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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稳了稳心神,将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挨个从脑海里踢出,面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她摩挲着从地上捡起的碎片,尖锐划过,白皙肌肤上瞬间多了几抹红痕。

“见过我?”少女唇齿间来回重复这句话,似笑非笑中夹杂着揣测,没有冷意,没有杀意,有的只是简简单单对结果的好奇。

毕竟对方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说谎,还是最容易被戳穿的那一种,见没见过,本人还能不清楚吗?

除非记忆造假。

但现在阮卿可以十分确定她重生前十几年的人生轨迹极其正常,基本就是呆在山上没下来过,宁小玉能去哪见她,而且看起来“她们”之间关系应该还不错。

就是这份不错牵扯出的麻烦……

阮卿揉了揉额角,内心不好的预感是越来越强烈。总不至于真的将她彻底坑进去吧。

愁死了,愁死了。少女一边理着思绪,一边还要回应对面直白的期待眼神。

宁小玉:“嗯。”

她笑得眉眼弯弯,奶白的脸颊微微鼓起,看起来软绵绵的,整个人放松般趴在桌子上,抬起头甜甜答道,乖巧的模样让阮卿想起一种小动物,还是主动将柔软肚子露出来让人摸的。

就是摸完后可能要被记恨。少女轻咳一声,摁回自己跃跃欲试的手,温声认真开口,“可是我不记得我见过你。”

淡淡威压伴随着她的话语向四周扩散,明明年龄不大,可周遭隐藏下的阴冷与杀意却让人心惊,哪怕只露出了冰山一角。

“姐姐是在怀疑我吗?”宁小玉继续亲昵靠了过来,私似是感受不到空气中氛围的微妙,将自己最薄弱的地方大方展示给不久前的“敌人”,只需一下,这点距离就可以捏断她柔软的脖颈。

“怀疑与否,都是一句话的事,可是这一句话背后分量却是要用证据来掂量了。”阮卿没有推开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面上又恢复之前不正经的懒散。

“证据啊。”对方站起身,双手叉腰扭了扭脖子,然后就盯着阮卿发呆,从头盯到脚,看到她将原本松开的衣领又系上后才嘟嘴用手指着自己锁骨下方,大眼睛骨碌骨碌转着,颇有几分不怀好意的样子。

“姐姐这里有一颗痣。”

“……不算,我怀疑是你刚才看到的。”某人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反驳。

“诶?不算吗?”宁小玉不服气扬着头,努力回想着可以使自己看起来更有可信度的东西,“那姐姐的腹部有一道伤口。”

“……”某人面色微僵,端着茶杯开始沉默。

“还有,还有”宁小玉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她兴冲冲坐下扯着对方衣角,极为自信开口,“姐姐的右腿内侧有一个红痣,还有胸,唔”

她的嘴被捂了起来。

今天这茶水是真的喝不下去,看着衣服上的一片狼藉,某人终于从沉默中走出,勉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僵硬微笑,“够了,你不用再说了。”

你再说我担心我今天真的要想到一些了不得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也不想了解对方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冷静,冷静,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阮卿:!!!!!!

艹,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其中一些地方可以说是□□秘密,这种东西,就连师兄都,都不清楚,其实他要想清楚,也不是不可以,少女的震惊突然掺杂起一些让人莫名灼热的东西,她扭捏想到。

咳,换句话而言,不是极亲密之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坦诚相待”的人。

所以一些事情根本不敢细想,阮卿面无表情给自己重新倒了杯茶,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姐姐现在信了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在床上看到的。”

“噗。”阮卿一口茶喷了出去,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床上?”她艰难问道,就算是床上,也不至于看得那么清楚吧,除非……□□??????

