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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街道显得有些寂静的过分,除了路灯照亮的地方意外,周边都想被吞入了黑暗中一样。

立在半空中的胧车几乎有整条街宽大,但是他的出现并没有一起恐慌,好像无人发现此处的异议一样。

胧车的两侧是由八只精神抖擞的青蛙扛着车身,车前一只穿着藏青色的茶色青蛙拉着缰绳,控制前面蹲着眯着双眼的主力青蛙。

在他身后的车头浮现出一个巨大白色的鬼脸,橙黄的双眼瞪大如拳头大小,咧着血色大嘴呵呵呵的发出笑声,插着的鬼灯笼伴随着笑声吐着舌头,华丽的车厢侧面上各坐着穿着衣服的青蛙。

伴随着胧车停在半空,发出‘呱、呱、呱’的声音。

完了、坐着胧车回来的,还带着彼岸花一起,总不能让胧车打他吧?!这有点狠了。

要不现在求饶?!

不行不行、现在认命说不定就得去掉半条命,还是要搏一搏。

一之濑强制镇定下来,拍了拍白狼的肩部想要上前一步,但脚下死活迈不开,只好原地清清嗓子,抿着笑:“恐怕玉藻前大人,您认错人了、在下时政员工一之濑光。”

自己的阴阳师能够在大妖面前如此临危不乱,让白狼自叹不如,放下弓箭点着头也认真的补充到:“是的,晴明大人不是晴明大人、他叫一之濑。”

……呱,胧车上的青蛙风驰电掣带着玉藻前他们一路,拿着修理工具的青蛙忍不住打了个嗝。

祖宗你知道刚才我们全部暴露了吗?听了白狼话脸直抽抽的一之濑察觉到毒打是跑不掉了。

“一之濑吗?。”

玉藻前露出一副了解了的样子,眼眸却像是夜间的照明灯一样明亮,抬起手燃起一团紫色的火球:“狐火。”

巨大的火焰从一之濑光脚下窜起,冰冷冻人的威压散开形成小型的风窝,带动着周围的树木晃动,就连稳固在地面的电线杆也受到影响弯曲下来。

透明的结界撑开来。

白色的长发系在身后,身上的西装变得有些凌乱,安倍晴明喘着气扬了扬手:“大舅不要那么认真啊,还好我结界发动的快否则真的会被烧成碳灰的。”

与玉藻前不相上下的面容上,一抹红勾勒出好看的丹凤眼,外表看上去虽然有些仓促的狼狈,但是语气却还能轻松的开着玩笑。

见到结界出来后玉藻前反而笑了起来,罩子只要砸碎即可。

活动活动手腕让胧车随着他一起向着大罩子走去,两个崽子没有一个能够让人省心。

瞧见晴明不知死活的样子,彼岸花直接抬起眼睛看天了,哎、

“大舅别打!哎呀、疼疼疼!”

回答的是阵阵抽打声。

“晴明大人!玉藻前大人别抽了。”

痛呼声不能阻碍玉藻前利索抽人的动作,被抓住的安倍晴明手忙脚乱的避开攻击,可是九条尾巴抽人,你躲得了一个却躲不玩所有的。

跳着脚的安倍晴明简直欲哭无泪啊,他跟时政合作冒充了对方的员工,本来打算等孟婆将大舅骗走后,来查看一下玲身上的封印是否有松动的迹象。

源氏一族的封印想要解开可不容易,毕竟这也算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之一,所以时政一直担心会被对方留一手,不得不向平安京的安倍晴明递出橄榄枝。

从到本丸给池本玲辅助解开封印道具的时候,安倍晴明就披着时政的员工暗戳戳的观察着。

学习过源氏秘术对封印还算了解的他,其实也不敢保证能一次解除封印。

在发现池本玲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份后,变得更大胆的想要趁机会去检测效果,谁知这么巧的是学校今天会遇袭,玲会愿意出手去护住那些学生……现在他真的贼后悔把树妖扔出去。

白狼在玉藻前动手的第一时间被彼岸花拦住了,拍了拍耿直的白狼:“不会死人的,我们先回本丸去,听说有很多付丧神。”

