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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人有时候要相信自己的直觉,更要注意身边那些你不想面对的事情。

如果说长乐道君是轻柔如春风,那接下来阮卿遇见的便是冷冽如冬日。

第二节课她与白七七三人分别,在阁内杂役弟子的带领下,走入适合筑基期学习的教室,里面所坐的基本都是刚步入筑基或是炼气巅峰即将突破的弟子。

除了有几个是宗门选拔时见过,勉强认出的眼熟,其余看起来都极为面生。

阮卿随意寻了个位置便坐下,单手撑着下巴安静等待老师到来,稚嫩姣好的面容和波澜不惊的姿态倒是比一开始作为云尧道君弟子吸引了更多目光。

能坐在这里的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算是宗内的优秀弟子。因此即使是打量也与之前新入门的小菜鸡们不同,隐含着淡淡的矜持与自负。

阮卿对此则不以为然。她似是支撑的累了,没过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用扇子挡住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泪花涌动。

不是她不想打招呼,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上完长乐道君课后,她唯一的感觉便是脑海中多出几千几万只蜜蜂不停嗡嗡,还是跟对方念总归语速般的嗡嗡。

因此直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停下,徐徐的脚步声响起,她才懒懒抬起头,想要看这次又是谁,总不至于换个地方还能。

!!!!!!

仅是一眼,阮卿就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艹,她看见了谁,云尧道君,她能不出峰就绝不出峰的师尊!!!!

少女瞪大眼睛望着上方已然落座的俊美青年,半天回不过神。

对方今天换了身绣有竹柏的青衣,身形颀长,清雅俊秀,举手投足间似清冷月,又如镜中花,带着捉摸不透的疏离与冷漠。

阮卿直到授课开始才恍惚收回目光,她觉得自己感情受到了欺骗,还是一场连环欺骗。

她就说以师尊能亲自就绝不假借他人的性格怎么会突然松口送自己去感受集体学习,还是主动提出,好家伙,原来是在这等着。

等着换个环境继续眼皮底教学。

此时此刻,阮卿终于体会到之前向她抱怨的白七七感觉,同一个宗门,同一种套路。师尊,没想到你平日浓眉大眼,清冷孤傲的,居然也会干这种事情。

淦!!!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弟子肺腑了不知多少遍,亦或是知道也无所谓的云尧道君看着下方场景,唇角难得上扬,开始授课。

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清冽,但对于授课内容却是极为认真,几乎对每一个弟子的问题都耐心回答,即使是在道君眼中看起来愚蠢可笑的错误,也不见丝毫不耐。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他既然坐在这里,就理应无愧于心,做到最好。

片刻后,原本对于云尧道君来教他们顿觉心惊胆战,深怕惹恼对方的其他弟子也逐渐放下心来,仔细聆听有关功法的每一句讲解。

教与学都专心致志,看起来和谐极了。

对此,和谐中的唯一不和谐因素阮卿:······

为什么感觉更痛苦了,明明在同样的听课,快乐是他们的,我却什么都没有。

少女莫名觉得自己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狡诈,表面上是送弟子参加集体活动,实则背后早已操控好一切,导致她现在准备的好东西是一个都不敢拿出。

计划下课找人喝酒的阮卿顿时颓丧起来,百无聊赖将腰间的储物袋往内推了又推。

几炷香后

终于下课的某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在那道冷飕飕的目光中发霉,带着十分疲惫,趴在桌上动也不想动,只是哭唧唧咬牙切齿地在心底骂人。

尤其当听到自家师尊清冷到独具特色,可以开辟出一方寂静天地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响起时。

“过来。”

“哦。”

阮卿带着僵硬笑容,不情不愿地在原地磨蹭半天,才走了过去,“师尊。”她垂头丧气道。

“如何?”云尧道君明显心情不错,他似笑非笑望着面前蔫蔫的小姑娘,颇为好心再次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今天的课如何?”

