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一个病人（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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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一把按住起身要跑的“卢修·佩里”，然后抓起他右耳后的那块起来的“皮”撕了下去。

果不其然，这后面隐藏着另一幅面孔，莉莉丝定睛一看，是父亲收养的大儿子，迪克·格雷森，“你有病呀！”

这一刻莉莉丝崩溃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描述，她把从迪克脸上揪下来的“假面”扔到一旁，欲哭无泪的说道：“让我捋捋，你个倒霉催的易容成和我约会的小哥，然后替他跟我约会，结果半道又要跑路，你搞什么呢？”

“我……”迪克张嘴要解释。

“我什么我？大哥！我差点□□你知道吗？”莉莉丝小声抽泣了两下。

“□□？！”迪克不敢置信的看向莉莉丝，难不成这是他妈妈或者爸爸出轨的产物？应该不是他妈妈，毕竟在他的印象中他是妈妈一手带大的，所以这位莉莉丝小姐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还好刚刚他把持住了！

“哦，也不算是，毕竟我的父亲只是你的养父，可这并不能成为你扮成我约会对象的理由！”莉莉丝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what？”迪克也站了起身，和莉莉丝做着同款抓头发姿势，并且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是布鲁斯的女儿？开玩笑吗？”

“玩笑你个大头鬼！还有！称呼长辈要有礼貌！”莉莉丝呵斥道。

迪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布鲁斯并没有在意我对他的称呼，而且你也没有叫我哥哥不是吗？”

“ok，哥哥，迪克哥哥，满意了吗？哦，我的天，我竟然有一个扮成我约会对象还差点和我上/床的哥哥！不过你为什么办成我的约会对象？父亲让你来调查我的？”莉莉丝问道。

“不，不是。还有你先别叫父亲，毕竟这还没得到证实。”迪克微微冷静了下来，对莉莉丝说道。

布鲁斯确实在外顶着花花公子的名头，但是据迪克在管家阿福那探听来的消息，布鲁斯应该是个禁欲系，所以他不太相信布鲁斯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在一切情况不明朗前，他觉得还是别让这位莉莉丝小姐顶着布鲁斯女儿的名头，来败坏布鲁斯的名声。

虽然布鲁斯好像并没有什么好名声。

莉莉丝呵呵一笑，“证实？所以你要去父亲头上揪下来几根头发，然后和我的头发一起送去做亲子鉴定？那不知道你要怎么瞒过父亲？”

“额，这些事情我们可以之后再讨论，不如我先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代替‘卢修·佩里’来和你约会吧。”迪克确实也没想好如何瞒过布鲁斯，然后给莉莉丝和他做亲子鉴定，或者说迪克根本没想瞒布鲁斯。

“太好了，我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你知道我为了来哥谭，能近距离接触布鲁斯，然后找机会认亲这件事忙了多久吗？事实上我从十六岁来到米国就开始计划，整整九年！我才找到机会来到哥谭！”

“为了能快一点搬到哥谭，然后接触到父亲，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一点空闲都没有！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酣畅淋漓的做一次/爱了，本以为今天能来个痛快，这可好嘛！我的约会对象突然变成了我的哥哥！”

“你知道一头欲/求不满的龙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吗？”

莉莉丝咬牙切齿的吼道。

迪克：“信息量有点太大，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你给我点接收信息的时间。”

“ok。”莉莉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十六岁来到米国时就知道布鲁斯是你的父亲，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来找他相认呢？”迪克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莉莉丝冷笑了一声，“你想我怎么说？嗨，第一次见面，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你素未谋面的亲生女儿。也许你不知道我，因为当初是我妈妈迷/奸了你，然后生下了我，我今天找你是为了让你认下我，一个没有你养子优秀，并且是一个女人犯罪后的产物？”

“哦，迷/奸？”迪克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词汇。

莉莉丝又是一声冷笑，“没错，迷/奸！我的母亲迷/奸/了我的父亲，然后生下了我！一个比私生子更不堪的存在！奸/生子！所以你让我有什么脸面直接去和父亲相认？”

“我希望自己变得很优秀后再和父亲进行接触，然后让他欣赏我，生出希望我是他的女儿的那种心情，然后我就能顺理成章的和他相认了，为了这件事，我努力了九年！整整九年！”