“除非姐姐又在瞎想。”宁小玉走过去温柔抚摸着她的后背,恢复了一开始的柔弱模样,她知道自己的话有歧义,但事实就是那样,小姑娘的指腹柔嫩白皙,跟阮卿带有薄茧的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轻轻沿着后背骨骼抚摸,声音又娇又软,还夹杂着肉眼可见的愉快,“是意外啦,但小玉很开心哦。”开心认识很多药物。她坏心眼的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任凭对方僵直着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姐现在不认得我也不奇怪。”宁小玉弯着眉头,嗅着记忆中熟悉的清香面上带了几分满足,“我当时还没有这张桌子高。”

她用手慢慢比划着,“这么高,这么大,被一群人追着,然后姐姐就出现了,抱走了我。”

过往难得的温馨使得小姑娘眼底愈加温柔,“我们同吃同住,朝夕相处一个月。”

她轻柔的诉说,柔柔的语气很容易让人产生倦意,但阮卿却越听越精神,也越听越皱眉,“姐姐不仅救了我,还教会了我保命的法子,这啼血蛊原本就是姐姐的东西。”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世人所谓的邪魔歪道却是五岁孩子唯一的保命法子,一个月,她能学会什么正道功法呢?在性命面前,那都是屁话!!!!

“你说……是我给你啼血蛊的?”

“嗯。”小姑娘点了点头,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欢喜与怀念,“姐姐的东西不仅可以救我的命,还帮助我除掉许多自己不喜欢的人,就是可惜……姐姐来得太早了,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就可以杀掉那个老家伙了。”

话语虽听着有丝丝抱怨,但她还是将头缓缓靠在阮卿肩头,柔顺蹭了蹭,头发泼墨般垂落,稚嫩的面庞与眼底成人的冷漠使得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近似天真的残忍,口中的杀人就跟今天要去吃什么一样普通。

“而且”小姑娘皱着眉头,对接下来的内容似乎不想提,但又不得不提,“当时还有其他人跟姐姐在一起,姐姐说那是你的师兄。”

“师兄?”

“嗯,他说他叫南离。”

阮卿微惊,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再牵扯人,还是她最在乎的那一个。她不动声色避开了对方近一步靠上来的举动,“你似乎不太喜欢他?”

“才没有,我很喜欢那位大哥哥呢,又温柔又好看。”才怪,宁小玉顺着对方的话语乖巧答道,虽然那时候年龄还小,但她就是知道姐姐很喜欢那个男的,当着人家的面说坏话,那是傻子。

真是的,师兄师兄,师兄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又心软又事多,姐姐给个东西,还要背着对方,怎么着,他们就是见不了人的下水沟阴暗?对方就是众人捧着的光明?

一想起自己之前在对方面前故作乖巧,天真烂漫的姿态,宁小玉就觉得作呕,她不喜欢南离,是骨子里的不喜欢,她看得很清楚,要是没有什么白日做梦的变故,她跟对方注定不是一路人。

可恨的就是姐姐喜欢,自己还不能怎么样!

“哎呀,姐姐别问他了好不好。”宁小玉眨巴着眼睛撒娇道,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物品,是一个小巧精致的木匣,底端有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以及一种令人不适的气息。

阮卿感受着身上逐渐兴奋起来的子蛊,对匣中的物品已有猜测。

果然下一刻对方便像捧着什么宝贝般小心翼翼打开递给她,粘稠火红的艳丽不停跳跃,散发出幽幽光泽,指尖接触的一刹那,便顺着端点一路纠缠上来,布满红色纹路。

“这是啼血蛊,是姐姐当年送给我的,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红,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小红和我不离不弃了。”

宁小玉惆怅地感叹了几句,伸出手指拨弄着跳跃的艳丽,也许是感受到主人熟悉的气息,啼血蛊飞快从阮卿的指尖褪去,转而依附在主人手上,极为灵性蹭了蹭。

小红,还真是通俗易懂的名字。阮卿抽搐着嘴角,看着这一人一蛊嬉戏玩耍,她还是头一次见将蛊当宠物养的,而且这取名的能力,小玉,小红,倒是般配。

她感受到匣子处熟悉的灵力气息与画符手法,七分的信任也到了九分。

血咒之间是具有独特联系的,更别说她还使用了魔修与妖修共同手段。得了,这下真的跑不掉了。原本幕后凶手还是戏言,现在……一查她就是那个蛊根,唉。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未来是怎样搞到这个东西送人,但也并不妨碍阮卿还原整个事情经过。

时空转换听起来天方夜谭,令人惊愕,但于修真界而言,更离奇的都经历过,机缘与危机不外乎是,光是每一次大型的秘境开启,都会产生一连串奇奇怪怪的后续反应,有人因此命丧黄泉,有人因此得偿所愿。