“很好,师尊讲得非常好,徒儿该懂的都懂了。”不该懂的也都差不多明白了。阮卿忍痛将最近一直把玩的扇子别在腰侧,乖巧跟在对方身后。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向外走去。

然后……他们便在长廊处与从另一对师徒迎面撞上。

阮卿:……

白七七:……

两个难兄难弟齐齐注视了身旁正在交谈的师尊们一眼,同时叹了口气,难以想象,这日子居然比之前在峰内一对一学习还要难过。

阮卿还好,白七七则是真正意义上的目瞪口呆,他看到云尧道君的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这次居然连对方都能来授课。

啊啊啊啊啊,这种骨子里都写满严肃认真的冷漠老男人,他今后真的还有好日子过吗?

特别是他还隐隐约约听到,“不成器”,“还望关照”,“不必留情”等令人心惊胆战的关键字眼。

以及那声冷淡中带有承诺的“嗯”后,小少年顿觉眼前一黑,原本熠熠生辉的大眼睛更是以极快地速度失去光泽,蓄满晶莹水光。

阮卿安慰似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便被抱了满怀。

还没有少女高的白七七,用毛茸茸脑袋在对方脖颈处蹭来蹭去,带来丝丝痒意,声音哭唧唧中又带有软糯,睁着眼睛可怜巴巴道,“姐姐,上课好难。”

是啊,上课好难,原本想要推开这个跟狗皮膏药家伙似的阮卿颇为感同身受长吁一声。

蕴含着星光的杏眸也随之失落连连,不能喝酒,不能烤鸡,连师兄都没有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不过不等她张口,怀中便是一轻,还努力想要撒娇的白七七被自家舅舅毫不留情从后脖颈拎了起来,仿佛被扼住命运咽喉的奶猫,呜咽几声就不敢动了,只能在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委屈声音,却毫无力度。

“失礼了。”长乐道君先是冲着阮卿歉意微笑,在确定完少女真的没有受惊后,才转过身,顿时就换了个脸色。

从最初的如沐春风转变为阴雨连连,毫不犹豫的一巴掌,实打实拍在白七七后脖颈,啪得一声冷笑连连,

“少在这给我丢人现眼,今日的功课你要是再完不成,我就让你娘将家法送过来,吊起来打,明白了吗?”

“明白了qaq”

“大声点,你没吃饭吗?”

“明,明白了!!!”

阮卿:……

她无言目送着这对“师慈徒孝”的舅甥离去,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该感叹长乐道君隐藏在清雅外表下的火爆脾气,还是先同情明显回去就要挨罚的白七七。

倒是云尧道君出乎意料开口,慢条斯理道,“看我对你多好。”

???????

阮卿觉得自己并不想去探寻这句话背后的深层次含义,也不想拥有一种看到别人挨打就觉得自己也会挨打的倒霉同理心。

她只知道挨打不跑得才是傻瓜。

九思阁的生活并没有让人体会到如它名字一般柔和守礼的舒适,反而充满了水深火热。

不是今天长乐道君的默写式罚抄,就是明天云尧道君冷冰冰的眼神杀,原本最为恶趣味,喜欢捉弄学生的玄清道君反而成为最近一段时间最受欢迎的授课道君。

毕竟这位从来不会进行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

因此等到阮卿再度见到师兄时,她除了满心的激动欢喜,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心如止水,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就真的会提前体会佛修那边的四大皆空。

为什么会这么累?少女倚靠着快有半人高的罚抄成果陷入沉思,她最开始不是为了来到这里找快乐的吗?

快乐没找到,反而整个人都快羽化而登仙。

满室的颓丧惊得连奉命前来关心新入门弟子学习状况的楚逾明和南离两人都是一愣。

前者直接不可置信从门口退出,确定自己是到了九思阁,而不是到了戒律堂,否则耳边不断传来的痛苦哀嚎是怎么回事?

后者则僵硬着笑容,在云尧道君如刀子般的凌冽目光中,被阮卿拉了出去。

“卿卿,你们?”

“我们的精神得到了升华。”少女看着不远处的繁花似锦,声音缥缈而又空灵。

“啊?”南离对此诧异不已,但还没等到斟酌开口,一道身影便扑了过来,他下意识接住对方。

“师兄别推我好不好,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阮卿趴在对方胸口,撒娇道,即使少年这会全身僵硬,但熟悉的檀木清香还是使得她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几日来的疲惫仿佛也一扫而尽。

“卿卿,你先起来。”南离看着怀中不听停拱来拱去的小姑娘无奈开口。

原本想拉开对方,但肉眼可见的疲惫,又让人忍不住心软,他迟疑片刻,还是像幼时一般,将右手放在阮卿后背轻轻拍着。

温柔又耐心。

即使是像在哄小孩子,但这个办法却对此时看起来故意耍赖的少女极为有用。最起码她已经收拾好所有情绪,重新扬起小脸,站在他的眼前。

就是怀中温暖消失时,南离心头也突然变得空落落起来,但这份失落如错觉一般被抛于脑后。

他柔声望着似乎整个人都失去昔日活力的阮卿,“怎么了,是最近的课程有哪里不适应吗?”

