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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总,这可真巧,在这儿也能遇见。”见喻淮径直走过去了,时莺连忙将人叫住。
乔琰是这家休闲会所的常客,时不时就会邀请她一起来,因而时莺对这儿也算熟悉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喻淮,因为她不知道这家休闲会所的老板已经换了。
今天她也是跟着乔琰一起来的,包厢里除了他们两人,还有即将开拍的一部电影的投资商与制作人。
这部电影的导演是一个专业拍摄商业大片的,每年春节档都会拍摄一部贺岁影片,每次票房都稳定在前三,大多数时候是排在第一的。也就去年撞上了《刀锋》,没能打过。
都听到《刀锋2》要拍的消息了,大概率还是在春节档上。有的电影避其锋芒,或早点或晚些再上映。这部电影的导演偏就不信邪,硬要挤在春节档一起上。多少惊艳的电影第一部拍得不错,越往后的系列就越拉胯,导演不信《刀锋》是个例外。
这次他想找些有实力、肯吃苦的演员来主演自己这部即将开拍的电影,想与《刀锋》再硬杠一次。导演是想走制作精良路线的,可惜终究敌不过资本的选择。他认可的演员有实力,但名气没那么大,投资商们不干,个个都要塞人进来。
时莺就是打算走投资商的路子,拿下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不是时莺有多看好这部电影,实在是近来都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剧本出现。
而这个导演的电影纵然没那么亮眼,但拍摄技巧与后期剪辑都还是良心的。再加上这种热血题材与燃爆的特效有一定的受众,不怕没人买账。
这是时莺手头能够抓到的最好的机会了。自从周凝爆红,又接到国外名导的邀约参与电影的拍摄后,圈子里的风向逐渐变了。
三金影后的头衔也没能让时莺高周凝一头,反而处处被她压制。长期合作的一个大牌子的化妆品官方更是在合约期到了后,转头去找了周凝做代言人。这让时莺认识到,周凝是真的红起来了。再不是她一两句话就能够打压的。
时莺讨厌周凝,也嫌恶时淼,这两人都是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若不是她们,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说好听点是来谈合作的,说直白点她就是来陪投资商喝酒的。
导演不中意她做女主,换成以前时莺早就走人了,哪里需要低声下气来跟投资商谈?可如今的情形容不得她不低头,她是真的需要这个角色。说现实一点,她要赚钱的。
别看明星片酬拿得多,除去了纳税的那部分,剩下的用来买品牌衣服、鞋子、化妆品、首饰,保养皮肤也要花费不少钱。这一套用下来,能够存在银行卡里的就不多了。
何况时莺花钱没有节制,什么东西都是指着最好的买,赚再多的钱都不够花的。成名后更是飘了,非高端的代言她不接,非名导的作品她不演,非女主的戏她不考虑,如此下来可供挑选的太少。
又想赚钱又要咖位有保障,可不得适当的低头么?于是时莺今天才会跑这一趟。这投资商本来是想扶自己的小情人上位的,但碍于乔琰的情面也没有一口回绝,就提出与时莺见面,大家坐下来慢慢谈。
至于怎么谈?酒桌上谈呗。时莺被灌了不少酒,觉得脑子有点晕晕沉沉的,就借着去洗手间的理由出来透下风。不曾想这么巧,看见了喻淮。
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时莺露出一个风情的笑,她踩着高跟鞋身姿袅袅地靠近喻淮。到了三四步远的位置,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喻淮弯了腰捂嘴:“呕。”
“……喻总?”时莺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脚下一动又见喻淮干呕了几下,最后一阵风似的掠过她身边,往卫生间去了。
时莺这下连假笑都维持不住了。在叫住喻淮的时候,她设想过对方可能会有的无数种反应,可就是没料到这一种。喻淮他,吐了。
见着她这么一个大美女,居然吐了??时莺脸色都黑了,也没心思管喻淮是被自己身上的酒味醺吐的,还是本来就不舒服。她只感觉从未有过的丢脸。
再怎么心大,时莺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很在意自己外貌的女人。她无法接受有男人看着自己的这张脸吐的,这会让她觉得喻淮是在恶心自己,到了一看到她就想吐的程度。
自觉难堪,时莺再没脸跟过去。连风都不吹了,转身回了酒味弥漫的包厢。而喻淮撑着墙壁终于吐了出来,一下就觉得舒坦了。
抠嗓子眼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舒服,这下可算是把酒吐出来了,他该找秦屿那狗东西算账了。那家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敢把饮料换成酒捉弄他。
喻淮没有真的打人,他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秦屿灌了两瓶白的进去。味道不烈,度数却高,秦屿两瓶酒下肚没多久就醉了,瞧着屋子里的人都有重影。
