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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抬起手触碰到眼角,指腹触碰着柔软的皮肤,似有猩红充斥珀般清澈的双眸:“……找到了吗?”
幽长的走廊除了寂静,便只有蝉鸣之声。
屋檐上平躺着的鹤丸国永,修长指尖上围绕着白色的彩蝶翩翩飞舞,在听到屋檐下传来的声音之时,猛地一收拳将那只脆弱的彩蝶困与掌中。
轻翻过身,从上屋檐跳了下来迈入走廊,一只手装作不在意的拍着身上洁白的服装,只能看见三日月背影的鹤丸国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大概确认了地方,只是……不告诉主殿吗?”
“不用了,先让这次的事件暂时转移主殿的一些注意力吧。”
“可是如果不先告诉她,到时候发起脾气来我可拦不住。”凶起来可吓人了!
背对着鹤丸国永的三日月只是微侧过脸,让碎发扫过脸颊只露出洁白的下巴:“我会亲自带他归家,主殿…她…不能在失望了。”
兄长…主殿一只等着你回家啊,温柔的看向之前池本玲跑去的方向,三日月抬步缓缓的跟随而去。
被留在原地鹤丸国永抬起手,握成拳的手慢慢的展开,随着拳头展开来那双眼睛越发明亮:“嘛,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还有垫背的~。”
洁白的掌心中,原本应该支离破碎的蝴蝶此时却安然无恙,甚至展开了美丽的翅膀跃跃欲试准备飞离这个刚才困住自己的地方。
“都快回来坐好了。”
一期一振有些头疼看着不听指挥围在主位的几个小短刀,昨天笑面青江被宗近殿没收的照片后面基本被本丸传了个遍,让大家兴奋了一夜至今不消停。
甚至后来还发展出了要集资订做主殿的抱枕,虽然这样的行为十分失礼,但是经不住弟弟们的软磨硬泡,最终掏出了私房钱。
等他找到笑面青江的时候,对方提出了作为第一个交钱的刃,他会给予一定福利…
但是一想到想到笑面青江收钱时诡异而又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忍不住扶额。
“一期尼。”
一杯清茶递在一期一振面前,药研和乱刚准备去把弟弟们拉回来,没想到回头就看见兄长大人一脸菜色,这让他们有些担忧是否是昨天闹得太过了。
“兄长可是有何不适吗?”
“对哦,感觉一期尼你都有黑眼圈了。”一旁的乱也凑了过来捧着脸,惊呼到。
黑眼圈吗?刀剑也会有黑眼圈吗?一期一振有些不确定的摸了下眼眶下的皮肤。
原本刚才还围在主位上的小短刀,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秋田拉着五虎退担忧的跑了回来。
早上起来就扒着烛台切嗷嗷待哺的今
剑见主位的藤四郎们都围在了一期身边,果断丢开自己啃的鸡腿,也跟着一期围了过去。
看着弟弟们都围了过来,一期一振的心柔和了下来,摇摇头刚准备说些什么,却感到背后一凉的打了个寒抖。
“阿拉~一期殿是在为昨天的事情苦恼吗?”宛如背后幽灵的笑面青江几乎是贴在一期一振背后冒了出来,有些低沉的声音压着一丝兴奋,在一期一振耳旁吹出一口气。
感受到耳畔被这一口气吹的冷汗直冒,吓得的一期一振头顶都快漂出白飘飘了,顾不上常年保持的沉稳形象,双手用力的砸在面前的矮桌前,身体前倾尽量与笑面清江拉开距离,目光有些呆滞的直视前方:“哈哈哈、是笑面殿啊。”
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笑面青江倒是放放过了一期一振,毕竟是第一个支持他的刃,直起身拍了拍了手,微垂着眼睑,神色上带着些忧伤:“我看起来很可怕?可昨天你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大俱利伽罗抱着一坛泡菜路过,听到这一句的时候,脚下步伐一滞,怀疑的目光在一期一振还有笑面青江来回扫射。
原来你们……
我不是、我没有!一期一振刚想伸手解释,只听见门被用力打开。
“昨天吗?”
