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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筑基了。”

这是云尧道君见到阮卿说的第一句话。他没有去问对方和洛宁道君的交谈,只是静静伫立在殿外,双目幽幽若寒星打量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小徒弟。

每个人都有秘密,只要不违背道义,互相尊重即可。

“是的,道,师尊”

小徒弟十分擅长揣摩师尊心思,在对方生人勿进的脸色下,即使只有眉头微微触动,她也立刻咽下道君话语,迅速改口。

“很好。”云尧道君听着回答,眼底流露出一丝满意,他点了点头,不等对方继续回答,便自顾自开口,“你需要的东西玉京峰都有,到时自取即可,不必向我请示。”

“多谢师尊。”

“嗯。”

“我既收你为徒,必将全力教导。”

“多谢师尊。”

“嗯。”

在几个简单的问答后,双方都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云尧道君本就喜静,一天到晚待在玉京峰修炼,除去兄长,与他人更是甚少往来,突然间收了个徒弟,除去不适应之外还有点茫然无措。

阮卿则单纯处于你说一句我回一句,礼数上挑不出任何问题的反应,毕竟她对对方的了解还停留在某些似真非真的传言上。

并且这会儿还靠自己证实了其中一条,原来真的会有不是冰灵根的人站在那里周围温度就会降低,让人升起想加衣服的欲望。

面对面跟这种岁寒冰雪气势近距离接触的少女决定先行告退。

“师尊,弟子一些旧物还留在重光峰,恐怕要花些时间整理。”

“去吧。”

云尧道君清冷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他沉默将手背在身后,注视着天上离自己越离越远的小黑点,面容波澜不惊,叫人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许久……原地才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兄长骗人,养徒弟一点都不简单。

肤如冷玉的青年背着光,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那双原本夹杂着风雪的眸光,紧抿的薄唇更是平添了一丝无辜委屈。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本只有手掌大小的册子,望着上面洋洋洒洒的几个大字面露思索。

养徒弟须知。

入目第一条:主动沟通,善于交流,让徒弟从生活方方面面感受到师父无私的爱。

完全不想·一点也不擅长云尧道君:“……”好麻烦

兄长给的书,他可以让兄长去跟徒弟交流吗?

*****

对于阮卿而言,收拾旧物什么的都是托词,见师兄才是主要目的。因此,当遥遥望见峰前熟悉的身影时,几乎是下意识,她的笑容便灿烂至极挂在脸上。

“师兄!!!”少女用力挥着手,兴高采烈朝对方冲去,结果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脚下的剑顿时不稳起来,一晃一晃,原本笔直的飞行方向也随之变得歪歪扭扭起来。

整个人更是感觉下一刻便要从高空掉落。

即使阮卿“拼命”保持平衡,也于是无补,她在离地还有五六米的时候轻呼一声,掉了下来。紧接着便落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温暖怀抱。

“卿卿,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南离温润嗓音下是肉眼可见的焦急,他紧紧注视着怀中似乎被吓坏了的苍白脸颊,关切问道。

听见声音,阮卿薄如蝉翼的睫毛微微晃动了几下,这才小心翼翼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师兄。”她的声音留有几分颤音,仿佛还在后怕。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你学会御剑才多久,就敢干这样的事!”见怀中人确实没事,南离才松了一口气,板起脸教训道。

“这不是有师兄在吗?”阮卿可怜巴巴瑟缩在对方胸膛前,弱弱开口,猫一般的杏眼深处满是依赖。

鼻尖处萦绕的清冷檀香使得她重新亲昵蹭了蹭,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喉咙处更是发出几声软糯的嘟囔,“再说我们修真,从这点高度掉下来,不会有事的,师兄就是太小心了,我之前可是从。”

南离:“你之前?”原本稍稍软下的心顿时一跳,他将还赖在怀里软绵绵不愿起身的小姑娘提溜起来,盯着那双骨碌骨碌转个不停的明亮眼睛,微笑道。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师妹的关心还是太少了。

“咳。”阮卿听着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和善话语,表情微僵,这次她绝对是无辜的,从悬崖往下跳再用剑接住什么的刺激行为那是前世的阮卿,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现在的自己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只不过想跟师兄撒娇罢了。

所以,小姑娘乖巧站好,迅速将无辜的大眼睛眨了又眨,用丝毫听不出心虚的语气作出回复,“我之前可是从一米升到三米,师兄,我学会御剑还没有多久呢,而且,我的御剑水平师兄不可能不清楚啊。”

她抱着师兄的手臂甜甜一笑。

“就是因为清楚我才担心你出事。”南离看着对方耍无赖的撒娇行为,感觉再多的怒气都要烟消云散,更何况他本来就没生气,只是想吓唬一下面前这个危险意识半点都没有的臭丫头。

真是的,都多大人了,还不让他省心。

想是这样想,可他的唇角仍忍不住微微弯起,带有薄茧的手轻轻落在对方头上,揉了揉,温声道,“下次不可如此莽撞,若是真受伤了怎么办。”

“有师兄在,我不会受伤。”

“若是我不在了呢?”

