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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嬷嬷的话,让蕊儿猛地把手一缩,白着脸摇头。
“奴婢……奴婢……不是……”
她想解释,却说不出她为何在窗户外面,解释窗户上的痕迹。
乾隆因为蕊儿有异,坐回了原位。
他虽急着要去看九阿哥,但和嘉这里可能有情况,也不能说走就走。
看蕊儿如此心虚,他沉着脸没耐心的开口。
“结结巴巴说不清楚,必有猫腻,让人搜了身,拖出去打一顿。”
搜身,挨板子?蕊儿抖着唇看向白答应。
白答应努力的维持面上的镇定,心里却对蕊儿恼的很,让她做点事,如此不中用,竟让人拿住了。
要搜身,她倒是不怕的。只要蕊儿管住自己的嘴。
蕊儿不想挨板子,这个天挨板子多遭罪啊,她略微歉意的看了白答应一眼。
这一眼,白答应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蕊儿在齐嬷嬷来搜身的时候,躲了一下,没等齐嬷嬷再靠近,主动把东西拿了出来,猛地磕头。
“皇上饶命,奴婢只是奉命行事,是我们主儿吩咐奴婢这么做的,皇上饶命。”
白答应拿出的是一包月季花花粉,齐嬷嬷打开一看,不明所以。
颖儿瞧着是一包花粉,皱眉问道:
“白答应让你做什么?这东西有什么用?”
蕊儿抖着唇解释道:
“这花粉单独是没什么用的,但是若与其他东西合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混合在一起?颖儿看向白答应,又想起那个被太医检查过没什么问题的香囊。
“你跑去和嘉屋子外面,是……因为那个香囊?”颖儿面色很不好,咬着牙问道。
蕊儿点头。
“对,奴婢劝过主儿不要这么做,但是主儿不听,说一定要为怡嫔娘娘报仇。”
白答应听到蕊儿的话,蒙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蕊儿已经交代了不少,她面色苍白错愕地看着蕊儿。
“你胡说,什么香囊,什么花粉,我没有让你做什么,你为何要胡言乱语?”
白答应说着就要去扑过去撕蕊儿的嘴。
乾隆沉着脸,给了一旁刘嬷嬷一个眼神。
刘嬷嬷扯住了白答应,塔娜跟着去帮忙,刘嬷嬷甚至用帕子堵住了白答应的嘴。
蕊儿看着主子要扑过来,吓得躲了一下,看她被制住,咽了咽口水看着主子接着道:
“奴婢没有胡说,主儿您恨颖嫔娘娘,更恨公主。您说婉嫔娘娘揭发了怡嫔娘娘,让怡嫔娘娘被问罪。您说公主完好无损为何怡嫔娘娘要赔命,您想让公主死,让颖嫔娘娘和公主死,您送了个香囊给颖嫔娘娘,您又在香囊夹层里绣了一种太医不容易查到的密药,这种平时放着没事,但是遇酒见效,若配上活血的东西,效果更烈,长时间接触下来,会使人体弱,扰人心智,然后不治而亡。”
“这花粉乃月季花粉,有活血的效用,是您吩咐奴婢洒在公主的窗台里边,神不知鬼不觉,旁人发觉这花粉也不会多想,因为单独放在一起是没其他效用的。”
乾隆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桌上的菜品锅子闻震而起,那锅子倾斜,里面滚烫的鲜汤险些洒在身上。
皇贵妃离皇上最近,那一声震动惊了她一下,转眼看去,惊呼。
“皇上小心。”
皇贵妃身后伺候的奴才赶紧上前去端那快要倒下来的小锅子。
令妃,舒妃,婉嫔也是吓了一跳,纷纷起身关心皇上,是否那滚热的汤有洒在龙体上。
乾隆摆了摆手,黑着脸看向被捂着嘴的白答应。
“好样的,朕这宫里当真是好样的,来人,传太医过来。”
颖儿也被那声音下了一跳,但她离得远,站在齐嬷嬷身边,和蕊儿靠近。
也只是投过去一道担心的眼神。
随后冷着脸吩咐闻声而来的吉娜,让她去拿了和嘉的香囊出来,再把那个一直守着的香囊也带出来。
启祥宫那边传太医,九阿哥可是皇上的幼子,才几个月大,自然重视,一连请了几个,福喜在半路上碰见了传太医的吴书来,说明来来意。
孩子吐奶,奶娘可能有问题,吴书来不仅请了两个精通幼儿太医,还请了两个日常把脉的太医,福喜便很快领着太医回了钟粹宫。
那月季花粉和那香囊太医反复检查过,发觉没有问题。
“皇上,臣反复检查过,这香囊和花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一时间蕊儿,白答应,令妃,雪薇,甚至知道白答应预备对付颖嫔的皇贵妃皆有些错愕。
颖儿让刘嬷嬷松了白答应的嘴,白答应看见转机,暗道这太医可能是查不出来什么。
这太医可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太医,其他人也未必查的出什么来,打算咬紧牙不承认。
“对,本来就没有问题,嫔妾一片心意,岂会是那歹毒之人,是嫔妾身边的这贱婢不知听了谁的言语诬陷嫔妾,请皇上给嫔妾做主。”
白答应说完,委屈的挣脱刘嬷嬷和塔娜的束缚,猛地跪在离皇上不远的地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令妃睨了一眼雪薇,眼神含冰。
雪薇轻轻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
皇贵妃本来在看到蕊儿被扯进来的时候,就有些不悦。
她已经让人去嘱咐过白答应了,没想到白答应如此不听话,竟然还是动手闹事。
也没想到那蕊儿竟然咬了白答应,让她警惕。
这白答应身边的人竟然背主,如此不可信,那她会不会知道这东西的出处?
