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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真是第一次玩可以展现出来的水平?”秦屿眼睛瞪得大大的,里边盛满了对时淼说辞的怀疑。
他练了这么久才堪堪能一杆进洞,而且还不是百发百中,偶有失手的时候。见时淼第一次玩就能够达到他练了好久的效果,自然被刺激到了,喃喃道:“巧合,一定是巧合!”
喻淮也是被时淼露的这一手惊到了,倒没像秦屿这般不可置信,愣了一瞬便回过神,拿了一支新杆接着打了下一球。
头一回上手,时淼对桌球的兴趣正浓厚,没有任何犹豫再次俯下身,眼睛瞄着目标球的位置。啪的一杆,又进球了。
对围观的几人来说,喻淮不失手是常态,而时淼这个新手也没有过失误,那就是奇事了。眼见着两人越来越默契,桌上的球所剩无几,赢面已经是板上钉钉。
一声哀叹自秦屿喉间溢出,他看着时淼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负心汉,不断地碎碎念:“你是在骗我们的,对不对?其实你桌球玩得很溜啊!”
“如果这么想能够让你心里好受些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时淼放下球杆,笑得十分腼腆。
“……靠。”心里更难受了是怎么回事?
秦屿这人胜负欲挺强的,还惯爱钻牛角尖,一言不合就给喻淮挖坑,巴不得看他吃瘪。他提议喻淮与时淼交替来玩,就是想看喻淮输了后脸色难看的样子。然而现实啪啪打脸,时淼不是个猪队友,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输了桌球,他又想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瞄着时淼才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脸上漾出一抹贱兮兮的笑:“不若我们换个别的玩。”
“还有什么好玩的?”桌球体验过了,于她而言似乎没有什么难度,时淼兴致淡了些,正想换个别的玩。
将挽到手臂处的袖口慢条斯理地放下,喻淮瞧了一眼明显不怀好意的秦屿,嫌弃地把目光移开,又慢慢整理了下自己有些歪的衣领。
看了看一旁无所畏惧的喻淮,又瞧了瞧好奇盯着他的时淼,秦屿笑得高深莫测。没有立刻解答时淼的困惑,带着他们一群人去换了一身运动装,而后指着宽阔的场地饱含激情道:“生命在于运动,让我们尽情挥洒汗水,尽情奔跑吧!”
说这话的时候,秦屿一直用余光瞄着喻淮,果不其然成功看到对方黑了脸。他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喻哥啊,典型的头脑发达,四肢简单。需要动用脑力的方面他从没输过,可是却有个致命的短板,他的体力不行。这跟他不爱运动有关。
中学那会儿,男生大多精力旺盛,一到下课或者体育课就闷头往操场上冲。打篮球、踢足球,绕着操场一边跑圈一边跟傻逼一样啊啊啊嚎叫,发泄一下压力。
秦屿的中学差不多也是这样度过,除了沉迷打游戏、撩妹子,其他时候不是在揍人就是在被揍。周而复始,运动量一点也不比在操场上跑跳少。
喻淮就不一样了,他不爱动弹。课间休息就趴在桌上睡觉,体育课就找个阳光正好的角落,将校服上衣往地上一铺,拿着一本书盖在自己脸上,一躺就是一节课。
上了大学就更不爱动了,除了去必要的课堂签到,他连寝室门都不出的。这就导致每学年的体测他都过得格外艰难,就缀在尾巴上。跑个一千米下来气若游丝,脸色红得跟抹了腮红一样,险而又险地擦过合格线。
篮球喻淮也是会的,投篮很精准,就是上场不到十分钟他的体力就会告罄。因而私下里随便玩玩还行,真要按比赛要求严格来,他就是个菜鸡。
听秦屿讲解了规则,还亲身示范了一下,时淼若有所思,最后恍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在开始玩之前,还压着腿做了下拉伸。
十分钟的极限,喻淮面色如土,扶着一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水。准备上场的时淼担忧地看着他,在他眼珠子转过来的时候深深叹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直将他拍得一个趔趄:“放心吧,我帮你报仇。”
目送时淼走上战场,猝不及防瞟到秦屿朝他笑得挑衅的丑陋嘴脸,喻淮别过头,在谁都看不见的角度面容扭曲地揉着自己被拍得快要散架的半边身子,冷声嘶了两口。
过了半分钟,他重新转过身,仿佛无事发生一般,云淡风轻地继续观望场上的局面。
刚才过来收拾桌子的服务人员巧合地目睹了这场变脸,看得瞠目咋舌。在喻淮的眼刀子扫过来之前,默默低下了头,假作什么都没瞧见的样子。只是在心里小声吐槽:这该死的偶像包袱,怕不是有亿吨重!
