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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言面不改色。

他当然知道刘二成自己印象不好,两人关系与普通同窗比起来都要差,但是李少言知道京城人人都以权利为重,如果有人知道他与刘二成是同窗,两人走动几次,此后行事都会方便许多。

李少言说尽好话,刘二成瞧着他,无声地笑了。

“你心中所想我都清楚,朝堂之上比你阴险百倍之人都有,李少言,本官没有空闲与你在此闲扯,你且走吧。”

刘二成做官几年自有他的气度,李少言原本还想再说几句,可分明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气,也不敢再留,转身便走了。

他刚到门口便让等着自己的小厮去散布消息。

“只说我与刘大人数年同窗,手足情深,时时上门走动......”

“走动你的头!”身后杨夫人下了马车就直接朝李少言头上扇去!

她气急败坏:“我为你辛苦布局,你却如此不成气候!那刘大人岂是你招惹的了十分?他都不需要动手,只怕你就要遭殃!”

李少言并不信,他自认为跟刘二成也认识那么多年了,刘二成还能真的这般厉害?

杨夫人也不废话,指着他骂起来:“你就是个孽种!当年就不该让你出生!你被那贱人养了十几年,还真的成了废物!罢了我也不愿再为你浪费心血,你且速速带着你娘子离开京城,从此莫要再来找我!”

李少言也不敢忤逆,心中却是恼怒的很。

他来京城之中什么都还没有捞到,这便就要走了?

苗氏也是万分地不甘心,不愿意离开京城,可如今还有什么法子?

两人在屋子里难受了半日,心中愤恨,由不得又起了歪点子。

岁月不饶人,胡莺莺早起对着镜子叹气,纵使自己注重保养,可总觉得皮肤不如从前那般细滑。

刘二成原本等着去看书,这会儿倒是停下来安慰她:“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好看。”

胡莺莺顿了下:“当真?”

“自然是真。”

女人皱眉:“那你是因为我好看才娶了我?”

女人呀,就是这么无理取闹,刘二成哑然失笑:“是不是你心里不清楚?”

胡莺莺回头一想记起来自己最开始可是个女胖子,不由得也笑了。

但偶尔她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京城层出不穷的青嫩小姑娘,若是自己老了,刘二成当真能不喜欢那些年轻姑娘吗?

要知道多少姑娘巴不得往这些大人身上扑,尤其是刘二成这样正值风华绝代之时。

胡莺莺原以为会有人直接往刘二成身边送女人,却没有想到,有人没有那般做,倒是打起了她的主意。

那一日是去御史冯大人府上做客,冯夫人喝了两杯酒,便有些糊涂了。

她笑吟吟看着胡莺莺:“听闻刘夫人不喜夫君纳妾,刘大人身侧竟连一个女人也没有,这样着实有些过了,旁的大人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笑话刘大人是个妻管严么?我看刘夫人娇柔可人,必定不是那善妒之人,我有个妹妹,那可是我亲妹妹,一向敬重刘大人,刘夫人若是不嫌弃便领回去伺候刘大人如何?”

胡莺莺没说话,崔氏在旁心里打鼓,其他人也都跟看笑话似的。

谁人不知道那刘大人疼爱妻子啊?

但身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刘侍郎这般年轻有为之人,后院实在不该只有一个正妻。

男人多辛苦,在朝堂斡旋,回家之后正妻少不得打点家中事物,若没个红颜知己伺候,当真是可怜。

何况像胡莺莺这样身娇体弱之人,目前也就生了两个孩子,还只有一个儿子,她若真是个合格的妻子,也该主动为自己相公纳妾了。

再说了,冯府在京城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若是胡莺莺肯接纳冯夫人的妹妹,那便就是为自家夫君的仕途添砖加瓦。

胡莺莺不用想也知道旁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不外乎说她善妒,专横,狭隘。

这个时代,不纳妾反倒是可以被人嘲笑的了。

胡莺莺微微思索,便笑道:“冯夫人真是客气,听闻冯大人养的那扬州姑娘姿色颇佳,伺候人分外有本事,冯夫人若是真有心,不如帮着打听一番冯大人还有没有认识的扬州姑娘,给我家相公也介绍一个。”

冯富人酒醒了一半,这才知道自己男人在歪头养了女人,而她竟不知道!

