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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陆离蹲在兰皎面前,目露关切,“火器乃六扇门试炼终极杀器,从试炼密室开启以来,从未有人战胜过它,你倒是给我眼界了。你的灵力怎会如此强大?”

兰皎将玉鱼串好重新挂回脖子,说:“神仙庇佑我。”

“……别故弄玄虚。”

“真的啊,信我。”

我信你个鬼!

陆离心道:我又不向你偷师,至于藏着掖着吗?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当我是陌生人防备着。

陆离不再追问,让人去清点兰皎毁坏的密室损失。

兰皎诧异道:“陆兄,这是何意?难道师叔公会让我赔偿?”

陆离双手抱胸,态度倨傲,声音冷淡:“损坏公物,照价赔偿。”

看陆离前后判若两人的样子,兰皎知他生气了,抿了抿唇,套近乎:“陆兄,你乃江湖豪杰,生性不羁,胸怀宽广。我是山野小民,格局狭小,冒犯之处,多多海涵好吗?”

“你为何防我?”陆离斜乜着眼问。

“我没防你啊,”兰皎挠头,“适才与那火凤凰对战,我的灵力只够化出一只雪虎,后面那神龙的确不是我的功能驾驭。”

“那神龙从何而来?”

兰皎抚胸,掌心下的玉鱼还暖暖的温度。陆兄,抱歉,接下来的是不得已的谎言。

“我太贰门的镇派之宝——玉琉璃。师父说玉琉璃是我派师祖九夷真人传下的,面凝聚着九夷真人的灵炁,若持者遇到危险,便能逢凶化吉。”

陆离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兰皎解释一下,他当即便释怀了:“还真是神仙庇佑。”

“你觉得我师祖是神仙?”兰皎脸上浮现出笑意。

世人要么畏惧虞渊,要么恶感虞渊,除了自己和师叔公在公开场合替虞渊说过,再无人声援他。不过世人被幻象蒙蔽双眼,虞渊又心灰意冷携棺自闭,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老,不能全怪世人站队沸语。

陆离能认同虞渊这对兰皎来说是意外的惊喜,因为刚认识陆离时,他对仙修的不作为很反。或许他的改观是师叔公潜移默化。

陆离说:“九夷真人有功于世,虽铸成大错,但不能因此埋没他的功绩。人非圣贤,便是圣贤也难保证一生清白。”

“从传说可以推测九夷真人出世至今该有千载了,岁月悠悠,一个凡人在修行路上要保持清透心境不被外物所惑,没有超凡的定和磐石般的信念万万做不到。便是这点,我愿称其为神仙。”

“九夷真人为何入魔不得而知,但细细思量便可知他情非得已。已是半仙之体,即将脱离凡尘,紧要关头堕落入魔,我作为听众都为他扼腕叹息,这或许是他成仙路上必经的大劫。”

说到此处,陆离悠长一叹:“况且民间流传的神故事中,天帝诸神皆私欲,世人又如何能站在道德高地去苛求一个凡间修行者六根无尘,永远做济世明光。”

兰皎和陆离接触得少,从未听他评述过别人。他谦称自己学识少,不懂弯弯绕绕,其实也一颗玲珑心。

兰皎忍住去搭陆离肩膀的手,向他靠拢了些,问道:“陆兄,师叔公是不是经常向你提起我师祖?”

“没有。”陆离摇头道,“我知他与九夷真人有血缘,向他问起他才说,而且一言带过从不多言。我想他可能是为了避嫌。”

兰皎纳闷:“什么嫌可避?他在茶马镇当众承认与我师祖同宗,而且这件事天下无人不知吧?。”

“那是他急了,顾不得许多。”身边皇城司和六扇门的人来来往往,搬石修补密室,陆离说,“我们先回王府,边走边说。”

兰皎和陆离一人骑着一匹骏马,慢步朝皇城走去。

途中,兰皎了解到皇室和修仙界复杂微妙的关系。

当年虞渊创立太乙门时,大虞王朝的领土并不大,东南皆邻国,北面靠海,西面倚山,在位的皇帝膝下无子,便将皇位传给了虞汐的父亲。

大虞王朝的皇室成员基因优秀都是天寿,虞汐的父亲登基时已六十高龄,在位六十年,一百二十岁才驾崩。

皇帝垂老但十尚武,年轻时经常带军与邻国干仗,一生戎马,心怀兼并邻国统一天下的壮志。后如愿,但战争残酷,一寸山河一寸血,赢得天下却赤地千里,饿殍遍野,百废待兴。

在西面险峻山隘中修魔的龙傲天喜闻乐见,死得人越多,他获得的煞气就越多。百姓重建家园,龙傲天为收集死尸淬炼亡灵,四处扰民。各种官府无法查办的离奇案宗的奏本像雪片一样沉积在皇帝的御案。

皇帝能如何?皇帝也绝望!神鬼之事非常人能及,人间至尊也无能为。泊来的佛家不管降魔之事,说专业不对口,爱莫能助,还非常好心地向皇帝隆重推荐新成立的修仙派——太乙门。

皇帝岂不知自家天下多了一个仙门。虞渊出世那日,天降祥瑞,连日阴沉幽暗的天空出现绚丽霞光,燕云山祥云汇聚,仙鹤引路,百鸟朝圣,阵仗之大空前绝后。

百姓报官,官员又报,不过半日千里之外的皇城已知晓这一盛况。

皇帝是虞渊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虞渊入山时他还没出生,虽从未见过这位皇兄,但虞渊山修仙的事他从小听到大。

