵持,转身将屏风移到美人榻边上,褚青睡在美人榻上,燕七舟曲着腿坐在地上,长臂撑着膝盖上,把玩着玉牌上的流苏。
听到身后翻身的动静,手中动作一顿,慢悠悠道:“娘娘睡不着?要臣陪你么?”
能睡着就怪了,褚青心里还在想,燕七舟已经从地上起身,翻上了狭窄的美人榻,他侧着身,手臂穿过褚青脖颈后,将她揽在怀里。
褚青戳了戳他坚硬的心口,“有个问题,我昨晚忘记问你了。”
燕七舟垂首,勾唇道:“嗯?”
斜飞的剑眉随着疑惑的表情微微上挑,墨发简单束着,眼尾的泪痣让他添一丝美感。
褚青回神,“你……是不是只有一颗蛋?”
美丽的燕七舟嘴角的笑抖了抖。
褚青开口前其实已经觉得这话,大概也许是不该说的,起码不该在现在隔壁还睡着另一个正常男人的时候说。
但她就是忍不住嘴瓢,怎么办呢?
“没有别的意思啊,你别多想。”褚青真诚道:“在我眼里蛋的多少不分贵贱,一颗蛋它也是蛋……嗯,我是说,一颗蛋,挺好的。你看,跟一个人一颗心一样,求的就是个专一嘛!”
褚青:……我尽力了。
燕七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rainbowsea‘的营养液*2~~~么么
谢谢大家每天的喜欢和评论~
褚青:我好像伤了孩子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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