“若是你不在了。”阮卿怔愣着重复一遍,眼前闪过许多画面,最终却停留在面前少年的清亮目光中,笑着一字一顿道,“那我就哭,师兄说过最害怕我哭,我就一直哭到师兄回来。”

“就算不回来,我也会原路返回去找你的。”她的声音随着话语愈来愈低,如叹息一般消散在风中,即使是与她离得极近的南离,也只听清了第一句。

对此,他忍俊不禁。

“哪有人靠哭威胁别人的。”南离忍不住捏了捏小姑娘还带奶膘的脸颊,宠溺道,“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啊。”

“还不是师兄说的,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阮卿鼓着嘴嘟囔道,伸出手去推对方,眼里的复杂就好像从未出现过,是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还有,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干嘛总是板着脸教育我。”

“比你大不了多少?”南离似笑非笑松开手,又轻轻戳了戳对方额头,“没良心的臭丫头,你都是我带大的,还比你大不了多少。”

“不就是十岁嘛。”

“大十岁也是长辈。”

“谁让我家师兄天才,十六就是金丹期,没准我都长大了,师兄还是少年形象。”阮卿躲过他作弄的手,咯咯笑道,“尤其当师兄和楚师兄站在一起。”

“你啊。”结丹结的早结果容貌一直保持十五六岁的南离无奈叹气,他也没想到居然真的一点都不改变,楚逾明跟自己同样年龄,但他拖到三年前才结丹,一下子,两人站在一起,就衬得他像是没长大一样。

只希望真的不会像卿卿说的一样,师妹都长大了,最后师兄还处在少年。怎么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深知元婴期是机缘和修为二缺一不可的难进,南离内心忍不住涌上几丝惆怅。

其实对此他当年也是朦朦胧胧,一方面孔阳道君只管传授功法,剩下的全部时间都在身体不好的阮念身上,不允许其他人打扰,所以修炼细节上的不懂之处基本都靠少年自己琢磨或是实在不行才去请教藏书阁的长老。

另一方面他还要处理峰内事物,以及照顾阮卿和阮初和,后者还算偶尔,前者基本就是他一手带大,时刻挂念事事上心,等到从筑基突破金丹,才对容貌问题有了那么几丝概念,还是

楚逾明:年龄会长,但长相不会,南师弟,你这个样子,只有元婴期才会变了。

南离:瞳孔地震jpg.

所以说他对元婴期真的充满渴望。

“噗。”知晓自己戳中师兄伤心事的阮卿捂着嘴轻笑出声,她在对方委屈的目光中好奇问道,“师兄,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是特意等我啊。”

她笑嘻嘻仰头等待回答。

“不等你还能等谁。”南离看着某人不正经的调侃样,没好气回答。

“那可不一样,一个是我想让师兄等,一个是师兄主动等。”得到想要答案的阮卿再度美滋滋凑了过去,软乎乎撒娇。

“站好,扑来扑去的,一点规矩都没有。”做师兄的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威慑力只能重新板起脸教训道。

“知道啦。”

阮卿拖着长腔懒洋洋回应道,跟在对方身后向前走去,果然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师兄从一开始就心软了。

主殿几人如她所料,连面都没见,就打发少女回去了,甚至连几句无关痛痒的祝福都不愿说。

阮卿对此是半点都无所谓,她本来也不想见,刚好省了还要找借口回复的虚情假意,倒是师兄眼中的担忧让她忍不住笑了笑,她这傻师兄,估计又在想自己会因为那几人的态度难过了吧。

前世可能还在意几分,但现在要是继续为此纠缠,那才真的是天上地下第一大傻瓜。

不过这话现在还不能让师兄知道。

她带着笑脸挡在对方面前,无忧无虑伸出手,“礼物,我拜师成功的礼物,师兄答应过的。”

“早都给你准备好了。”南离看着她丝毫不受师尊影响的情绪,不由自主松了口气,原本的难过也被小姑娘快乐的气息所渲染,一层层涂抹着鲜艳的颜色。

她能这么高兴,真的很好。

收拾旧物用不了多少时间,或者说要不是还有人帮着她一起整理,阮卿都不知道自己除了师兄送的东西还有什么要带的。

剩下的基本都是她半点都不想再沾惹上的回忆。

少女微微叹了口气,但看着手里的簪子眉眼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东西算不得多好看,细看还有几分粗糙,若不是里面的灵力和各种各样的符咒,便是随意落在街上,也不会有人注意。

但对于阮卿而言,却是此时最珍爱的物品,这是师兄一点点用灵力雕刻的,是一株含苞欲放的桃花,也是她最爱……的样子。

少女将簪子插在头上,比对着随手拿过的镜子,笑容灿烂,仿佛能吹散一切阴霾。

另一侧,她的师兄眸光温柔。

正在将东西收纳归类的南离不知道触碰到哪里,突然轻嘶一声,他慌乱看向阮卿方向,见对方没有注意,才微微转身。

不动声色撤去手上的灵力,露出密布于掌上密密麻麻的细碎伤口,有几处几乎深到见骨,还在渗血。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冷静将灵力覆盖,重新遮掩住伤处,用宽大的袖子挡去一切。

还是不要让卿卿知道了,再哭……他哄不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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