迪克看着眼前已经忍不住小声哭出来的姑娘，不由得上前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慰道：“别难过，事实上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布鲁斯不会在意这些的，他收养了三个养子，所以绝对会认下你的，他喜欢孩子。”

“你会喜欢一个被人迷/奸后的产物吗？”莉莉丝问完这句话后，抹了把脸，原本脸上漂亮的妆容有些花掉了，她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哥哥，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但是我有些忍不住，非常抱歉！”

“你也不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很多人了，有人模棱两可，有人很坚定的说不喜欢，还有一个家伙和我辩论了三个小时，他会不会被迷/奸这件事！”

“所以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就算因为种种原因可能接受，但事实上，没人会喜欢的！”

“不如我们别再考虑这件事了，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来着，你说你是，龙？就是那种带着翅膀的大蜥蜴？抱歉，我不是侮辱龙，只是觉得这样形容会比较具体。”迪克小心翼翼地说道。

莉莉丝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大蜥蜴！他们根本不能称之为龙好吗？至少在我们种花家是这样的！我是种花家的龙，行云布雨的那种！”

“顺便说一下，我也不是真正的龙，只能算是半龙半人，我的原型和传说中的人鱼很像，不过下半身是龙尾。这也是我不直接和父亲相认的另一个原因，谁会接受自己曾经和一条长达千米的巨龙生下一头非人非龙的怪物？而且他这个父亲还在这一龙一龙人的食谱上！”

“你吃人？！”迪克皱着眉问道。

“不，龙属吃人是数万年前的事情了，在签了各个种族之间的‘和平条约’之后，人类以及很多智慧生物都从龙属的食谱上剔除了，不过我们的传承记忆里倒是还把人类写在食谱上。”莉莉丝耸了耸肩说道，“但请放心，吃了人的龙属就变成孽龙了，会被天道拿雷劈的。”

“哦，那就好。”迪克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你能把尾巴变出来让我看看吗？我还没见过龙呢。”

莉莉丝看了一眼自己名义上的大哥，并没有拒绝，反正今天晚上的约会也凉了，那不如就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好了，于是变回了原型。

事实上莉莉丝目前一共有两种形态，原型和龙形，平时的人类形态都是用法术伪装的。

迪克看着眼前娇小可人的姑娘瞬间变成了半人半龙形态，脸上浮现出了一些鳞片，双手上的指甲变得又长又锋利，头上长出了两只小犄角，下半身变成了长长的尾巴，他不由得提出了一个疑问：“所以你要究竟要怎么约会？”

“额，不要误会，我只是比较好奇，你是有人类和现在这样的两种形态吗？还是，额，还是其他之类的？”

迪克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虽然还没有完全确定莉莉丝真的是布鲁斯的女儿，但是迪克已经基本确定眼前这个姑娘没有说谎。所以对于自己下意识问出的这个问题，他觉得有种诡异的罪恶感。

“不，我只有原型和龙型两种形态，这个是原型。至于约会，我有伪装术，原理就不和你说了，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将自己伪装的和人类一模一样就好了。”莉莉丝接着问道，“话说，我原本的约会对象究竟去哪了？”

“额，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他，他……”迪克有些犹豫该不该跟莉莉丝说，虽然他看得出来莉莉丝应该不是普通的姑娘，但是这件事情可能会带出其他的事情，比如说他和布鲁斯的身份之类的。

莉莉丝一眼就看出了迪克的顾虑，于是说道：“如果这件事和你的超级英雄身份有关的话，你可以直接说了，因为你们的马甲早被我扒的一干二净了。”

“……那你还真是很厉害。”迪克也是没想到自己的小马甲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了，“事实上这位卢修·佩里先生卷入了一起走私案件，然后被谋杀了，我伪装成他的身份是想找到线索调查。”

“哦，这个约会对象彻底没了？那但愿明天的那位警卫二号会合我的胃口。”莉莉丝拖着尾巴爬上了床。

“明天还有？”迪克震惊的说道，“莉莉丝，我希望你以后能仔细考虑一下再和人，和人约会，我知道现在年轻人都很开放，但是你不可以跟他们一样，这不安全，而且，这非常不安全!”

“道理我都懂，不过你只比我大四岁，为什么要用一种大我四十岁长辈的口吻来教育我？”莉莉丝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