一桌妇人也是都有些惊讶,冯夫人颜面尽失,也没心思招待了,没一会就称头痛退席,实际上则是让人去调查冯大人的外室去了。

胡莺莺与崔氏一道离开冯府,崔氏不由得羡慕:“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真好,也不用看旁人脸色,我在妻妾方面真是吃尽了亏。”

崔氏如今虽然保住了正妻的位置,名下也有不少钱财,但与周大人关系一般,只是搭伙过日子罢了,因此很是羡慕。

胡莺莺摁了摁太阳穴,只觉得脑子疼。

“我真是想不通了,我相公不纳妾,与他们何干?”

崔氏忙安慰她一番,两人又路过茶楼进去喝了一碗茶。

吃了茶,她俩又结伴去买胭脂,崔氏拿起来一盒做工精致的胭脂递给她:“你瞧,这是新出的,贵的厉害,但是真好看呀!”

胡莺莺顺手接过来笑道:“你还没钱买胭脂?若是真没,窝买来送你。”

话音才落,忽然一伙人冲了进来,到处去找什么,那些人凶神恶煞,胡莺莺与崔氏都吓了一跳,赶紧出了胭脂水粉的铺子,分别上了自家的马车。

京城虽说是皇权重地,但意欲图谋不轨之人也是众多,偶尔遇见□□,最好的便是赶紧地逃了。

胡莺莺才上了马车,便低头吩咐:“豌豆,速速回府,外头太乱了不能久留,豌豆还没来得及上车,忽然就被一股子力气拽了出去,接着一个人跳上车夫的位置,一甩鞭子,马儿嘶吼一声沿着大街就往前冲去。

而胡莺莺随着马车往前奔去的力量,被晃得在马车里都坐不稳,她心惊极了,冲着车外大喊:“是谁!”

没人回答,只有马的嘶吼,马车疯狂前进以及周边路过行人的喊声。

那车飞得太快,胡莺莺不住地摔跤,脑袋都撞得要晕了。

她心中百转千回,努力克制住自己,冲着外头大喊:“到底是谁!我乃朝廷命管刘侍郎之妻,你且放我下来我不与你计较!若是你需要帮助,我也会尽力而为!”

没有人回答她,心里的恐慌越来越深刻,到最后竟然都成了在想自己的后事。

马车早已冲破城门到了城外,她听着声音这人似乎还砍死了城门口的守卫。

太可怕了,胡莺莺想到自己也许下一秒就要死了,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不能死的,相公需要她,糕糕和豆哥儿也需要她。

尤其是糕糕,这几日开始认字了,老是闹脾气,每晚都要做娘的抱在怀里哄哄才行的!

若是他们没了娘,该多伤心啊!

胡莺莺眼睛里都是泪,奋力地往前爬去,却被那人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摁回了车厢里。

她摔了一跤,疼的几乎动不了。

但胡莺莺没有放弃,她一次次往前爬,甚至猛的抓住那人的胳膊咬了一口。

“放我出去!”

她几乎拼命拼红了眼,终于在一处荒郊野岭,那人停了马车。

胡莺莺听着外头没了动静,忐忑地往马车外爬去,则才看见那人忽然倒在了地上,胡子拉碴看不清楚整张脸的长相,但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右手上是被她咬伤的痕迹。

他看上去很惨,胡莺莺想趁着他这般虚弱的时候逃走,却被他忽然用锁链锁住了脚。

草地上,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笑了一下。

“救我。”

那锁链胡莺莺自然打不开,跟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锁在一起,她走动都艰难,如今之计只有先把他救活。

胡莺莺蹲下来看了看他的伤,拿出来帕子,克制住害怕的情绪,给他用他腰侧上水壶里的水清洗了下,又给他包扎好伤口。

忽然,她瞧见脚边恰好有清热解毒得药草,赶紧薅了捻碎给他敷上。

这男人满身粉霜,看着像是受了很多苦,胡莺莺也不怕了,她下意识觉得这人应当也不是坏人。

胡莺莺见他嘴皮干裂,又用他的水壶给他喂了些水,便只能坐在旁边等他苏醒了。

还好,小半个时辰过去,男人伤口的血止住了,也清醒了过来。

入眼是一张娇美的面庞,瞧着很是熟悉,郎元迟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胡莺莺问:“你醒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了?”

郎元迟喉咙动了下,说道:“我只是随手抓了个人抢了辆车,要你来照顾我,没曾想,抓的是你.....”