逆光站在门外只能看见身形,无法看见脸色的三日月走进一步,注视着一期一振:“我也……很想知道喃。”
狂奔在外廊,闪过几个拐角的池本琳,刚跑交界口却听见另外一边隐约传来有人争论着什么。
狐疑的歪了一下脑袋,耳朵立的直直的去捕获声音的具体方向。
好像是锻刀室那边传来的声音,可是因为本文的特殊情况,她早就没有在使用过那个地方,偶尔路过也只去找那个几个可爱的刀匠唠嗑。
池本玲狐疑的动了动两侧的胡须,回过头身后就是往主厅去的走廊,这个时候基本本丸里面的刀剑都应该早就在饭厅等候了,那又会是谁在那边喃?
030的事情有狐之助先去,而自己也要先恢复人身才能申请出去查看的机会,最后在心里合计了一下,池本玲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尾巴在木地板上扫了几下,低下身子轻轻一跃从外廊跳出落在绿意盎然的草地上,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走过本丸部分刀剑居住的小屋,在绕过前段时间才清理出来给小短刀们用的训练场,池本玲很快就到了刀池的地方。
而原本做为刀剑诞生的地方的锻刀室里面的刀匠全被赶了出来,4个穿着同样衣服的刀匠全部齐齐的趴在锻刀室门口,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努力的跳上走廊,却不知道为何脚下一滑,只能靠着上肢力量使出吃奶力气,后脚使劲扑腾的折腾了上去。
池本玲感觉自己灵力被封印都没有被打回原形来的惨,最主要的动手方还是自己老舅,自己总不可能对大舅动手啊,在自己的地板那么惨的也就自己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池本玲晃了一下脑袋,现在最主要是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用脑袋在刀匠中间挤开一个缝,在透过半掩的门缝王往里看。
“啊啊啊啊!莺丸殿下住手啊!”
谁来管管莺丸殿下啊,此时站在火炉滚滚的池边抱住莺丸腰部都快跪下的膝丸,正用尽全力阻止要往池子里扔东西的莺丸。
诶?怎么是他们两个,池本玲趴在地上用爪子摩擦着下巴,远征的时候是让三日月、莺丸这两个家里面目前最靠谱的人出去的,昨天晚上莺丸只露了个面,后面也没有注意到他多久离席的。
感觉突然有一种对老父亲们的愧疚感,努力的思考着的池本玲没有注意,被自己挤开的刀匠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而且还有两个吓得跑了出去。
“欸?是萤丸啊。”被阻止的莺丸脸上还带着微笑,只是低头看抱住自己腰部的膝丸,有一种老大爷看孙子的表示,语气中还带着一些哄人的意味:“乖哦,等我烧了这个柴我就带你去吃饭。”
被叫错名字的膝丸感觉整个刃都快虚脱了:“莺丸殿请不要跟着兄长一样记错我的名字,而且!我一直都在啊!”难道这就是上了年纪的刃爱出现的问题吗??
放下手上被自己举起要扔尽火炉池的东西,莺丸笑着眯起了眼摸着膝丸的发顶:“真是的,大包平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看把孩子忽略的。”一把撕下腰间的膝丸放在一旁,有些责怪的看向角落。
“唔、呜、唔唔唔!!”
听到角落传来奇怪的声音,池本玲控制不住的将脑袋伸了进去,这没有看到还好,一看让池本玲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燃烧着凶凶火焰的刀池旁,一头暗红俏丽短发俊逸阳刚的男子正被一个方巾堵住嘴,身体被一条奇怪的绳子牢牢的捆子,右肩红色的护甲甚至因为主人的挣扎与男子背后靠在的墙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这、这不是大包平吗???但是我家没有大包平啊!这都什么鬼!池本玲震惊的看着被绑住的大包平,没想到头顶一暗,这让池本玲有些僵硬的抬起了脖子。
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莺丸,苍白俊美的脸上还带着笑容:“呐,主殿,你看我捡到了一只大包平哦。”
那个家伙怎么也不像是被你捡回来的啊!不对!你出去远征一趟怎么会来就黑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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