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一个病人（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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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安置了数十种可识别攻击类符咒和防护阵法后，莉莉丝才放心的回到客厅，地上小丑之前弄得一堆“垃圾”还在。

“我就应该先让小丑把地上这堆东西舔干净再说！”莉莉丝揉了揉太阳穴，喃喃自语道。

大概是因为酒神因子的关系，小丑体内引爆了如此大威力的炸弹，他的肉身也只是炸的四分五裂，成了碎肉，肉末，而不是被炸成灰烬。

小丑新的身体是较大的一部分炸开的碎肉聚到一起，然后再重新长成的。剩下的肉末也聚拢成了一块一块的肉，不过小丑新身体长成了之后就不再聚合了。

原本莉莉丝以为“橘胖子”会把这堆肉给吃了，结果她没想到这种在化学试剂种腌过，满是硫磺味的肉连“橘胖子”都嫌弃！也不知道老师吃不吃？

想到这，莉莉丝施了个法术收起这堆人体组织，然后又捏了个法术把客厅中小丑制造的其他垃圾聚成了一个球，漂浮在半空中。

莉莉丝控制着“垃圾球”飘到“橘胖子”的身边，然后说道：“小橘，张嘴吃饭了！”

原本趴在猫爬架上假寐的“橘胖子”抬眼看了眼“垃圾球”，又看了眼脸上带着“不容拒绝”表情的莉莉丝，默默的张开了嘴，伸出触手将“垃圾球”拽进口中。

反正它们噬元兽什么都能吃，虽然它这些年在地球养的有点“娇气”，但它没来地球前什么没吃过？这么一点点垃圾，吃就吃了！而且这堆垃圾外面还有一种非常纯净且特殊的能量，跟眼前这个女人散发着同样诱人的气息，所以它吃下去绝对不亏！

见“橘胖子”把“垃圾球”吃掉了，莉莉丝奖励给它一听可乐，然后带着“小丑牌肉”进了“胃空间”中。

“不是说给我一天时间吗？怎么现在才来？论文我已经写好了，给。”汉尼拔将几页纸递给莉莉丝。

莉莉丝略微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发，说道：“不好意思，我都忘了这个事了。”昨天遇到沙姆小哥后，莉莉丝满脑袋都是party和沙姆小哥的身子，那还记得“胃空间”里的老腊肉了~

莉莉丝笑嘻嘻的拿过汉尼拔写得论文，翻看了一遍后。莉莉丝看向汉尼拔的目光明显变了，变得越发锐利。

汉尼拔表面上是老老实实的按照莉莉丝说的，背下了中小学生守则，写了千字论文，但是论文里写得，跟莉莉丝想要的完全不一样。汉尼拔将中小学生守则里的内容给通篇批判了一顿，足足写了三千多字。

“老师，您写得可不是我想要的。”莉莉丝面无表情的看着汉尼拔说道。

汉尼拔包含恶意的笑了笑，说道：“你可没说你想要什么，所以老师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而且你要的不是我的心得体会吗？这就是呀！”

“老师，您知道我不仅能让您妹妹减刑，还能让她加刑吗？”莉莉丝咧嘴笑了笑说道。

汉尼拔对莉莉丝怒目而视，然后哈哈大笑一声，信誓旦旦的说道：“小莉莉丝，你太心软了，你会对小猫小狗伸出援手，你会捐款给贫困人士，你是不会为了一己之力让无辜之人受苦的！”

莉莉丝歪头看向汉尼拔，说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或者说，我什么时候给您这种错觉了？我会干没有利益可图的事情吗？”

“人类之所以不忍看到其他人类或者动物受苦受难，是因为同理心！可老师您为什么会认为我这条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龙会对在我食谱中的东西有同理心呢？别看玩笑了！”

“我不在意您信不信，我只会告诉您的妹妹，她是因为您才加重刑罚的~您猜，她因为您受了这么多年的刑，如今又因为您加了刑，她会不会恨您入骨呢？”

莉莉丝越说，脸越发凑近汉尼拔的脸，说道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两人的脸都要贴到一起去了。

“……我会写你想要的论文。”汉尼拔撂下这句话后便扭过头去。

莉莉丝退回原来的位置，温和的笑了笑，说道：“您可千万别觉得我卑鄙无耻，这都是您教我的。抓住病人的心里薄弱点，然后由薄弱点开始展开种种治疗。我如今大概是出师了吧！”

汉尼拔没有理会莉莉丝，莉莉丝也没有自说自话的尴尬，而是将小丑的肉肉从储物戒中取出，递给汉尼拔，说道：“老师您还是先别生气了，吃点东西吧！这是我专门为您找来的‘高级’血食，您吃了好变年轻些，这张老脸太丑了，我不喜欢~”

汉尼拔瞥了一眼小丑的肉肉，冷哼一声说道：“我就算是老死也不吃这种恶心且劣质的食物。”

莉莉丝瘪了瘪嘴，委屈地说道：“老师您这样可是对不起我的一片心意，这可是哥谭之王mr.j的肉！您知道为了得到这肉我冒了多大的风险吗？为了让您能饱餐一顿，我说不定会被mr.j所追杀，被整个哥谭黑道通缉！”

“我这般豁出去才给您弄来的肉，您却嗤之以鼻，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莉莉丝说着两行清泪便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汉尼拔冷笑一声，扭过身去不看莉莉丝。

莉莉丝讨了个无趣，便也不装了，拽过汉尼拔的头发说道：“老师您既然不给面子，那我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张嘴，啊！”

莉莉丝定住汉尼拔，然后一只手掐开他的嘴，另一只手往他嘴里怼小丑的肉。还一边怼，一边说道：“我呀，有点想看看老师您体内的长生因子和酒神因子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反应，所以委屈您了啊~”

被定住的汉尼拔绝望的看着莉莉丝把一堆“臭肉”喂到自己的嘴里，恨不得一死了之。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求长生，如果他不长生，他现在也不会活着，如果他现在死了，他也不会当莉莉丝的老师，如果他不当莉莉丝的老师，他也就不用吃“臭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