被强行拖走的白狼,对安倍晴明投去‘保重’的眼神。

第二日

由于都是表皮伤口,为了避免感染在医生的要求下池本玲还是得在医院待上几天。

这间病房是属于私人修养的单人间,内部布置的跟家里基本无差别,浅蓝色作为底色的墙面,病床头贴着墙面两边都有实木柜子,由于位置是出于医院最安静的角落,所以病房内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

暖阳可以透过窗户,照亮整间屋子。

手臂到手掌被白色的绷带包裹着,坐立起来靠着软垫上,在阳光下露出布满疤痕的脸颊,池本玲忧郁望向落地窗外的天空。

她好像真的成功把自己马甲脱得一干二净了,以后还能躺在地上装弱嘛……还有那个脑袋味道就想放了三天的兔头,感觉最近都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一块削好的小块苹果递在了嘴边,清香的味道引得池本玲侧目看向沢田。

“从昨天就没有怎么吃东西,要来一块吗?”

沢田纲吉的笑容如和煦的日光一样照进池本的心中,见到以前只知道‘嘤嘤嘤’的纲吉成长为可靠的首领,不愧当年她悉心栽培对方,看多么善良的孩子,。

也许是苹果的清香抵消了恶心的感觉,微张小口扯得的嘴角是伤还是有些疼:“嘶。”

放下叉着苹果的叉子,沢田坐上了床沿边,一手护在池本的脑后凑近,心疼的看向那个伤口,另外一只手小心的按压着伤口周围的皮肤:“为什么恢复的这样慢。”

指腹下的皮肤柔软的就像水一样不敢用太大力度,已经成年的身体比病床上的池本高大太多,坐在她的身边都可以遮住整个人。

低下头过于挨得近的脸,池本玲都可以数清楚沢田纲吉的睫毛有多少根,暖阳一样橙色的双瞳好看及了。

检查了一下发现伤口没有流血,松了一口气后沢田才发现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了,倒映在眼中的池本还是如十年前一样,看起来没有一丝变化。

有些不舍的放开手,垂下眼眸避开:“玲酱要注意哦,不能仗着身体特殊就胡闹。”

“不是很疼,只是不太适应。”

以前的伤口可没有现在封印引起的麻烦,嘴角到耳部有一条撕裂的痕迹,这个伤口总是会有些痒疼痒疼的。

只要动作大一点就会拉扯到,让池本玲有些烦躁的想用手去扣伤口,作为妖怪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娇气,而且以前自己人类的身体也没有这样脆弱。

那个死柄木的人身上有妖怪的印记,像极了哪天那个新生的怨念妖怪,脖子上的属性有点像百目怪的标记,可是百目鬼应该不会跑出来才对。

“会因为是封印引起的原因吗?”

沢田纲吉思考着可能性,池本的身体现在恢复算是超出普通人的地步,昨天到医院的时候几乎是个血人,所有皮肉翻出来的伤口今天都不在流血只留下伤疤,绷带是为了避免暴露出池本玲超乎常人的愈合力,再怎么样也要意思意思的绑上几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她脸上的伤口是恢复的最慢的,到现在三四条的中有一条划过整张脸,其他几条分布在嘴角眼睛部位和下颚至喉间。

听到封印,联想到之前用了时政给的东西后可以使用部分灵力,按理说强行爆发灵力不说完全挣脱对方的枷锁,应该也能解决一大半的问题吧。

想要看向手臂却发现全被绷带覆盖着,池本玲也有些纳闷,封印主要是隔绝灵力避免自己在普通世界妖化,这次自己使用灵力后强行被抽空,明显感觉到封印的再次松动了。

可伤势比以前任何一次恢复的都要慢,特别是脸上的伤口。

不过、只要确定到封印被松动了也是值得的,暴走的时候她其实可以压制住那种想要破坏的心情,但是烦躁的感觉直接扰乱了思绪,那个新生妖怪真的要尽快解决。

人类的身体的法抗太低了。

池本玲开口说:“可能是后遗症,不过影响不大。”

素色的床单下双腿活泼的晃动着,对自己的伤口也不是很在意:“过几天说不定就好了。”