想来她那个软包相公的确是有几分出息的,竟然带她来了京城。

郎元迟见她根本认不出来自己,想到几年前她跟自己说过的话,不觉有些好笑。

曾经就是她,笑话他只是仰仗家里权势,可如今的郎元迟却也被逼无奈上了战场。

这边罢了,郎家被人陷害,满门英烈成了满门反贼,他悄悄入京是为了向皇上禀明真相,却还是被人追杀,差一点就送命。

“我不是坏人,我有我的苦衷,强行留你照顾我,是我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将来我能有回身之地,必定对你重谢。”

胡莺莺虽然很不想待在这破地方,但郎元迟却在苦苦哀求。

“你若是不信我大可向你道明真相。”

他把西南之战尽数道出,其实胡莺莺也从刘二成嘴里听说了这事,刘二成是不信郎大将军反叛的,但此事被人密谋的十分周详,竟无一丝破绽。

胡莺莺思考一番答道:“我会尽力帮你,但我能做的不多。”

她能做的不外乎把身上的银子都给了郎元迟,再替他找了一户几句话养伤,而她独自架了马车回城。

这对郎元迟来说已经非常好了,胡莺莺临行之际,他只差跪地磕头。

胡莺莺是下午被人从城里掳走的,一直到第二天都没有消息。

这事儿当时在街上谁人不知?

“刘夫人貌美如花,这般被掳去也是凶多吉少,就算侥幸捡了条命回来也该自尽保全颜面。”

“是呀,否则刘大人怎么丢得起这人呢?”

刘二成并不知道外界如何在说,他一夜没睡,自打知道胡莺莺没了踪影,便吩咐下人照顾好家,他带人沿着那条街去搜,一个人也不放过,一点一点地问。

可追踪到城外,却断了痕迹,茫茫大地去哪里找呢?

一模一样的野草地,一模一样的天空,他的莺莺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刘二成坐在马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旁边的人一度认为他们大人好像也不是很在意夫人。

可只有他知道,他后悔了。

他后悔没有抓住那个机会坐上尚书之位,否则今日定然可以动用兵力来找莺莺。

刘二成深吸一口气:“查马车的车褶!一点一点地查!”

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一行人查了一夜,又到第二日上午,夏氏等人在家里也快要急死了。

刘二成在城外等到了胡莺莺,她独自驾着马车回来了。

他的女人风尘仆仆,衣衫凌乱头发散着驾着马车回来了。

刘二成的心突突地跳,他知道男人的劣根性,知道这世上的险恶,知道胡莺莺能够回来已经是万幸可他还是忍不住地发抖。

还好,在胡莺莺赶到她面前之前,他平静下来了。

胡莺莺眼含热泪,刘二成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没事了,回家了。”

刘二成抱着她坐在马车里,用干净的毛巾给她擦脸,看着她面颊以及手背上的伤痕,闻着她身上那种陌生的气息,他知道,她肯定是跟人接触过。

她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刘二成的心都在滴血。

胡莺莺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掳走,定然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她赶紧看着刘二成解释:“我这次......”

可谁知道刘二成低头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浅浅得一下吻,继而是无比温柔的安抚。

“我都明白你不必说出来,莺莺,忘了那些让你害怕的事。”

胡莺莺见他如此,也更安心了,靠在刘二成怀里闭上眼开始休息。

刘二成低头忽然就瞥见了她腰上一枚玉佩,那是一枚无比陌生的玉佩,他几乎热血冲上脑袋,未及细想摘下那玉佩便扔出了马车之外。

马车颠簸,胡莺莺也未曾察觉出什么。

到家之后其他人自然欢欣鼓舞,糕糕哭着抱住她娘就是不愿松手,还是刘梅花来劝:“糕姐儿乖,你娘还要去洗漱一番,你先松手。”

胡莺莺原以为夏氏以及刘梅花都会问问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可却见他们都不曾提,想着也许是刘二成嘱咐过,便也干脆不提了。

她觉得自己所救那人身上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不方便说,但在刘二成那里却并不想隐瞒。

可胡莺莺觉得真是奇怪,她好几次想跟刘二成说起来那件事,都被他巧妙地避开了。

这也就算了,回来之后刘二成似乎有些魔怔了一番,抓着她非常大力地行房,那架势简直是要把自己送到她身体里再也不要分开。

胡莺莺只以为是这次事件惊吓到了刘二成,也没多想。

可夏氏这几日却偷偷哭了好几场。

刘梅花无法,只得私下劝解:“娘,外人如今都在议论我嫂子被贼人掳去侵犯了,合该自尽保全颜面,可唯有咱们知道,她对于咱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只要能活着,其他的也不算什么了!娘您就别难受了!”