幻境与真实来回转换,时间与空间不停转换,她还听过有弟子直接穿到几百年前,揍了一个小孩,结果几百年后,小孩就是他师尊的师徒情深。

所以说因果这个东西真是奇妙,似乎重生后的每个选择,看似打破了原有的轨迹,但在轮转中却又以另一种更为紧密的形式将被命运束缚的人群再度绑在一起。

想起前世记忆里几个月后的秘境,阮卿叹了口气,就算现在没有碰见宁小玉,她到时肯定也会和师兄参加,然后触碰到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与其在几年前重逢。

相遇、别离又相遇啊。

思及此处,她就觉得自己该处理匣中的啼血蛊了。

但宁小玉似是感受到她的想法,警惕地抱紧母蛊后退几步,没一会便泪眼朦胧,她抽噎着小心开口,“不可以留下小红吗?这么多年我只有它了。”

“我知道姐姐有大哥哥陪,但是我和小红真的会很乖,不会吵到大哥哥,让大哥哥生气的。”

“姐姐不是说过会带我走吗?我听你的话,先让那个老家伙多活一段时间,所以再别丢下我,好不好?”

阮卿:……

“你给我好好说话。”她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小姑娘,内心的白眼快翻上天,但也多了不少熟悉的快乐,上辈子,对方就是这么个样子,要不是身份暴露,光靠哭都能和她一起给阮念找不痛快,后面成了魔界护法也没有收敛。

不过受害者成了自家左护法,想起君怀芝被坑得团团转的模样,她就觉得有趣。

好像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少女的眼神温和许多,她摸了摸抽抽搭搭宁小玉的脑袋,弯腰笑得温柔,“再不好好说话,我就把你和小红的头一起拧下来,还有,啼血蛊可以留,但你最好藏好,藏不好说不准你就要跟它一起上路了。”

“……”

宁小玉:“哦。”

刹那间,她的脸上便没有泪痕。

“那个老家伙我现在真的不能动手吗?”

“再等等。”

这边暂时达成了满意协约,另一边则是对着喊冤书沉默。

“道君,这……”

看着上面似乎用鲜血写的文字,谢然拿不定主意开口询问,这是突然出现在他屋内的,并且屋内所有的阵法禁制都没有被触碰,来者绝对非凡人。

想起凉城错综复杂的势力以及自己近几日的调查,他就觉得有些头痛。

其他的家族对宁府一事避之不及,妖族见查了半天也没烧到自己,更是不愿理会,就算真的有妖族掺和,只要不被发现,他们也乐得睁只眼闭只眼。至于魔族,不打起来就算好了,询问交谈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觉得上面的内容是真还是假?”云尧道君沉默浏览完这封血书后,将其往旁边一放,淡淡开口,似乎上面的内容对他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即使故事的主人公丧尽天良,虚伪至极。

还在盘算凉城势力的谢然想起其中内容,眉头顿时拧起,面上带有薄怒,沉声道,“若真是如此,弟子,弟子不愿脏了自己的剑。”

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可以薄情到那种程度,即使之前猜测宁府会有隐情,但他没想到何止是隐情,简直作呕的令他恶心。

有的人,简直死有余辜,但那些孩子,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待到再睁开时,才恢复以往的温和清明。

“你的心乱了。”云尧道君不赞同望了他一眼。

“弟子只想求本心,看到不平之事无动于衷,有违弟子修道的目的。”眉眼清明的青年苦笑道,他知道长辈是为自己好,不论何时,心都要稳,心稳才有理智。

可是即使不平事见的再多,他也还是忍不住,这也是师尊素来头疼的。

就不知道这次回去会不会挨训了。

沉默于这方小天地蔓延,许久,谢然听到了回复,不过这次他从对方的冷清中听出丝丝暖意。

“既然已有决断,便去做吧。”

“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再来找我。”

“弟子多谢道君。”谢然惊喜答道,有长辈背后支持总是能让人心安,部分事也会更加好做。现在他要做的便是查明真相,寻一个心安。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云尧道君独自垂眸看着那封血书许久。

“一饮一啄,皆是天意。”

“阁下躲了那么久,也该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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