对比池本玲的心大沢田纲吉却不认同,类似于这样的情况还是小心为上,他虽然明白这个世界上能够真正对池本玲产生危险的人不多,但也无法让他放心。

“家里面的事情我会跟大家沟通的,你最近还是在医院里面先修养几天。”关键的是可以用科学的方式检测一下,池本玲的身体是否会受到这个封印影响。

至于家里的刀剑们,沢田纲吉已经安排人去带一个过来,其他人还是先远程通过视频联络把。

对于在医院修养这件事倒觉得无所谓,不过她对于人类发明的仪器却很是感兴趣,所以昨天跟本丸刀剑通完话后,她决定可以在医院多待几天,起码先等她搞明白那些跳动的机器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感觉就像好不容易从家长们的视线中溜出门,一个人在无人看管的地方过夜一样,有些刺激和兴奋。

见池本玲的双眼兴奋的快发光了,感觉自己对青少年的心态有一种过来人的理解,沢田纲吉突然提出一个建议:“要去医院内部和外面看看吗?”

不过,话说本丸里面的付丧神里包恩能够应对吧?

绿油油的草坪上还有空地中,集合着神态各异的人有老有少,唯一的共同点是在他们的服饰上。

瞅了眼自己身上宽松的浅绿色病服,池本玲观望着四周:“好多病人啊。”

三两成群的病人们聚在一起,有些欢笑着有些吵闹着,但大家的神情看起来都没有一点身为病人的低落感,不远处站着几名医护人员守护在附近,避免这些人中有突然的事情发生。

这个花园是在住院大楼的背后,以一个雕刻着麻雀喷水的精美池子为中心,周围是大片的草坪和花,望向四周几乎没有任何遮挡,看起来非常宽阔、鸟语花香的景色也很动人。

其实在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无法离开医院的长期居住客,为了方便大家活动不会心情抑郁,这片比占地好广的花园,也成了病友之间交际的场所,有了朋友和互相的鼓励很多人都精神奕奕。

“是啊。”

人类总是那么的脆弱,对比妖怪来说可能只是一次短暂的邂逅吧,沢田纲吉看向人群的神情有些落寞。

“玲你觉得做妖怪好还是做人类好。”他也不知道何为会问出这样的话,但是这个问题一直压在沢田纲吉的心中,他想知道这个答案。

用缠满绷带的手理着被风吹得有些杂乱的头发,池本玲毫不犹豫回答到:“人类吧。”

“妖怪的一生啊,看上去很长远……但是他们永远在失去。”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沢田纲吉心底漏了一拍,所以你也害怕失去吗?

人类的生命短暂但却绚丽,妖怪的生命太过长远导致有时候他们会错过太多东西,无法掌控这一切对于妖怪来说是一种痛苦,而与人类牵连上的妖怪属于最惨的类型。

怜悯的回头有些安慰沢田纲吉的拍了拍他腰:“放心等你死的那天,我会亲手给你写墓志、然后把你种在庭院里面,这是最高待遇。”

感慨和动情的思绪全部被这一句话撕碎,恍惚的扭过头沢田纲吉很想摇着池本玲说,他根本不是想说这个好吗!还有人家还活着你已经开始思考墓志了,也太可怕了吧。

有些败给池本玲的感觉,沢田纲吉揉着太阳穴:“谢谢、我还活着暂时不想考虑这块。”

真的是放过他吧,幼年的相处明白对方是什么笔直的性格,时间线上的差距,已经让成年的他已经跟不上对方的思维了。

笑得有些无奈转头看向池本玲,发现她正出神的盯着前方。

真是奇怪啊,池本玲注意到了前方挨着草坪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女人,同样的病服贴在对方单薄的身体上,一头银发落在肩头,只能看清楚半张精致的面容,对方独自一人捏着一朵橘色的小花发着呆。

女人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但是更重要的是对方握住的花中探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脑袋。

碰了碰沢田纲吉,池本玲指向前方:“你能看见那个女人手上的花吗?”

拉回注意力的沢田纲吉抬头看来过去,有些不解:“能看见,那个花有问题?”