夏氏还是忍不住落泪:“是,当初就是想着,你嫂子能活着,娘愿意出家还愿去!可现在外头的流言实在是太过伤人,娘一出门便见人指指点点,将来糕姐儿豆哥儿势必也要被人笑话,你哥在朝堂之上更不知道被人追杀说成什么样子了。我可怜你哥嫂,恨那个土匪怎么便生就欺负了你嫂子!”

夏氏越想越难受,哭的止不住。

刘梅花也不会劝人,只能跟着落泪。

忽然,门被人打开了,刘二成站在门口,声音寂然。

“莺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娘何必自取烦恼?”

夏氏一愣,硬是忍住眼泪点头:“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刘二成没再说话,转身走了没几步就又听到了有俩下人在说话。

“夫人回来时衣衫不整,定然是被人欺负了,大人是喜欢夫人,可如今夫人不洁了,大人肯定心有芥蒂。”

“哎,夫人要是真的爱惜大人,真不该回来......都过夜了,满京城谁人不在笑话......”

俩人正大抒己见,刘二成声音响了起来:“夫人怎么了?”

这声音虽然平淡,但却叫二人浑身发麻,赶紧跪下求饶。

“管家,发卖出去。”刘二成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下午。

自此,府里再也没人提胡莺莺被掳走一事。

可刘二成堵不住外头的嘴,尤其是朝堂之上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有人拦住他阴阳怪气赞他气量大,刘二成则带着寡淡的笑意平静地看着对方。

“徐大人错了,下官气量并非宽广,比如徐大人上个月从苏州带回来的三千两银子,下官就全部告诉了皇上。”

徐大人脸色一变,那三千两银子是他去苏州搜刮的好处,怎么就被刘二成知道了?

其他人见徐大人笑话刘二成得了这么个下场,也不敢再说什么。

只是,总有胆子大的人,比如夏春儿。

她借着去看望夏氏的由头,见着了胡莺莺。

“嫂子近日不出门,可曾听说过外头的传言?”

胡莺莺不喜欢这个夏春儿,便态度冷冷的:“不曾。”

她确实有阴影,回来之后好一阵子没有出门过了。

夏春儿捂嘴吃吃一笑:“嫂子,那我告诉你,他们都说你......”

她还没说完呢,刘梅花走过来直接甩了她一个巴掌。

“春儿,真是不好意思,你脸上一只苍蝇,我帮你打掉了哦。”

夏春儿气急败坏:“你!刘梅花你敢打我!”

刘梅花转转手腕:“我打苍蝇呀,苍蝇不该打吗?”

夏春儿自知占不到长风,也没心情奚落胡莺莺了,气冲冲地走了。

便生她走后,刘二成也知道了此事,他如今最恨的便是有人欺负胡莺莺。

没几日,夏春儿的相公便以她生的是个女孩儿为由撵走了她。

夏春儿原本就是做妾的,现在被撵走了也没法子,去刘府哭了半天,夏氏只松口让她去乡下帮助看一看刘家买的田,夏春儿无法,只得去了。

原以为到了乡下自己作为刘二成的表妹,也可以吃香喝辣吆五喝六,却不知道刘家早已安排好了管事的人,她去了也是打杂,只是能吃好饭罢了!

夏春儿后悔莫及,想到刘二成那般护妻,自己这回是又撞枪口上了!

因为刘二成护妻护得厉害,京中倒是真的没人再提那件事了,胡莺莺消除了阴影之后也愿意出去走动了,顶多有人敢私下地议论,但谁也不敢迎面去提半个字。

原本日子可以平静下来了,胡莺莺却听到了个消息。

郎家一案平反,皇上着人调查此事,得知郎家是被人构陷,实则是朝廷的功臣。

郎家战功赫赫,满门英烈,如今只剩了郎元迟母子。

皇上赐了郎元迟“明光将军”,郎家旧坻依旧给他,另外赏赐数不清的珠宝美女,为郎元迟开设盛大的庆功宴,百官同贺。

那日刘二成也去了,远远地看着那位神气活现的大将军,身材高大,充满力量,铠甲英气逼人,威风凛凛,夺人心魄。

旁人都在艳羡郎元迟如今地位,可刘二成却一眼瞧见了他腰上的玉佩。

他心里一惊,面上项目也没表现出来。

那玉佩与胡莺莺腰上曾经出现的那一枚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就这般巧合吗?

