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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岁的金丹修士,放在哪个宗门都是宝贝中的宝贝,特别是当这个宝贝从一开始就作为宗门重点关注对象培养。

果然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着。

她居然有一天也能有这种正面性质的人怕出名猪怕壮的烦恼,前世这么出风头还是被几个宗门联合追杀,这辈子反而成了收礼收到手软,也不知道追杀她的和送礼的是不是同一批人。

若是的话,阮卿摸着下巴脸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是那种最可爱的狡黠,她是不是也算从另一个方面报仇了,比如说让这些人钱袋子大出血。

少女好心情笑了起来,然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对师尊塞到储物袋里的东西只随意拨拉了几个,便失去了兴趣。

他们师徒在处理这种人际关系上倒是难得的相似——都不感兴趣也都不想擅长。

与其在这些方面耗费时间还不如去练几套剑法。

某人背着手大摇大摆进入了重光峰,在普通弟子恭敬艳羡的目光下畅通无阻踏入这个自己曾经没有留下多少美好记忆的地方,唯一的美好她现在还在努力挖墙脚中。

啧啧啧。

真是有趣,走的时候他们眼中还是淡淡的厌恶与悲悯,以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得。

现在回来了,这些弟子又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力量果真是好东西。

阮卿在发现师兄还没有出关后,也懒得再到处乱逛,便随意寻了个高处坐下来,反正也没有人敢拦她。悬空的小腿轻轻晃动,带起几丝清脆的银铃,正如她的心情一样,在温柔凉风的吹拂中倍感惬意。

至于这座峰主人,这座峰有主人吗?少女翻了个白眼,不见面最好,省得破坏心情。

她随意哼唱起以前在人间听过的小曲,吴侬软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缠绵,驻足听上几句,便觉得心都软了起来,想沉浸在这软糯的温柔香中。

唯一不好的

“你这唱的是什么东西?!”偶然路过的少年听了一两句,就忍不住面红耳赤斥道。

就是词太露骨了点,尽是些男女情意绵绵,纯情一点的修道者哪里听过这些。

阮卿没有理会对方,反而悠然自得地将整首歌唱完,才拍拍手从高处轻巧一跃。

“唱的是什么跟你好像也没关系啊,阮初和。”她懒懒开口,似笑非笑瞥了对方看起来略微有些迟缓的左臂一眼,“呦,受伤了,弟弟?怎么阮念人家出去一趟就能带只灵兽回来,你出去一趟反而大伤小伤的,技不如人,何苦呢?”

阮卿心痛地摊开手,围着少年走了一圈。

阮初和:“……”

他紧紧握住拳头,一双夹杂着怒意的眼眸径直望向对方,可在撞上那道清凌凌不掺丝毫关心的目光后,又不知怎么的弱气起来,转而狼狈移开视线,闷声道,“不用你管。”

“而且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唱的曲子一听就不是正经人听的,被有心人传到云尧道君耳中,到时候不被罚才奇怪。”

他原本是想说两人父亲孔阳道君的,可话到嘴边,就收了回去,目光黯了些许,变成了另一个人。

被划入不正经一类的阮卿:“哪里不正经了,男欢女爱,阴阳调和,本就是人之常情,修真都有双修一说,难道只能做不能说?要是没有这类的情意绵绵,你和阮念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她轻嗤了一声,对于这种话语不屑于顾,跟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卫道士比起来,她倒更想做个狂士。

真是卫道士还好说,最怕的就是那种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阮初和闻言脸色愈加难看,可嘴唇动了动,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似乎从那场弟子选拔后,他和对方就再也没有什么话语可以交谈。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他们

“喂,快让开,别挡路,我还有事要做。”阮卿不耐烦推开对方,仿佛再推一个跟她没有半分关系的人或……物品,眼中没有一丝温柔,只有无边无际的冷漠与不耐。

“算了,你知道阮念和她那只灵兽在哪里吗?听说很多人都见过了,也不差我这一个吧。”阮初和于恍惚间听到少女这样不耐烦问道。

以前阮卿从来不会这样推开自己,她只会在听到像今天这样的话语后,乖乖向他解释,亦或是首先关心他的伤口,无论用什么方式都要知道他为什么受伤?