看来他看不见,池本玲扔下纲吉向着女人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如果没有看错、是妖怪吧?或者精灵。

轰冷在医生的建议下来到作为修养地的花园,宽大的草坪和宁静的花田让她焦躁的内心得到了短暂的平和。

坐在位置上直到一朵橘色的野花掉在身旁,让她有些意外拾起柔弱的野花,花瓣只有四片颜色是橙黄的,内部的花蕊带着点粉。

看起来脆弱的花朵躺在手心之间,轰冷有些失神的伸出手触碰着花瓣。

“美丽的小姐姐~你手的花朵是象征幸运的意思哦。”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轰冷有些紧张捏住花茎,抬起头有些惊讶于对方脸上的伤口和裹得有些严实的绷带。

眼前的人看上去有些幼小的身体和毫无阴霾灿烂的笑容,轰冷却觉得有些心疼,让她联想到自己的孩子。

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复。

轰冷的回应似的池本玲更进一步,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只不过两人之间留出了一定距离,歪着头天真的看着她手上的话:“真好看啊、花园里面有这样的花朵嘛?”

从池本玲走过来的时候,花中的妖怪抖着身体一股脑的躲进花蕊中,一副视她如猛兽不敢对视的样子。

“是随着花飘落下来的,要看看吗?”轻声的说着。

“诶~可以嘛,小姐姐真好。”

轰冷有些局促将手中的花递给小女孩,多年在医院休养她已经能够从崩溃的世界里慢慢走了出来,只是她还无法面对自己的孩子和家庭,在面对陌生人也会不安,紧张的捏着衣袖垂着头。

从病房里面出来后,也只能在这个花园里面坐坐,很难得与陌生人说话和见面,偷瞄了一眼笑着举起花朵的女孩,那么漂亮的脸上伤痕占了太多,可是仍然可以笑得那样好看。

恶作剧的举高花朵,看着里面的小生物抱着花蕊快要哭了的样子:‘第二只妖怪?花妖嘛’

抱着花蕊避免掉下来,小人害怕的摇着头但是却说不出话。

伸出手指戳了戳花朵,不会说话的妖怪?

池本玲回过头:“小姐姐、我叫池本玲,怎么称呼您喃~”

“……轰冷。”有些脆弱的笑容,尽量上扬的嘴角看起来有些勉强。

这是花中的小人从花蕊中飘了出来,精致的脸上挂着心疼靠近轰冷的脸颊,用小小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她。

人类与妖怪吗,话说这个花妖不会是个男的吧,还有这个姓氏怎么有点熟悉的样子。

手中的花因为妖怪的离开,在池本玲的手上开始呈现衰败的样子,花瓣开始泛黄发皱起来。

轰冷也注意到花朵的转变,不希望这多花就这样衰败下去,伸出双手看向池本玲:“我可以吗?”

点了点头将花朵拿了过去,见轰冷有些温柔的用瘦弱的手掌慢慢合在花上,一点点冷气从她手中发出,雾白的气体从指缝见飘出,等她拿开手的时候花朵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花瓣鲜艳的不在褪色。

那个小妖怪兴奋的围着轰冷打圈圈,眼中的爱意就要渗透出来了。

我就说这个姐姐为何那么熟悉,冰系!雪女啊!白色的头发、温柔的样子都与雪女很像,欣喜的看向花朵:“冷姐姐,好厉害。”

对于池本玲的自来熟只是淡笑的没有出声,轰冷看着她脸上一条条的伤痕,与记忆中的身影有些重合,那个孩子应该会恨自己吧。

眼眶温热的泪水顺着一滴滴的落在膝盖上,眉头压低小心翼翼的想要去触碰那些伤痕,指尖还未触碰只敢停在半空,用着只有她能够听到的悔意和绝望:“很疼吧。”

花妖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焦急的想要去捧起她的眼泪,可是透明的身体只能穿过泪珠,敌视的扭过头去瞪着池本玲,一副‘你惹哭她’了。

握住轰冷的手发现对方体温有些过低,身体因为突然的情绪导致有些短暂的抽动,池本玲注视着对方的双眼,金色的双眼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为了保护重要的人,所以不会疼的……放松。”

这一句话在池本玲的嘴边像是单个的读出,在轰冷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心和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双眼失去了焦距。

!?花妖见到轰冷的样子后,生气的直接冲向池本玲,拇指大小的人涌出想要与眼前这个人同归于尽的勇气。

淡定的一挥手擦着轰冷的鼻尖而过,将花妖抓在拳掌之间仍由对方拼命挣扎,试图用牙齿逼迫自己放弃。

用指头戳了戳小花妖的脑袋:‘在乱动我就把你和小姐姐分开。’

大概检查了一下花妖,发现好像这种生物是没有性别的,可是外形看起来是个男孩子的样子。

一手拉住轰冷,池本玲对于这个跟雪女有些像的女人很有好感,只是对方的精神状态一点也不好,自己只用了一点暗示就可以催眠,等会找沢田他们问问小姐姐是什么问题。

沢田纲吉一直守在刚才的地方,见池本玲拉着白发的女性想要朝着他这边走来,那么女性的双眼没有焦点,走上前:“你催眠了她?”