刘二成喝醉了,他鲜少会醉,这一晚却醉的一塌糊涂,被送回刘府,胡莺莺心疼的厉害。

几个人一道把刘二成弄到床上,胡莺莺让下人出去,自己独自给刘二成擦擦身子。

他忽然睁开眼,疲惫地看着她。

“莺莺。”

“嗯?”胡莺莺打湿毛巾,给他擦擦脸,擦擦手。

刘二成抱住她不许她动。

“我好爱你,你知道吗?”

胡莺莺见他醉得不成样子,却说这样的话忍不住笑:“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刘二成心中苦涩至极:“旁人再如何笑我,也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只要你活着就好,哪怕哪一日.....”

他声音太低,胡莺莺都没听清楚,而刘二成已经睡着了。

第二日他起来之后似乎完全忘记了昨日的事情,胡莺莺便也没有再提。

一大早糕糕吃着早饭又慢腾腾的,她不爱读书,每日早上都是这个样子。

胡莺莺觉得奇怪:“你爹读书那么刻苦,怎么你就没学到一点啊?”

糕糕看她:“许是糕糕更像娘亲。”

胡莺莺有些尴尬,糕糕不爱读书的劲儿似乎是更像自己,那边刘二成咳嗽一声:“糕糕,你娘亲聪慧过人,过目不忘,你若真像她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糕糕羞愧地低头,匆匆吃了饭赶紧走了。

胡莺莺摇头:“糕糕不爱读书,这一点倒真是像我,若是豆豆也像我可怎么是好?”

她还希望孩子们跟二成一样好学呢。

还是夏氏笑道:“我与你爹也都不爱学习,不也生了个二成?这有的事情也是强求不来的,顺其自然吧!”

这样一说确实是这样,夏氏与刘德忠可都不识字!

而且一样的爹妈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不一样的,比如刘大成刘小成跟刘二成比起来就完全不同。

吃了饭,刘二成便让胡莺莺打扮一番,今日要去贝亲王府参加喜宴,贝亲王的儿子大婚,排面很足,胡莺莺也得去。

胡莺莺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戴一支翡翠兰花簪子,衣衫选的也是柔柔的浅粉色,远远看着若一团清浅彩霞,甜蜜温柔,透着股子水蜜桃的滋味。

贝亲王府热闹非凡,刘二成带着胡莺莺一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实在是他二人生的姿容超群,站在一起更是养眼。

当然,也不乏一些无聊之人在心里暗暗地说些无聊之话,比如说胡莺莺曾经被掳之事。

今日来宾颇多,刘二成得去与男人们一处喝酒,胡莺莺便同崔氏一起去新房看新人。

新房内热闹得很,挤得水泄不通,这日子喜庆,人听到里头欢腾的声音也忍不住跟着笑。

崔氏叹:“这婚事当真是隆重,当初我成亲也算是大排面了,也比不上这些呢。莺莺,你成亲之时是怎样的啊?”

胡莺莺在乡下成亲,那时候她胖得要命,刘二成又是个傻子,其实他们的婚事在旁人看起来只怕都是个笑话。

崔氏说完就后悔了,自己是京城土生土长的大家闺秀,胡莺莺自小长在乡下定然没有多大排面,是她鲁莽了。

她刚想转移话题,胡莺莺却笑了。

“我与我家相公成亲之时简陋得很,那时候家穷,没法子大办,但我很开心。”

她真的很开心,可以嫁给一直喜欢的人。

崔氏见她眉眼之中的喜悦是真,更羡慕起来。

“走,咱们进去讨喜糖吃!沾沾喜气!”崔氏积极的很,胡莺莺倒是不爱往前挤,就站一旁笑盈盈地看。

她才看了一会,就见一个眼生的丫鬟来喊自己。

“夫人,您请那边过去一趟,大人找您呢。”

吵吵嚷嚷的,胡莺莺没听清,以为刘二成找自己,便赶紧去了,沿着回廊走了几圈却看见前面的亭子里站了个人,那人一身月白色长袍,潇洒自如,转过脸时可以看得清他长相十分脱俗,眉目俊朗至极,简直可以称为角色。

胡莺莺睁大眼,她记得这个人,曾经在老家的县城赏菊大会见过。

“我来给你谢礼了。”郎元迟眸中是浓厚笑意,他走到她面前。

胡莺莺再听到这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那日所救之人竟然是郎元迟!