让后在不经意带上几丝最令他厌恶的讨好,无论是话语还是什么别的东西,让人如影随行,难以想象对方就连最基础的修炼都要不停出状况,一天天将事情闹到父亲那边。

阮初和想他是讨厌这样的不求上进与惹是生非的。

因此,他可以对于少女的关心熟视无睹;可以将那些小时候精心为他准备的礼物如垃圾一般堆放在角落,任由积满灰尘;可以在阮念和少女起争执的时候,毫不犹豫站在前者身旁,对后者充满失望的眼神熟视无睹,或许是有的,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怜悯。

他以为自己是从来不在意的,毕竟只有这样阮念才会很温柔地注视着他,父亲也会温和夸赞他。

只有阮卿会安静呆在他的身后,会小心翼翼问他受伤痛不痛这类在他看来丝毫没有营养价值的话题。

可等到对方送他的唯一被他挂在身上的那个剑穗化为灰烬消散在风中后,阮初和才真正感受到了微妙的不安。

再等到阮卿头也不回拜师云尧道君,二人的交集越来越少,即使是秘境也没说上几番话,他的心头突然间笼上了一层浓浓的失落与一丝丝鼻酸的委屈。

尤其这些日子阮初和不停梦到很小很小时两个人算得上相依为命的场景,这种失落越来越让少年恐慌,他有点不太敢面对梦醒之后的场景。

这种恐慌在今天他原本想恭喜对方晋升金丹,却被狠狠推开后达到了顶峰。

阮初和发现自己一切的伪装都在此刻轰然倒塌,他顾不得再去像以前一样想阮卿见阮念做什么,阮卿会不会伤害阮念这类的话题。而是丢下一句简单的“她在后山溪水旁”后匆忙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正在追赶。

少年在害怕,害怕再待下去他会因为对方的态度愈加难受,从而后悔……失去一些什么。

他明明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不是吗?

姐姐阮念的依赖,父亲孔阳真人的温和,阮卿和漆黑的瞳孔中满是茫然仓皇。

如果有其他人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位素来冷漠矜持的重光峰首座的儿子,此时脸上挂满了泪水,狼狈至极。

阮卿自是对阮初和的内心痛苦一无所知,只疑惑地看着对方匆匆离去的身影,觉得这小子变性了,这么容易就供出阮念的位置。

她可是还记得现在她腿上那道疤,就是小白眼狼当年为了替他好姐姐出气,毫不犹豫将自己从树上推了下来,即使事情的起因是她看不惯阮念明里暗里故意让小白眼狼吃亏,为了让对方不在功课丢失后收到责骂。

结果就被从树上撞了下来,小腿被长长的枝丫狠狠划过,留下好大一条疤痕,即使是之后用了药,都还有痕迹,可想而知被划得有多狠,连皮带肉的痛苦。

养不熟啊,养不熟,阮卿一想到腿上还有的粉红色印子,就觉得哪哪都痛,她前世就是当断不断,心底还对阮初和留有那么一丝最后的情面,结果差点被坑死,最后对方虽然似乎那么良心回转了一下,为自己挡了致命一击。

但少女还是留下了心理阴影,大家这辈子就再不要有什么牵扯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痛痛快快做个了断。

至于其他的情感,还是留给愿意包容他们一家三口的人吧。

她是再不敢凑上去了。

阮卿十分愉快地单方面和对方做了了断,然后用一种更愉快的心情冲向后山小溪,妹妹得了灵兽,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好好恭喜一番呢?她可是最喜欢姐妹情深了。

少女望着溪边的那一堆人,笑容意味深长。

尤其在看到那只对人龇牙咧嘴,看起来攻击力异常高的“灵兽”时,眼底的兴趣几乎遮掩不住,而在兴趣之后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恶意与杀意。

“灵兽”抬起了眼睛与她遥遥对视。

“太子殿下。”少女无声说道,然后……露出了一个璀璨到可以将最灿烂的阳光比下去的笑容。

!!!!!

阮卿的到来仿佛是一种信号,在她出现的刹那,原本热闹的场景就突然安静,无声中夹杂着一种莫名的喜感,少女看着神情各异的几人,笑眯眯道

“怎么都不说话了?我看大家前面聊得都蛮开心的啊,难不成是嫌弃我扫了你们兴致,嗯?”

最后一个尾音带着淡淡的压迫,阮卿毫不在意在这群以筑基练气构成的小团体中释放自己金丹修士的威压。

欺负人?抱歉,她可没有这种意识。

毕竟这里一大半都是熟面孔,大家也就是姐妹间的打打闹闹,不是吗?她看着人群中弱柳扶风的少女歪了歪头,眼睛里的情感直白到不能再直白。

这是当年对方的原话。

阮念:“……”她隐藏在袖下的葱白指尖被掐的快出血,但脸上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笑容,温柔中带着淡淡的关切,“怎么会,姐姐自从拜入云尧道君门下后,便许久未来重光峰了,我们只是有些惊讶。”

这是在说她小人得志,回来抖威风呢。阮卿眼中兴味愈浓,视线随意环绕了一周,果不其然,在对方话音刚落,就有许多人面上多了几分不忿,但碍于她金丹期威压,才不敢张口。

所以她说力量是个好东西,不管这些人心里有多不痛快,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照样屁都不敢放。

这还是金丹,若是日后自己重回巅峰,阮卿看着死死盯着她,眼里审视与杀意并存的小狐狸,咧嘴笑了起来。

她想起了曾经魔界一位元老级人物对她说的话。

人会在意蝼蚁的存在吗?不会。

话虽偏颇,却也极有道理。

她只要不是那种心大到被蝼蚁反噬的愚蠢,便绝不会从神坛跌落。

修真向来如此残酷。

更何况,她现在是名门正派的掌中宝,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位置,真是……棒极了!