要说皇族薄情确实不假,深山老林危机四伏,成年人尚且不敢独自进入,更别说垂髫小童,虞渊的渣皇爹将他丢在山林里,不派卫队守护,任其自生自灭。而一众皇子公主也当没这个兄弟,无一人担心其安危。

弹丸之国无风无浪时对虞渊弃若敝屣,腥风血雨引来妖魔作祟时又要请虞渊帮忙,皇帝犹豫再三,不知该不该做这种厚颜无耻的行为。

但妖魔乱世,百姓不堪其扰,大臣频繁疏请皇帝做出抉择。皇帝终是腆着老脸,亲自上燕云山恭请自己的皇兄出山镇魔。

皇帝山时一路忐忑,怕虞渊拒绝,自己的龙颜没地儿搁。便是虞渊拒绝,皇帝也只能道一句打扰,而无法用身份去强迫他。毕竟皇室欠虞渊良多。

当龙姿霞韵,一袭白衣的虞渊从莲池边的九曲回廊缓缓走来时,皇帝难以置信这位谪仙般的飘逸男子是自己的皇兄。三百多岁的人竟如玉质少年般温雅端方。

池水倒映着皇帝被岁月蹉跎的耄耋容颜,虞渊来到皇帝面前,皇帝仍低头看着池水种的自己兀自出神。

虞渊朝皇帝行道教礼,礼却绝对生疏。

一句“皇兄”在皇帝口中辗转欲吐,终是咽下喉咙,道了句“九夷仙尊”。

一场生疏又尴尬地交谈就此启。

皇帝说十句话,虞渊说几个字。皇帝斑白的鬓角缓缓沁出一层薄汗。

当皇帝道出此次的来由,虞渊说除魔卫道乃仙门职责,便是圣驾不来,太乙门亦责无旁贷。

自己担心是多余的,皇帝长舒一口气,说那就劳仙尊了,此次下山仙尊便宿在皇宫吧。

听到这,虞渊疏淡的神色微微一凛,但转瞬即逝。

虞渊说圣上的好意微民心领,皇族宝地闲人不可僭越。

皇帝掩在长袖里的手微微握紧,面对百万敌军都能侃侃而谈的人,现在连两个字都说不出来。

虞渊离开时,皇帝将心一横,喊了声“皇兄”。虞渊顿步,却未回头。

后,仙门出动,与龙傲天带领的魔族连番对战,魔修不敌仙修像老鼠一样四处逃窜,几度崩盘。

黑云压顶的天终于拨云见日,百姓们对仙门驱魔交口称赞,甚至有民谣开始流传:遥望黑云蔽月,乱世阴风拂面,燕云仙士伏魔,救民于水火,仙道将升,王道将没(mo)。

民谣流传广,传播快。皇帝身边的近臣以维护皇权之由挑拨离间,皇帝垂暮耳根子软,一颗龙心逐渐玻璃化。

皇帝知道虞渊没有踏足皇宫的心,但百姓服他,皇权受到仙门的冲击,令皇帝寝食难安。

过河拆桥这事皇室没少干,魔族销声匿迹后,皇帝为了保全皇室面子,终是下旨明褒暗贬,让仙门好好在山里悟道修行,不要过多插手凡尘之事,并派禁军严守各条山路。

仙门没从皇室那里得到荣光,反而受到行动限制,那些为剿魔族不遗余,甚至耗费大半生修为负伤卧床的仙修深不忿,抹着辛酸泪求虞渊为仙门讨个公道。

虞渊对此表示,争名非仙修所为,除魔乃仙门本分。他请天子撤退禁军,还山林清静。

之后虞渊补全修仙十书,用精神粮食抚慰弟子们受伤的心。

事虽了了,但仙门与皇室之间多了一道无形的鸿沟。虞渊是人不是仙,皇室一而再地利用他,终于令虞渊对皇室失望至极。

皇权更替,新皇登基想修复崩坏的礼乐制度,再次请仙门出山,为天下诵三经道法。

这次新皇连虞渊的面都没见到,无论是新皇亲临还是派使团上山恭请,虞渊始终处于闭关状态。

新皇没办法,只有另请高明。那时修仙盛行,仙门众多,大多数仙门不想与皇室来往,但总有异类。

解释这么多,一句话挽总:是人就有弱点,弱点又容易被人利用。

无论普通人、仙修或者魔修,未达到至高境界,终是肉.体凡心。虞汐对虞渊乃至太贰门的爱仅代表他个人,若不是爱得深沉,他绝不摆出皇家威仪来震慑那些谓的修仙名门。

兰皎听完古早之事,才知修仙界与皇室之间有这么多隐晦的故事,不怪戊戌子清高不受皇帝赠匾,换着自己恐怕冷脸拂袖而去。

陆离之前也这么想,若仙门不给皇室面子,那场惊喜真的变成惊吓。

两人聊得专心,不知不觉到了护城河边。

暮色四合,城墙垂挂的灯笼已经点亮,点点烛光倒映在河水中,与粼粼波光交相辉映。

两人正欲马过桥,隐约听到阵阵乐声,护城河西岸出现一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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