刚才的小插曲,场上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不是不关注喻淮,实在是他们现在满脸懵逼,处于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是不是还没睡醒的绝望与心酸之中。
其中秦屿尤为突出。他此刻已经没有在抢球了,嘴巴无意识张大,直愣愣站在边角。看着篮球场中央那个小个子奔来跑去,在距离篮框几米远的位置骤然起跳。
砰的一下,球进了,篮框也被砸了一个坑出来。在光照下,篮板凹陷的弧度能够清楚地被他们看到。
咽了一口唾沫,秦屿望着不堪重负的篮板发呆。那个坑很深,差一点就能够将篮板贯穿了。这不是投掷一下或者两下造成的,是几十上百次的碰撞造就了它现在的形状。不知道时淼是怎么做到的,每回投篮都能精确往那一个点砸。
“你们怎么不动了?”又进了一个球的时淼欢呼雀跃,回头就看到大伙儿愣愣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就像在围观什么新奇的东西。她神情疑惑,招了下手:“快来玩呀。”
蔫蔫的秦屿摆手,喘了口气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撩起运动服的下摆不讲究地擦了擦脑门上挂着的汗水,双手往后撑着地:“不玩了。”
还玩什么玩啊,那颗球被你承包了吧?
体力不支的喻淮下场那会儿,秦屿还心中得意,明晃晃地嘲笑了他一番。至于小胳膊、小腿儿,一看就弱不禁风的时淼,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还想着发挥一下绅士风度,多照顾点女生。
起初他是真想放水的,然而打了不到两场,他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逐渐认了真。他以为时淼是个潜藏的篮球高手,但对方越来越兴奋后,他发现自己错了。这已经不是高手可以概括的了,这姑娘是个怪物吧。
学习能力超强,还能举一反三,达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效果。天知道他看到时淼那个小矮个学着他之前耍帅的姿势,跳起来扒着篮框扣篮,他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那么高的篮框啊,她就一只手勾着框沿,投完篮后还挂在上边,悠哉游哉地扭头跟他们挥手。秦屿看一眼就觉得心肌梗塞,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摔了腿。
后来时淼的操作令他彻底没了脾气。这姑娘将他们几个炫技耍帅的动作学了个遍,还融会贯通地解锁了更多难度极大的扣篮动作。整个篮球场就看到她奔跑的身影,抢球、旋转、起跳、进球。
秦屿眼睁睁看她玩得兴起,自己后半场连根球毛都没机会摸到。身累心更累,可一抬头看到那个被砸得凹陷的球框,他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不玩了?”时淼随手一抛,那个篮球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曲线,啪嗒一下落到了场外专门放球的地方。
这一幕映入眼中,几个累得摊在地上的小伙子一阵无言。就这投篮的精准度真不是职业球员吗?扔个球跟玩儿似的,偏偏就进了框。
“你带来的这位到底做什么的?”秦屿撑起身子,步履蹒跚地挪到喻淮身旁。看时淼闲不住,又去隔壁的健身房转悠,他才长腿一伸,勾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大大咧咧地舒展四肢:“喻哥,透露下呗。”
该不会真是个运动员?投掷铅球的?国家篮球队的杀手锏?秦屿想了多种可能,又觉得不是很像。毕竟搞体育运动的,大多还是有身高、体重要求的。就时淼那仿佛被风一吹就倒的形体,着实不像一名运动健将。
对秦屿的困惑置若罔闻,喻淮在心里哼哼。做什么的?说出来怕吓死你。莫名的,他升起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诡异自满感。
只有他晓得这个看着瘦弱,其实可以一拳一个秦屿的女孩儿是个小精怪。桃花精啊,他养着的。
“喻、喻哥。”
被打断思绪的喻淮眉间微皱,刚刚勾起一个弧度的唇角平了下去。他瞥了眼嘴巴张得能够塞下一个鸡蛋的秦屿,不耐烦问:“又怎么了?”
再次咽了咽口水,秦屿回望着他喻哥的神色十分复杂。良久,感叹道:“真的勇士敢于直面飞舞的拳头。喻哥,我敬你是个勇士。”
妈呀,他喻哥居然喜欢金刚芭比这款的。秦屿夸张地瞄了下喻淮并不强壮的身板,心想时淼一个小拳拳捶胸口,他喻哥不得原地去世?
被秦屿那古怪的眼神看得眉头拧了个疙瘩,喻淮本想问他是不是皮痒。秦屿做了个将嘴巴拉链拉上的动作,又指了指他的身后。
顺着手指的方向,喻淮扭头。通过敞开的大门,他可以看到隔壁健身房的情形。这会儿只有寥寥几个人正在做简单的拉伸,时淼就像个误入其中的异类,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啊。喻淮无语,心想秦屿果真是欠抽了。正想着怎么收拾秦屿一顿,好让自己高兴一下时,喻淮忽地虎躯一震,默然将头转了回来。
他看到时淼拍了拍挂着的几个沙袋,轻飘飘伸出拳头砸了下。那沙袋就那么破了个洞,里边的沙子、刨花、锯末一点一点地漏了出来。
“呀,怎么破了?”
隔了扇门,时淼疑惑的声音都传了过来,钻到喻淮的耳朵里。他吸了口气,回想着自己有没有做过让时淼不高兴的事。
应该,没有吧?喻淮不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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