一番话下来,阮卿顿时便对他们失了兴趣,只专心于今天的目的——一只尖嘴白狐。

“这狐狸长得不错。”都不错到让她回忆起从哪里剜妖丹,剔妖骨了。

这股浓烈恶意让狐狸愈加警惕,心底杀意也如野草般骤长,但一想到此时修为,也只能先做低头,遮掩住眼中的冷意。

“姐姐,小白胆子小,它可能有点怕生。”阮念抱起狐狸,轻柔抚摸了几下,才放下心小心翼翼开口。

明眼人一看就是阮卿把人家灵兽吓到了。

“那还真是可惜,我从初和那里过来,还以为这只灵兽很凶,要不然他怎么会伤那么重。”阮卿垂下眼眸,神情中满是愧疚,似是对自己说错话的不安。

“我看他现在左臂行动都有些僵硬。”

“初和他……”

“小念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们姐弟情深,初和辛辛苦苦当时在秘境流血又流泪,就是为了这只灵兽,你们关系好你替他抚养一段时间也是应当的,可是你也要小心,灵兽虽然带了个灵字,但兽性的本能还是在的,万一哪天伤到你就不好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还是趁早还给初和吧。”阮卿讲得情真意切,一幅为弟弟妹妹打算的好姐姐模样。

毕竟阮初和当时受伤颇重在宗门也不是什么秘密,少年人为了灵兽情有可原,关键是这灵兽不是说是阮念的吗?可看这样子阮初和似乎也想要。

这……

其他人一时间眼神也微妙了起来,有跟阮念关系好的依旧用愤愤不平目光盯着阮卿,可跟阮念关系一般或是偶然来到这的心里想的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弟弟拼死拼活,结果姐姐坐收渔翁之利,还是建立在弟弟疑似不同意的情况下。

这怎么想都……不太合适。

阮念感受到身旁目光的转变,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她咬了咬牙,一边暗恨阮初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边眼内蓄满泪水,柔声道,“姐姐说的我也跟初和说了,可是这男孩子多变,前几天还喜欢小白喜欢的跟什么样的,这几天就嫌弃对方不够威猛,丢给了我养。”

少年喜欢高大威猛的灵兽也是众所周知的,看阮念的语气,也像是对弟弟充满了无奈,却也带着浓浓的宠溺。

似乎觉得男孩子就是这样,性格多变。

一时间,其他人也不知道该相信那一个,但毕竟阮念和阮初和是出了名的关系好,大家自然心底偏向阮念更多一些。

不过阮卿的目的也不在此处,她只是伸出手飞快抓住狐狸脖颈,在对方吱吱乱叫的反抗中提了起来,放在眼前一字一顿道,“这小狐狸真是越看越好看,竟然没有一点杂色,雪白雪白的,也不知道妖族王室的原型雪狐有没有这么好看。”

狐狸:“!!!!”这女人果然知道我的身份,他心中愈加不安,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少女便将它又放回阮念怀中,同样轻柔摸了摸,用温柔到可以滴水的语气说到,“上等皮毛。”

“对了,怎么今日没有见到秦师妹?她不是最喜欢热闹了吗?”

秦知非?

阮念眉头又是一抽。

青松道君和孔阳道君动手的事情不说人尽皆知,可是弟子间也有所耳闻。

摆在明面上的不和,这人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寻事?

阮念强压着怒火,继续温柔开口,“秦师妹最近一心修炼,所以……”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们闹了别扭。”阮卿笑呵呵道,在外人看来她每一句都是关心,可在对方眼中无异于故意挑衅,“我就说,小念和秦师妹关系那么好,怎么说闹翻就闹翻了,谣言也真够过分的。”

她亲昵说道。

“好了,我等会儿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小念,你也要认真修炼啊,只有修炼才是修士的根本,这些灵兽什么的都是虚的。”阮卿在离开前的最后一刻还好心安慰众人,

“相信我,修炼真不难,你们都说我不聪明,没有修炼天赋,没有恒心。我回去想了想,觉得你们说的太有道理了,就日夜努力,如此才勉强到了金丹。但是大家比我更聪明,更有天赋,想必只要静下心,就一定会比我更厉害,大家加油啊。”

其他人:“……”脸真疼。

可说过这些话的人脸臊得再红,也说不出任何反驳话语,只能看着人扬长而去。

至于阮念,她的指甲都快被掰掉了。

****

“妖族。”阮卿看着手中她之前“不经意”带回的狐狸毛以及记忆中前世妖族王室的斗争,内心很快就有了决断。

在斗争中有个三长两短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她神情淡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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