他还是认识喻淮的,一把抱了他喻哥的大腿,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同时嘴里还在碎碎念,把包厢里的人都看懵了。
认识这么久,他们哪里见过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屿哭啊?这阵仗还是头一回见,一个个的赶忙拿了手机出来录像的录像、拍照的拍照,跟观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似的。
保存了好几张秦屿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的照片后,周凝哈哈大笑,凑到他跟前支起耳朵,听他在碎碎念什么。
哪知秦屿瞧了她一眼,松开了喻淮的大腿,一下子扑到她怀里,把脑袋往她胸口使劲埋。一边埋一边哭,嚎声闻者落泪见者伤心:“你不要跟那个詹姆森在一起,嗝,他就是个花心滥情的。”
解脱了的喻淮赶紧离了秦屿几步远,而被抱得死紧的周凝推也推不开,眼见着秦屿的眼泪跟鼻涕都要擦在自己衣服上,周凝花容失色,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将秦屿直接拍晕了。
成功解救了自己的定制款衣服,周凝长舒一口气。又见秦屿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她脸上讪讪的:“我也没用多大的劲儿啊,他自己不中用,不能怪我。”
“……”一屋子的人沉默片刻后,纷纷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就是当代女明星嘛,一巴掌拍晕一个醉鬼?爱了爱了。
至于秦屿的反常行为,大家也只当没看见,当他是在发酒疯。还是时淼悄悄拉了周凝到一边,小声问她詹姆森是谁。
“就是国外一个演员,在剧组的时候我们搭过戏。拍摄结束后,他向我表达过好感,不过我拒绝了。后面也没怎么联系过,也不晓得秦屿是怎么知道的。”周凝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想到秦屿刚才使劲往她胸口蹭,她就忍不住一阵脸红,同时还有点咬牙切齿。
原来这家伙喝醉了是这副狗德性。看他熟练埋胸的动作,不知道往多少女孩子的胸口埋过,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看周凝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时淼默默地同情了秦屿一秒钟。以前她就觉得这两人之间怪怪的,谈了恋爱开窍后,她越发感觉秦屿是喜欢周凝的。而周凝,对秦屿好像也有那么点意思。可两人谁也不肯先捅破窗户纸,看得时淼都为他俩着急。
不过周凝的事业还在上升期,可能暂时没有那方面的打算。时淼也不好贸然去做什么,就试着道:“兴许秦屿一直都在关注你,只是你不知道?”
“关注我?呵呵。”周凝没多说什么,拖长的尾音已经说明了一切。
时淼默然,再次在心里为秦屿点了根蜡。
大家依旧玩得兴起,而晕过去的秦屿如同死狗一样被喻淮拽到一边的沙发上,大长腿委屈地缩着,垂在地上的手指还不小心被周凝踩了一脚,连续疼了十多天。
人的悲欢并不相同,可倒霉的人也不只秦屿一个。第二天在酒店客房醒来的时莺大惊失色,下意识发出了尖叫声。
昨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到最后就断片了。直到睡过去之前,她都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因为她身边是乔琰,而乔琰爱慕她。
乔琰这人是出了名的绅士,从不强迫别人,也不会趁人之危。她很放心把自己交给乔琰,想着乔琰会送她回家。可是没想到她一睁眼看到的是陌生的环境,自己身上不着寸缕,皮肤上红紫的痕迹提醒着她昨晚有多激烈。
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在穿裤子,听见她的尖叫声眉头登时拧了起来,面色不悦道:“叫什么叫?搞得跟我强迫你一样。”
时莺认出这人是昨晚的投资商,纂着被子将胸前遮住,抖着声音质问:“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要报警!”
投资商慢悠悠扣着上衣的扣子,闻言不屑地嗤笑:“你都出来陪酒了,还会不清楚接下来的流程?昨晚那么主动,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报警?喏,你报一个我看看。”
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手机,时莺还是没敢报警。她当然不会报警,不仅不会报警,还要将今天发生的事彻底烂在肚子里。否则,她也没什么星途可言了。
说报警,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这才乖嘛。”投资商将自己的手机捡回来,看都没看抱着被子发呆的时莺一眼,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放心,你也不会白做,女主的角色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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