“不会造成影响的,我感觉这个小姐姐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她见到我的伤口悔恨的样子,像是透过我在看其他人,避免等会她情绪崩溃我只是用了点暗示,等会我们送她回病房让她睡一觉吧。”

顺便扬起握成拳的手献宝的举高:“我还抓到一只妖怪。”

“?”在沢田看来拳中什么也没有。

垂头丧气的花妖半个身子塌下来,直接装死起来。

这个妖怪就像推翻了池本玲的认知一样,所以她找不到妖怪或者神明是他们单方面拉黑了她?这就有点过分了,学学别人地狱大度点不行嘛。

地狱中正在巡视的鬼灯打了个哈切,揉着鼻子在思考谁在说他。

已经拆掉大部分只留下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口外,相泽消太换上了正式的西装,头发梳理起来扎在脑后,留下小半截微卷的黑发散在肩上的位置。

今天他到学校后就给a班的学生做了一个选择题,是否留下池本玲。

暴走引起的反应让部分人有些沉默,可是在投票环节全班一致举手同意,小兔崽子们一个个嘴上说着。

‘怎么看都是因为他们太弱,池本同学才不得已使用力量。’

‘以前池本同学说着自己是个无个性,可能是也害怕自己暴走伤害他人,这样想怎么也不是池本的错,而是敌人们的错!’

‘被池本同学保护的我,除了感谢怎么会害怕她的力量。’

‘话说,池本真的太强了!我们班上的最强吧,能够跟欧尔麦特对拼、听着都让人打颤,不愧是他。’

……

这群家伙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啊,b班想要挖墙脚的心可以给他死心了。

呼出一口气,压抑在心中的感觉其实并没有减少,反而增加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耳边出来开门声音。

“抱歉久等了。”

是同样穿着正装的欧尔麦特,与对方一身花里胡哨的颜色相比,相泽消太黑色的一身显得非常不显肉眼,黄色条纹的西装包裹着欧尔麦特显露出他雄壮的轮廓。

到今天为止欧尔麦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健壮的身型,没有突然的干瘪下去漏气。

如果不是他还能够清楚的感觉伤口带来的负担,简直会以为自己被治愈了,身体现在的感觉更像是被人塞进了一个充电器,身体的运作全部靠着这个备用电器。

昨日由于相泽消太负伤无法完成笔录,只能今天下午到警局进行记录,同时为了保护池本玲的警局决定将这次的事件,绝大部分功劳归功于欧尔麦特,其目的是保护池本玲不被其他组织盯上。

既然两人集合了就可以出发,相泽消太低沉着说“您好,可以出发了。”

这次的车子是学校安排的公车,从警局出来后会去医院探望伤员(13号、池本玲),其中还需要观察池本玲是否完全恢复过来,需要给对方做心里疏导。

最后这个是校长要求的,完全不会做这种事情的相泽消太,想了想好像他最拿手的应该是恐吓学生吧。

靠在窗边撑着下巴为难起来,要怎么说才合适喃了,世界的英雄嘛……她对战的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喃。

在相泽消太作为职业英雄生涯中,见过黑暗的人性、扭曲的犯人,在光明之下的蛰伏的黑暗远远超过常人的想象,与黑暗做斗争的英雄们或是为了信仰,也有为了金钱和名誉的存在。

而独自一人作战的池本玲,她所追求的又是什么喃?

以一人之力守护整个世界吗?少女站在黑暗的中心,独自向前的景象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池本玲:老师你醒醒!谁保护世界了,我是收钱办事的。

你们的股票在哪里,快出来买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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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双更……也许会很爽,我想看琦玉老师出场教育池本同学,感觉自己有点变态。

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小可爱们的营养液,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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