皇贵妃看向白答应和蕊儿的眼神,都带了些狠意。
白答应本就不是个谨慎之人,有一就有二,那她必然是留不得这样的人再为她做事了。
所以,皇贵妃皱眉。
“这蕊儿既然说了这东西的作用,必然是有关联的,皇上不若再请两位太医来瞧瞧,到底事关公主的安危,万不可马虎。”
白答应听皇贵妃说再请太医,以为是她对那药有信心,是经得起查的。
何况,那药沾了酒已经化了,只怕也很难找得到来仔细研究,她心里更有底了。
“对对对,皇上可再请太医来瞧瞧,嫔妾可受不得冤屈。”
白答应有了底气,说话腰杆儿都挺直了不少。
颖儿心里对白答应是恼的,这人真毒,她竟然想要她们的命。
颖儿知道白答应可能想对付自己和婉嫔。
她和婉嫔亲近,所以她送了个香囊给自己。
颖儿故意给了和嘉,没想到她竟然也想要和嘉的命?
什么叫和嘉没事,怡嫔却抵命?
没人及时救和嘉,和嘉哪里还有命。
听到白答应竟然自信的叫传太医,颖儿本来愤怒的脸突然笑了。
她虽然笑着,眼里却不带任何情绪。
“白答应亲自来钟粹宫,和往日的自己向臣妾正式道歉,送了臣妾一个香囊,臣妾当时觉得她既然诚心道歉,应该不会要害臣妾和和嘉的才是。”
白答应听到颖嫔此话,猛地点头道:
“对,以嫔妾的性子,嫔妾若是恨颖嫔姐姐和公主,岂会来钟粹宫道歉送香囊?定是有人想害公主和颖嫔姐姐,嫁祸给嫔妾。”
颖儿轻呲一声,话口一转。
“只是,臣妾带着和嘉万事都得谨慎,虽然相信白答应是诚心的,还是让人绣了个和白答应送的香囊差不多花色的香囊,想着白答应既然道歉了,我总得给她表个态相信她,如此既能让白答应安心,自个儿用着也放心。”
“太医再瞧瞧这个香囊,这香囊里可有害人的东西。”
颖儿从见手里拿过那只一直放着的香囊,递到太医手里。
太医接过,反复看了看,让人拿了剪刀过来。
瞧太医拆了那香囊,果真里有东西,颖儿眼里发寒,在场的人被这一反转都是惊了一下。
白答应本来有了底气,面色好了许多,这会儿看着又出来一个香囊,不可置信的看着颖嫔。
令妃双拳藏在袖笼里,紧了又紧。
她还想着予颖嫔恩惠,没想到颖嫔如此谨慎。
如此她做的倒反而不好说出来了,白白便宜了颖嫔去了个敌人。
那东西绣在花色上有硬度,藏在里面很难让人摸出来,太医嗅了嗅,再闻了闻那月季花粉。
太医一脸惊骇,猛地跪在地上,惶恐道:
“皇上……这东西害人呐……沾在香囊上是洗不掉的,和那花粉再接触,时间一久害人性命啊。”
颖儿冷眼看着白答应,厉身喝道:
“刚才听到蕊儿说香囊里夹了东西,没想到真的有害人的东西,白答应,你这心思未免太歹毒了一些?你不仅要害本宫吗,还要害和嘉,是谁给你的胆子?”
白答应白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颖嫔,反咬一口道:
“不,这不是嫔妾的香囊,刚才那个才是。嫔妾知道了,是颖嫔想还嫔妾,故意做了个一模一样的香囊陷害嫔妾,你怕嫔妾会报复你,所以先下手为强,不喜以公主为引。”
颖儿哼了一声,一手拿着一个香囊。
“一模一样?白答应你这眼神可不好,和嘉那个香囊可和你的香囊不一样,那是本宫院里的人绣的,只是花色相通,其他的走针收线可是不相同的。本宫虽不懂什么针线,但是也知道每个人绣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何况初夏的绣活儿皇上也是见过的,让皇上看一看便知道本宫有没有陷害你。”
颖儿忍者踹白答应的冲动,路过她身边把香囊递到皇上面前。
乾隆看了一眼,点头沉声道:
“不错,只是花色相通,其他的并不相同,这针法确实是出自初夏之手。”
初夏的荷包颖嫔装了助眠的东西送了一个给他,他是见过的,不会看错。
白答应猛地摇头,不愿意承认。
“不……不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事晚了点,还没时间修,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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