“没有。”

“那是跟其他人相处出了问题?”

“也没有。”

“嗯?那你们怎么都如此”南离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来描绘自己看到的一切,他觉得上课上到戒律堂有点夸张,但也不好描述。

“如此痛苦对吧。”阮卿懒洋洋接道,她向着阳光的方向伸了个懒腰,将视线遥遥望向屋内,“师兄,我被长乐道君罚了五百遍。”

?????

南离觉得自己的笑容多少有些挂不住,他眉头不由拧了起来,“多少?”

“不多不少,五百遍,不过我们亲爱的白师弟,被罚了一千遍。”

“你们干了什么?”

“咳,也没干什么,就是烤了一只鸡,然后那只鸡是戒律堂那边养的宠物。”

南离:……

他轻咳一声,将手覆于对方头顶轻轻揉了揉,好笑道,“下次不要再这么淘气,五百遍算是道君的警告,白师弟恐怕还不只一千遍吧。”

毕竟怎么看都像人有意而为之。

“哈哈哈哈,果然被师兄发现了。”债多不愁的阮卿对此笑得极为放肆,她狡黠眨了眨眼睛,“白师弟今日告假了。”

至于为什么不来,这可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其实戒律堂不只一只鸡,但无论抓到哪只他们都不亏,长期被那一群鸡恐吓的弟子对此抱怨连连。

昨天白七七在烤鸡时还特意留下一个翅膀,偷偷溜到戒律堂鸡圈处给里面的小可爱展示了一圈,

“宗门内养的这些家伙都是有灵气的,我就不信今天过后它们还敢嚣张。”这个笑起来就会露出小虎牙的可爱少年认真道。

虽然他们最后也是由于那个翅膀被发现的,但总得来说,这波不亏,甚至极为划算。

被迫听完全过程的南离对此哭笑不得,他没好气地轻轻戳了戳少女的额头,“你们啊,尽胡闹。”

“怎么能是胡闹呢,天天上课我们也很无聊,总得找点乐子吧。”阮卿仰着脸不服气说道,语气中还透露出几丝得意洋洋。

“师兄/卿卿”两人突然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师兄,你的伤口还疼吗?”

“卿卿,你的伤口还疼吗?”

再次同时开口,但没想到是同一个问题的两人怔愣片刻,复又相视一笑。

“不疼了。”南离温柔注视着对方。

“那我也不疼了。”阮卿甜甜笑了笑。

“疼便疼,不疼便不疼,哪有别人伤口不疼自己就不疼的?”

“我就是啊,师兄如果还疼的话,那我也疼,因为两个人疼,我就可以帮师兄分担一些了。”阮卿仿佛最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扯着对方的袖子,定定向上望去,眼睛里盛满星星。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被看的少年颇有些不自然偏过头,假装看远处的风景,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注视身前小姑娘的一举一动。

目光不经意间碰上,又慌乱移开。

一来一往间,南离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柱子上,阮卿却离他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互相纠缠。

“师兄,你脸红了”

就在阮卿考虑要不要继续这样逗下去时,她稍稍偏头,就和那道夹杂着风雪的冰冷不期而遇。

“······”

刹那间,所有旎旎心思都烟消云散。

“师尊。”她听见自己尴尬出声。

云尧道君目不斜视从二人身边经过,南离看着他清冷近似高洁的目光,莫名羞红了脸,说了句,“弟子还有其他事物在身,先行告退。”

然后看也不敢看阮卿一眼便匆匆离去。

云尧道君看着还停留在原地茫然若失的弟子,微微不解,“还不走吗?”

阮卿:……

来自师尊的阻碍,我感受到了。

半个月后,被迫无欲无求的阮卿终于得到了一次下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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