“你......”胡莺莺越发觉得我不妥,她快速丢下一句话就想走。

“你不要再与我见面,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她走的飞快,郎元迟的笑不见了。

而远处的桥上,刘二成与几个年轻男人站在一起,大家都有些沉默。

有人咳嗽一声:“咱们原是出来醒酒的,无意间看到这些,其实也不是什么,寻常两人说话罢了......”

可那是避开了其他所有人,到一处小亭子里私会,这难道不是红杏出墙吗?

刘二成声音淡然:“我娘子如何,我比谁都更清楚,各位若是得闲,不若多为皇上分忧,至于刘某的家事,便不劳烦各位操心了。”

有人慨叹这刘二成简直就是傻子,也有人心疼他摊上了这样一位水性杨花的女子,偏生爱得那么深刻,怎么都不忍心放弃。

刘二成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这事儿,他原想就这样烂在肚子里吧,却没料到郎元迟来找他了。

来到了他办公之处,自顾自坐在了椅子上。

自小生在富贵窝,成人之后又随父征战过沙场,这样的人天生就比旁人高贵。

郎元迟懒散地坐在那里:“刘大人这般聪明的一个人,想必也知道我是谁了。这么说吧,郎某在三年前菊花大会上便对她一见倾心,此番偶遇更是情根深种。我们灵肉合一,若能得刘大人成全,也必定是一双佳偶,不知道刘大人......”

他一字一句宛如刀子,刘二成满脑子只有他说的四个字“灵肉合一”。

刘二成缓缓地走过去,郎元迟并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样子像是来讨要一方还不错的砚台。

“刘大人若是愿意,我保刘大人三年尚书,你知道的,我郎家根基深厚......”

郎元迟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自己胸口,明晃晃的一把刀扎在那里,不是致命的地方,但也非常危险。

他完全没有料到刘二成会给他这一刀。

因为这一刀伤的不仅仅是他,更是刘二成的仕途。

郎元迟重伤,皇上大怒,得知竟是刘二成所为,火速着人把刘二成带到了跟前。

“竟是为了个女人!朕的两个臣子,为了个女子互相残杀!”

皇上愤怒不已,刘二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良久,皇上问:“你想怎样?啊?刘爱卿!你辛苦读书二十多载,一时冲动葬送一切,当真值得?”

刘二成抬起头:“皇上,您若是也曾爱一个人,也会如此。”

皇上没说话,半晌还是无法平静,挥手说道:“朕可以饶恕你!但此事必须解决!男人哪里有只娶一个女人的?朕给你找两个绝顶美女,好好治治你这专情的毛病!省的你往后再为情所困!”

原本刘二成以为皇上只是气话,却不想皇上真的命人把他关了起来,派了两个姿色绝佳的女子陪他喝酒逗乐,这屋子里一本书也没有,只有酒菜。

那两个女子极尽娇媚之色,穿着暴露,雪白胸脯,纤长玉腿,若是换了旁人早已忍不住上手。

可刘二成目光空洞,仿佛什么也瞧不见。

皇上关了他一天一夜,却愣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最终只得把他放了。

“你是要把朕气死!这次也就罢了,若还有下次便拿你自己的命来抵!”

刘二成叩头谢恩,回去之后只说是宫中有事耽搁,夏氏便放心了。

可回到卧房,胡莺莺说也一把抓住了他。

“你.....为什么要对郎元迟动刀子?”

刘二成身子一僵,好艰难地才控制住自己:“没什么,就是想动刀子便动了,你不喜欢我这样做?”

胡莺莺有些着急:“你怎么可以动刀子?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下次连累了你自己.....”

刘二成深邃的目光投向他:“为什么不能动刀子?你很了解他吗?”

胡莺莺心疼又担心:“他是郎将军之后,现在又被封为明光将军,你怎么能跟他说起冲突?万一......”

刘二成的声音非常地冰冷:“你不用再说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另外,你也不用让我知道,你有多了解这个姓郎的,你是我刘某的妻子,是我孩子的娘,知道吗?”

胡莺莺很不理解刘二成突如其来的怒气,追着他说道:“我怎么可以不说?你是文人,动用武力哪里比得过他?若是受伤怎么办?更何况郎家家大业大,还有免死金牌,我们何必去以卵击石呢?”

刘二成自嘲地笑了,他从未这般生气,一把捏住胡莺莺的下巴。

“所以呢?乖乖把你送出去吗?他郎元迟家大业大,你愿意去吗?胡莺莺,你是我的人啊……你还记得吗?你是我的!”

他对着胡莺莺疯狂地吻了起来,宛如暴风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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